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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种田摆摊开店日常(穿越重生)——天野梁人

时间:2025-03-07 10:12:26  作者:天野梁人
  到了里正家,没有套车直接骑着骡子往县城狂奔,平时走路需一个时辰左右的路程,时远归骑着骡子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冲进百草堂,看见韩大夫,时远归心下一松,快速说了下情况。
  韩大夫没有考虑多久,拿上药箱就跟着时远归往外走,走到门口,想起一事,咬了咬牙对伙计道:“把前两天收来的那根人参包起来给我。”
  时远归见此,朝韩大夫深深行了一礼:“多谢韩大夫。”
  韩大夫摆手:“救命要紧,药就是用来救人的。咱们快走,天黑城门该关了。”
  时远归骑骡载着韩大夫向林家村飞奔而去。
  
 
第44章 难安
  --逼迫--
  时远归去县城请大夫后, 林大夫先给安安简单治疗。
  江盼见林大夫给安安清理伤口,他让林萍萍在跟前守着,有需要搭把手。他和里正几人走到院子里, 详细了解事情情况。
  张世忠目睹了事情全貌, 张娘子也一直没走, 这会儿让张世忠跟里正描述:“世忠,你跟你里正爷爷好好说说, 不要有任何隐瞒, 也不要添油加醋。”
  “……远归哥给安安做的玩具枪,田富一直想抢,好几次安安都躲过去了。今日田婶子在旁边洗衣服,田富胆子变大,又要抢, 见安安躲了, 就先推了安安一把, 安安刚要喊人, 田富就拿了一块儿石头让安安闭嘴,安安要继续喊, 田富就将石头扔了过去,恰好砸到了安安的额头。”
  “田富看见安安额头流血了,被吓哭;田婶子背着安安,没看到安安额头的伤口。听见田富哭, 以为是安安惹哭的,就把安安推了一把, 安安头被砸了,这一推一晃就载到水里。当时万军要下去拉安安,田婶子不让, 还扯万军,骂的可难听了。我看情况不对,就赶紧来喊江盼,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等过去的时候安安已经被捞了上来。”
  张世忠说完,江盼气的发抖,他以为只是小孩子的打闹,没想到田大娘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着自家儿子,还推了安安,推下水之后还拦着不让别人救。
  桥下水深,就算安安额头没有受伤,这么冷的天气在水里泡一遭也会有事。
  这就是故意伤害!
  江盼转头看向里正。
  里正听完张世忠描述,刚要说话,就见江盼看了过来。
  他是一村里正,江盼在等他答复。
  里正思索片刻,斟酌道:“江盼啊,田娘子没有看到安安额头受伤,只推了他一下,也不是故意推他下水的,至于田富,也没有比安安大多少,手上没个轻重。乡里乡村的,你们两家又是邻居,回头让他们家给你们道个歉,医药费让他们出,这事就算了吧。”
  江盼面无表情地问里正:“没有看到安安额头有伤?那她一个大人去推才六岁的小孩儿就没错?不是故意推下水的?安安掉到水里她拦着不让人捞出来,也不是故意的吗?还有田富,他是十岁不是四岁,他难道不是故意的?做错事不应该负责?”
  “那你想怎么办?”里正也很无奈,都一个村里的,他不想闹大。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你?!”里正都没想到江盼会说出这样的话,平时看着温和有礼的孩子,怎么动辄打杀。
  他是村里的里正,不想偏袒谁,只是马上秋忙结束该缴税了,这时候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能尽力劝说江盼:“江盼啊,都一个村的,拐着弯都是亲戚,不要把人逼这么紧,除了医药费,再让他们家赔点钱算了。”
  江盼不依:“安安还在床上躺着,生死未知,里正爷爷,你让我怎么算?从出事到现在,田大娘骂骂咧咧就不说了,你来这么久可见着了她家里人?”
  里正:……
  田娘子一家确实不像话,再怎么说这时候也应该过来问候一声,而不是悄悄跑了。
  只是他也有他的难处,江盼逼的紧,他就有点不高兴了:“那你说怎么办?你说杀人偿命,难道你想砍死田富母子?那是犯法!再说,远归去找大夫了,你弟肯定能救。”
  “就算安安没事,田娘子和田富故意伤人,我也要去衙门告他一吿!”
  “你怎么这么倔!”里正摸了把头发,原地转了一圈,指着江盼气急败坏道:“你去衙门告状你能得什么好?先不说田富母子是否会被治罪,你要状告同村居民就得先挨一顿板子!”
  江盼抬头看向里正,这个情况他事先不知道。
  里正看江盼有所动容,放缓了语气劝慰:“你身体好了没多久,再挨一顿板子,你能撑过去?你若出了问题,你让萍萍和安安指望谁?再说,就算田富母子被治罪,难道他们家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你们三个还要不要在村子里生活?”
  里正看江盼沉脸站在院子里,想到江盼兄妹几个一路走来的不易,到底于心不忍,“江盼啊,大爷爷不是故意吓唬你,诚然,我有自己的私心,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我说的也是实话,衙门打板子可不是说说而已,你根本受不住。让田娘子家赔点钱,你们吃点亏算了。”
  张娘子也在一旁劝说:“是啊,江盼。他们家人多,你们兄妹三个打又打不过,比无赖又比不过,闹到最后对你们没好处。安安一定会没事儿的,别担心了。”
  江盼想笑,笑不出来。
  他知道里正和张娘子说的有理,也知道里正话里有威胁和吓唬之意。
  可他不能不顾虑。
  他不是一个人,可以随心所欲。萍萍和安安还小,他得为她们考虑。
  可是他恨。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谁都来欺负他,逼迫他?
  就因为他们年纪小,好欺负?就因为他平时看着软弱可欺,才让田娘子有恃无恐?就因为他有弟弟妹妹的顾虑,里正就来逼迫他?
  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受这个罪?凭什么要让安安白受苦痛?凭什么田娘子一家不能得到教训?凭什么他要乖乖听话?
  如果他接受里正的安排,田娘子一家会反思吗?会觉得做错了吗?
  不会。
  或许他们会碍于里正的面子出医药费,被摁着道歉,但他们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
  他们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欺压他们三个,他们会有恃无恐,反正大不了就是赔点钱,又能怎么样呢?
  刀没挨到自己身上,永远不会觉得痛。
  不单是田娘子他们,其他人也会这么想。
  看,江盼就是软弱的,亲弟快被打死了,都不知道还手。
  而安安呢,遭受过霸凌的安安呢?他会觉得哥哥无用,会觉得自己弱小,会反思自己,怀疑自己,一直活在阴影中,需要用一辈子来疗伤……
  “江盼,江盼?”里正看江盼一直阴着脸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出声打断。
  江盼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了,里正爷爷,我不会去衙门状告田富母子了。”
  听江盼如此说,里正微微放心。
  平时没多相处,但接触的几次来看,江盼都是胸有大局的,这朝听他说不去衙门,里正是相信的。
  里正拍了拍江盼的肩膀道:“正该如此,你能听进去我们说的话就好。至于安安,我也不会让他白白遭罪,等他醒过来,就让田富母子道歉,你们一应医药费用,都让他们家出。”
  “再说吧。”江盼并不在乎。
  见此,里正也不再多说,背着手出了院子。
  --
  时远归来的比想象中要快,来回加起来都没有一个时辰。
  刚上缓坡,就看到里正和江盼几人等在院子外面,他赶紧走到院子门口,小心将韩大夫扶下骡子,跟里正几人解释:“我之前当兵骑过马,骑着骡子比车更快,就没有驾车,只是里正家的骡子可能累到了。”
  里正摆了摆手:“这个无碍,大夫来了就好。”
  “对了,这是百草堂的韩大夫,在整个城安县都很有名。”时远归跟大伙介绍。
  江盼:“叨扰韩大夫了。”
  韩大夫一路被迫骑骡子过来,腿还是软的,不过知道时远归救人心切,并无责怪之意:“无事,救人要紧,速速带我去看病人。”
  “您这边请。”
  江盼带韩大夫进屋,时远归将骡子栓到外院门口,安排进宝照看骡子,他跟着进去。
  林大夫见时远归请了县城大夫来,赶忙让开床侧,跟韩大夫说了下情况:“……血已经止住了,伤口没敢动,因不知道后续怎么治疗,没乱用药,瞧着有发热症状。”
  一听林安安有发热之状,江盼心里紧张,牢牢盯着韩大夫,想听他怎么说。
  韩大夫先给林安安号了号脉,再翻开眼睛和口腔观察,最后检查额头伤口。
  看了大概有一盏茶时间,才微微舒了口气:“应是无碍,呛水被救及时,手脚保暖得当,伤口止血做的不错,发热是落水引起,并非伤口感染。”
  韩大夫话落,众人都如释重负。
  尤其是后面跟进来的里正,他都不知道若安安有个三长两短,江盼会怎么闹。这朝人没有大碍,只是发热和额头伤口的话,想来江盼也不会有过激举措了。
  江盼追问:“那额头的伤口呢?可能缝合?是否会有后遗症?”
  韩大夫一边整理工具,一边回答:“伤口要缝合,估计得有七八针,后遗症应是没有,只是疤痕难祛,不过你弟年幼,等长大后疤痕会变淡,平时用额发遮挡着,不明显。”
  只要没有后遗症,留疤就留疤吧。
  “如此,就有劳韩大夫了。”
  韩大夫摇摇头,开始给林安安重新清理伤口,进行缝合。
  江盼让其他人都去堂屋坐着,他自己在床边守着,时远归也跟着留了下来。
  林大夫在一旁辅助韩大夫处理伤口。
  “棉花沾酒擦拭伤口周围。”
  “刀。”
  “往下刮,对,把腐肉刮掉。”
  “针。”
  “摁住他手脚,筷子横着塞嘴里,防止他疼醒咬舌。”
  “灯往前点儿。”……
  江盼站在床头,看林安安苍白着小脸躺在床上,韩大夫用刀刮治额头伤口,伤口有四五厘米长,斜横在额头。
  没有麻药,粗长的针头穿进林安安额头皮肤里,应是很疼,昏迷中的人眉头紧皱,脸颊脖颈瞬间布满细密的汗珠。
  江盼突然就想起他刚来这里,闭着眼睛之际,林安安小小一个人,守在他旁边,给他用布巾擦汗。
  如果他护不住林安安,如果他不能给林安安讨回公道……
  时远归隔着衣袖拉了拉江盼的手,轻轻安抚。
  他刚从县城回来,院子门外第一眼看到江盼,就觉得这人情绪不对,当时忙着其他,顾不上问。
  这会儿他的不安更甚,捏了捏江盼的手,眼神询问。
  江盼轻轻摇了摇头,手没有挣脱,在衣袖的遮挡下任由时远归握着。
  --守夜--
  “好了。”
  韩大夫最后打了个特殊线节,将针头拿下,伤口才算缝合完毕。
  “伤口比我想象的要深一点,全部缝了八针。”韩大夫收拾看病工具,交代道:“我会留下来,你们也留个人在床前守着,今夜尤其重要,若不复烧,明早应该能醒。人醒后伤口会慢慢恢复,五日之后来县城找我拆线。”
  江盼鞠了一礼:“多谢两位大夫,若不是两位大夫倾力相救,安安恐怕凶多吉少。江盼无以为报,他日若有需要,招呼一声,江盼必不推辞。”
  林大夫赶忙道:“我没做什么,多亏韩大夫,我跟着也学到不少。”
  伤口处理完,韩大夫提着的心落到实处,这会儿开了个玩笑:“不值当道谢,救人本是我们职责所在,就是远归这小子,着急忙慌的赶路,一路上可颠坏老夫了。”
  时远归连忙道歉:“是我的错,回头我去山里寻几味药,改日上门给韩大夫赔罪。”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们帮我记好了。”韩大夫呵呵笑了,想起一事,犹豫片刻还是对江盼道:“我刚给你弟检查,发现他身体往日亏空太多,若无此遭遇,吃食上仔细些,也能慢慢补回来,只是这次失血过多,又受冷发热,想来醒后身体会出现虚弱之症。”
  江盼何尝不知原主三兄妹身体亏空太多,他自己还好,这段时间多有锻炼,渐渐好了起来。萍萍和安安年纪小,亏空的厉害,一时半会补不回来。
  这会儿韩大夫指出,他便顺势请教:“不满韩大夫,之前家里情况不好,弟弟妹妹在吃食上多有短缺,导致身体亏空。这几个月来我已尽力在吃食上费心,只是时日尚短,未见成效。不知韩大夫可有法子,还望指教。”
  韩大夫本想直接用人参,看到江盼家境不好,才有所犹豫。只是毕竟医者父母心,明明有药材可用,就不忍对方因钱财白白失去医治机会。
  他拿出出门前让伙计装好的人参,跟江盼解释:“这根人参是前些日子我偶然所得,本打算直接入药,具体情况还得跟你细说一二。这人参年份虽不是很长,但如今市场难寻。你若有难处,我就替换其他药物,效果会打折,但也管用;你若要用,这人参按收购价算你,二十六两银子,你可分一年付清。”
  “用,就用它。韩大夫,不用分一年,我等会就给您拿钱。”江盼知道韩大夫在照顾他们,二十六两是他们占便宜。
  韩大夫:“也罢,那你只付二十六两就行,其他不收你钱。”
  江盼忙推辞:“那怎么行?您这么远能过来一趟,我们已是十分感激,诊金和药材的费用,您无论如何都得收。”
  “那这样吧,”韩大夫沉吟片刻,道:“我听林大夫说你弟呛水是你救治,你若方便,可将救治方法告知我跟林大夫,大家都结个善缘。”
  “这有何难。”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而且推广开来能救更多人,江盼很愿意分享。
  自从教林进宝三人识字,时远归就给江盼屋头制了一张书桌,这会纸笔都有,江盼提笔就写,写完想了想又画了几幅简笔画,一一标注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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