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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狱警只是开朗(玄幻灵异)——南火绛木

时间:2025-03-04 08:25:18  作者:南火绛木
  机械医生关上门,在医务室里转了几圈,抖落大批大批的黄沙,一回头对上几双眼,机械医生惊讶的晃了晃身体,“好多人啊。”
  话音刚落,身后的门又开了。
  闵盛压着帽檐走了进来,“砰”的反手关上门,扫了一圈或站或躺的人们,最终在鼓鼓囊囊的被子中发现了蔺言,脸色总算缓和了些。
  【夏娃:闵盛来了。】
  有了夏娃的提示,蔺言松开克里斯曼的手,对着空气挥了一下:“前辈,你也来啦。”
  闵盛警告的瞪了眼克里斯曼,紧接着头疼的走到蔺言床边,“你不是说你现在很安全吗?”
  克里斯曼、褚沙、程北、崔堂,这些人聚在一起都能养蛊了,蔺言居然还敢躺在这里。
  掀开被子给闵盛看了眼自己全须全尾的身体,蔺言飞快的重新裹了回去,点点头说:“完好无损。”
  “长官,我比沙暴安全多了,”克里斯曼俯身,一只手轻轻的压住蔺言的肩,“对吗?”
  蔺言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他知道闵盛和克里斯曼关系不好,现在这种情况更不能随便站队。
  万一他们俩生气了把他扔出去怎么办?
  【夏娃:你想多了。】
  【蔺言:这叫居安思危。】
  “我觉得,”蔺言纠结了一下,说:“是这样的,沙暴毕竟是沙暴,对吧,沙暴就是这个意思,自然灾害嘛,所以,嗯,我在这里很安全。”
  “啪”的拍了声手,蔺言和完了水泥:“总之,就是这样。”
  说完,蔺言从床上爬了下来,眯着眼找到了闵盛的位置走了过去,和闵盛肩并肩站在一起,“前辈,你来的时候没有受伤吧?”
  为了转移话题,蔺言直接趴到了闵盛的肩上,扒拉着男人的手臂问:“没事吧,真的没事吧?”
  闵盛哪里看不出少年的逃避,无奈的笑了声,“我没事。”
  “沙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停止,我们要在这里待一会儿了。”
  杰森一听这话,心道不好,果然,只听闵盛说:“先给所有犯人注射肌肉松弛剂吧。”
  啊?
  蔺言吓得睁开了眼,和面露绝望之色的杰森四目相对,杰森的表情证明了蔺言没听错,于是那双蓝眸睁得更大了。
  闵盛没觉得自己说的话听起来有多么惊悚,转身向机械医生要来了药物箱,不咸不淡的解释道:“现在是白天,大家都有精力耗着,等到了晚上,要是哪个犯人不怀好意,杀了你你都醒不过来。”
  “我们如果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必须先排除安全隐患。”
  拿出一根针管,闵盛推了下眼镜,黑瞳幽深:“肌肉松弛剂也不伤身体,总比把他们绑起来或者丢出去好。”
  蔺言简直叹为观止。
  “这也是人道主义吗?”
  杰森点点头,“理论上来说,这是符合桑德拉监狱的人道主义,实际应用起来,比较容易吃官司。”
  三人的交流根本不避人,所有犯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三名狱警,四名罪犯,听起来好像是罪犯占上风。
  但四个人里只有克里斯曼一个能动的。
  “长官,我就不用注射了吧?”克里斯曼摊开双手,自己缠的纱布看起来有些简陋。
  “不行,你最危险。”接受了桑德拉的制度后,蔺言迅速融入了进来。
  握住克里斯曼的左手,蔺言用棉签沾了水,在他的手腕上擦了两下,最后举起针管,放下针管,举起针管,放下针管。
  反复几次后,蔺言挫败的将针管递了过去,“这个你能不能也自己来啊?”
  万一扎错了,蔺言怕克里斯曼碰瓷。
  克里斯曼几乎气笑了,他咬着牙抽回自己的手,“长官,我来的应该是医务室不是自助餐餐厅吧?”
  蔺言也不好说。
  从架子上拿下一瓶牛奶递过去,蔺言坐到克里斯曼旁边,满怀歉意的说:“给,自助。”
  还真有啊。
  克里斯曼接过牛奶抛了抛,他出生名门,从来没喝过这种地摊上的三无产品,看了几眼就放下了。
  “长官,这个可没法打动我。”
  让克里斯曼主动给自己扎一针是不可能了,蔺言没办法,只能先找程北。
  棘手的克里斯曼最后处理。
  程北倒是配合,除了一双眼睛几乎长在了蔺言身上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蔺言也顺利的达成了第一次扎针。
  【蔺言:我做到了!】
  【夏娃:你做到了。】
  学会了新技能的蔺言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下一个练习对象,比如褚沙,又比如崔堂。
  闵盛和杰森一左一右压住了崔堂的身体,但只剩下头的犯人依然具备一定的攻击性。
  蔺言一靠近,崔堂立刻露出了尖锐的犬齿,威胁道:“长官,你也不想被我咬断脖子吧?”
  四肢行动不便是真的,一身狠劲也是真的,崔堂哪怕只是躺在那里依然足以威慑大多数人。
  可惜,蔺言从一开始就不怕他,以至于之后他再怎么逞凶,都无济于事。
  慢斯条理的摘下手套,少年在崔堂的脸侧站定,他柔下了嗓音,轻声道:“别担心,很快的。”
  崔堂紧紧的咬住牙,下颔轻轻鼓动,隐隐能看到颈侧暴起的青筋。
  黑白分明的瞳中倒映出少年逐渐逼近的手,暗下去的视野仿佛回到了那个饱受痛楚的夜晚,崔堂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肌肉绷紧,蓄势待发。
  只要蔺言再近一点,男人就会让他尝到鲜血的教训。
  “长官,你没教好啊,这家伙看起来比程北没礼貌多了。”
  头顶传来克里斯曼戏谑的笑声,崔堂的注意力偏移了一瞬,下一秒,他的脸被蔺言掐住了。
  手套薄薄的布料压住口鼻,少年专注时的脸上是没有表情的,近在咫尺的呼吸细软。
  “唔、”崔堂想说话,蔺言更加用力的压住了他的脸,氧气在外盘旋,无处可入。
  “别动。”
  他听到跪在床边的人这么说。
  长针扎进了颈侧的血管,药液被一点点推了进去,崔堂眼前一阵眩晕,肺部剧烈的呼唤着氧气重新进入,滋润这具即将干涸的身体。
  蔺言却没有松手。
  少年低下头,认真的打量了一遍崔堂的双眼,男人眸中的凶狠散去了,只余下惊愕和些微的怒意。
  “克里斯曼说得对,崔堂,你也有些没礼貌。”
  少年说完又笑了下:“不过没关系,你还是比程北好一些的。”
  蔺言轻轻抬起掌心,氧气涌进的瞬间再一次封住入口,平静的看着崔堂痛苦的扭动身躯,蔺言再次给了他少许空气。
  一点点,一点点,稀薄的氧气吊着男人的意识,让他在全身肌肉失去控制的同时被迫清醒着。
  药效起作用了,崔堂就像一条砧板上的死鱼,那双眼睛也如同鱼目般憎恶的突起。
  蔺言终于将呼吸的权利还给了他。
  “呼——”
  崔堂眼前一亮,急切的索取氧气,胸膛起起伏伏,恨不得化身巨大的气球。
  耳边响起了嗡嗡的鸣响,崔堂沉浸在劫后余生之中,也就没听到蔺言的最后一句话。
  A区
  沙暴的到来对于犯人们来说也不是好事,严安不会因为恶劣的自然环境就好心给他们假期,如果明天沙暴没有散去,他们极有可能要在狂沙中劳动。
  温度和可见度一同降低,牧闻冷得打了个寒噤,搓了搓手问:“克里斯曼还没回来?”
  “没。”说话的是和克里斯曼一同前去监狱长休息室的男人。
  男人解释道:“他被狱警选中了,留下来抄东西,我们跑的时候他们俩还没出来。”
  牧闻“哦吼”了一声,嘴边溢出笑:“老大不会和狱警死在一块儿吧?这么浪漫,值得我用一生去铭记。”
  那男人眼神闪了闪,用肩膀撞了一下身侧的犯人,那人也撞了回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飘来飘去,没人回答牧闻的话。
  明秋阳从牢房里伸出一颗脑袋,他今天在S区见过杰森,和克里斯曼一起的应该不是他。
  除去杰森,可供选项寥寥无几。
  蔺言,还是闵盛?
  明秋阳潜意识里希望是闵盛,他在桑德拉待了很久,应对沙暴很有经验。
  死了也无所谓。
  牧闻笑完了,用食指抹了下嘴角,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悲戚了些,这才问:“老大和哪个狱警在一起?”
  两人不约而同的垂下了眼,又同时抬起,齐声道:“蔺言。”
  牧闻靠着墙的肩突然有点痛,站直身体,男人活动了一下肩胛骨,再次确认了一遍:“谁?”
  “蔺言。”
  桑德拉有几个叫蔺言的?反正牧闻只认识一个。
  重新靠回墙上,牧闻换了个肩膀当支撑,脸上的笑容还没淡去,虚浮的五官拼凑在一起,像是一张薄薄的画纸。
  几秒后,牧闻敲了敲墙壁,笑道:“明秋阳,你不去保护长官了?”
  明秋阳坐在自己的牢房里,双眸沉静如水,“克里斯曼不会在这种时候动手,沙暴这么大,得不偿失。”
  牧闻双手抱臂,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浮起一丝恶意:“那你就不了解克里斯曼了。”
  沙暴算什么,天塌了克里斯曼也不会放在心上,他无法无天惯了,又几乎没受过教训,做什么都无比大胆。
  “不过嘛,”牧闻话锋一转,“闵盛要是在蔺言身边,克里斯曼说不定会改变主意。”
  比如,先杀闵盛之类的。
  牧闻确实比明秋阳更了解克里斯曼,不过他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医务室不是闵盛的地盘,也不是克里斯曼的地盘。
  是机械医生的。
  克里斯曼满脸不爽的被机械医生按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金属铁环扣死,而此时身经两战的蔺言也终于敢在克里斯曼身上下针了。
  “长官,你确定没拿错药吧?”
  “没,你放心,”蔺言拉着一张椅子坐到克里斯曼旁边,“我还等着以后给你家打工呢。”
  “先说好,工资不能低,不然我不去。”
  克里斯曼挑眉:“这次怎么不怕我给你剥皮抽筋了?”
  “你不是说霍华德家是你哥做主吗?我和你哥又没仇。”
  蔺言说的轻飘飘的,落在克里斯曼耳朵里就堪比千斤顶,男人闭了闭眼,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现在而已。”
  克里斯曼不爽的说:“等我出去了,霍华德还要再重新洗牌。”
  蔺言配合的连连点头,“那你加油哦,我的工资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蔺言这么说了,克里斯曼还是不满意,他能感觉到蔺言在敷衍他,但任克里斯曼怎么生气,蔺言都笑吟吟的,最终,男人无奈的闭上了嘴。
  “我还以为你会反抗的很激烈,”蔺言将药物注进克里斯曼的身体时,轻轻感慨了一声:“要是我,肯定不愿意被注射肌肉松弛剂。”
  克里斯曼轻笑了声,眼神讥诮:“长官,你来桑德拉时间短才会这么想。”
  “A级及以上的罪犯中,凡事手上人命超过五条的,第一次进入桑德拉时都要注射肌肉松弛剂,注射满五天。”
  “五天?”
  蔺言一愣,“每天都躺在牢房里吗?”
  “对啊,就像小白鼠一样无力反抗,”克里斯曼说话的声音低了下去,“这是严安给他们的下马威,确保犯人们不会一来就闹事。”
  这五天里,在外多嚣张的犯人都会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是无所不能。
  机械医生将失去行动力的克里斯曼抬到了床上,蔺言紧挨着他坐下,问:“你也注射了吗?”
  “他比较特殊。”
  闵盛插了进来:“霍华德家主特别交代了,克里斯曼性格桀骜,普通的肌肉松弛剂不足以让他控制脾气,克里斯曼只会躺在床上睡五天。”
  “所以?”蔺言问。
  克里斯曼动了动逐渐失力的手指,抓住了蔺言的袖子,眼中光芒闪烁不定:“靠过来,我告诉你。”
  压低的嗓音仿佛预示着危险,克里斯曼定定的看着蔺言,少年背后,闵盛阴冷的瞳也钉子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哈——
  闵盛在担心什么呢?
  怕我伤害蔺言吗?
  克里斯曼咽下嘲笑声,恶意爬满了胸腔,他暧昧的眯起眼,催促道:“长官,您不想知道吗?”
  蔺言对瓜根本没有抵抗力。
  少年俯下身,侧耳贴到克里斯曼心口,男人的心跳和呼吸充耳可闻,克里斯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缓缓笑了起来。
  “药物,D-19。”
  “长官,您听说过吗?”
  蔺言惊讶的抬眸,“你确定吗?”
  “当然。”
  克里斯曼笑的更夸张了,眸子深处燃烧着暗恨,他的兄长确实够狠,对他毫不留情。
  “长官,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吧,我来告诉你。”克里斯曼虚虚的握着蔺言的手,不怀好意的说:“那是……”
  “闭嘴。”这是闵盛。
  “我知道。”这是蔺言。
  蔺言一开口,闵盛和克里斯曼都愣住了。
  “你知道?”
  闵盛呼吸都慢了下来,蔺言不是中央星来的吗?他怎么会知道D-19?那玩意儿在低等星畅销,也在低等星恶名累累。
  那是毒液,它能逼出一个人最丑陋的一面。
  蔺言,难道也注射过吗?
  克里斯曼扯了下唇,又问了一遍:“长官,你确定你知道D-19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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