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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狱警只是开朗(玄幻灵异)——南火绛木

时间:2025-03-04 08:25:18  作者:南火绛木
  入夜
  医务室
  自从蔺言说他知道D-19到现在,医务室里一直处于怪异的沉默之中,狱警和犯人都好似被堵上了嘴。
  【蔺言:他们反应好大,我是不是不该说?】
  【夏娃:没事,职场上就是要多说同事不爱听的话。】
  【蔺言:那同事也说我不爱听的话怎么办?】
  【夏娃:假装没听见。】
  蔺言知道D-19是什么,事实上,早在江舒游第一次被捕时,他就已经被科普过了,温纶也带着他去进行了身体检查。
  好消息,蔺言注射的是D-19初代未完成品,已经被身体代谢掉了。
  坏消息,由于注射过初代,如果日后蔺言再注射新款D-19,受到的影响会比其他人大得多。
  普通人一支药致幻一天,蔺言一支药下去能致幻三天到五天不等。
  “根据目前我们从购买者口中得知的情报,不同的人看到的幻觉也不同,流浪汉看到过黄金屋,上班族看到过全勤奖,归根结底,就是服药者本人的内心渴望。”
  说话的男人将蔺言的体检报告单推了过去,表情凝重的告诫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点吧。”
  想起医生的话,蔺言忍不住戳了一下克里斯曼的脸,被男人瞪了回来。
  蔺言一边戳一边瞪回去,瞪的眼睛都酸了,才哼哼唧唧的问:“你当时,看到什么幻觉了?”
  克里斯曼反应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蔺言是问D-19的致幻效果,他艰难的扭过头,用两只眼睛一起瞪蔺言。
  “少问。”
  “我好奇,”蔺言也伸出另一只手,从两颊戳克里斯曼的脸:“告诉我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此话一出,蔺言自己都笑了。
  医务室里这么多人,克里斯曼说了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拍了拍自己的脸,蔺言认真的说,“你小声点,我替你保密。”
  克里斯曼皮笑肉不笑的牵了一下唇,“我不告诉你,就不用你替我保密了。”
  蔺言“哎呀”叫了一声,“别跟我客气,我愿意为你战战兢兢保守秘密一辈子。”
  “克里斯曼,你想清楚哦,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么会保密,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
  【夏娃:你知道了就等于我知道了,就等于所有人工智能知道了,就等于其他学生都知道了。】
  【蔺言:啊?】
  【蔺言:那你怎么不把其他学生实习期的八卦告诉我?】
  【夏娃:这是重点吗?】
  这当然是重点,除了八卦,还有什么能够滋润枯燥的实习生活?
  克里斯曼无奈的问:“长官,你真的很擅长保密吗?”
  “真的。”蔺言重重的点头。
  “那巧了。”
  克里斯曼笑起来:“我也很擅长保密。”
  蔺言愣了一下,紧接着鼓着脸呼出一口气,身子一歪趴在床沿,用克里斯曼的手臂当枕头。
  少年小声嘟囔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之间是没有秘密的。”
  克里斯曼挑眉,谁说好朋友之间没有秘密?
  “你有其他朋友吗?”
  “有啊。”蔺言半眯着眼,累的犯困。
  克里斯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你所有的事情都会告诉他们?长官,你仔细想想,你真的有无论什么都坦诚相待的朋友吗?”
  克里斯曼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好笑,眼底浮起一丝嘲意。
  这个世界上连他的兄长都值得防备,更何况是所谓的朋友。
  蔺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嗯”,他转了一下脑袋,让自己的右脸重新压在克里斯曼的手背上。
  少年沉吟了一会儿,说:“有吧。”
  “我有一个发小。”
  克里斯曼“嘁”了一声:“发小算什么,非要说的话,我有几十个发小,都是烂大街的词。”
  霍华德家族的势力注定了克里斯曼一出生周围就群狼环伺,各个家族的继承人们都挤破了脑袋想要成为他的玩伴。
  “不一样的。”
  蔺言拉住克里斯曼的手,声音轻柔的像云朵:“我的发小对我很好,他会给我买蜂蜜蛋糕,还会记得我的每个生日,还允许我在作文里给他编大雨发烧背着我去医院的感人故事……”
  “总之,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我也是他最重要的人。”
  少年轻轻拨开克里斯曼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眉眼弯弯:“我没有你那么厉害,我只有这一个发小。”
  
 
第28章
  蔺言太喜欢亲密接触了, 不管是罪犯还是狱警,都能够被少年当做毛绒玩具。
  这样过于直白的行为让克里斯曼像是被迫潜水捕猎的北极熊,可以接受,但难以适应。
  在他的一生中, 每一次肉贴肉的接触不是为了置对方于死地, 就是装模作样的虚与委蛇, 当蔺言的体温靠过来时, 克里斯曼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
  少年不容拒绝的勾住了他的手指, 虎牙在唇缝间若隐若现:“别躲啊,老大, 你这么厉害还怕跟我牵手吗?”
  克里斯曼动不了, 只能躺在床上当木乃伊, 多有意思, 闵盛一直在往这边看,自己却站的远远的。
  “你叫我老大,我叫你长官, 你听着不觉得怪吗?”克里斯曼故意提高了声音, 方便闵盛偷听。
  果然,站在墙边的男人又一次投来了目光。
  嗤笑一声,克里斯曼别开眼,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食指向外抽, 然后在半道被蔺言重新握住。
  “那怎么办?”蔺言苦恼的晃了晃他的手指, “不然我叫你克里?”
  “嗯,决定了, 就叫克里。”蔺言一锤定音,根本不给克里斯曼反驳的机会。
  “好了克里,我的朋友,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絮絮叨叨的说着,蔺言将被子向上一拉,把克里斯曼整个人埋了进去,再细心的压好被角,最后比了个开花的手势说:“晚安!亲爱的克里。”
  莫名其妙被被单糊脸的克里斯曼:“……”
  蔺言转行去当幼教说不定比狱警赚得多。
  拍了拍手,蔺言转身跑到了闵盛旁边,小声问:“前辈,你有什么事吗?”
  闵盛一愣:“什么?”
  “你刚刚不是一直在看我吗?”蔺言疑惑的问。
  “我已经把克里斯曼打发了,你想跟我说什么呀?”蔺言挪了一下身下的凳子,半个脑袋都快挤进闵盛怀里了。
  闵盛哭笑不得,“没什么事,克里斯曼性格不稳定,我盯着点。”
  蔺言了然,脑袋更近一寸,“那我们今晚就在医务室待着吗?”
  四张床全都被犯人睡满了,他们三个狱警只能可怜的在椅子上坐一晚,直到沙暴散去。
  或者,铤而走险,冒着沙暴回寝室。
  “你想回去吗?”闵盛问。
  蔺言当然想,但是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比起以身犯险,当然是待在医务室里安全些。
  微微颔首,少年小声说:“想是想,就想想。”
  杰森抖了下腿,笑道:“别光想啊,你真要回去也不是不行,从医务室到宿舍的距离不远,运气好的话就是吃几口沙子。”
  “运气不好呢?”
  杰森耸了耸肩,“被沙子吃。”
  蔺言立刻歇了心思,双手交叠往桌子上一趴,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没多久就睡着了。
  杰森弯下腰,凑近仔细看了看,“这都睡得着,心真大啊。”
  小小的医务室里聚集了四个重刑犯,稍有不慎就会成为犯人们厚重履历中的一页,蔺言被吓晕过去都比睡过去合理。
  闵盛推开杰森,小声道:“安静点。”
  杰森退开两步,双手交叉伸了个懒腰,感慨的问:“你是真护着他还是想借他跳到中央星啊?闵盛,骗小孩儿可不道德。”
  闵盛没说话,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杰森安静下去之后,医务室终于成为了一个舒适的睡眠场所,闵盛一言不发的刷着终端,蓝光在镜片上反射出一行行文字。
  五个时后,两人挨个给犯人们注射了第二针肌肉松弛剂。
  又过了五个小时,天空终于再次亮了起来。
  把手和脸同时睡麻了的蔺师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B区
  哐啷哐啷的砸门声比任何闹钟都好使,犯人们见怪不怪的走出牢房,按照序号排成了四条长队。
  单薄的囚服根本提供不了多少保暖功能,犯人们只能一边跺脚一边捂着嘴吐气,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抖成筛子。
  “哪个鳖孙踩老子!”
  “别弄乱了我的头发,我对象今天来看我!”
  “你梦里的对象,滚一边去!”
  每到探监的日子,桑德拉的犯人们都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对于狱警的指令也会尽可能的配合。
  除非他们想要熬到下个月再和亲属见面。
  天色依然灰蒙蒙的,蔺言一手叉腰,一手捏着电棍在队列旁边走了一圈,他披了件风衣外套,齐至小腿的制服衣摆在狂风中飒飒作响。
  几天积累的班味似乎也被风吹散了,里德第一眼看到他时险些没认出蔺言。
  他或许是没睡好,眼下有一圈淡淡的红印,一直蔓延到眼尾,天气冷,双颊便冻的白了,玻璃似的要被漫天的黄沙敲碎。
  捏着电棍在空气中挥了一下,蔺言道:“犯人B1690号,出列。”
  B1690是一名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他低着头小跑到队伍最前方,中气十足的喊道:“长官好!”
  “嗯。”
  蔺言微微颔首,从那人手里接过铭牌,“进去吧,十五分钟。”
  不知道是沾了血还是生锈的金属铭牌堆成了一座小山,蔺言紧跟着最后一名犯人的步伐走了进去。
  这里大约是严安最舍得花钱的地方,墙壁上涂了一层漆,天花板上吊着灯,地面一尘不染,干净明亮,犯人们坐在玻璃墙对面,和自己的亲属互诉衷肠。
  里德的同伙儿也来了。  :
  戴着帽子的男人上半身伏在桌面上,低声问:“皮亚斯,你准备什么时候越狱?”
  里德一听这话,眉毛都抖了一下,“你小声点,狱警还在这呢!”
  他做贼心虚的回头看了眼蔺言,蔺言回以一个浅笑,风衣立领遮住了下唇,这笑便变了味。
  里德咽了口唾沫,回身说:“别说那个了,我觉得桑德拉挺好的,包吃包住,狱警们说话又温柔,待在这里也不错。”
  同伙儿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表情呆滞的沉默了几秒,不死心的问:“你认真的吗?皮亚斯,你不是在这里吃沙子吃傻了吧?我飞行器都开来了,还有炸药,皮亚斯,我可是躲过了狱警的检查带了一管炸药进来,你不会想让我再带出去吧?”
  里德险些叫出来,牙齿在嘴里上下撞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你,你要害死我吗?”
  里德颤抖着双手拍在玻璃墙上,嘴里喷出的热气在墙面上凝成一片雾,他咬牙切齿的问:“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的?”
  被发现就是当场入狱啊!
  同伙没见识过桑德拉的内部情况,笑着说:“不就是从机械检测下混过去吗?我们以前都成功多少次了?伦特星的博物馆都查不出来!”
  你说的对,但那只能证明伦特星废物,不能证明桑德拉比伦特星差。
  里德深吸一口气,劝道:“带着你的炸药赶紧滚,我生是桑德拉的人,死是桑德拉的鬼!”
  还越狱,死在海里你就知道怕了。
  同伙收了笑,“那恐怕轮不到你做主。”
  “皮亚斯,你是我们之中玩炸弹玩的最好的,我的最新犯罪计划需要你。”
  同伙儿隔着玻璃墙,用笃定的语气说:“如果你不愿意走,我就把这里炸了,再趁乱把你带走。”
  “咕嘟。”
  喉结滚了滚,里德干笑了一声,抬手抹了下脸。
  他的耳朵和脑子总得有一个坏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荒诞的话。
  同伙儿得意的笑起来,问道:“怎么样,里德,你考虑好了吗?”
  头皮发麻的再次扭过脸,里德对着蔺言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笑容。
  长官,我是被陷害的啊!
  蔺言看不懂里德的表情,但善解人意的长官理应问两句情况。
  走到里德背后,蔺言轻轻弯下腰问:“你怎么了,里德?”
  蔺言一靠近,玻璃墙外的同伙立刻警惕的坐直了身体,双目炯炯的盯着蔺言,以防这位狱警发现他们的计划。
  里德一边大力点头一边说:“我没事,长官。”
  说完又重重的上下甩了甩脑袋,像是在用下巴砸核桃。
  【蔺言:他看起来事情很大。】
  连摇头和点头都分不清了。
  【夏娃:一个合格的狱警应当为同事解决麻烦,显然,他需要你的帮助。】
  就在蔺言和夏娃交谈的几秒钟里,里德的同伙已经快用眼睛给蔺言刮下一层皮了。
  和里德一样,同伙儿也是监狱常客,一眼就看出蔺言入行时间不长,年轻人总是好骗又心善,同伙儿很快给他打上了标签。
  同伙笑呵呵的问:“这位长官,最近天气冷,我想给里德送两床被子,可以吗?”
  “可以,但是桑德拉的犯人们比较有个性,你送的东西或许会被其他人抢走。”
  蔺言说完,一只手按在里德的肩上,俯身,呼吸逼近,声音便游蛇般爬进了耳道:“里德,你需要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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