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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我都是个优雅绅士(综漫同人)——成渊

时间:2025-03-07 10:07:48  作者:成渊
  “支援很快就到,只要再撑那么一会——”
  几乎是松田话音刚落的瞬间,警笛声遥遥响起。
  那是由远及近的,有规则增大的警笛声。  。
  高处,皱起眉的尼昂倾听了数秒,最终谨慎的咂了咂舌,头也不回的顺着屋顶离开。
  波本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不管对方是哪里的卧底。
  如果是顺手的事,尼昂可以花几分钟时间把人弄死,但如果要冒着自己今日计划被打断的风险,就没有必要了。
  银眸的绮丽男人抬手,将脸上伤口流下的血迹抹掉。
  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西装,抬起手在袖子摸了摸。
  那里被子弹打穿了,缺口边沿还有烧焦的痕迹。
  “真讨厌。”他声音低沉的自语:“这是我最喜欢的西装。”
  “我还想穿着这件去主持今晚的家宴呢。”
  面不改色点了根烟,在枪林弹雨里只伤了点皮毛的尼昂松了松筋骨,快速离开了这片地区。  。
  警笛声持续了好一会。
  松田阵平也浑身紧绷的虚张声势了好一会。
  数分钟后,警笛声突兀停止。
  松田警戒了半晌,确定那个长相绮丽的杀手离开后,才缓缓站起身。随后他大口喘气,垂着一只胳膊,艰难走向波本——他的同期降谷零那边。
  胳膊滴滴答答淌血,在地面留下的血迹颇为触目惊心,年轻的卷发刑警从外观上看,简直比伤势更重的降谷零还狼狈。
  他走到同期边上,撑着墙,扯着嗓子:“喂,死了没?”
  “……还差半只脚吧。”
  “能走吗?”
  “动不了。”降谷零有气无力,言简意赅:“我腹部中了枪,子弹还在里面。”
  “看着没大出血。”
  “运气好罢了。”降谷零艰难笑了一下,身体缓缓放松,“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刚刚的警笛,应该不是真的支援到了吧?”
  松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摁下去,由远及近的警笛声再度响起。
  声道立体,就仿佛真的回响在附近。
  “能派上用场还真是奇迹,我还以为会被识破。”松田含糊庆幸道:“能顺利混过去……那家伙说不定没能躲掉全部子弹,或许是身上有了伤,所以干脆不赌了。”
  “……受伤?巴罗洛吗?但他的话,不像是那种会因为受伤就放弃任务的人。”降谷零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自语:“不,他会想要直接杀我,就已经不是会好好完成任务的样子,是在顾虑什么吗?”
  “你说什么?”松田问。
  “不,没什么,我是说,你个刑警随身带着录音笔……虽然不奇怪,但为什么会提前录有警笛声?”
  “哦,以前把笔拆了升级配件的时候,为了测试声音,录了一道进去试听,然后没删。”
  “刚好录了警笛?”
  “刚好就录了警笛。”
  两人对视了一样,露出了同样“真好运”的表情。
  松田蹲下来,试图用完好的那只手把降谷架起,强行扶起对方:“给我再撑一会,先走出巷子再说,不知道那家伙还会不会回来,我们还是到街上会更安全。”
  降谷零点头,他也这么想,只是他实在是一个人走不动了,松田还能有力气架他一把就最好,这样不用思考要怎么编造理由让松田先走。
  两位年轻的警察相互扶持,伴随着一路蔓延的血迹,一点点离开了昏暗的巷子。
  空中有乌鸦飞过。
  漆黑的身影在白日下一览无余。  。
  另一边。
  叼着烟的尼昂慢吞吞步行,重新和琴酒汇合。
  “啊,巴罗洛大人!”伏特加遥遥挥手,“您可算回来了。”
  “太慢了。”琴酒浅绿眼眸像是结了冰的冬日湖水,语气也带着不善。
  他当然不会对玩忽职守的家伙有什么好脸色,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玩忽职守的人在琴酒眼里,是死不足惜的存在。
  这种情况,没有被琴酒当场用枪指着,就该庆幸对方的宽容大量,并且赶紧辩解认错了。
  尼昂没少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被脾气不好的死对头用枪要挟。
  他们曾经绞尽脑汁杀死对方。
  哪怕后来成为了同事,也没少故意抓彼此把柄,试图从规矩上把对方逼死。
  当然,都没成功。
  而现在,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尼昂成为了琴酒这里的例外。
  尼昂曾经毫无所觉。
  而现在——
  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摆出一副完全没有反省的样子,尼昂慢吞吞靠近,嘴里的烟也仍旧叼着,带着尼古丁的刺鼻焦香,他自然抬头,不遮掩任何痕迹,甚至反过来埋怨琴酒:
  “我已经回来得很快了,如果你们争点气,也不至于惹来条子,让我不得不出于保险,绕了段路。”
  松田或许靠录音笔虚张声势了一会,但后来也的确有警察鸣笛赶到,并且来得很快。
  琴酒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会中途停止追杀。
  这一点琴酒没法辩驳,让波本逃走是他的失误,只是现在比起这个,银发杀手的目光凝固在了尼昂脸上的血痂,以及对方西装上缺口。
  “……”琴酒脸色骤然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厚厚积云。
  伏特加迟钝的没发现,只是注意到他大哥琴酒的脸色,误会成对方再次被巴罗洛的态度气到,出于对“这种特殊时刻这两位大佬内讧必然会波及到我们这些无辜打工仔”的担忧,他赶紧打圆场的对巴罗洛说:
  “毕、毕竟是那个波本啊,他这个情报人员在组织也挺有名气的,现在还意外暴露出对方是日本公安眼线这件事……这样的家伙,会擅长隐蔽行踪与逃跑也不奇怪,更别说还有其他人做掩护,给波本拖延时间,等我们把垫后的其他条子处理掉,已经找不到波本的行踪了。”
  说着伏特加挠挠脸:
  “您知道的,吉诺瓦偏巧受了伤,没法带出来,而波本离开的方向,有其他公安条子撤退时做的干扰,我们找错了方向,所以就……”没追上。
  波本有一件事白担忧了:琴酒没带吉诺瓦。
  尼昂半放养的那条死心眼的漂亮狼犬,在昨天意外受了伤。
  是骨折。
  负责照顾它的饲养员在第二天奉命把狗牵出来的时候,愕然在角落中发现精神萎靡大口喘气,一副快死掉模样的吉诺瓦。
  吉诺瓦动不了。
  送去检查,两条前腿断了,身上也有多处骨折,不仅完全站不起来,精神气质也很糟糕。以前每次见到兽医吉诺瓦都得龇牙凶几下,这回完全任人宰割,一副丢了魂的自闭模样。
  这样的吉诺瓦当然没法再工作。
  而突然少了这么个有用助力的琴酒,当即让人把饲养员拖下去拷问了。
  毕竟吉诺瓦在如此敏感的时间点里受了伤,在多疑的人眼里,很难不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没杀掉吉诺瓦,只是单纯把狗弄伤……
  琴酒直接判断是内乱的反叛势力作祟。
  吉诺瓦的价值因为最近的事件而越发凸显,偏巧它还只听尼昂的话,而尼昂又不是什么对组织很有感情的人。在琴酒看来,尼昂虽然不会主动背叛,但只要旧首领势力被推翻,他也绝不会对败者有任何留恋。
  ——要么直接收拾包裹重新当自由雇佣兵,要么就接受新首领的邀请,成为新组织的一员。
  这就是尼昂在琴酒,在组织知情人眼中的印象。
  所以,琴酒想:如果是人为的,那狗只是受伤而没被弄死的理由显而易见,反叛方八成也眼馋吉诺瓦的能力,既然尼昂杀不死,那不如就把狗的命也一起留着,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再把尼昂与吉诺瓦一同招安。
  尼昂自然也知道吉诺瓦受伤的事,毕竟他这段时间总是和琴酒组队行动。
  但他不惊奇也不意外。
  ——更不心虚。
  因为,只要摆在眼前的证据,琴酒总是不会怀疑我的。
  亲手打断了自家宠物骨头的雇佣兵,漫不经心垂着眼。
  【亲爱的,做个乖孩子。】
  【虽然会有一点痛,但至少不用杀了你。】
  【你太黏人了,是个未知数,我得把潜在的意外全部掐灭才行。】
  【所以,嘘——】
  漂亮、巨大、愚忠的狼犬把嘴筒子搭在主人的手心里,哪怕满心畏惧和委屈,也只会哀鸣后闭嘴,然后一边思考自己哪里做错了事,一边在想不起来的同时毫不犹豫地低头认错,默默忍耐。
  然后眼睁睁看着主人离开,因此备受打击,陷入自闭。
  吉诺瓦受伤事件的最大疑点,在于它自始至终没有叫唤,安静得异常。
  但狗毕竟是狗,不会说话总归是一件麻烦事,谁也没法询问它不叫唤的理由。所以它就被认为是中了什么药才导致一声不吭。
  ——当然,介于兽医目前还没测出吉诺瓦体内的药物残留,另一种“吉诺瓦不敢叫唤”的猜测,也没能完全排除。
  可惜。
  唯一能想到凶手身份,并真正敢怀疑到尼昂身上的人,却又是个不会怀疑尼昂做出任何背叛之举的家伙。
  ……
  尼昂“体谅”的点头,接受了琴酒他们失手没抓住叛徒的理由。
  虽然这事他完全不在乎。
  伏特加见尼昂点头,松了口气。
  他想,只要巴罗洛不死揪着他们失手放跑波本的事,大哥也应该会顺着台阶下,不再计较巴罗洛的擅离职守。而只要这俩最难搞的领头人不吵架,他们做部下的也不会遭殃。
  话虽如此,作为琴酒派的忠实小弟,伏特加没忍住多提一嘴:
  “说到底,还是没想到波本是公安的人,我们还以为他是朗姆的眼线,早知道是条子,大哥当时就不会为了得到情报而避开波本的要害了,咳,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讨论一下怎么收尾……”
  “你刚去哪了?”
  打断了话痨的伏特加,银发的杀手神情依旧乌云密布,他浅绿的眼眸越发如野兽般刺骨冰冷,一边凝视尼昂的脸,一边低声质问。
  “吃早饭啊,我不是在电话说了吗。”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我没瞎。”
  目光久久停留在尼昂脸上的血痂,这么明显的注视尼昂不可能察觉不到,然而对方非得装作一无所知。
  银发杀手啧声中不由带上了不耐。
  他抬手,指尖移到尼昂脸旁,琴酒眯起眼,下一秒,他毫不留情用拇指划过血痂的位置,并用力在边沿摁下去。
  那层薄薄的血痂顿时裂开,鲜红的血珠也点滴冒出,部分染红了琴酒的指尖,部分顺着尼昂脸颊滑落。
  伤口不深。
  但琴酒看得出来是子弹造成的痕迹,而袖口处带着烧焦痕迹的缺口就更明显了。
  琴酒冷笑:“你吃什么早饭,需要和枪子打交道?”
  伏特加这才注意到巴罗洛身上的细节,然后睁圆了眼睛。
  “手贱?不知道反复撕裂会留疤?”尼昂一把拍开对方摁在自己脸上的手,压低嗓音,“再摁我就在你脸上割一刀。”
  在最弱小的时期于战场奔波数年的雇佣兵,身上没伤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只不过尼昂不是疤痕体质,大多伤口都不会留下太重的痕迹,尤其是脸,需要非常仔细看,才能看见一些残留的细微疤痕。
  而与全年藏在西装下的身体比起来,他的脸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无缺了。
  这种完美,自然不可能是尼昂昔日对手都不约而同心照不宣的当个君子,讲究什么打人不打脸——主要原因,还是由于尼昂自己在意,对脸上的伤也会更加用心治疗。
  毕竟脸上有伤疤可能会吓到孩子与女士,也会影响自己形象。
  曾经还抱着与家人重逢期望的尼昂,对外表的讲究可谓相当苛刻。
  所以琴酒很少看见尼昂脸上有伤。
  仔细回忆,那大多也只集中在他们两人初识的少年期。事实上,琴酒如今也不怎么想看到,毕竟脸上有枪伤划痕和头上出现个枪孔,也就是生与死之间差了那么一点点距离罢了。
  琴酒看向自己被拍开的手,盯着自己指尖沾染的仿佛还带有体温的,那属于尼昂的血液。稍稍用食指指腹推开,于是他两根手指都被染红了大半。
  ……一枚子弹,不久前刚刚从尼昂脑袋边飞过。
  琴酒心想,神情隐晦不定,并追根究底:
  “你是遇上谁了?灰雁派来的杀手?行踪不明的朗姆的部下?还是说……日本公安的支援?”
  “条子的追兵,是不是公安就不清楚了。”
  尼昂被追问的兴致缺缺,他不耐心的垂下的眼睑:
  “反正不是我们想要蹲的目标,想抓灰雁或者朗姆却钓鱼钓到条子,就已经很浪费时间了——毕竟条子相关的东西,不是该现在就浪费精力去调查的吧?”
  尼昂回答地敷衍。
  但他不慌,也并不担心琴酒会追问他是否遇见了波本,更并不担心琴酒会质问事情的细节,质问他为什么没处理掉波本的事。
  仅仅因为不想受伤就放弃灭口,对于雇佣兵尤其是对尼昂来说,堪称可疑。琴酒太过了解尼昂,所以想要瞒过他并不容易。
  所以尼昂干脆不解释。
  反正——
  琴酒总会自行脑补齐全。
  “……哼。”
  果不其然,琴酒只是在沉默了数秒后不再探究:
  “该走了,上车,两小时后继续原有计划——我警告你,巴罗洛,现在是关键时刻,至少在次日黎明到来之前,给我把你的漫不经心我好好收敛起来,类似今早的擅离职守,不允许发生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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