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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穿越重生)——岁遂

时间:2025-03-07 10:09:55  作者:岁遂
  “你又不是什么好虫,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那你现在又在演什么呢?”
  一连两个问句,边说着,他往床边膝行两步,睡袍随着刚才一番动作已经松垮的差不多,此刻悬在肩头欲坠不坠,这下整个掉完,堆在臂弯间,像是重云夜昙层层绽开,露出雪白清甜的花芯来。
  他尚还来不及去拢睡袍,忽然听见军靴踩上床边脚踏的轻响,下一秒,眼前徒然覆下一道暗影。克弥斯汀的中指垫在他的颌骨下面,食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下巴,强/制/性地迫使他仰起头。
  “阿音。”克弥斯汀轻叹,像是对落入利爪下的猎物最后的怜悯和无奈。只是声音里不带什么情绪,平静到有些漠然:“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又菜,又爱招他。
  清醒时是无知无觉的撩拨,醉酒后反而明目张胆的引诱起来。
  克弥斯汀有意放过,竭力克制着不想去伤害他,但架不住对方先过了那条界限,勾着诱着让囚在心笼里的恶兽破笼而出。
  约莫是被掐得有些疼了,梵因轻蹙了下眉,正要说话,克弥斯汀松了力道,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阿音,别看。”
  “醒来后训鞭和戒刀随你用,电击索也可以。”他听到克弥斯汀说,“只是现在,请你多担待。”
  我会做得很过分,所以提前请你多担待。
  ……
  ……
  云帐重重,床帏深深,信息素浓到有些呛鼻,像是有谁打翻了一壶冰块融尽的荔枝酒,冻意只余浅浅一层,清甘甜润的荔枝果香则是被另一种更为冷冽清凛的味道裹缠住,混着黏着,像是要咬碎雪润的果肉、汲取尽清甜汁液才肯罢休。
  梵因侧着头趴在枕上,感觉到军雌锋利的犬齿又衔上他的后颈轻咬厮磨起来,他累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说句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克弥斯汀...你能消停一下吗?我从脖子到肩背那一块儿已经没有地方让你下嘴了。”
  连哥哥都不想喊了。
  被情/欲浸透后的声音绵软又黏哑,骂起虫来着实没什么威慑力:“你属狗的吗?怎么把我当肉骨头啃了?”
  好脾气如梵因都已经开始直呼名字骂人了,可想而知某位莱西审判长做的是有多过分了。
  梵因听到头顶传来两声轻笑,愉悦的情绪显而易听。
  “多骂两句,确实是我过分了。”
  “......”梵因懒得接这话,他喉咙干疼得厉害,方才哭太凶导致的。
  小阁下阖眼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银睫湿漉漉地黏在湿红的眼尾处,像是被雨水打落的白蝴蝶。脖颈上汗津津的,晕红未褪,吻/痕、牙/印顺着蜿蜒而下,密密麻麻的布了一背,再往下,腰上还烙了几道鲜红指/痕,显然是被谁用力攥过。
  克弥斯汀垂眸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撩开梵因黏在颊边的发丝,温声:“去洗澡吗?”
  小阁下恹恹地恩了一声。
  片刻后,他被军雌从背后捞进怀里,触碰到某个位置时他忍不住轻嘶了声。
  克弥斯汀小心翼翼地避开手,“破皮了,待会要擦点药。”
  “.......”梵因心平气和,“你可以闭嘴了。”
  被折腾得恹恹无力、却又会绷着脸发脾气的小阁下,还是第一次见。
  有点新鲜,很可爱。
  克弥斯汀扯过床尾唯一还算干净的薄毯把梵因裹住,抱着虫往浴室走去。
  雪足悬在半空中,相对来说算浅一点的齿痕明晃晃地覆在右边脚背上,左边脚踝则留了圈指印,一看便知被重力握住过。
  浴池放满水,克弥斯汀往里头倒了小半瓶高级修复液,才把梵因抱进去。
  全身没入温水,梵因忍不住发出声含糊叹息,感觉总算缓过一点。
  克弥斯汀随意裹了件浴袍,挽起袖子,在浴池边半蹲下。
  “阿音,转过来一下,我替你洗头。”
  怕他靠得不舒服,克弥斯汀还往浴池边垫了两层厚实的软巾。
  梵因默默转过身,仰头阖眼,心安理得地享受克弥斯汀的洗头服务。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洗头了,因为刚才黏上了许多热汗:)
  让罪魁祸首照顾一下,他觉得不过分。
  ......
  双双清洗收拾好,从浴室出来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梵因是被克弥斯汀横抱着出来的,而他本人倚在克弥斯汀怀里,已经被疲惫和困倦催生着进入黑甜的梦境里。
  他睡熟许久,中途被克弥斯汀从浴池里捞起来擦水穿衣、烘干头发都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最多只是支开一点眼皮,眼雾濛濛地确认一眼面前的人是谁,全程任由摆弄揉搓,嗅到熟悉的气息还会跟块儿糖饼似的黏进克弥斯汀怀里,热腾腾甜丝丝的,一扯还要哼唧。
  明明在不久前还被折腾得哭都没力气哭,这会儿又半点不记打地缠上来,手脚并用地抱着你,小脸白里透粉,眉睫安安静静地敛着,又乖又黏。
  家政机器人已经把床上用品全部换过新的,克弥斯汀把虫放下,想要去点助眠熏香,衣袖却被用力攥住,带了点固执劲儿,指尖都用力到泛白。
  小阁下睁开一点眼,双眸水泽漉漉,让人分不清是因为困倦,还是别的。
  他看着克弥斯汀,神色有些难过,微哽的声音委委屈屈的。
  “哥哥,你又要走了吗?”
  
 
第100章
  克弥斯汀怔了瞬, 随即明白过来梵因这是混淆了梦境与现实,把现在的他误认为失踪多年、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存在。
  “……”
  喉结轻滚了下,难言的酸涩感蓦的翻涌上心头, 哽得喉咙一阵干渴。
  克弥斯汀顺着那股拧劲儿坐回床边,轻轻拍了拍梵因的手背, 力道很轻, 似劝哄, 似安抚。
  “我不走。”他温声道,“阿音, 睡吧, 我不走, 就在这里陪着你。”
  “哥哥……要说话算话。”
  声音糯糯的, 大抵实在倦极, 他的尾音渐轻。眼皮是合上了, 可手指却没有松开,紧紧攥着那一块衣料,借此汲到取一丝让他安枕好眠的安全感。
  克弥斯汀没动, 任由梵因攥着他的衣袖, 伸出另只手轻轻拍抚着他的肩背, 动作温柔而有规律。
  浅淡的雪檀枝气息轻而无形地将睡得不是很安稳的小阁下裹住, 融了清凛霜意,只余凉润的冰雪草木香。
  小阁下慢慢松开蹙起的眉,神色归于平静,眉眼温和舒然,依着习惯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他的眼尾还晕着薄淡的红,浓长细密的银睫安静地贴着下眼睑,看上去柔软而乖觉。
  轻不可闻的叹息从克弥斯汀喉间滚出, 他顺了顺那头绸顺微凉的银发,试探着拉开梵因的手,这次成功了,也没再惊醒梵因。
  1981秒。
  约等于半个小时。
  克弥斯汀心里停止数秒,想,阿音要半个小时才能进入深眠状态,这还是在体力耗尽疲倦至极的情况下,那平时……
  克弥斯汀摁了摁眉心,歇了点助眠熏香的心思,估计什么熏香都没有自己的信息素来得好使。
  一时间,克弥斯汀既是心软,又心疼。
  他一躺下,小阁下就自发地连人带着凉被一起黏进了他的怀里,无意识咕哝两声,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抱好,不动了。
  唉。
  克弥斯汀在心里轻叹,圈抱住温软一团的小阁下,冰凉微甜的冻荔酒淡香似有似无地盈入呼吸里,心绪也跟着渐渐平缓下来。
  莱西审判长以为抱了个虫睡觉会不习惯,可实际却是很快就感觉到眼皮黏沉得厉害,意识彻底沉入深眠里前,他脑子里模糊掠过一个念头。
  不知道要怎么哄,才能让阿音点头同意搬到他那里和他同居。
  ……
  隔天上午。
  十点五十。
  都接午时的点了,哥哥还没起来,梵因就算是睡懒觉也很少起这么晚的,而且信息和电讯都不回……斐嘉不免感到奇怪,但也没贸贸然闯进去,轻敲三声梵因主卧套间的大门,有些担忧:“哥哥,你是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让虫给你煮碗醒酒汤……”
  话音未落,房门开了。
  斐嘉遽然收声,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
  “斐嘉阁下,日安。”较比于他的惊讶,克弥斯汀倒是一脸温和淡定,唇角凝着一点礼节性的微笑,“阿音还在睡,身体没有不舒服,请放心。”
  斐嘉懵逼,下意识回:“莱西先生,上午好。”
  他轻咳一声,“恕我冒昧,你为什么会在我哥哥的房间?”
  “昨晚来的。”克弥斯汀和斐嘉不算熟谙,但也是相熟,他从斐嘉的神色间判断出他接下来要问的话,先道:“来找阿音约会的,所以没走正门。”
  斐嘉:“………”
  为什么可以把翻阳台幽会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理直气壮啊?
  果然军雌都是一个德行吗,兰顿那狗东西翻他的窗户时也是这个语气和态度:)
  事涉最在意的亲虫,斐嘉忍不住多问了句:“请问你和哥哥现在是恋爱关系吗?”
  他心里嘀咕:我哥这才离婚多久啊,莱西少将您下手也太快了吧?
  “不是。”
  这两个字让斐嘉一下收了笑容,面色还没沉,就听到克弥斯汀说:“我是你哥见不得光连地下情虫都不算的暧昧对象。”
  斐嘉:“………”  ?
  他哽了一下,声音稍微虚了一点:“这个关系…是我哥提出来的?”
  好吧,根本不用问,绝对是。
  克弥斯汀:“恩。”
  他有些歉然道:“还得麻烦斐嘉阁下暂时对外保密,阿音不想让别虫知晓我和他现在的关系。”
  斐嘉扬眉,“那你怎么告诉我了?”
  “因为不告诉您的话,阁下会误以为我欺负您的哥哥,在占他便宜。”昨晚把小阁下折腾狠了、占尽了便宜的莱西审判长面不改色,“也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斐嘉:“什么?”
  “您和尤利斯少将…”他顿了下,停了几秒,没找到话语描述,遂放弃,转了话题:“总之,麻烦斐嘉阁下先别对外声张了。”
  斐嘉第三次:“……”
  莱西少将,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扶额沉思片刻,点点头。
  “知道了,我不会和别虫说的。”
  见斐嘉面露犹豫,克弥斯汀心下了然,他温和开口:“斐嘉阁下,您是有阿音有关的事想要和我说吗?”
  “是。”斐嘉点点头,他稍作斟酌,“您回来之前,哥哥曾在发烧昏睡时,拉着我的手喊你的名字。他把我误认成了你,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不肯松开……到后面,哥哥还哭了。”
  克弥斯汀抿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绷得没有一丝血色。
  “我很少见哥哥哭。”斐嘉说,“但那次,他哭得真的很凶,看上去很委屈。”
  “哥哥的性格你比我了解,他习惯忍疼,病着痛着都不会和别虫哼一下,也只会对你说一句难受。”他轻扯了下唇角,“如果不是梦到你的话,他发烧到四十度都会自己一声不吭的扛过去的。”
  “我知道你很在意哥哥,只是……不要操之过急。”斐嘉的声音放得愈发轻,“给哥哥一点时间。你的失踪,和多恩的婚姻,让他的心防愈发重,很多时候把我都拦在外面……希望您可以耐心一些,让哥哥慢慢走出来。”
  “希望今日的这些话,不会冒犯到莱西少将。”斐嘉笑了下,“应该叫莱西审判长了,总是不习惯改口。还望见谅。”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克弥斯汀沉下肩微行致谢礼,“只有一点请您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梵因,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好。”斐嘉点点头,“那我先走了。我来过的事,不用和哥哥说。”
  克弥斯汀秉持着礼节道别:“祝您今日心情愉快,万事顺遂。”
  “恩,同顺。”
  ……
  梵因醒来时,已经过了午餐时间了。
  一夜无梦、中途没有惊醒的黑甜长觉。
  醒来后头脑轻盈,精神充沛。
  真是久违了。
  梵因卷着凉被慢吞吞坐起来,扫了眼空荡荡的卧室,没看到克弥斯汀的人,也没在意,俯身勾过放在床头柜的智脑环,关掉免打扰模式先回消息。
  克弥斯汀这时正好推开房门进来,见梵因打开智脑环,误会了:“阿音在找我吗?”
  “你不是回审判庭开会去了吗?”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温和带笑,一个略微诧异。
  克弥斯汀:“……”
  原来小阁下并不在意醒来后没有看到他。
  “会议推了。”莱西审判长轻叹,“亲热完醒了就走…阿音,我不是虫渣。”
  “没关系啊。”梵因轻轻揉了揉腰,想着还好昨晚洗澡时泡过了修复液,不然今天腰怕是得酸死。他跣着室内鞋,往盥洗间走,“工作也很重要,不算虫渣。哥哥要是忙的话,可以先回审判庭,不用留下了陪我。”
  话落,盥洗间的门无声合上。
  克弥斯汀:“。”
  莱西审判长开始反思,小阁下到底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就是这么冷淡无情:(
  梵因收拾好从盥洗室出来,克弥斯汀还没沉思出个所以然来。
  小阁下瞄了他一眼,随手拢了拢银发,“莱西审判长,不忙的话就过来给我梳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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