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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穿越重生)——岁遂

时间:2025-03-07 10:09:55  作者:岁遂
  “按理来说,系统守则是命令禁止了我们不能在任务世界现出人形的。”小系统一如既往的实诚,它扑棱两下透明翼落到言朝肩上,“不过嘛,他们发现不了。就就算发现我违规了,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只要柏弥大人不说什么,谁也不能越过他来管我。”
  “你口中的柏弥大人,是你的上司吗?”
  “算是吧。”一提到主神大人,小系统的透明翼都拍得欢快了些,“比起上司,他更像是我的哥哥。”
  “柏弥大人和小言一样,给我的感觉都很舒服,你们都是很好的人。”
  “......谢谢。”
  也就只有这单纯孩子对自己有十米厚的好人滤镜了。
  走出家门好一段路后,趴在他肩上的光团子半响没声音,安静的实在是有些不符合小系统的性格。言朝察觉出异常:“七老师,怎么了?是被发现违规要处罚你吗?”
  “不是。”07的声音较之于往常要低一些,听上去有些闷闷的,“刚刚柏弥大人回复我霍琛觉醒这个bug的事情了。”
  “恩?你老板说什么了?”
  “原故事线都崩了,那出点bug很正常,不用管那么多,顾好你的任务和宿主就是。要是影响到你了就直接砍掉这个bug。”07原封不动地把柏弥的回复念给小言听,“......我怎么觉得柏弥大人在敷衍我呢。”
  ......不用怀疑,绝对就是。
  言朝正要调侃一句“七老师居然看出来了。”,听到07很轻地叹了口气。
  方才还轻快地拍着机械翼的小系统现在整个光团蔫的都不亮了。
  “小言。”
  “任务进度的面板已经百分百啦,柏弥大人也把下个世界的故事线发给我了。”
  “我可能......不能再陪你啦。”
  *
  小系统在自己脑海里待了三个多月,有事没事就唧唧呱呱和他聊天,在各种生活的细枝末节里提醒他要好好照顾自己,无条件夸夸,把妈粉行为贯彻到底......骤然要分别,言朝还挺不习惯的。
  07说完要离开后倒也没马上离开,他说他和主神大人申请了多停留两天,想多陪一下宿主,也准备一下离别礼物。
  小言总失笑打趣说还有离别赠礼?你们部门对宿主这么关怀备至的啊?
  “才不是部门福利呢。”07语气认真地反驳他,“是我个人给朋友的分别礼,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小言,所以想给你留个礼物。”
  “是什么?”
  “暂时保密。”07哼哼,“等我走那天你就知道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言朝忍不住想逗逗小系统,“我还挺期待分别赠礼的。”
  “快啦!小言就这么想我走吗?”
  “不是。”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言朝收了声,改为在脑中和07对话:[你想留多久都可以,但是我知道你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所以...]
  [祝你往后平安顺遂,遇到的人都待你以赤诚和真心。]
  [这是给朋友的祝愿。]
  -
  07是在隔天傍晚离开的。
  小系统离开的悄无声息,走的时候宋白栩正好进家门,他丢开行李箱几步跨上台阶,飞扑进言朝怀里,抱住他就是啾咪两口,“有事多待了一天......我好想你!”
  言朝没有说只是分别三天而已,他揉揉小男朋友的头,眼眸很轻地弯了下。
  “欢迎回家。”
  初秋的夕阳烧得似火熔金,从橙金到橘红一路铺开至天边,明灼而温暖。落日余晖铺在青年黑淩淩的眼瞳里,明明潋潋,似盈金箔。
  “......哥哥?怎么了?”宋白栩很敏锐地发觉言朝的情绪似乎低了一些。明明他的神色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宋白栩却觉得他看上去有些难过。
  他牵住言朝的手,软下声音关切道:“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言朝摇摇头,牵着宋白栩进屋,“风吹得眼睛有点干而已。”
  宋白栩瞄到客厅茶几上的礼物盒,“哥哥买了什么啊?”
  言朝确信他出门前那个位置还是空空荡荡的。
  七老师...走的一声不响就算了,送个礼物也这么悄无声息的。
  “是朋友给我送的礼物。”
  “好噢。”宋白栩没有多问,他亲了下言朝的唇角,“那我先上去洗澡啦,等我洗完澡下来再看下晚饭吃什么。”
  “好。”
  等宋白栩上楼后,言朝打开礼盒,里面躺了一枚U盘,一对蓝钻戒指,白色的香雪球花束下压着一封明信片。
  明信片上的字迹隽秀舒朗,笔锋间不带半点锐气。
  上面写到:【抱歉,没有打招呼就离开啦,只是觉得如果当面认真道别的话,我可能会哭出来,所以就悄悄离开啦,希望小言不要怪我噢。
  U盘里是我收集的资料,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打开看看就知道是什么啦。
  戒指是我送给你和学弟的订婚礼物,恩,感觉你们在不久的将来就能用上啦...比起祝福百年好合,我更想祝愿小言在往后的任何感情里,都坚定地被爱和被选择,不要吃一点苦,受一点委屈,不管是和谁在一起,你自己最重要。
  希望未来还有机会再见。】
  心底某个角落,突然就软软坍塌了一块。
  言朝想起初见时,07和自己说过的话。
  “我的目的,或者说任务,其实并没有什么具体概念,非要说的话,就是护着你平安自由地去做自己。”
  “你的人生,该由你自己决定的。”
  谢谢。
  ...
  ...
  宋白栩擦着滴水的头发下楼时,言朝正在浏览U盘里的资料。
  他用毛巾汲着发尾的水汽,俯身把下巴搁在言朝的肩上,温热而清甜的白麝香味道顷刻笼住言朝。
  “哥哥,在看什么啊?”
  “商业资料。”
  其实是足矣让霍家倒台的涉密文件。
  难怪07说要留两天准备见面礼...U盘里的东西,换成他去查,没有个一年半载的都查不出,而且还不敢保证不留痕迹。
  U盘里的文件还不止这些。
  确实是一份很贵重的礼物。
  宋白栩看了眼满屏密密麻麻的英文和数字就收回目光,他亲了亲言朝的耳尖,“哥哥,晚饭想吃什么?”
  “都可以。”言朝关掉笔电,侧首勾勾小男朋友的鼻尖,“先把头发吹干,小心着凉。”
  这洗完头就吹干的习惯养成起来还要得益于七老师的唠叨。
  “好啦...马上,晚上吃番茄虾滑粉丝煲?”
  “可以。”
  “哥哥给我吹头发?”
  “去把电风吹拿过来。”
  ......
  窗外落日沉尽,月上枝梢。
  今晚,明天,以后每一天,都会是很好的时间。
  
 
第46章
  我叫宋白栩。
  我死了。
  ……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我死了?
  谁家好人走在路上是用飘的?
  照在日光下还没影子啊?
  噢, 鬼魂并不怕阳光。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谣言说鬼不能在白天出没。
  “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是鬼?”说这话的人翻过一页书,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太阳下熠熠反光,刺得我眼睛有点疼。
  “不是鬼, 还能是什么?”我飘过去,趴到他肩上, “你的背后灵?”
  阿言说有区别吗?
  “有区别啊, 背后灵一般都是指背后有恶魔, 你见过像我这么善良的背后灵吗?”我轻哼两声,“我可是一个好鬼。”
  阿言半响没接话。
  我看着他的脸色比方才还要白了一个度, 他面上原就没什么血色, 病气恹恹的, 一看就是身体不好的模样。现在的面色更是苍白到有些清透了, 在阳光下脆弱的仿佛一戳即碎。
  我忙退开一些, 慌乱地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能和人有肢体接触了……不对啊我是鬼啊, 你不是感觉不到我的吗?”
  他似是被我的话给逗笑了,唇角很轻很淡地弯了一下,眼尾也跟着微微上挑, 有种说不出的、偏又直白的好看。
  他说, 不是因为你, 只是我单纯想吐而已。
  这是这些天我第二次见到阿言笑。
  我不记得我在阿言身边待了多久了, 成了鬼之后对时间的感知特别模糊。似乎是有很久一段时间了。
  但我记得我醒来那天的场景。
  是一个盛大又热闹的求婚现场,漫天彩带和纷飞鲜花里,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把戒指推入青年的左手无名指。青年说了句我愿意,这句我愿意在我听来很是奇怪,感觉没有什么情绪,半点没有被求婚的喜悦和激动。
  他戴上戒指后笑了,可嘴角提起的弧度, 怎么看怎么机械。
  我站在主动求婚的男人身后,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很想把他从这顶楼推下去。
  可是我做不到,一个鬼怎么可能碰得到真实的人呢?
  他该是我生前很讨厌的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脏了眼睛那种……可我不记得了,醒来后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找一个人,和他说几句话。
  要说什么…我也忘了。
  也许是死的时候把脑子给撞坏了吧。
  男人站起来后就去吻青年,他的手抬起来,动作气势像是要推开男人,僵了几秒后却又改为抱着他的腰。
  他并不如男人吻得忘情和投入,眼睛都没有闭上,眼皮微微掀起,直直地盯着我的方向。
  他的瞳色是亚洲人少见的纯黑,幽深而浓敛,被天光映得透亮,但却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生机与朝气,情绪空空,呈现一种玻璃珠似的死感与恹冷。
  被这么一双黑浸浸的眼这么盯着,怪渗人的。
  我无端背后发凉。
  但……我害怕的并不是青年的眼神。
  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不对劲。
  明明是再幸福不过的画面,却看得我背脊生寒。
  但不等我琢磨,青年忽然推开男人,头偏到一边呕吐。他反胃的厉害,吐带最后把血丝都给呕出来了。
  ……看来求婚的收尾并不怎么完美啊。
  不知为何,我有些幸灾乐祸。
  ……
  最后青年被男人请人给扶着下去休息了。
  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飘了过去。
  或者说被吸过去的。
  我发现我没法离开他身体周围,三米就是极限,一超过三米就会被无形的墙啪的给拍回去。
  在第十一次尝试离开又被狠狠拍回青年身上以后,我听到他很轻地叹了口气,说别试了,你晃得我头晕。
  我一愣,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离开,又惊又喜:“你能看到我?”
  他倚在床头闭目养神,并未睁眼,“能。”
  “你怎么不怕我?”我歪了下头,“正常人见到鬼魂可不是这个反应。”
  “鬼有什么好怕的。”他说,“而我又不是正常人。”
  他的语气太淡,让我分不清他是在说冷笑话还是认真回应我的话。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悄摸摸地飘近了一些,仗着人家没睁眼,放肆地打量起他的脸。
  皮肤好白啊…白到感觉有点病态了。
  睫毛很长,眼睛的形状很好看。
  身体感觉好单薄好瘦,衣服都快挂不住了。
  那两片血色淡薄的唇微微翕动,冷冷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言朝。”
  措不及防对上他睁开的眼,我吓了一跳。
  明明没做什,我却没由来地一阵心虚,我支支吾吾说:“言先生你好…我是宋白栩,白色的白,栩栩如生的栩。”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先愣了下。
  心头涌出一阵莫名的情绪…就像是,这话压在心头多年,终于说出口了。
  他抬起头,眼眸稍起波澜,但那点情绪似蜻蜓点过湖面留下的涟漪,轻淡一漾后,湖面就恢复了平静。
  后来我才知道…那会阿言是惊讶我的姓氏。
  他的未婚夫也姓宋。
  ……
  我就这么在阿言身边留了下来。
  或者说,我被迫留在他身边,毕竟我想走也走不了,我两现在就是绑定锁死的关系。
  但我并不排斥留在他身边,相反,待在他身边会让我觉得很安心,很舒适。
  ……还很开心。
  就算只是静静的陪他待着,看着他发呆,也很开心。
  我不懂这些情绪是怎么生出来的,我猜测在我丢失的生前记忆里,我应该是见过言朝的,或者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可阿言说没有。
  我哦了一声,说没有就没有吧,没关系。
  我又问,我们也聊了这么久了,我可以叫你阿言吗?
  见他微微怔住,我以为是他不乐意,忙给自己找补:“不可以也没关系…我可以继续叫你小言先生。”
  “不是。”他摇摇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
  我说那你这是同意了?
  他说随意。
  我飘到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看着一桌子没动过的午餐,内心发愁,绞尽脑汁地劝他:“吃点东西吧,你这么一天天的不吃东西不行啊,感觉你又瘦了一点,再瘦下去就要成纸片了……我现在想吃东西都吃不到呢,就当是帮我试试好不好?”
  他之前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自我醒来陪在他身边后,他的胃口一日不如一日。吃什么吐什么,每天只能勉强用一点清淡的汤水热食或是米糊糊,全靠打营养素维持身体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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