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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春恩(穿越重生)——莲卿

时间:2025-03-08 08:20:34  作者:莲卿
  他无论如何琢磨,昨天晚上就好像是跟做梦似的。
  第一次便罢了,说到底当时他也憋不住,想要反抗的念头在傅行简碰到自己后立刻土崩瓦解,由着在他手里就那么……
  但第二次,第三次,自己明明已经又累又困,傅行简还故意撩拨,变着法儿地弄他,他哪儿能扛得住?
  最后就跟丢了魂儿一般任他摆弄。
  谢暄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那种被他的唇封在喉间的叫喊现下想来仍是头皮一阵阵地炸。
  不对……这不像他……!
  床榻上的傅行简是什么样,自己能不知道吗,他什么时候这么会伺候人了?
  谢暄心头微微一惊,他这都是打哪儿学来的?
  门轻轻被敲响,思绪骤然收回,是来喜小心翼翼地声音,
  “兰公子,你起来了吗?再不吃药就误时辰了。”
  “送进来吧。”被来喜这一打断,谢暄才蓦然发现自己想了半天,竟全是这些乱七八糟,拉起被子盖上了烧红的脸,这才唤道,“洗漱的热水也一并送进来。”
  来喜倒踌躇了。
  屋里这位到底算是什么身份?
  若算是傅大人的家眷,那他人还在床上躺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进去是不是不合适了。
  但若换个女的,躺着的又是个男子,那岂不是更不合适?
  “那……兰公子你到底起来了没?”
  “没呢。”门里再次传来谢暄的声音,“你把东西都放好了,过来替我更衣。”
  来喜哪里知道,别说是谢暄这样的身份,就是普通贵族,那些个世家大族里的主子,也根本没人会在下人面前避讳的,哪怕行事,贴身伺候的下人一般也是守在里间的门外,有的甚至是在床边。
  就连当初荣德也是领着几个内侍备好东西守在外头,傅行简一开门就赶紧进来清理伺候。
  谢暄看了眼扭着脸畏畏缩缩的来喜,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他走了,自己拿起衣服穿戴。
  可等他穿好,面盆里的水就已经凉了下来,谢暄冻得一哆嗦,草草洗漱完,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就这么突然离开了楚都,也不知道荣德和青柏是个什么状况。
  其实青柏还好,他名为王府禁军,没人知道他的来历,最多再回禁军去,但荣德,打小就跟着他,这么一走也不知道皇嫂会不会为难他。
  想了会儿,谢暄又庆幸没将他带出来。
  毕竟对于荣德来说,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是好事,若真如上辈子那般死去,他这个贴身太监,绝不会善终。
  想到这儿,谢暄忽然怔住。
  长寻呢?
  荣德的确是不能来,但长寻当初不是已经在附近了吗,为何他一直没出现,傅行简也没有要寻找的意思。
  不行,他瞒的事儿实在太多!
  谢暄忽然一拍桌子,这张木桌板薄腿细,哪里能和王府那种比石头沉重的桌子相比,盘盘碗碗一齐轻跳起来,又脆生生地砸在桌面上,洒了些许汤汁出来。
  他吓了一跳,缓缓抬起手瞧了瞧,竟不知自己何时有这么大的力气。
  忽然身后笃笃几声,还在愣神的谢暄本能地回头,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进来的!”
  窗外站着的,竟是无妄。
  谢暄蹙起眉头,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你还不死心?”
  这间寝房窗后有三丈余外便是府衙高墙,后头平日里没人会来,就连砖缝里的蒿草都长出了半人多高。
  而那高墙对无妄来说,与过道门槛也没有分别,更遑论这道窗。
  “属下参见殿下。”
  但他眼睑微敛,神情恭顺,已全无在良木县遇见时的杀气,谢暄略一思量,近了几步,微沉了嗓音,
  “傅行简已上任,你不能再轻易杀死他,为什么还不走。”
  “来时娘娘吩咐了属下两件事,一是杀掉傅行简,带回殿下。”无妄道。
  谢暄眉头轻颤了下,没有急于探寻,而是逐渐抿紧唇线。
  “二是……”无妄微顿,“娘娘原话,若潞王殿下执迷不悟,就告知他那些关于傅行简的事。”
  “什么事?”谢暄脱口而出,却被无妄陡然一凝的眼神惊到,而后听到了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兰公子,你药吃了吗?”
  “清潭茶社的明月阁,属下在那里等殿下。”
  言毕,清风撩起的发丝都还未放下,无妄就如鹰隼一般无声地掠出后院,房门再一次敲响,
  “兰公子,你起了吗?”
  “起了起了。”
  心跳无法平复,谢暄只得揉揉脸,收拾了神情将门打开,来喜进来就先瞄桌子,不由地失声道,
  “怎么都没吃呢。”随后又低声嘟囔道,“幸亏今日堂尊要见贵客事忙,不然若问起来还得怪小的。”
  “贵客?”听到来喜抱怨,谢暄本沉了脸,听到此话心头一阵微诧,“什么贵客。”
  “小的听说是矿税提督太监高公公。”
  “高瑛?”谢暄下意识的回答吓的来喜一哆嗦,忙低声道,
  “小声点,这位高公公可是大有来头。”
  “不就是高似的侄子吗,不然哪里能揽到这样的肥缺。”谢暄不以为意,端起碗开始用饭,“他多年不曾回楚都,我都快忘了还有这号人物了。”
  来喜的神情微微一震。
  看来上京来的都不能小觑,外室都能有这般见识和胆量,可他这样口无遮拦,回头要牵连到自己可怎么办,他只好硬着头皮笑着暗示道,
  “你还是真是天高皇帝远,什么都敢说。高公公人虽在虞县,但在雍京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听说就连总督大人都不敢怠慢,咱们哪怕在这个小小县衙,也不能随便乱说。”
  谢暄却抓着了重点,“你是说大人在见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来喜却摇头,“提督大人那是何等身份,是咱们大人去提督府拜见,不知何时才能回。”
  “怪不得……”谢暄喃喃,不由地睨了眼窗外。
  怪不得无妄会挑这会儿来约他相谈,是知道傅行简不在衙门里。
  “我出去一趟。”
  来喜一惊,慌忙拦住谢暄,“堂尊叮嘱,让你这几日不得出内宅。”
  “两个选择。”谢暄晃晃手指,“我自己出去,或者你陪我出去。”‘
  
 
第75章
  谢暄算准了来喜不敢放他一人出门,虽是一脸凄苦,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
  他倒不怕走丢,虞县太小了,统共就这么一长条街热闹些,那个什么清潭茶社只要顺着走就一定能看见。
  明知道无妄在等着,谢暄却格外闲适,丝毫不见急迫之意,一路东看看,西摸摸地溜达,反倒急得来喜一头的汗,语气中掩不住的怨气,
  “兰公子,你到底想买什么?”
  话音刚落,谢暄忽然停下,抬头道,
  “到了。”
  来喜也跟着抬头,榆木招牌上只认得一个茶字。
  清潭茶社的小二迎出来,不等他开口谢暄便先道,“明月阁,已有人等着。”
  小二闻言停下脚步,眼珠子上下打量,似乎对于明月阁里头那位等的是他有些将信将疑。
  就连来喜也诧异地看着谢暄,没想到他要出来竟是因为与他人有约。
  “等等。”谢暄若有所思地一抬手拦下准备上楼的小二,走到柜台前问道,“这个明月阁包下来花了多少钱?”
  掌柜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谢暄,听他这样问,客套地笑道,
  “明月阁是咱们茶社风景最好的一间,近可赏随河奔流,远可观龙脊山巍峨,房费只要二两银子。里头的那位贵客还点了一壶咱们这儿最贵的四月雪,咱们送了茶点果子,加起来一共六两。”
  齐齐一声轻嘶,谢暄和来喜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没想到无妄打扮看起来平常,花起钱来竟也是这般大手大脚,不知节制!
  六两啊,喝顿茶都要花六两银子!
  掌柜见谢暄目露震惊,心中暗道不好,忙解释道,“咱们这儿水质不好,凡是好茶,咱们可都用的是高价买的西堂山的泉水,那只都是全靠人力一坛一坛担过来的……”
  “那什么四月雪,现下可曾冲泡?”谢暄打问道。
  “已……”
  “还未曾。”
  掌柜与小二齐齐开了口,可到底是小二嘴快了些,“楼上的客官说要等贵客来了再泡,不然就差了滋味。”
  谢暄轻轻扬了扬眉,松口气,
  “房费那二两便罢了,那壶什么四月雪换成你们这儿最便宜的茶。”
  掌柜狠狠剜了一眼小二,他这才惊觉方才说错了话,慌忙描补道,“可是那位客官已付过钱,咱也都准备上了……”
  谢暄靠在柜台边,冲小二扬了扬下巴,“你去问问楼上那位,若他不答应就说他等的人就回去了。”
  掌柜强压着眼中的愠色冲小二点点头,转回头来却禁不住再次打量起谢暄来。
  楼上那位客官来的时候,什么都要的最好的,除了不要唱曲儿的,能安排的全给安排上了,他还当请的是什么大老爷,结果来的却个身着布衣的年轻人,着实给他整得糊涂。
  但眼前这位看起来虽年轻,楼上那位却一看就不好惹。
  见小二带话下来说听这位公子的,谢暄得意地勾起唇角,摊开手心道,
  “退钱,最贵的茶换成最便宜的,你得退我……”谢暄盯着茶牌没算明白,就把手向前伸了伸,“总之退钱。”
  来喜瞠目结舌地看着谢暄喜滋滋地将银两都放在了自己的钱袋里,愣了愣,忙快了两步随他上楼,可眼见都看到了明月阁的房牌,谢暄却突然挡住他道,塞了几枚铜钱给他,
  “你就候在这儿,不许靠近。”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谢暄肃着一张脸沉声对谭七道,“酒杯为号,若听见碎裂声你就冲进来。”
  来喜听到这话面色一白,顿时站直了身子,轻颤道,“兰公子,里头是什么人?”
  “……”
  谢暄沉默了下,总不能告诉他是大内高手吧,便随口胡诌道,“讨债的。”
  来喜愣神的瞬间,谢暄已闪身进了明月阁,他忙在门即将合上的一瞬间朝里头瞄了一眼,只瞧见一个男人站在里面,还未看清便砰的一声,门已严丝合缝。
  ---
  “参见殿下。”无妄见他,当即跪地行礼,“在县衙时属下礼数不周,还请殿下责罚。”
  谢暄好久没听人这样与他说话,微一恍惚,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门是否已关严,这才放心让他平身。
  不一会儿小二将茶送进来,像是迫于无妄高压般的注视,吓得也没敢收回原先送的那些茶点果子就慌忙出了门。
  谢暄也不客气,拿起茶点来边吃边道,
  “你口袋里还有多少银两?”
  完全没料到谢暄会以言开场,无妄气息虽微滞,却如实答道,“还余二十七两三百钱。”
  谢暄惊诧地抬起头,忽然觉得方才黑下的那几两碎银也算不得什么了。
  “那你接下来去哪儿?”
  “属下与殿下见完就即刻回楚都向娘娘复命。”
  “哦……”谢暄边思忖着,边毫无意识地喝了口茶,甫一入口精神都为之一颤,吐出来实在不雅,犹豫少倾,只得硬咽,
  “咳……那十两银子够不够你回去?”
  “属下快马回去,最多只用五到七天。”无妄微顿,“五两足矣。”
  谢暄的眼睛霎时间锃亮。
  无妄似乎有些忍不住,颔首道,“殿下就不问问属下想说些什么吗?”
  谢暄还真的不太想知道。
  他清楚无妄这种死士刺杀失败还不肯走的,那必然是另有任务。
  所谓真相走过来这一路上谢暄也想了许多,心道人活两世,还有什么不知道,过不去的,他愿意来这一趟,目的就是想让无妄赶紧离开虞县。
  谢暄又偷偷摸向钱袋,原本不大的袋子塞得变了形,银两的棱角将缝边的线都撑开了些许,沉沉硌在手心里,心情极为畅快。
  “说吧。”看在这二十二两银子的份上。
  “属下接下来的话会冒犯殿下,属下先行请罪。”
  谢暄去拿果子的手微滞,淡淡看了眼跪在一旁的无妄,眸色无波,却重复道,“说吧。”
  简单的两个字,却不复方才的轻松。
  “娘娘说殿下钟情一人本无可厚非,可若是个忠厚老实的便罢,偏是个惯会狡诈的。”
  谢暄心头一悸。
  虽是转述,可这话分明如同皇嫂在侧,他甚至可以在无妄冷硬刻板的声线下,即刻描补出皇嫂的神情和语气,脊背微微发冷。
  “殿下,娘娘已经知道,那晚殿下会去找徐阁老而非向娘娘求助,是受了傅大人的教唆。”
  谢暄眼睑微垂,嘎嘣磕开一颗瓜子,没有做声。
  “傅大人什么都清楚,却偏偏拿殿下做刀,搅得朝堂一片狼藉,內监、内阁均有受损,这笔账殿下认为他们会算在一个七品知县的头上吗?”
  就这?
  谢暄虽不动神色,心中却暗嗤,皇嫂真还当他个小孩子不成?
  內监和内阁之间的争斗会当真是因为傅行简或是他谢暄吗,不过是个引子罢了,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如果那晚他当真去找皇嫂,又会是个怎样的局面。
  他虽一时算不清其中的因果,但也不知为何,并不觉得会比现在好。
  谢暄下意识地端起来茶,快到嘴边时想起来那股难喝的陈茶味儿,又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糕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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