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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骨为臣(穿越重生)——归我庭柯

时间:2025-03-06 10:18:15  作者:归我庭柯
  “……”江褚寒怔在原地好一会儿也没敢再动。
  从前……从前他第一次和卫衔雪滚到一块,就是因为他被人宴请,有人在他酒水里下了……今日这酒里的味道……
  到这时江褚寒才感觉自己心底浮起一股燥热,那股子热气如同扑面而来,马上就往他四肢百骸涌了过去,江褚寒极尽内力一压,才堪堪把紧接着升起的眩晕压了下去,可他脚步发沉,他搂着卫衔雪的动作都僵硬了起来。
  江褚寒喉间动了动。
  “我……”闯祸了,江褚寒从前得罪什么人也没现在这么后悔,他的指节陷进卫衔雪的衣服,望着卫衔雪那张泛红的脸,如同是见了什么让人深陷不可自拔的温柔乡。
  这药好像比江褚寒从前喝过的还要分量重,汹涌的波涛就在他心底下翻涌,他只能维持着些许的神志,要来好好安放面前的卫衔雪。
  卫衔雪身子虚没有内力,他仿佛马上就被浪涛给淹没了,他脸色嫣红,就连脖颈都红了一大片,双手都扒拉着江褚寒的衣服,才能维持着坐在椅子上,可卫衔雪咬着嘴唇,整个眉眼都皱在了一起,他挣扎着清明,缓缓摇着头,“不行……”
  江褚寒自然知道不行,他只是想见人,又不是真是什么欲)求不满的混蛋,何况如今是在宫里,他真在这里冒犯了卫衔雪,何止是让人说他们苟且这么简单。
  “我去找解药,阿雪……阿雪你……”江褚寒试着掰了下卫衔雪的手,不想他竟然拉得很紧,江褚寒低头看,他那包扎过的手指都重新洇出了血来,他不忍地放低了声,“你先松……”
  卫衔雪仰起来就冲江褚寒嘴上亲过去了。
  “……”卫衔雪难得滚烫的气息落在江褚寒脸上,将江世子嘴里的话重新堵进了胸膛深处,什么春)药也比不得卫衔雪这掀动人情丝的效果,几乎霎时就让江褚寒心底的欲)望猛涨了千倍。
  江褚寒的手指几乎都在颤动,心底里仿佛升起一场燎原的烈火,只要他心防退下一点,立刻能烧得他一点思绪的清明都无处容身。
  食髓知味仿佛片刻间让人解其深意。
  江褚寒把自己的手放到卫衔雪腰间,他偏开头往他脸上蹭了蹭,让卫衔雪的脑袋落在他肩颈的地方,才揽腰把他抱了起来,太近的距离里几乎让他心神紊乱,江褚寒强忍着把卫衔雪放在了床上。
  卫衔雪落在被褥上就整个人开始蜷在一起,他抓着自己的衣领,好像还在清醒和沉沦里挣扎着,江褚寒在他头枕下去时把他脑后的发带解下,让他一头发丝落在散在枕边。
  “江……褚寒……”卫衔雪混乱的呼吸里吐出他的名字,他掐着自己伤口的地方,“我……我……”
  卫衔雪把“难受”两个字咬在牙间,他只把自己蜷起来了,眨着的眼睛里好像有了氤氲的水汽。
  江褚寒同他一样觉得身如火焚,可他抓着卫衔雪的发带,只是很快伸手握住了卫衔雪交叠起来的手腕,他把他的袖口拉下来,包住了他的手指,然后隔着厚厚的衣服用那发带缠上了他的腕口,他把卫衔雪的手绑在了床头。
  江褚寒再往他枕下摸,他辨出尖锐的触感,就把卫衔雪藏在枕下的匕首拿出来了,江褚寒背过身,抽出刀就往自己手心里划过一刀。
  鲜血涌出来分明的疼痛让他脑子里倏然清醒起来,江褚寒把方才卫衔雪用来包手的帕子拿过来潦草地在手上打了个结,他回头沉声丢下一句:“等我回来。”
  随后江褚寒有些趔趄的掀开门出了寝殿。
  外头的天几乎要黑了,冷风迎面吹来夹杂着飞絮一般的大雪,江褚寒在寒风里终于压下了心底里的燥热,他往前走几步,迎面见到有人来了,看清是谁,江褚寒这才松了口气。
  褚苑见江褚寒走了,当即让自己手下的副将跟过来,可江褚寒走得太快,那人找了许久才走到这里。
  “世子!您……”
  江褚寒稳着步子,他直接抓着人道:“去,去找解药……”
  他快速地在那副将耳边说了药的名字,惹得那军中的汉子怔了好一会儿,江褚寒愠怒着道:“快去啊!”
  “哦……是是是……”那副将瞪着眼,赶忙硬着头皮走了。
  “……”江褚寒倚着栏杆呼了口凉气,他望着白茫茫的雪地,心里忽然动了动。
  但他忽然间嗅到什么似的,他倏然回过头,眨眼间抬起手一把拦过,一根木棍正对着他的后背落下来,被江褚寒一把握住停在了半空。
  他同一个目光凶狠的小太监对上了眼。
  江褚寒从前在栖岩山挨打多了,这点动静在他背后无所遁形,他抓着棍子往回一折,冰凉地说:“好大的胆子。”
  那小太监不想江褚寒中了春)药还这么大力气,他眼见打不过了,赶紧丢了棍子拔腿要跑,江褚寒心火正盛,他趔趄一步没追上,甩着手里的棍子就对那人后腿扔了过去,直接打得那人膝盖一弯,连滚带爬地倒地上去了。
  小太监回头一望,“世……世子饶命……”
  江褚寒眉眼间满是戾气,他过去踩上那太监的后背,拔着匕首就朝他胳膊里刺了进去,这一刀碰着前殿点燃烟花的时辰,天上“砰”一声散得流光溢彩,那小太监一声惨叫都淹没进了爆竹声里。
  彩光里江褚寒眉如杀神,“解药呢?”
  那小太监哀嚎喊着饶命,“世子,世子,这……这没有解药,没有解药……”
  江褚寒旋着刀尖拔出来,二话不说又捅了一刀:“谁让你过来的?”
  那太监疼得人都要没声了,“是……是殿下,是是舒王殿下……”
  “褚霁……”江褚寒握住自己有些颤抖的手,他忍着声音里的虚软无力,“没有解药?”
  “男,男欢女爱,就……就是解药了……啊……”那太监被三刀捅得哭作一团,“放血……放血也是可以的,只要血流出来……”
  江褚寒只听了大概,就冲着他后脑勺一掌打了过去,直接将那哀嚎的太监打晕了。
  他实在撑不住了,江褚寒腿上一软,靠着栏杆几乎跪坐下来,他看了看外面被烟花照得分明的白雪,江褚寒抓着那匕首,没再犹豫,他费力地偏过身,直接往栏杆旁的空隙滚了过去,他身子滚下台阶,直接落在了雪地里。
  冰雪的寒意即刻透过他的衣服遍布了全身,江褚寒被这刺骨的寒意逼回了躁动的心绪,他把手上绑好的帕子重新解下来了,又握着匕首重新重重地往手心里划了一刀。
  涌出的血立马往雪地里渗了进去,鲜血溅开,如同大雪里盛开的红梅,江褚寒任着大雪朝他身上落,他甚至摊开手,把衣领敞开了些,像是特意把全身都染上凉意,还能一道把手上的伤也冻麻木了。
  江褚寒感觉自己是把汹涌的波涛一并压回去了,才整个人僵硬地从雪地里起来,他一边趔趄地走着,又把手掌重新用帕子包回去,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殿内的暖意如同催:情的迷药,卫衔雪几乎已经被四肢百骸奔涌的酥麻难耐给淹没了,他头脑昏沉,感觉置身大火难以脱身,周遭的熊熊烈焰要把他吞没,可卫衔雪还是紧紧咬着自己牙关唇齿,他隐忍着不肯一个人发出什么羞愧的声音,他把自己的头偏过去,埋在了被绑在床头伸着的胳膊里面。
  但他已经泛红的眼里,微微眨着就能掉下来一滴眼泪。
  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指从他脸上划过了,在卫衔雪察觉到眨动眼睛时把他眼角那滴眼泪擦了干净,“是我,阿雪……”
  江褚寒声音还有些抖,他往床上躺过去,用他全身冰凉的胳膊与胸膛包裹住了卫衔雪满身滚烫的身体,他让凉意一点点渗到卫衔雪身上,让他能稍微好受些。
  卫衔雪感觉到温度,睁着眼睛看他,他望着江褚寒的眉眼,就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对着他的眉眼亲了过来。
  冰凉的,他连唇齿都是冰凉的。
  “我错了阿雪……”江褚寒若不是今日冲动,不会碰着这一遭,他在卫衔雪耳边温柔地说着,等着手上的温度回温了些,伸手到卫衔雪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腰带。
  江褚寒把手指伸进了卫衔雪的衣裤,他攥住了卫衔雪滚烫又不得纾解的欲)望。
  卫衔雪整个人一颤。
  “我帮你……”江褚寒的手掌滑动,粗糙的触感仿佛瞬间挑起了更多卫衔雪难以忍受的情遇,他克制地亲吻着,动作渐渐快了起来。
  卫衔雪的眼泪又重新涌出来了,他闭着眼睛无声哭泣,仿佛是对着衣冠严整又满屋灯火不敢直视。
  直到他在冰火重重里眼中不再清明。
 
 
第113章 :陷阱
  但江褚寒一直清醒着,即便他想给卫衔雪此刻的欢愉,可他一直在这一刻是清醒的,他是第一次以旁观的角度来看卫衔雪这样的无助和羞愧——同他们一道沉沦时的眼泪是不一样的。
  卫衔雪平日里那么固执,他不肯折腰的时候咬着牙关也不会吭声,他方才忍得那么辛苦,到了这地步也不愿真的就这样深陷下去,只是在意识到面前的是江褚寒时才微微弯下了腰来,他被欲望置身到这样的境地,于他而言都算是折辱了……
  “分明不是个爱掉眼泪的人。”江褚寒等卫衔雪身上的滚烫渐渐褪去,才忍着停下来,他把卫衔雪散乱的头发拨了一下,解开了卫衔雪手腕上的发带,“看得我心疼……”
  卫衔雪听到声音微微皱了皱眉,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思绪有些迷蒙,只好闭着眼,任江褚寒摆弄着将他的胳膊放下来,又收拾了他身上的狼藉,褪下衣服替他把被子盖好了。
  江褚寒也没什么力气,他撑着从床上起来,拉开了床边的柜子将方才用过的药箱拿出来,他干脆就瘫坐在了床前的地上,倚靠着床边的木板打开了药箱。
  江褚寒的嘴唇都少了血色,他解开抹了雪冻住又包上的伤口,狰狞的口子都有些发白了,他拿了瓶药出来,直接将那药粉倒在了伤口上。
  “……”这一下痛得他人都激灵了一下,江褚寒的脑袋磕了下床板,他忍着没“嘶”出来,给自己转移注意力似的,故意叹着气说:“我今日过来都忘了问你要生辰礼……小狐狸去年就没给过我。”
  “我哪能真生你气啊,躲着我就当是避嫌了,但你怎么能今年也忘记……”江褚寒声音越说越小了,他探过头去看了一眼卫衔雪的情况——他原是当卫衔雪不怎么清醒的,不想他这句话说出来,卫衔雪略微偏过头来,竟然微微睁开了眼。
  江褚寒这才是真“嘶”了一声,“我刚才没说话……”
  卫衔雪眼睛红通通的,有些少见的可怜,是他如今甚少会显露给江褚寒的软弱模样,可他望着江褚寒没有说话,也不知是没力气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江褚寒心里倏然像被软绵绵地撞了一下,“我没有怪你……今日都有人敢把祸端光明正大放到你宫里了,小殿下的处境,我是该多考虑一些的。”
  “阿雪……你就让我陪你去西河吧。”江褚寒回过头自己开始包着伤口,他一边道:“我方才出门被个太监偷袭,随便一审就招供说是褚霁指使,可他若真想给你我使绊子,用不着这样软骨头的人,今日这连环的计谋,怕是想让你我绑在一块,让我真和他结下仇怨,我心里有气必然要盯上他,想来想去就剩西河那边的事了。”
  “他敢让人去雪院找那个姓许的麻烦,既是打草惊蛇,应当是料到了你我知道了什么,这些日子为着那个封号他也该偃旗息鼓,但是年后,我怕他借着你去西河的机会对你动手……”江褚寒皱着眉道:“他今日之举激我,料我找着机会不会放过他,必然会揪着西河的事情去查,这般远离京城的机会摆着,若是能把你我一网打尽,于他而言也算省事。”
  卫衔雪声音沙哑,他很轻地说:“你明知道会有陷阱……”
  江褚寒把手上重新打了结,他弯了弯手,回了下头道:“傻瓜,我明知道是陷阱,怎么还会让你一个人去。”
  “其实——我现在很能打的。”江褚寒故意轻松地说:“那日没机会让你看我射箭的准头,你把我眼睛蒙上我也能射得分毫不差,江褚寒能做的事情还多着,行兵打仗我如今还是纸上谈兵,但我看了很多书,什么排兵布阵我都会了,征战沙场……你要是想平定天下,我也……”
  江褚寒喉间默了默,他回过身,有些趴在床边上,“你再多信我一点,好不好?”
  两个人的视线在静谧的大殿里碰了一碰,霎时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过去了。
  “我……”卫衔雪眼里的目光如同泪眼汪汪,他好像有很多想说的,可他张了张口,微弱的力气与并不清明的思绪好像想不出什么囫囵的话来。
  卫衔雪只好眨开了眼,“太丢人了……”
  他觉得自己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在江褚寒面前掉眼泪了,他对自己说:“不许哭了。”
  “不丢人,好看。”江褚寒端详着道:“好在小殿下只哭给我一个人看,别人都看不着。”
  卫衔雪闭上眼,他费力地将被褥拉了拉,把自己大半张脸都遮住了,他声音气若游丝:“江褚寒,其实我想你这辈子都好好的。”
  “……”江褚寒神色动了动。
  他好像听到了,又像听得并不分明,随后无声的大殿里江褚寒缓缓起身,他替卫衔雪把床帘阖上,然后对着床榻背过了身。
  江褚寒还是要回大殿,可他衣服脏了,虽是深色并不明显,但他这样去赴宴不大合适,他走到卫衔雪的衣柜里找了找,准备寻一件合适的衣服换上。
  但卫衔雪的身量同他有些差异,他的衣服大多都是浅色,稍微不合身就太过明显,江褚寒左右翻了翻,居然没找着合适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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