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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小猫爆改大佬全家!(穿越重生)——李轻辞

时间:2025-03-06 10:30:01  作者:李轻辞
  而后他抬眸,瞥对面一眼,启唇:
  “小色鬼。”
  “我是。”段知影大方认了,“所以这次,我想征得你的同意,可以吗?”
  温妙然屏息。
  许久许久,才说:
  “可以。”
  段知影便靠过来,很慢很慢地。
  直到温妙然本急促一瞬的呼吸,终于因适应段知影的侵入,而变得稍稍平缓,段知影才有下一步动作。
  微启的唇缝靠近,在咫尺的距离停下。
  温妙然似是被钓起,气息都不稳,狂颤着,稍稍动作大些,就会与段知影的嘴唇相碰。
  这家伙不知是太温柔还是太恶劣,钓得温妙然受不了。
  最后还是温妙然主动贴上去,坐实了这个吻。
  体温被唇舌相缠瞬间引爆。
  身体灼烧起来,被对方的香气和温度像汽油浇过来,使人热得失神,又同时将热渡回去。
  高温就此循环。
  唇齿间有黏-腻的声音响起,只是片刻,温妙然就从中尝出了苦涩。
  于是唇与唇分开。
  段知影结束了这个吻,暧昧的气氛却没消散。
  二人还是缠得很近,呼吸交错着,彼此的目光粘灼着。
  似常伴的爱侣。
  温妙然眼前一片模糊,这才知道,刚才接吻时的苦涩从何而来。
  他在的时候,眼前的人如此鲜活,好像褪色的画终于被补上了鲜艳的颜色。
  那么他不在的时候,他看不见的时候,这个人,有在好好生活吗?
  于是,温妙然叮嘱段知影,好像即将出远门的旅者,在吩咐自己守家的爱人。
  补上了一场迟到数年的告别:
  “梦醒之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段知影只凝望他,并不说话。
  温妙然提高音量,有些强硬,“答应我,段知影。”
  终于,段知影问:“我要怎么照顾我自己?”
  “你要好好吃饭,要好好睡觉。”
  “……”
  “要多和可爱的小动物一起玩,要多出去走走,多交朋友,和家人好好相处!”
  “……”
  “压力大的时候要好好发泄,可以听歌,我也允许你偶尔喝点酒。”
  “……”
  段知影没说话,一直没说话。
  可他却把温妙然叮嘱的每一句,都听了进去。
  深深刻在心里。
  果然是我的梦。
  段知影想:
  要不然,这人怎么可能给我的建议,简直像在日常生活里,观察过我。
  就好像,失去他的这些时日,他也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
  知道我没好好吃饭,没好好睡觉,不养宠物不交朋友,不娱乐不喝酒。
  知道我一直……
  “还有,”温妙然补充,“不要一直想我。”
  温妙然只见,在仅有遥远月光点亮的深夜,段知影的脸侧肌肉微微动了动。
  像是在紧咬牙,隐忍某种情绪。
  “我尽量。”段知影开口,又是平静。
  温妙然追加,“不许尽量。我要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
  简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
  温妙然选择相信段知影。
  他相信段知影,接下来,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温妙然平复好心情,笑着凑过去,与段知影鼻尖蹭着鼻尖。
  声音带着点轻飘飘的甜,好像睡前要分享自己今天刚看过的、很喜欢的童话。
  段知影静静看着他,专注地听他说:
  “段知影,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你了,也不记得我过去喜不喜欢你。但是……
  “忘记一切再相处一次,我还是重新喜欢上了你。”
  *
  段知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醒来的。
  有意识时,天色已大亮,阳光照亮整片房间,打破所有如梦的虚幻。
  他侧过头,只见床边是空的。
  他探手过去,触到了一手的凉。
  彻底的空。
  没有余温,没有一丝头发。
  残留一点褶皱的痕迹,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昨夜翻身压上去的。
  他后仰,将后脑抵在床头,仰望天花板,在卧室天蓝色的涂漆边缘,看到一块掉漆的灰。
  刺眼。
  段知影想,不知道温妙然当时看到那块灰色,是什么感受。
  起床后,段知影在屋中游走,像一只失魂落魄的幽灵。
  他行过客厅,看见茶几上被装进盒子里的吹风机。
  他走进卫生间,看见热水器的屏幕熄灭,好像许久未被开启。
  他经过厨房,冰箱里已经没有草莓了,垃圾桶不知是被套了新的垃圾袋,还是压根没变化过。
  段知影驻足在阳台,手臂支在水泥台边缘,肩线却崩塌般垮下去。
  他在洒满全城的,如蜜的阳光中,垂下头。
  他在老旧的房屋中,穿着最昂贵的睡衣,露出白净的皮肤,垂着柔顺的发丝……
  却颓唐犹如丧家之犬。
  隆起的蝴蝶骨,好像在渗血。
  似乎刚刚被折断了双翼。
  他在行人热闹的起居声中,在百鸟清脆的鸣叫里,缓缓拾掇好自己破碎的心情。
  他回身,眼角余光无意瞥见什么,而后凝滞。
  段知影表情一沉,缓缓将视线拉回来。
  直到,他看清,那间禁闭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不可能。
  段知复印件冻结的心跳瞬间狂跳。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呼吸急促,喉结滞涩地滚,指尖颤抖得像隐疾发作。
  他记得很清楚,他来到这里后,没有进过那个房间。
  他记得很清楚,在昨夜那漫长又美好的梦里,温妙然也不曾进过那个房间。
  那扇门为什么是开着的?
  不可能。
  门锁崩开了?
  不可能。
  有人进去过?
  不可能。
  还是说,我在自己无意识的状态下,进去过?
  不可能。
  几度否定之后,段知影已然停在那扇门前。
  他想起梦里和温妙然的对话,温妙然好奇,想进去看,他说希望别进去。
  因为,如果是梦的话,温妙然进去,就会知道真相——
  温妙然就会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那场易碎的梦,就会提前结束。
  段知影深呼吸数轮,才终于抬起手,抚上那扇门。
  微微用力一推。
  吱呀——
  老朽的门关节发出糟咂噪音,随声响,门内的一切映入段知影的眼帘。
  不曾见过日光的空间,飘飘摇摇晃着墙缝内渗进的尘灰。
  在许久无人拜访的小屋正中小桌,摆着一张青年笑意灿烂的黑白照——
  没有人会给一个健康的青年,在二十岁出头准备遗照。
  所以,他的遗照,是从日常照里抠出来的。
  小桌中心,照片前,摆着一小盅白瓷。
  里头,是段知影至今无法面对的事物:
  爱人的齑粉。
  只一眼,就刺痛他的眼睛,由视神经蔓延开剧痛,让他恨不能窒息。
  段知影移开视线,看到满屋堆砌的素描。
  素描的主角,和黑白照上的如出一辙。
  全是温妙然。
  全部出自段知影之手。
  最早的时间,标注于近十年前。
  最晚的时间,定格于画面主角殒命之前。
  漆黑的眉眼。白嫩的皮肤。
  垂下的眼睫。出汗的脖颈。
  饱满的唇珠。明媚的笑脸。
  一笔一划,一张又一张,密密麻麻数百面,都是被段知影封存的爱意。
  只要温妙然走进这间屋子。
  只要进来……
  就会知道,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
  以及,段知影在什么时候,就开始将温妙然的样貌临摹,将心动落于纸上——
  几乎,就在他和他初识的第一天。
  至今十年。
  心动的三年,以及心死的七年。
  段知影走进屋中,被温妙然的画像包围。
  他只觉浑身刺痛,只觉血液流失,被“爱人”包围、注视,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温妙然还活着时,在世人眼中,是个透明人,不被世间认可价值。
  可段知影却在那时,就已经认定,这个小透明,是他此生的爱人。
  讽刺的是,温妙然死后,世人都开始爱他,一起思念他。
  唯独段知影的大脑做了逃兵,再也不敢回忆他。
  只能把他“关”在这里。
  段知影低头,后退一步,准备离开这间屋子。
  然而,他视线里,这屋中本该静止的一切,意外掺进一丝起伏的动态。
  段知影诧异回眸,定睛看清那呼吸起伏的事物——
  赫然发现一只白色的小猫!
  额背上淡淡的纹路,像雾蓝色渐变上衣最浅的颜色。
  是他最熟悉的那只小猫!
  “妙妙?”
  段知影惊诧呼出它的名字。
  小猫蜷在角落里,没有回应,似是睡了。
  段知影赶忙过去,将它捧起,掌心却触到毛绒下一手高热!
  妙妙发烧了!
  怎么回事?
  在那个梦里,淋了暴雨的温妙然甚至没有发烧,怎么这里……
  等一下。
  段知影眼眸震颤。
  妙妙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唯一有印象允许进过这个家门的,就是“梦”里的,温妙然。
  可如果,那其实不是梦……
  如果,进了屋的,其实是……
  段知影屏息望向怀里病恹恹的小猫,内心经历一场地震:
  我有一系列很荒谬的推测。
  过于荒谬,以至于我不敢直接得出那个结论。
  这几天,究竟是小猫赐予我的梦境……
  还是,你,真的,回来了?
 
 
第38章 宠爱
  段知影不敢耽搁, 立刻将妙妙抱起,揣在怀里,疾步走出房间。
  掌心里, 平日耀武扬威恨不得咬人的小家伙,此时病得昏沉, 四肢都软趴趴垂着,任人摆布。
  等出了门, 段知影才发现, 方才还晴朗的天气,此时飘起了似有若无的雨丝。
  天空阴沉沉的,像被雾灰色染过, 浓郁的颜色压下来, 令人喘不上气。
  段知影顶着雨意, 径直上车, 一脚油门踩出去,载着妙妙前往附近的宠物诊所。
  啪嗒。
  啪嗒啪嗒。
  一开始还只是轻得令人分不清是否在下雨的丝线,待到车子驶进城中, 劈里啪啦砸在前挡风玻璃上的雨珠, 就清晰地将幻觉与真实区别开。
  越是察觉脑海中那些清晰的画面,可以在屋子里找到蛛丝马迹来验证。
  段知影的心跳,就越是比雨点还要混乱——
  厨房碗碟泛着一点水光。
  被折迭收纳进和过去位置略有差池的衣物。
  立在门边的黑伞……
  以及伞尖明显的, 一滩水自然风干的痕迹。
  那是他确实在雨夜临时出过门的证据。
  等红绿灯的间隙,段知影看向副驾上蜷在纸盒里的小猫,心情复杂:
  那些日子,真的只是梦吗?
  嗜睡的小猫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它只是将身子团成一个小球,禁闭的眼缝湿漉漉的,鼻镜因高温干燥, 肚皮艰涩地一起一伏,连呼吸都不顺畅,显然很难受。
  很快,车子到达目的地。
  段知影下车,见车外雨势太大,边将妙妙揣进自己的上衣底下,躬身顶住雨势,冲进诊所里。
  值班的医生小姐姐很专业,立刻给小猫测温体检,确定病状后,决定先给小家伙打一针。
  尽管女医生动作已经很温柔了,但一丁点大小的猫咪,被捏着脖颈摁在被子里,一支注射器有滞涩感地扎进捏出的凹槽里时……
  目睹这一幕的段知影,还是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恨不得那根针扎的是自己。
  注射液推完,医生一下又一下在小猫背上抚摸,将药剂顺开。
  睡梦中的小猫被折腾得不舒服,喉咙里挤出忍痛的咕噜声。
  段知影看不下去,过去打断医生,“我来吧。”
  “行,继续给它把药推开。”医生说着,抬头,这才看清段知影的脸。
  因刚淋了点雨,肩头和发丝都湿漉漉的,衬得这人本就冷感的五官更加阴郁。
  可身上质感颇佳的真丝垂坠感家居服,可见其精致的生活质量。如此讲究的人,出门竟急得连衣服都没换,自己身上湿了,小猫却很干爽……
  医生本要刻板印象认为有钱人冷漠,有钱的帅哥更是惯性自我为中心。
  但眼前的人,貌似绝非如此。
  因刮目相看,医生提醒时,都忍不住说得更细致些:
  “排查过了,不是猫瘟或猫传腹。但作为这个月份的小猫来说,发烧成这样,要格外小心。之后回去要继续给小猫测温,体温不超过40度问题就不大;如果还有发热,就用酒精棉球给它擦拭脚垫和腹股沟处。”
  段知影垂眸,专注听医生讲解各色药丸的用法用量,之后才抬眼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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