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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太监(穿越重生)——日暮为安

时间:2025-03-07 10:23:40  作者:日暮为安
  千尧眼前因为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一下。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但这次岐岸却没有帮他擦,只是用拇指重重摩挲着他的下巴。
  “你也不必四处打听了,朕不妨告诉你,他已经死了。”
  “什么?”千尧听到这句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应该只是在吓唬他吧,就像之前带他去暗狱一样,只是为了让他听话。毕竟陆砚洲可是陆家的人,更何况也不是主谋,再怎么说也要顾及一下陆家。
  因此千尧满是不信地摇了摇头。
  “不信吗?”岐岸见状淡淡地笑了一下,“朕允你明日去陆家一观,尸体已经送了回去,明日正好出殡。”
  千尧听到这儿心已经彻底凉了,但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攀着面前人的胳膊哀求道:“陛下,别骗奴才了,奴才知错了,可是奴才没有骗您,奴才真的只是把他当作朋友而已,您不要再吓唬奴才了,求求您了,奴才听话,奴才会想办法把您赏的东西弄回来,绝对不会再打听他的任何消息,也绝不会再想他,只求陛下留他一命。”
  “晚了。”岐岸说着终于抬手像往常一样替他擦干净眼泪,可是说出的话却冷硬无比,“朕说了,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陛下如此宽仁,您知道的,他并非主谋,只是被牵连到了,罪不至死,更何况他父兄皆为朝中重臣,为陛下效力多年,陛下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就算这件事罪不至死,那之前呢?帮你躲过净身,帮你逃跑,哪件不是死罪?”
  千尧被堵得说不出话,可是他还是不敢相信岐岸会真的杀了他。
  只能拼命摇头,“可是……”
  岐岸似乎已经不耐烦,千尧刚一开口便堵住了他的话。
  “千尧,别忘了你的身份,朕对你已经够纵容了。”
  岐岸的话像是一盆冷水,让千尧瞬间清醒了过来,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理智告诉自己岐岸没必要用假话骗他,但情感上还是无法相信。
  虽然他和陆砚洲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但陆砚洲一直在尽心尽力地帮他。
  所以千尧实在做不到那么理智地一下子把他放下。
  因此最后还是不死心地又确认了一下,“陛下,他真的死了吗?”
  话音刚落便见面前的人淡淡地望了他片刻,这才轻描淡写地回道:“真的死了。”
  -
  其实应该已经习惯了。
  毕竟自从穿过来后,千尧也算已经见惯了生死。
  死人似乎已经成了平常事,所以他明白自己应该表现得克制一些。
  毕竟岐岸还在怀疑他,要是再为陆砚洲伤心欲绝,他们之间的嫌疑就更洗不清了。
  因此千尧想要努力表现得平淡些,至少不能哭。
  是的,不能哭。
  千尧努力告诫着自己,可是不知为何,眼泪却还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意识到自己在流眼泪后,千尧连忙死死咬住唇瓣,很快,嘴里便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下一秒,一只手分开了他的唇瓣。
  千尧抬起头,然后就见岐岸的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狠狠吻住了他。
  千尧现在实在没有心情,下意识想到推开他,但最终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本能。
  “哭什么?这么伤心吗?”这个吻很短,因为身下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千尧已经没有力气再解释,因此只是摇了摇头。
  面前的人见状,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一边伸手缓缓解开他的衣服一边问道:“你说以前与他以名字相称。”
  千尧不明白他为何又突然问起了这个,但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探究,因此只是点了点头,回了句,“是。”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岐岸继续开了口,“这个问题朕也问过他,你知道他是如何回朕的吗?”
  千尧不知道,但凭感觉便知道自己肯定回答错了。
  果不其然,紧接着便听岐岸说道:“他说你唤他哥哥。”
  千尧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闭上了眼睛。
  可岐岸依旧没有放过他,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庞,可是声音却无比冰冷。
  “你也这么唤过朕,还记得吗?”
  千尧自然记得,那还是上次出宫时千尧无意中叫出来的。
  岐岸一开始很喜欢,可后来不知为何,却突然问自己有没有也这么叫过别人?
  所以从那个时候便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了吗?
  千尧想不明白,岐岸也没给他时间去想,见千尧又跑神,直接抬手钳住了他的下巴,逼千尧看着他。
  “所以你叫哥哥的时候,想的是谁呢?”
  
 
第35章 一更
  千尧闻言张了张嘴, 想要回答,然而不知为何却有些说不出话。
  只觉得一股无法言喻的疲惫从心底传来。
  就算说了是岐岸,他又会信吗?
  但千尧也明白自己不说话的后果只会更严重, 因此还是努力回道:“……是陛下。”
  “是吗?”岐岸神色很淡, 不知信了还是没信,只是继续解开了他的衣服。
  岐岸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想故意让他疼一下,因此这次做得又凶又重。
  千尧疼得像是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撕成了两半。
  虽然昨晚只做了一次, 但因为太疼, 所以第二日千尧起来得很是艰难。
  千尧醒来时岐岸已经不在了,但常年寸步不离岐岸身畔的莫存却留在寝殿。
  千尧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毕竟他是岐岸身边的总管太监,平日里只跟在岐岸身边。
  莫存自然看出了他的疑惑,因此主动开口解释道:“陛下让我带您出宫一趟。”
  千尧闻言瞬间回想起了岐岸昨日的话,陆砚洲今日出殡。
  看来岐岸没有骗他,陆砚洲真的死了。
  “千公公?”
  似乎有人在叫他,千尧抬起头,这才发现莫存在他说话。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声音似乎离自己很远, 要很努力才能听清。
  “快去洗漱吧, 不然要误了时辰了。”
  千尧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洗漱。
  刚洗漱完便有人送来饭菜,千尧实在有些吃不下, 因此只吃了一块点心。
  莫存自然不会像岐岸一样逼他,只是让人端来他每日要喝的药, 药碗旁依旧放着一小碗蜜饯。
  千尧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吃蜜饯,而是直接端起了面前的药碗,晾了片刻后一口气喝下。
  然后把药碗放下, 对着莫存说了句,“莫公公,走吧。”
  这次出宫的马车和上次的那辆很像,只是小了一点。
  可是千尧上去的时候却生出了几分恍如隔世之感。
  上次出宫时他一路都很好奇地透过帘子往外看,岐岸似乎对于他这样频繁的动作有些不满,到了后面直接把他抱在怀里不许他看。
  这次没有人再阻止他,可是千尧却也没了心情向外看。
  只是望着窗口上的帘子随着马车的动作轻轻翻转。
  千尧发了一路的呆,直到马车停下,莫存在他耳边说话千尧才回过神来。
  莫存似乎说了什么,但千尧并没有听清,只能看见外面的的车夫抬手掀开了马车上的车帘。
  千尧这才回过神一般抬起头,然后看见了不远处一座古香古色的老宅。
  宅子外挂着一块厚重的牌匾,上面题着两个大字:陆府。
  虽然装饰不多,但那宅子看起来低调又气派,只是今日有白事,所以挂满了白绸白缎。
  千尧的身份并不适合过去,因此他们并没有久待。
  很快,马夫便放下门口的帘子,挡住了外面的一切。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
  千尧始终未发一言,只是静静地望着身侧的车帘。
  车帘随着马车的前进摇摇摆摆,不时露出一丝缝隙,这也使得千尧可以窥见一丝外面的烟火人间。
  青白色的瓦墙边是无数的小摊小贩,来来往往的人群穿着粗布麻衣不断向前,穿着夏衣的小孩儿扯着父亲的手在面人摊前哭闹,卖莲蓬的小贩正在一颗颗认真挑着莲子,身着白色夏袍的青年人站在首饰摊前正在两枚珠钗中纠结,刚挑选好一只,就见两个小男孩儿正在追着一只小狗跑,差点撞掉了青年人刚选好的首饰,青年气得冲那两个小孩儿大喊,可小孩儿却只回头做了个鬼脸……
  千尧看得入神,突然听见一道叫卖糖葫芦的声音传来。
  街上处处都是叫卖声,然而不知为何,千尧却独独听清楚了这个。
  于是千尧抬手掀开了车帘,果然不远处,正有一个老人在叫卖糖葫芦。
  “莫公公。”千尧见状转头向莫存看去,“我想买一串糖葫芦。”
  从早上起千尧便像是个木头人,莫存还以为他会一直这么下去,没想到一串糖葫芦竟能引起他的兴趣。
  一串糖葫芦而已,莫存自然没有什么异议,因此直接叫停了马车,让车夫去买了一串。
  车夫很快便买了回来,递给了千尧,然而千尧却并没有吃。
  莫存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只是按陛下的要求把他送了回去,然后便回去复命。
  千尧则拿着那串糖葫芦来到了御膳房,让人去叫了小穗子。
  小穗子很快便跑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陆砚洲的事,小穗子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看见他手中的糖葫芦还是笑了一下,问道:“陛下又让人给你做的吗?”
  千尧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他。
  小穗子接过吃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一下,“是宫外的。”
  “你吃出来了。”
  “嗯,陛下让御膳房给你做的是纯甜的,但宫外的糖葫芦是酸甜的。”
  小穗子说着拉着他一起坐下,一边吃糖葫芦一边问道:“你又和陛下出宫了?”
  千尧闻言顿了顿,还是回了一句,“嗯。”
  “陛下可真疼你。”小穗子说着笑了一下。
  千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你吃过了吗?要不要再吃一个?”小穗子说着把糖葫芦递了过去。
  千尧没有吃,但还是点了点头,拒绝了他,“吃过了。”
  “也是。”小穗子也猜到了,因此没有再让,而是继续吃了起来。
  千尧见他吃得这么开心,突然有些好奇,“你为何这么喜欢吃糖葫芦?”
  小穗子闻言笑了一下,似有无奈,“你怎么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忘了。”
  “哦。”千尧这才想起,小穗子告诉过他原因。
  “你怎么了?”不知为何,小穗子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然而千尧却并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只有那个原因吗?”
  小穗子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问,但还真和他想得一样,确实不止是因为小时候的向往。
  但另一个原因小穗子不好意思说,因此只是摇了摇头。
  千尧看着他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什么,于是问道:“是不是和陆砚洲有关?”
  小穗子闻言猛地抬起了头,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连忙又低下了头,咬了一口手里的糖葫芦。
  这一颗山楂格外酸,哪怕有糖衣还是酸得他直皱眉头。
  小穗子刚想赶紧把这颗咽下,就听千尧突然又开了口。
  “小穗子,你是不是心悦陆砚洲?”
  小穗子听到这句话时那颗糖葫芦正被他囫囵个地往下咽,差点就这么卡住了。
  “咳……”小穗子猛地咳嗽了一下,连忙反问了回来,“怎么突然这么问?”
  小穗子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因此千尧明白已经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小穗子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我瞒得很好呢。”
  小穗子说到这儿似乎有些尴尬,“我知道你们两情相悦,所以我从来没想过介入你们,阿尧,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永远不会抢你的东西,不是,陆公子不是东西,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小穗子见他没有说话,更加尴尬,于是又咽下了一颗糖葫芦。
  结果这个比刚才那个还酸,因此小穗子一边吃一边想,阿尧今日的运气看起来实在不好,买的一定是那垛糖葫芦里最酸的那一串。
  实在太酸了,他也快吃不下去了,因此不由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然后就听千尧问道:“既然你心悦他,又为何要进宫陪我?”
  小穗子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原因有很多,只是其中有一些一般人肯定无法理解。
  因此小穗子想了想,决定先从容易被理解的说起。
  “一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千家对我有恩,我舍不得让你一个人来这里,你肯定会害怕,我陪着你会好一些。”
  “二是因为我明白陆公子对你的心意,他也一定不放心,所以我可以替他在这里照顾你。”
  “三是……”
  小穗子说到这儿突然停下,一时间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只是突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陆少爷在家塾惹了阿尧生气,阿尧吩咐了下人不许让他进来,谁知傍晚时分陆砚洲却从墙外翻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两串糖葫芦。
  阿尧从小被管得极严,不被允许吃外面的东西,但越是禁止越是渴望,因此陆砚洲很会投其所好,每次都会从外面买好吃的给他道歉。
  千尧一见果然瞬间消了气,从他手中拿走了一串。
  小穗子本以为另外的一串陆少爷会自己吃掉,然而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自己面前却出现了一串糖葫芦。
  “给你。”
  小穗子闻言抬起头。
  然后就见陆砚洲望着他,笑意盈盈。
  小穗子明白他不过是被捎带着的,可是依旧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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