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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狱警只是开朗(玄幻灵异)——南火绛木

时间:2025-03-04 08:25:18  作者:南火绛木
  在桑德拉的两个多月以来,蔺言一共只对两个人开过枪,一个是崔堂,另一个是克里斯曼。
  这一次——
  “砰!”
  枪声瞬间惊动了树上浅眠的小型异兽,它们惊慌失措的顺着树干跳了下来。
  第一枪擦着树叶过去了。
  蔺言目不斜视,手腕微微向下倾斜,第二枪和第一枪几乎没有间隔,瞬间飞了出去。
  “砰!”火光一闪而过,完整的树叶被烧掉了一个椭圆形的边缘,像是被虫子啃咬了似的。
  “嘶——”紧张的杰森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靠,这么厉害!”
  尹玉成一直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开两枪,长官,这不符合我们的游戏规则。”
  蔺言手腕又向下移了一寸,枪口直接对准了尹玉成的头顶,没有任何犹豫,蔺言直接扣下了扳机。
  没有枪响。
  没子弹了。
  尹玉成瞳孔震颤,刚松一口气,头顶传来了一股钝痛感。
  他拧着眉摸了一下,接住了一颗果子,果子顶端的树枝断了,正好砸中了他的头。
  蔺言眉眼弯弯,“第一枪是为了送你一颗金焰果,谢谢你之前好心的建议。”
  什么建议?
  尹玉成稍一思索,想起了他对蔺言说过的,关于给尤利塞斯洗脑的事。
  我靠,他来真的?
  震惊之余,尹玉成又忍不住兴奋的笑起来,尤利塞斯知道一生作恶多端,终于要有人来治治他了。
  当然,如果蔺言失败了,尹玉成会说,蔺言一生作恶多端,终于有人治治他了。
  举着金焰果,尹玉成唇角一弯,“谢谢您,长官。”
  闵盛眼神闪了闪,终究什么也没说。
  【夏娃:哪个建议?】
  【蔺言:就是他之前报菜名一样报了一堆不可信人员的名单。】
  【蔺言:只要加上他自己,就齐全了。】
  这个名单不是蔺言自己用的,是给克里斯曼用的,他不能带着这些人回霍华德,不然霍华德迟早被他们吃空。
  当然,如果是尤利塞斯掌权就不用担心了。
  尹玉成将金焰果塞进口袋,弯腰捡起地上的树叶,蔺言打中了,那他的室友自然也已经确定。
  “您可真狠心,长官,”尹玉成靠近蔺言,将叶子塞进了他的手里:“我要是被封荆杀了,一定会记得给您托梦的。”
  蔺言只是笑。
  【蔺言:不要啊!我不要被托梦!】
  【夏娃:别跟我说,跟他说。】
  小黑屋里,封荆和崔堂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接连两声枪响过去之后再无动静,要么尹玉成已经死了,要么开枪的蔺言已经死了。
  前者的可能性非常高。
  崔堂犹豫了一下,从夹缝中站起来,再次走到门边,出乎意料的,他听到了尹玉成的声音。
  男人多半在笑,声音都透着笑意,“谢谢您,长官。”
  啊?
  他对你开枪你还说谢谢?
  身后的封荆又看不到画面又听不到声音,按耐不住的问:“外面什么情况?”
  崔堂摸了摸下巴,迟疑道:“蔺言对尹玉成开了两枪,尹玉成说谢谢他。”
  封荆沉默了。
  
 
第56章
  法泽星, 霍华德庄园
  没有机械人,霍华德庄园却像一个巨大的机械一样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刚睡醒就听到执法队行动了的消息,尤利塞斯眉心一跳。
  “什么情况?”
  “江医生在桑德拉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被执法队知道了,斯科特队长亲自带人上了星舰, 大概明天下午就能抵达镜环星。”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跪在他的床边说。
  江舒游怎么一天天净给他找事?
  尤利塞斯欣赏人才, 千金买马骨的事也不是没做过, 江舒游值得他从执法队捞人, 前提是, 这件事里没有其他人从中作梗。
  “别告诉我,我们安插在执法队的眼线一无所知。”
  尤利塞斯掀开被子, 披着一件长的能和桌布相提并论的袍子走了出去。
  黑西装男人垂下脸跟在后面, “目前他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没有任何商议过程, 像是斯科特一拍脑门决定的。”
  “哼。”
  尤利塞斯禁不住发出一声嗤笑,“斯科特要是拍拍脑子就能知道这么多,审判长该拿他的头当篮球打。”
  一旁的仆人轻手轻脚的捧来衣物, 尤利塞斯随手挥了挥, 他们放下衣物,立刻退了出去。
  站在洗手池前,尤利塞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年近三十, 还能再支撑霍华德五十年, 这五十年,审判长也好, 执法队也好,谁都别想从他手里讨便宜。
  镜中的男人微微挑起唇,凝眸看了一会儿, 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
  “我和克里斯曼以前就长的这么像吗?”
  黑西装男哪里敢说像,但他如果说不像,又成了对老板撒谎,尤利塞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发挥自己仅有的文学素养,黑西装男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了,他掷地有声的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男人的本意是兄弟俩长得像但心灵不像,只不过这个用词实在容易引人误会。
  尤利塞斯侧过身,眸光微凉,“那你说,我是什么心,克里斯曼又是什么心?”
  这不是为难人吗?
  西装男都快哭出来了,他死死的盯着金色的地砖,看着看着眼前一阵重影,头顶又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砰”声。
  是尤利塞斯在敲洗手台。
  他不紧不慢的催促道:“说啊。”
  黑西装男没办法,只能苦哈哈的说:“您是七窍玲珑心,他是一颗熊心。”
  说完他只想给刚才的自己一拳,克里斯曼不是熊心,真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是他,疯了一样触尤利塞斯的霉头。
  尤利塞斯偏过脸,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双阴测测的眸子。
  手按在冰凉的洗手台上,良久,尤利塞斯说:“滚出去。”
  西装男忙不迭的跑了,退出房间,他看到了一排戴着口罩、比机械人还不像人的仆从,他们敛眉垂眸,几乎要和墙融为一体。
  不懂尤利塞斯怎么敢和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庄园里的。
  西装男脚一跨,插进了仆人的队伍中。
  这么一大帮子人就在外面等着,等到尤利塞斯洗漱完毕走出来的时候,西装男已经快变成死西装男了。
  斜了眼男人,尤利塞斯道:“派人去捞江舒游,遇到执法队不用多说,直接杀了完事。”
  “好的老板,”西装男立刻说:“我一定会把江医生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不用。”
  尤利塞斯不太在意的说:“手和脑子还能用就行。”
  他只需要江舒游发挥价值,至于他是瘫了还是废了都没关系。
  尤利塞斯日子过得舒服,克里斯曼在桑德拉当老大,日子也算是顺风顺水,不高兴的只有江舒游和尹玉成。
  打开小黑屋的门,蔺言警惕的躲在墙后等了几秒,这才探出头瞄了眼室内,封荆和崔堂一个盘腿坐在床上,一个站在房间正中央。
  他们的表情和被砸了头的尹玉成有异曲同工之妙。
  “出来吧,崔堂,”杰森笑眯眯的喊道:“你要换室友了。”
  崔堂看了看尹玉成,又看了看封荆,二话不说走了出去,比起封荆,有脑子的肯定选尹玉成。
  “砰!”门重重的关上了。
  但只有崔堂一个人。
  “不是说换室友吗?我的室友呢?”崔堂扒着门板问。
  “尹玉成选了封荆当室友,你一个人住,”门外传来杰森贱兮兮的声音:“给你单人间你还不满意了,懂不懂什么叫知足啊,这可是尹玉成求都求不来的待遇。”
  “操,”崔堂冷笑了声,“他们俩混一块了,排挤我是吧?”
  就知道桑德拉没一个好东西。
  此时,隔壁的封荆和尹玉成倒是相处的很好。
  封荆状态不佳,闭目养神,尹玉成摸黑啃果子,屋子里除了“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外什么也没有。
  蔺言确定他们没打起来之后就走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S区有两名犯人可以出来放风了。
  江舒游、康拉德加西亚。
  刚走进S区,蔺言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下意识去看褚沙,那人却只是闭着眼躺在床上,并没有大碍。
  见到蔺言,弗朗泽焦急的喊道:“那边那两个打起来了,你先躲远点!”
  蔺言安抚的压了压掌心,示意弗朗泽闭嘴,屏住呼吸响深处走去,血泊在地面上蔓延,几乎要碰到蔺言的靴子。
  少年神色骤变,他快步走了进去,只见江舒游像个破布麻袋似的倒在地上。
  施暴者正站在江舒游旁边,银发被挽了起来,露出从耳后一直贯穿到颈侧的细长疤痕。
  “长官,您怎么来了?”康拉德的手里拿着一根支铁叉子,末端滴着血,在他脚边的江舒游只能不断的发出重重的喘气声。
  仅仅蔺言一眼看过去,江舒游全身都被血泡了,别说从地上爬起来了,他能动一下都是奇迹。
  【蔺言:不是,他哪来的叉子?】
  刚问完,蔺言自己反应过来了,只要去过食堂,任何犯人和狱警都有可能藏匿凶器。
  就像程北和牧闻一样。
  而去不了食堂的S区犯人每天也会有人来给他们送饭,从中拿走一支叉子易如反掌。
  小偷!你们这群小偷!下次拿了东西不能先报备一声吗,又不是不给!
  江舒游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侧过脸看向蔺言:“学弟…”
  他只是叫了一声,后面没有接任何话,或许是想让蔺言救他,又或许是想让蔺言快跑。
  少年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似的。
  康拉德用袖子擦了擦叉子上的血,慢斯条理的在空气中挥动了两下,“我挺喜欢这玩意儿的,手感很不错。”
  “严安还算是有眼光。”
  蔺言不好说,严安挑的肯定是便宜量大的批发款,康拉德这种养尊处优的贵族没见识过也情有可原。
  放下手,康拉德一脚踢开江舒游,向着蔺言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已经三个月没有出来过了,长官,您知道我憋的有多难受吗?”
  我不知道啊。
  蔺言暗自腹诽,他又不是康拉德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康拉德的晴天娃娃。
  康拉德拉长的腔调像在表演歌剧,他轻轻笑着,眸光凉薄:“您之前说,您愿意给我生日礼物,不会忘了吧?”
  蔺言先是可怜了一下江舒游,接着镇定的说:“可今天不是你的生日。”
  “没关系,”康拉德完全听不懂人话一样,“我可以为了你提前过生日。”
  蔺言礼貌的没有翻白眼,但他的心里已经把康拉德和尹玉成划到了同一档。
  眼看着康拉德越走越近,蔺言的心也越来越沉。
  【夏娃:左手电棍右手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输。】
  “先停一下,”蔺言举起右手做了个手势,“加西亚伯爵,看在你是初犯,我给你分析一下哦,如果你继续往前走,我会给你一电棍或者一枪,然后让你进小黑屋和崔堂作伴。”
  “顺便一提,崔堂现在情绪不是很好。”
  蔺言对着他眨了眨眼,试图传递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报,又道:“如果你现在停下,那么你的罪行就只有攻击江舒游,我会带你去审讯室,然后再给你一电棍。”
  说到这,蔺言顿了一下,“虽然都是电棍,但是这一下会稍微轻一点。”
  “最后一条路,你现在放下凶器,主动认错,和我一起抬江舒游去医务室,算你将功补过,罚你去矿区劳动半个月。”
  说完,蔺言拍了拍手问:“你也不想在小黑屋里过生日吧?”
  康拉德摇摇头笑了声,“长官,您说的这些都吓不到我。”
  “哦。”
  蔺言道:“那你怕不怕我关门放克里斯曼啊?”
  躺在地上的江舒游都听不下去了,他动了动手指,声音细的像蚊子叫:“长官,我快不行了。”
  “我知道,你再坚持一下,”蔺言看都没看江舒游,目光始终锁定在康拉德身上,“加西亚伯爵,三个月不够久,你想关六个月吗?”
  就在这时,蔺言背后传来了叫声:“长官,我也想出去。”
  蔺言回头一看,是褚沙,他默默收回了视线,装作没听到,“咔哒”一声子弹上膛,“现在,你做好选择了吗,加西亚伯爵?”
  康拉德一只手抵住下巴,细长的眸子不怀好意的眯起,“长官,我当然愿意配合您。”
  “但是,”弯腰揪住江舒游的衣领,康拉德像拖米袋一样拖着江舒游说:“他的命我也不想让。”
  什么意思?
  蔺言听懂了,康拉德这一出不是冲他来的,而是冲江舒游来的。
  所以刚刚跟他要礼物只是走程序是吧?
  “你非要他死?”少年问。
  康拉德手里的江舒游也一副遭了霉的表情,“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你一出来就对我动手?”
  “你不知道?”康拉德眼神冷淡的问。
  江舒游真不知道,他一生作恶多端,有霍华德庇佑后更是胆大妄为,哪里记得自己都得罪过哪些人。
  蔺言看看康拉德,再看看江舒游,嘴里发出一声:“嚯。”
  你们俩的旧怨,我来收拾烂摊子,这就是实习生吗?
  江舒游痛的五脏六腑都快变成一团浆糊了,脸上还笑嘻嘻的问:“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想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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