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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穿越重生)——岁遂

时间:2025-03-07 10:09:55  作者:岁遂
  此刻他还不知道,“审判长抱了个神秘阁下回审判庭”这则八卦已经在审判庭内部传开了,内部论坛的相关讨论盖了两栋999+的楼。
  对此一无所知的梵因阁下一觉睡到太阳下山才醒。
  他揉着眼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盖在身上的黑色制服外套跟着滑落。环顾一圈四周环境,梵因瞬间清醒过来。
  克弥斯汀怎么把他带到审判庭来了?
  这里…应该是他办公室的内置休息间。
  还有。
  梵因看着同他的鞋子一齐摆放在床边的白色绒毛拖鞋,陷入沉思。
  克弥斯汀为什么会在办公室准备这种拖鞋。
  床尾明明有毯子,为什么要给他盖自己的外套。
  这些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但梵因不愿戳破,在脑中过了一遍后就选择性丢开,抱着克弥斯汀的外套走出休息室。
  站在落地窗前的黑发军雌捕捉到一点细微动响,提前挂断视频电讯,转过身的瞬间,冷淡的眉眼盈上柔和笑意,“醒了?睡得怎么样?”
  “睡得挺好的。”梵因把外套递给克弥斯汀,“给…哥哥怎么把我带到审判庭来了?”
  “有个加急会议,顺路把你带过来了。”克弥斯汀若无其事转移话题:“饿不饿?我让虫送餐进来。”
  “不用了,我刚约了斐嘉一起吃晚餐。”梵因摇摇头,从空间钮中取出那枚储存芯片递给克弥斯汀,他斟酌了下语言,“这个,是和谢尔利特有关的证据。罪名涉及谋害亲属雄虫,还有其他文件我没细看。你看着处理。”
  克弥斯汀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接过。
  “好。”
  和之前一样,梵因不说,他也不会多问这枚芯片哪里来的。
  他只是伸手替小阁下整理了下睡得有些微乱的发丝,眸中笑意温淡,“交给我吧,这份证据会发挥最大的作用的。这周内,阿音就能听到好消息。”
  感觉到温热的指尖无意擦过他的耳尖,有些痒,梵因忍不住偏了下头。散落的银发垂在身前,衬着他的脸愈发显小,那双眼眸浅浅地弯了下。
  “好,那我等哥哥的好消息。”
  -
  两天后。
  议政院,新闻发布会直播现场。
  眼瞅着几个穿的一身黑咕隆咚的家伙下了车就大步流星地往内厅杀,个个面无表情气势汹汹,怎么看怎么来者不善,保安虫忙上去拦。只是话还没问出,贴着审判庭庭徽的黑金色手令就怼到他脸前。
  “审判庭办事,拦路者一律作妨碍公务处理执行,无关虫员请速避。”
  保安虫看着比自己还高了大半个头的军雌,干笑两声,“长官,这实时直播呢,是不是……”
  然后他就被审判庭的虫客客气气地给架到了一边。
  “哐当”一声,内厅大门被虫从外面粗暴打开,动响极大,站起提问的记者瞬间收声,下意识和全场所有虫一起回头,看见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雌虫绷着脸走进来,浑身上下写满了不好惹三个字。
  记者眼尖地注意到为首的那个黑发军雌胸前佩戴者一枚白金徽章,底纹是象征着公正的雀萝花,浮雕图案是暗金色的利刃横穿过一柄倾斜的银白天秤。寓意为:当公正不在,法律失衡,那将由绝对暴力斩断所有不公和黑暗,还以昭昭清白。
  而白金配色,是体制机构最高执行者才能用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审判庭最高执行官都出动了?
  记者的脑子转得很快,他把目光投向坐在台上那位。
  全场也估计只有外宣部部长有这个“殊荣”了。
  谢尔利特十指交叠,半点不慌,他依旧保持自己的温和礼貌,“不知各位突然闯入,是有何贵干?”
  除了谢尔利特自己,没有虫知道他掌心已经冒了层薄汗。
  莱西执行官身后的一个寸头军雌走出来,利索地把束缚环铐上谢尔利特的手腕,他轻嗤了声,“谢尔利特。多恩,有虫举报你虐杀谋害雄虫,请跟我们走一趟审判庭吧。”
  啪嗒———
  水杯被谢尔利特扫落在地,他猛地抬起头。
  ……
  梵因是在晚上才得知谢尔利特被审判庭带走的消息。
  他复习的时候智脑环习惯性开社交屏蔽,等合上书打开智脑环,弹出来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星网的热搜推送。
  #外宣部部长新闻发布会现场惊现审判庭带走,疑涉谋害雄虫罪#
  词条后面跟了个深红色的炸字。
  梵因点进热搜榜,发现前三都被谢尔利特占据了。
  剩下两条是:
  #谢尔利特。多恩#
  #议政院丑闻再加一条#
  梵因扫了几页热搜,滑下消息通知栏,未读社交信息999+,未接电讯99+,他直接选择一键清扫。这是又弹出一条新的消息,来自斐嘉。
  /Figea.Stwin/:【哥,我已经准备好香槟美酒了,等你得空了我们一起庆祝一下哈】
  梵因:“……”
  想了想,他回了条消息。
  /Vanyn.Stwin/:【现在还为时过早。】
  /Vanyn.Stwin/:【等他处刑那天吧。】
  /Figea.Stwin/:【也行。】
  /Figea.Stwin/:【你这几天注意安全,小心被媒体记者围堵就是。】
  /Vanyn.Stwin/:【我不出学校,那些媒体进不来的。】
  梵因关掉智脑环,从空间钮中拿出一张口罩戴上,收拾东西离开图书馆。
  最近还是低调点为好,他无所谓别虫的议论,只是单纯不想走在路上被频频关注打量。
  与此同时,特殊审判庭,审判室内。
  视频放完,审问虫A攥紧拳头猛地站起身,因为气愤,瞳孔收束成针状,后槽牙咬得咯吱响,“谢尔利特。多恩,这位阁下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对他下如此毒手!”
  坐在被审问位上的谢尔利特表情淡淡,“信息素收一下,你熏到我了。”
  “还有,以你们的职衔,没资格提问我,让克弥斯汀。莱西进来。”
  “你!”
  审判虫A被同僚B给摁回去,他偏头轻扶了下耳麦,应道:“是……对,他什么也不肯说。好。”
  同僚B拍拍审判虫A的肩,“出去冷静一下,换虫进来。”
  两分钟后,同僚B也站起身,对走进来的莱西执行官微微躬身,“审判长,我就在外面候命,您有事叫我就行。”
  克弥斯汀并没落座,他走到谢尔利特面前,垂眼冷淡地看着这位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半点不慌的雌虫,喉间溢出声短促而轻利的笑音,“多恩,你该不会还在等谁来保你出去吧?”
  “奥德利。莱耶斯确实来了,就在你隔壁坐着。”克弥斯汀轻描淡写道,“罪名涉及药控雄虫、蓄意谋杀以及精神伤害已婚阁下。”
  “……”谢尔利特低着头,半响,低低一笑,“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怎么扶持都没用。”
  “证据确凿,审问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签不签认罪书都无所谓。”他抬起头,眼神含着嘲讽,“审判长肯屈尊来见我这个败犬一面,一定不是为了公事。监控也关了吧?克弥斯汀。莱西,你是不是很想就这么杀了我?”
  “我不会亲自动手。”克弥斯汀垂眼,“阿音说,不要为你这种垃圾脏了自己的手。”
  “阿音,叫我的雄主倒是叫得很亲密啊。”谢尔利特微微勾唇,语气又变得慢条斯理起来:“克弥斯汀。莱西,我倒还是要谢谢你。你把梵因养得很好,我很喜欢。看着长大的阁下在你回来后却已经和别的雌虫结婚,你也不好受吧?”
  “你在星海飘着昏迷不醒的时候,梵因正和我浓情蜜意。压根就想起过你,他甚至都没跟我提过你的名字。”谢尔利特维持着一贯的温文笑意,眼里闪过一丝快意,“克弥斯汀。莱西,你在梵因心里也没有多重要啊。你心心念念的雄虫,满心满心地喜欢过我,你真的不介意吗?”
  “说完了?”
  话落,谢尔利特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道重重扼掐住他的喉管,很快逼得他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因为缺氧,肺部反涌上血腥味,让谢尔利特不受控制地干呕两声。
  在谢尔利特窒息过去前,克弥斯汀收了精神力。
  他看着不复之前仪表楚楚的谢尔利特,语气疏淡:“我从来不介意这些。”
  “我只替阿音觉得晦气。”
  两张纸轻飘飘地落在谢尔利特面前。
  他盯着最上方’婚姻关系解除协议书‘那行字,眼瞳骤然束成兽瞳。
  “你告诉梵因,想都别想。”
  “就算我死,婚姻关系也不可能解除。他是我的雄主,直到我死,都必须是,这件事绝无更改。”
  克弥斯汀也懒得和他废话。
  S级军雌的精神力重压之下,谢尔利特动弹不得,克弥斯汀来捉着他的手,他还试图挣动避开。克弥斯汀有些不耐,咔嚓一声掰断了他的手腕,动作利索地划破手指,在协议书最下方摁下指纹。又强制破开谢尔利特的空间钮,找出私虫印章盖上。
  以权谋私也好,公权私用也罢。
  克弥斯汀不想再让梵因和谢尔利特这种垃圾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第93章
  /Kermistin. Lacey/:【东校区门口, 车牌号C1223】
  梵因前脚才出考场,克弥斯汀的消息后脚就跟着发过来了。
  他盯着那串车牌号,一时忘了回复。
  12月23日, 是他的生日。
  梵因可觉得这是什么巧合。
  和之前一样,他选择性地忽视和回避。
  /Vanyn.Stwin/:【好。】
  他上辈子有句话说得好啊。
  逃避可耻但有用。
  车上的凉气开得很足, 温度又调到最低, 梵因坐进去后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下一刻,携着一丝雪檀枝淡香的外套就把他上半身整个裹住。
  克弥斯汀坐在他对面, 只单穿了件公制白衬衣, 没系领带, 衣领的扣子解开两颗, 黑色的抑制环似隐似现。衣袖随意挽到手肘处, 露出线条流畅紧实的小臂来。
  智脑环的拓展悬浮屏数量开到了最大, 每个屏幕上都布满密密麻麻的文件。克弥斯汀握着电子笔一边签字,一边听着语音电讯。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莱西执行官轻嗤了声, 语调冷淡, 情绪给得不是很足, 却莫名的让虫头皮一紧:“他们说要就给?请皇家执法庭的那群废物滚出去, 想要把虫带走,该怎么过流程就怎么过。”
  “十分钟之内,那群废物如果还待在审判庭没走,你们也可以跟着一起滚了。”
  话落,克弥斯汀直接挂断电讯,摘了耳麦丢到一边。
  他摁了摁眉心,见小阁下抿着唇笑眼浅浅地盯着他, 轻扬了下眉梢。
  “怎么了?”
  “第一次看这种状态下的哥哥,觉得很新奇。”梵因拆掉束了一上午的麻花辫,银发呈卷曲的波浪状散了一身,他以指为梳捋了两把,带了三分轻快的玩笑口吻:“莱西审判长,威风十足噢。”
  莱西审判长看着那双弯成两弦月牙状的眼眸,握笔的手蓦的紧绷了瞬
  坏了。
  他的自制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小阁下仅仅是这么对他笑一笑,揶揄两句,他就很想把虫抱到膝上,亲亲他的眼睛,一路啄吻到唇角。把小阁下亲得眼梢红红的、瓮声瓮气地控诉他太过分了。
  克弥斯汀强迫自己移开眼,他把悬浮屏全部撤下,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大捧鲜花递给梵因。
  “时间仓促,只来得及扎这么一束花,还请阿音见谅。”
  梵因一看蝴蝶结的系法就知道这束花是克弥斯汀亲手扎的,他接过鲜花,轻轻拨了下最中间那朵的花蕊,“平白无故的,哥哥送我花做什么?”
  他垂首轻嗅花心,清新馥郁,并不是如何甜腻的花香。
  不管如何,收到花总归能让心情变好。梵因稍稍扬起唇角,笑道:“难不成是庆祝我期末考试结束?那哥哥可送早了,我期末考试还有一周诶。”
  克弥斯汀送的花是乌尾白鸢和绿矢天信,这两种花的寓意都和自由有关。前者的花语是斩断枷锁,重获自由与新生。后者是永远奔赴自由,向往浪漫。
  “是贺礼,不过不是祝贺你期末考试结束。等你考试结束我再送你别的花。”克弥斯汀从空间钮中取出文件袋递给梵因,温声:“是祝贺阿音再无拘束和困缚,虫生迈入新的阶段。”
  梵因看着文件袋,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可抽出协议书,看清楚内容,又发现这份离婚协议书只需要他盖手印和私虫印章后,他还是震惊到失言好一会。
  数种情绪涌上心头,混乱不堪又复杂难言。梵因轻舒出口气,压下翻涌的心潮与思绪,有很多问题想问,很多话想说,可到了唇边,只化为一句声调放得很轻的话:“克弥斯汀,谢谢。”
  克弥斯汀伸手顺了顺他的发尾,“阿音,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你永远不必对我言谢与抱歉。这句话永远有效,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我就知道哥哥要这么说。”梵因无奈地抿唇笑了下,“可你这么说,不代表我就能借此贪得无厌的对你索取和讨要。这样不好。”
  克弥斯汀无底线的纵着他,他却不能放任自己跨过那条线,一味地接受和要求克弥斯汀付出。这种关系是不健康的,不管两人是什么身份。
  付出那方倘若有一天觉得厌烦了,把给予出去的成倍收回来,那越界的接受方早已沉溺迷失,骤然失去所有,那种感觉,无异于从柔软舒适的云端重重跌至尖刺横生的地面,灵魂摔得粉碎,痛到极致却仍觉浑噩茫然,对方怎么就抛下自己了,不要自己了呢?
  这种感觉……梵因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不管对方的骤然离开,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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