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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种田摆摊开店日常(穿越重生)——天野梁人

时间:2025-03-07 10:12:26  作者:天野梁人
  “好字!”韩大夫拿到后第一反应是夸字,他有点惋惜道:“这么好的字,怎么没好好读书?”
  江盼笑了笑:“幼时跟着曾祖父学过一二,不值得说道的。”
  想想江盼家的情况,韩大夫惋惜地摇摇头,才去看江盼写的东西,边看边点头:“不错。”“很不错。”“嗯,这画的不错,看着很是直观。”“不错。”
  看韩大夫连连点头,林大夫急的也想看,江盼就又给他写了同样一副。
  林大夫看过后啧啧称奇:“没想到竟是这样,这也太神奇了。江盼,你这方子就这样送我,是我占你便宜了。”他之前也打算不收医药费的,他本来就没做什么。
  江盼惭愧道:“说来惭愧,这原也不是我的方子,是我无意间所得。想来发现此方之人也是有悬壶济世之心,才让我有幸一观。两位大夫医者父母心,若得此方,能救更多人性命,我也算跟着沾光。”
  江盼说完,翰林两位大夫也深受震撼,互相行了一礼,收下方子,悬壶济世,自不必说。
  --
  事情说完,林大夫见韩大夫在江盼家留宿,就起身告辞。
  江盼送了出去,里正等人都在堂屋等着,看人都出来了,就问起情况:“如何了?”
  韩大夫把跟江盼说的情况又说了一遍:“……能撑过今夜,明天应该会醒。就是身子损伤严重,以后得多补补。”
  里正心里石头落地,连忙道:“韩大夫妙手回春,多亏有你。江盼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大爷爷开口。”
  江盼:“多谢里正爷爷。”
  里正:“天也不早了,骡子我先牵回去,明天送韩大夫时远归再来牵。”
  林大夫和里正一起走了,张娘子和张世忠见这边也不用他们帮忙,就先回去,让有事喊一声。
  只剩下孙巧巧和林进宝。
  孙巧巧从厨房出来:“我跟萍萍做了点饭,大家多少先吃一点,韩大夫大老远过来,这半天肯定也饿了。”
  江盼这会儿真没顾上这么多,感念孙巧巧的周到:“多谢嫂子,幸亏有你们。”
  众人简单吃过饭,准备守夜。
  孙巧巧回了林家,林进宝赖着不走,江盼也不管他。时远归让韩大夫去他家住,宽敞,他留下陪江盼守夜:“韩大夫,您今天颠簸的不轻,夜里得好好休息。我家离这儿不远,你今晚睡我家,我跟江盼守夜,有事我去喊你,离得近,很方便。”
  韩大夫没异议,他留着是以防万一,守夜他帮不上忙。交代好江盼煎药事项,就跟着时远归走了。
  家里就剩他们兄妹四个,林安安不见转醒。
  林萍萍趴在床头,拉着林安安小手:“哥,安安什么时候醒来啊?”
  江盼:“明早会醒的。”
  林进宝倚在墙上:“那田家母女呢,就这么算了吗?出事到现在,他们可一直都没有露面。”
  江盼:“里正不让追究。”
  “凭什么?”林进宝气急,开始乱出主意:“要不我找人把田富打一顿,也给他推下水算了。”
  “不必。”江盼摇摇头,嘴里轻念:“我记着的,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江盼说的轻,林进宝没有听到后半句,刚要问,时远归走了进来。
  “韩大夫安顿好了?”
  时远归:“嗯,已经睡下了。”
  “那你在这儿看着,我跟进宝去萍萍屋子里把安安的小床搬过来,以后安安都跟我睡,今晚咱们在这凑合。”
  林萍萍跟着出去,帮忙把屏风拿了过来,她一个人睡的话就不需要屏风了。
  来回两趟,把林安安的东西搬进江盼屋子,床放在靠墙的位置,和江盼的床中间隔了屏风。
  江盼让林进宝躺林安安床上睡,他跟时远归坐在林安安旁边看着。
  林安安喝了药,这会没啥情况。
  --
  夜很深,林安安还在昏迷,林进宝已经睡着,轻轻打着呼声。
  时远归背靠着墙壁坐在床尾,微微扶着江盼。
  江盼头枕在时远归肩头,闭着眼睛,一只手被时远归握在手里。
  时远归用脸颊蹭了蹭江盼的头顶,印下轻轻一吻。
  半夜,林安安微微有些发烧。
  时远归去厨房掺了温水,端进来,江盼给林安安从头到脚擦拭几遍,等了半小时左右,看林安安体温降下来了,两人不再盯看,互相依着休息。
  时远归想让江盼躺在林安安旁边睡一会儿,江盼摇头小声道:“睡不着,时大哥,我想靠着你。”
  时远归就抱着江盼,让他靠着自己歇息。
  好不容易天亮了,林安安却一直不见转醒。
  林萍萍在厨房做早饭,林进宝去竹林后面叫韩大夫,时远归陪着江盼又给林安安擦了一遍身子。
  韩大夫来了后,江盼说了下夜里的情况:“烧过一次,低烧,擦完身子后就没烧了,只是现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韩大夫去瞧过后摸着下巴思索:“不应该,没怎么发热,药也喝进去,按理该醒了。”
  林萍萍担忧道:“大夫,我弟弟,什么时候醒啊?”
  “再观察下,一个时辰后若还不醒,我施针试试。”因伤在头部,韩大夫也不敢贸然用针,现在该醒不醒,就只能用针了。
  索然无味地吃过早饭,里正和林大夫张娘子几人都过来了,林安安还没醒。
  里正:“还是没醒吗?”
  韩大夫:“没有,林大夫你来的正好,协助我用针。”
  江盼不懂什么穴位,他只看到韩大夫将一寸多长的针摁进林安安耳侧,头顶,下巴,眉心,胸口。
  林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微起伏。
  他那么小,那么懂事。
  他不该遭受此罪。
  都怪田富母子,受伤的怎么不是他们,他们该死,全都该死。
  时远归依旧压着林安安的手脚,大家注意力都在韩大夫手上,没有人注意江盼绷着脸走了出去。
  今日天气不好,没有出太阳,十分阴沉,像是要下雨。
  江盼站在院子里,环视一圈。
  前两天时远归劈柴用过的斧子没来得及收起来,江盼没有任何犹豫,走过去拎起斧子,往大门外走去。
  刚到缓坡,碰上孙巧巧,江盼目不斜视,招呼也没打直直往村里方向走。
  孙巧巧看江盼脸色不对,喊了几声,看对方不理,又看他右手拎着斧子,去的方向是……
  孙巧巧吓出一身冷汗,提起裙摆边跑边喊:
  “快,快来个人拦住江盼,他拿着斧子去田富家了!”
  
 
第45章 疯魔
  田富家离江盼家不远, 就在张屠户家后面。
  江盼从斜坡跳下来,直接来到田富家门口,大门紧闭。他抬脚就踹, 发现门从里面上了栓。于是拿起斧子就劈, 一下, 两下,三下, 五下……
  老旧的木门不堪重负, 经不住又揣又劈的力道,没几下就从门框上掉落下来,江盼直接一脚将摇摇欲坠的木门踹进田富家院子里。
  田家众人正在吃早饭,听见声响连忙跑出来,迎面撞上被揣过来的木门, 给众人砸了个措手不及。
  等反应过来时, 就见江盼一脸寒霜, 拎着斧子朝他们逼近。
  田富人小胆子大, 仗着家里人都在,什么都不怕, 大声呵斥:“你干啥,你来我家干啥?滚出去!”
  说着不顾大哥田茂阻拦,就要冲上去。
  江盼这会儿气火攻心,整个人都有点疯魔, 看罪魁祸首田富冲上来,前世牢记于心的尊老爱幼不打小孩儿的观念都抛诸脑后, 照着田富胸口就是一脚。
  江盼身体瘦弱,本是没什么力气,可这段时间日日早起锻炼, 天天推车去县城出摊,身上早练就一层薄肌,力道也比同龄人大,借着田富冲上来的惯性,他没有收力,一脚踢的实打实。
  田富直接被踢飞,朝后退了好几步。
  田大娘这才反应反过来,哭喊着想要扑上去厮打江盼。
  江盼不管不顾,轮起斧子左右乱砍,也不管是否会伤到人。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死的不怕赖活的。
  看江盼这不怕死的架势,田家众人都怂了,田大娘自己不敢上前,转而骂起在旁边扶着田富的田茂媳妇林小娥:“你是死了不成,就这么看你弟弟被打?”
  林小娥诺诺上前,小声开口:“江盼,你先把斧子放下,有话好好说。”
  江盼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看田富一家都缩在后面,让一个女人上前,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冤有头债有主,不干你的事,你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田大娘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这会儿看江盼好好说话,身形瘦弱,莫名有了勇气,上前一把拨开林小娥,头往江盼胸前抵:“来,你砍,你照我脖子看,看你敢不敢砍死我,今天我要躲一下我管你叫爹。”
  江盼敢。
  他稍稍往后退了半步。
  田大娘看江盼退后,以为是怕了,正要撒泼打滚,不防被男人田有栓用力往后一扯。
  而她以为怕了的江盼,使了十成的力道,朝田大娘砍过去,因为被男人拉了下,斧子堪堪从眼前划过。
  田大娘听见了斧子带动的刀风,她怕了。
  刚刚若不是被男人拉了那么一下,那她……
  江盼是真的想砍死她。
  有了这个认知,田大娘浑身瘫软,直接跌坐在地,腿间湿了一片。
  江盼拎着斧子还在逼近,田大娘哆哆嗦嗦道:“你……你要干嘛?你想杀人吗?我……我告诉你,杀人犯法,你是要坐牢的。”
  江盼甚至对她笑了笑:“哦?是吗?原来你知道杀人犯法,是要坐牢的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把安安推下水,不是不让人救么?安安现在还没醒,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就给安安陪葬好了。杀人虽然犯法,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掉下去,对,都怪他自己没站稳。”
  “是这样啊,原来你不是故意的。”江盼不疾不徐地道:“安安昏迷不醒,就是你宝贝儿子砸的了呗,那让他偿命吧。”
  江盼拎着斧子走向瘫坐在地的田富,田富被那一脚踢的不轻,真心惧怕这样子的江盼,看江盼逼近,边退边喊:“你要干嘛?你别过来,求求不要过来。娘,快救我,杀人了。”
  江盼蹲在田富面前,右手拿着斧子,左手捏住田富脸颊:“你让我别过来我就不过来啊?那安安让你别抢他的玩具枪你怎么不听?是哪只手砸的安安,我给你砍了好不好?”
  田富大哭:“不要,不要砍我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安安额头缝了八针,有这么长。”江盼用手指比划,拿斧子对着田富的头威胁:“你说我照这儿划下去会不会划多了,要是缝不住怎么办?你会一直疼一直疼,最后血尽而亡。”
  在田富满脸惊恐中,江盼举着斧子朝脸砍去。
  江盼看着田富满眼惊惧和绝望,斧子在距离额头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
  田富裆间传来一股难闻的味道,人晕死了过去。
  妻儿相继被吓失禁,田有栓再懦弱,这会儿也不由地出声:“江盼,你差不多行了,田富才十岁,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江盼乐了,人果然都是双标的。
  他站起来看着田有栓,“十岁,那你知道安安几岁么?六岁,比你儿子小了整整四岁,你儿子有两个安安壮,他是怎么下的去手砸安安的?还有你媳妇,她怎么好意思跟安安计较,母子两合起来欺负一个六岁的孩子?”
  田有栓被怼的不再吭声,主要是江盼手里拿着斧子,不敢吭声。
  江盼冷冷环顾田家众人,林小娥扶着躺在地上的田大娘,田茂缩在后面一直没出声,田富已经被吓的晕死过去。
  江盼心里冷笑,都是欺软怕硬。
  他拎着斧子朝田茂逼近,田茂往后躲:“你干什么?人是我娘和田富打的,跟我没关系,你别找我啊,你要找去找他们。”
  江盼看田茂的怂样,“呵”了一声:“好好的日子你们不过,自己的儿子你们不管,既然你们不想要这个家,那就别要了。”
  横的怕疯的。
  江盼拎着斧子开始四处乱砍乱砸。
  反正安安不见醒,反正他也不指望田大娘舍得出钱,反正田家也出不起钱。
  田富不是想抢别人的东西么,田娘子不是老爱占便宜么,田家不是总眼馋别家的好日么。
  既然他们这么在意这些,那就都砸了算了!
  都毁了,让他们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
  韩大夫的手很稳,孙巧巧那么一嗓子,都没让他的手有丝毫晃动。
  孙巧巧喘着气跑进来,才看到韩大夫正在给林安安施针,她怕影响到韩大夫,一时没敢说话。
  里正前面听了一点,小声问:“你刚刚说江盼怎么了?”
  孙巧巧小声道:“我过来时碰着他,他拿着斧子去了田富家。”
  “什么!”里正惊的不由加大声音,提起脚步就往外走。
  江盼不在,众人下意识向时远归看去,时远归也怕江盼冲动犯傻,只是这会儿他正摁着林安安手脚,也不敢动,看向韩大夫。
  韩大夫正好收针,对时远归道:“无碍,再等一炷香就好,这里有我跟林大夫,远归你也跟着去看看,其他人怕是拿江盼没办法。”
  时远归人高腿长,几步就追上了里正他们,几人一起前往田富家。
  --
  众人赶到时,就看到田家众人缩在一边,林小娥扶着田大娘坐在地上,田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田有栓僵着脸缩在角落,田茂瑟瑟发抖地靠着他爹。
  院子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一股难闻的味道萦绕在周围,江盼拎着斧头在砍堂屋的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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