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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骨为臣(穿越重生)——归我庭柯

时间:2025-03-06 10:18:15  作者:归我庭柯
  江褚寒捏了下卫衔雪的手腕,掣肘似地逼他往慢了走,“旁的事情先不说,我信你没有坏大梁国祚的意思,可我不明白,你久居深宫,这些事情是怎么知道的?”
  卫衔雪皱了皱眉,重生这事说来太过离谱,何况他并不想跟江褚寒分辨这里面的事情,他便轻飘飘地说:“这事情不是查贪污腐败吗?如此有利于大梁海晏河清的事,世子应当有兴致才是。”
  江褚寒抱臂而行,又不觉笑了一下,“怎么在你那里,我活得这般光明磊落了,我是什么为国为民的人吗?”
  “嗯。”卫衔雪肯定地说:“你自然是。”
  江褚寒这番受用了,“好,我查。”
  他连脊背都挺直了些。
  那槐安阁引路的人看这俩人调笑了一路,始终觉得自己多余似的,终于把人引到了地方,他让开身,露出前面的门来,“还请贵客进门。”
  蕴星楼往下的地方像是建了密室,一道石门隐蔽,看不清后面的情况。
  江褚寒犹疑地往前一步,又回头道:“敢问今日这添花局,有几人入场?”
  那人躬身答:“添上您一共有三位。”
  三位……江褚寒一想就猜其中一人是褚黎,那还有一人呢?那古朴的石门立在前头,江世子在安危中转圜了片刻,可他尚在犹豫,就听见了里头吵嚷的声音——
  “你是什么东西,还敢跟本殿下抢东西!”
  “还遮遮掩掩不敢见人,袍子撩下来给我看看,你……怎么还有人啊……”
  江褚寒听到褚黎的声音就消了疑虑,就算蕴星楼有这个胆子暗算,应当也不敢算到三殿下的头上,他推门而入。
  褚黎坐在桌前,气恼地和江褚寒对了个眼,他一眼认不出这面具与面纱下面藏着谁,只是恼怒这指着人,“你们怎么这么不识相!”
  三殿下拿身份压人压惯了,这会儿是真的有些生气,若非屋里还有槐安阁与蕴星楼的人拦着,褚黎怕是要直接动手上去打人。
  可江褚寒也没办法,那东西他真想要。
  他往屋里一望,这屋里的人不在少数,槐安阁的阁主齐翃站在桌前,身后跟了两个下属,蕴星楼的纪掌柜也在,带了伙计跟在屋里,另外这横着摆置的桌上,除了褚黎还坐了个人——那人一身黑袍,几乎遮了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让人丝毫也分辨不出他的模样。
  想来这就是那入局的第三人,竟然比江世子还要低调。
  江褚寒揽着身边美人走过去,冲着齐翃便道:“齐阁主这是什么意思,是我给的钱不够多?”
  齐翃等人坐下来,才客气地说:“贵客担待,今日在场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重开一场添花局不为价钱高低,不过是想让各位自己辨出天巧匣的去留,好过让我阁中得罪了贵人。”
  “三殿下自然是贵客。”江褚寒故意换声,他放低身份道:“可据我所知,今日拍卖的天巧匣不过是个空盒子,连钥匙也没有,就算到手了怕也不过是个摆置,怎么三殿下如此煞费心神地志在必得?”
  褚黎靠着椅背,睨着人不耐烦道:“本殿下什么打算干你什么事?你不也想买个摆件?”
  江褚寒不做声了,他又瞥了眼对面那黑袍人——那人始终不动声色。
  不过他问的其实正是心里想问的,江世子买东西是因为那天巧匣里可能放着户部从前的账本,但褚黎呢?他到底是贪玩还是也为着什么……那户部提拔起来的人,可还真是他的手下。
  所以他们手上也有天巧匣的钥匙吗?
  齐翃也不想看他们吵下去,因而赔笑着喊人送了东西过来,“添花局的规矩也不知诸位是否知晓,其实也算赌场的规矩。”
  他让人将一挪骨牌呈过来,打散了摊在桌上,“赌场里玩的牌九,今日规矩简单,单抽一副牌,一对牌就定出结果,只是好歹算是买卖,赌法有些差别,各位叫价五千两,今日的成交价就是五千两,只是在牌上分些别的输赢。”
  “各位挂在账上的钱就算筹码,用这筹码来开对赌的局面,届时分牌到手,一轮十两的价添上去,牌到手里若是觉得点数太低,不想跟着喊价,就可直接弃权,喊出的银子输给余下的人,但若是对手里的牌自信,就可一轮轮叫下去,总之叫得越久,桌上的钱越多,叫到场上只有两人的时候,就可选择开牌,开牌时点数大的自然就赢,不仅赢了银子,也可赢了局面,当然也可以再继续喊下去,喊到开牌或者有人弃权为止。”
  “对了,对赌的规矩还是按着牌九的大小比出胜负。”齐翃摸着骨牌开始洗牌,他抬眼对四周道:“能否拿了钱又拿了东西,可就看诸位的胆识了。”
  江褚寒好歹被人称作纨绔,牌桌上的规矩他还是清楚的,通常来说这赌牌靠的是气运,这局却也看胆识,到手的牌倒还算些次要,你若是自诩牌高,装得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也能逼得别人不敢开牌对赌,只敢跟着弃权。
  可这……也太花银子了。
  江世子想了遍侯府里近来花的银子,前些时日安抚流民花了一大笔,给雪院砌墙也花了一大笔,这买东西也要花钱,如今还要花在这对赌的局面上……他江褚寒又不是好赌成性,也不是指望在这局面上挣什么银子的。
  因而江褚寒一拍桌子,“那就开始吧。”
  谁还不想赢一把呢?
  可后面的卫衔雪忽然碰了下江褚寒的肩,“公子……”
  卫衔雪虽是年纪不大,平日说话也算平和温声,可他一开口还是能听出是个男子,在场之人怎么也难以忽视过去,登时朝他望去目光。
  众人注视里卫衔雪害羞似的,他低头凑到江褚寒耳中说了什么,江世子勾起的嘴角在仰头的时候才收回去,他接着对桌上众人咳了一声,清了嗓子道:“我说齐阁主,今日这局,你可算是局中人?”
  齐翃端牌的手一顿,他又把牌放下,“也是,在下算是局中人。”
  他往旁边看了几眼,落在纪掌柜身上,“这牌是我槐安阁的,那发牌之事还是交给蕴星楼。”
  纪掌柜把手搁下来,生意场上做久了人,不轻易得罪人的道理他自然懂得,纪掌柜抚掌道:“既是要喊个局外人,我这楼里的伙计连牌九都没摸过,自然最是公正。”
  他伸手往后一指,喊了个人过去,“你,过去给各位贵客发牌。”
  那人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走上来前。
  黑色的骨牌扣在桌上,在那伙计手下生疏地搅了半天,又不大顺手地摞起来,堆在了桌上,他做了个请的动作。
  褚黎白着眼不遑多让,直接伸手拿了中间那副。
  江褚寒看那伙计谨慎的模样,对着他打趣:“这满屋子的人就点了你来洗牌,小伙计,你不如替我开一副牌?”
  那人顿时手一颤,他犹豫着伸手去拿靠边那副牌,但他不过碰了一下,摸了烫手山芋似的,马上把手缩回去了,他低着头道:“不敢。”
  褚黎见他磨磨唧唧,盯着人看了会儿,捂着自己的牌没好气道:“你怎么这么麻烦。”
  江褚寒耸了耸肩,他没滋没味地把靠边那副牌摸过来了。
  那黑袍人还是不声不响,也安静地拿了副牌。
  接着旁边等候的伙计各端了摇铃过来,放置到了三人手边,不言而喻扣铃就算添码。
  桌上暂且安静了片刻,几人手里扣着骨牌,不约而同朝彼此看了几眼,江褚寒戴了面具,那黑袍人更是什么也看不清,褚黎这才发觉自己亏了,无法不动声色地看到别人的情绪,但三殿下自来高傲,他掀着牌看了一眼,最先拨了摇铃。
  叮铃一响,江褚寒还只看了一张牌,那张丁三他手指摩挲了下,又扣了回去,他故意叹了口气,也一道拨了摇铃。
  黑袍人看了两张,不由分说地跟上了。
  褚黎敲着铃,对那黑袍人生起好奇,“遮这么严实,你到底是什么人?莫不是什么朝廷钦犯?”
  他想了想,明晃晃地开始威胁,“你今日若是赢了我,我今夜就敢抓你进牢,至于你……”
  三殿下睨了江褚寒一眼,这人他看着太熟悉了,“你藏什么藏,就你小子胆子大,又来跟我找麻烦。”
  江褚寒“嘶”了一声,不想褚黎还认出他来了,他摸着面具扶了扶,敲着铃道:“得罪。”
  褚黎:“……”
  几轮过去来得很快,各自摇铃久了也觉得无趣,褚黎不记得自己敲了几次,也没想过自己还剩了多少钱,他打了个哈欠,手刚要再碰摇铃,可对面的声音竟然许久没有传来。
  那一直一声不响的黑袍人竟然忽而站起来了,他阖手对桌上揖手行了个礼,说罢将摇铃推离面前,正是弃权的意思。
  褚黎这厢才清醒了,“算你识趣。”
  黑袍人不由分说,转身就朝外面走。
  “这……”楼里的纪掌柜会做生意,他盯着人离去的背影,“都是贵客,我好歹去送送客吧。”
  众人没人管他,由着纪掌柜也出去了。
  等人出了门,褚黎往座椅上一靠,他斜着眼道:“如此赌下去的确没意思。”
  “褚……”他其实早认出人了,可还是改了口:“储在账上的钱这样玩也没意思,去找点添头吧。”
  齐翃试着道:“殿下的意思……”
  “上些酒来。”褚黎的视线从江褚寒冰凉的面具上挪到旁边,他故意道:“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一时不知这话是说给谁听的,三殿下盯着人瞧了会儿,“上回的酒可没喝完。”
  齐阁主的视线来回绕过,就知道他们是遇着熟人了,他也不敢驳斥:“那就上……”
  可他话音还没落下,屋里一阵凭空而来的风声飞快响过,众人还没来得及四望找着出处,屋里的灯烛倏然灭了——密室的门关上就是密不透风,烛火一熄,屋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褚黎当即喊了“护驾”,但屋里又沉沉响了一声,那声音像是石头摩擦,带了些嘶哑的低沉,“轰”的一声将褚黎的声音盖了过去。
  江褚寒几乎是一瞬间紧紧攥住了卫衔雪的手,可他还未在暗处回头,一阵失重坠落的感觉霎时从脚底下传来。
  他坐的凳子底下猝然一空,整个人立刻往下坠了下去,踩空的瞬间他就想放手,可他没想到卫衔雪竟率先一步将他半边的胳膊都抱了过去,江褚寒想推人也来不及了,那坠落的瞬间只能带着卫衔雪一道往更深的地方落了下去,他干脆偏过身把他整个人都一道拥住了。
  这屋里候的人动作很快,熄灭的烛火立刻有人点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火光重新填满了屋子,可屋里已经变了样了——横置的长桌边上空荡荡的。
  方才褚黎与江褚寒坐的地方不见了人,就连椅子也一道消失了。
  地上还严丝合缝的毫无痕迹,仿佛屋里凭空丢了三个人。
 
 
第65章 :阿雪
  江褚寒只觉得脚下一空,地面上像开了窟窿,立刻将人吞了进去。
  下坠的时候一阵冷风从底下刮上来,阴森的风声伴着石头摩擦的响动,在江褚寒耳边刺耳地擦过去了,从不轻言害怕的江世子霎时将卫衔雪紧紧搂进怀里,心里竟然浮起阵难以言喻的忧虑。
  “别怕。”他下意识往怀里丢了一句,摸着卫衔雪单薄背上的脊骨,飞快地用臂膀支起他往上托了一下,然后自己后背朝下,不管不顾地跌了下去。
  冲击来的很快,两人落到底下,下面的硬石板毫无缓冲,江褚寒的后背生生磕在地上,一片黑暗里他甚至听到自己骨头撞击的声音,疼痛立刻席卷过来,疼得他整个人几乎一蜷,抱着卫衔雪就偏身打了个滚。
  但江褚寒生是没“哼”出声来。
  反而是抱着卫衔雪更紧了些,混乱的呼吸同他撞到一块,仿佛能从中缓解什么错愕的思绪。
  “江褚寒……”卫衔雪只撞到了江褚寒的胸口上,但那一瞬的冲击他不用想也知道很疼,他没听到江褚寒的声音,焦急地往他背后伸过了手,“江褚寒你……你……”
  他有些不知所措似的,嘴中一时不知说什么。
  江褚寒瞬间就嗅到卫衔雪的着急了,一霎间他脑子里竟然诧异地惊喜了一下,他低低“嘶”了一声,“我没事……”
  他想了想,伸过脖子往前一靠,也不知在卫衔雪什么地方亲了一下,“别担心。”
  可江褚寒没事的时候才说自己有事,真有事的时候就该嘴硬了,卫衔雪在他背后轻轻按了几下,又往他后脑勺的地方揉着,“我方才就不该往你那边靠,你若不是顾我……”
  “我怎么能不顾你呢?”江褚寒缓着呼吸,他摸索到卫衔雪的后背,故作轻声地笑了一下,“我好歹欣慰,你害怕的时候终于知道找我了。”
  “再说……”他支起胳膊试了一下,后背的疼好像缓和些了,“我哪有那么多机会和你同生共死啊。”
  “说什么丧气话!”卫衔雪少见地凶了一句,他摸着江褚寒的脊骨,好在没什么大碍,就试着要扶他起来,可江褚寒不着急。
  “你再让我抱一会儿。”江世子得寸进尺地说:“亲一下更好。”
  “……”这场合是耍流氓的时候吗?卫衔雪叹了口气,“我们好歹看看这是哪里,还危险着呢。”
  可江褚寒不管,他方才亲一下找着地方了,这会儿又快又准地凑过去亲了一口,有些像是偷,情,让人没反应过来,就很快地一声“啵”过去了。
  但几乎同时,这黑暗里接上方才那句话,嫌弃地说了句:“就是。”
  “……”一时谁都噤声了。
  谁知这下边还落着第三个人。
  “……”江褚寒方才疼得没管其他,这会儿忍着脾气地喊了一声:“褚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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