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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像有点暧昧了gl(GL百合)——春风拂雪

时间:2025-03-09 10:15:09  作者:春风拂雪
  下一秒就看见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凌默。
  凌默挂掉电话:“眼睛住手机里了啊,我个大活人站那儿都看不见。”
  “……对不起。”
  凌默帮她推着箱子:“看这么入神,店里的消息吗?”
  “不是。”楼听月收起手机,“随便看看而已。”
  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楼听月放心不下廿玖,也不休息了,带上给店员们买的伴手礼就去了店里。
  路面湿湿的,水坑多,为了不沾湿鞋子,走去的路上都绷着神经,像是在躲地雷,到店里时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廿玖现在还处在午后闭店休息的时间,楼听月推开玻璃门进去,正在打扫卫生的曲念沁抬起头,惊喜道:“楼姐!你回来啦!”
  “嗯。”楼听月提起手上的大袋子,“给你们带的礼物。”
  楼听月正要往里走,曲念沁突然喊住她:“等等。”
  “?”
  下一秒曲念沁带着拖把跑来,对楼听月道:“踩一踩,刚拖过地,别踩脏了。”
  楼听月在拖把布上把鞋底蹭干净。
  “这几天店里面怎么样,忙得过来吗?”楼听月问。
  曲念沁郁闷地抱着拖把杆,叹气道:“闲死了,本来人就不多,这两天天气不好,人就更少了。”
  意料之中,楼听月拍拍她的肩,宽慰道:“没事,正好能休息休息。”
  楼听月可能是曲念沁见过的最潇洒的老板了,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躺平,可能店里的其他人都比楼听月更担心倒闭。
  “忙完了来休息室拿礼物。”楼听月道。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楼听月把礼物摆在桌上,让她们自己挑。
  基本是吃的,鲜花饼、玫瑰黑糖、小粒咖啡,还有奶茶,照顾多人口味。
  整齐摆好后,楼听月又去后厨看了看。
  都在忙着清洗,没人注意到她站在门口。
  做餐饮最重要的卫生问题,楼听月对此要求最严格,进去检查了一圈,都保持得不错,渐渐放下心。
  楼听月找到厨师长,告知她已经找到新的菌菇酱供货商,可以开始研究新的菜式了。
  后厨的东西交代完,楼听月又到收银台,查看了最近的单子,没有异常。
  在店里走来走去转了几圈,看看桌子椅子有没有损坏的,瞅瞅百叶窗有没有卡住,再检查一下家电是不是都能正常运作。
  曲念沁总觉得她今天有些怪,没忍住问了一句:“楼姐,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儿焦虑?”
  楼听月正在摆弄店里的绿植装饰,闻言反问道:“我焦虑吗?”
  曲念沁认真点头:“嗯。”
  楼听月停下动作,站在原地安静了一会儿,刚才一通活儿干下来,现在才觉得有些累,叉着腰慢慢说道:“有一点儿吧。”
  “是不是换季了睡眠不好?”曲念沁担心道。
  楼听月顿时失笑:“穗城有季节过渡期吗?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入冬入夏。”
  “这倒是。那是担心店里的生意吗?”曲念沁叹道,“这个确实没办法,要是能一夜爆红就好了。”
  楼听月没有第一时间回她,可能有一点儿吧。
  生意问题确实应该是她焦虑的第一位,但她现在想的却不是这个。
  烦恼途中,让她焦虑的罪魁祸首终于传来了新消息。
  楼听月就近坐在餐桌前,点开消息。
  【祈福ing:对了,廿玖一般什么时候客人少一点啊?】
  呃……你没来的每一天……
  不能这样说,楼听月琢磨着回复。
  【不听:工作日,下雨天,寒暑假期除外。】
  【祈福ing:考虑搞包厢吗?】
  【不听:?】
  【祈福ing:就是……我不想每次去都被人发现。】
  楼听月撑着额头,有点烦恼。
  【不听:祁小姐,廿玖的店面一眼就能扫到头,没有多余的地方做包厢。】
  【祈福ing:领结猫爆哭.jpg】
  菠萝油和冻柠乐随便在哪都能吃到,也不知道祁扶音为什么这么爱来廿玖。
  楼听月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思虑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不听:我们的菠萝油和冻柠乐真那么好吃?】
  【祈福ing:……】
  祁扶音又不说话了,楼听月站起来,环视了一下廿玖的布局。
  廿玖已经比最初凌默经营的避风塘大很多了,祁扶音最喜欢坐的七号桌在角落里,如果把那个角落围起来……
  唔……太突兀了,不好看。
  那中心做个圆弧包间?
  视觉上又好像有些拥挤。
  祁扶音简直是在给她出难题。
  楼听月在心里“谴责”完祁扶音,突然停下来,心道自己为什么要听她的?
  她不清楚祁扶音作为公众人物会遇到的事情,偶遇粉丝应该是很常见的事情,祁扶音看起来也喜欢和粉丝互动,为什么会不想被认出来呢?
  不,祁扶音遇到的不止有粉丝。
  既然有喜欢她的粉丝,那也会有爱看热闹的路人,会有讨厌祁扶音的人。
  虽然她不关注娱乐圈的动态,但休息时经常能听到曲念沁她们聊起最近的八卦,自然就听见了某某明星被私生跟车,被狗仔蹲点……
  这么看来,祁扶音想要一个包厢也是情有可原。
  可要是真为了她装修一个包厢,她却不来了呢?
  毕竟祁扶音有太多一时兴起的想法了。
  楼听月沉思。
  但要是她因为没有包厢而不来了呢?
  麻烦精。
  楼听月拿起手机。
  【不听:我有一个休息室。】
  【不听:密闭的。】
  【祈福ing:?】
  楼听月看着之前在车上设置的和祁扶音聊天背景,白衣女子笑得眉眼弯弯,楼听月眼睫微微颤动,不自觉地翘起嘴角。
  【不听:允许你用。】
 
 
第12章 
  灯溪民宿。
  祁扶音坐在长椅秋千上,收到楼听月的消息后先是一愣,反复咂巴着那四个字,终于憋不住笑,歪倒在秋千上。
  池见星在远处修剪花草,隐约听见她那如烧水壶烧开了的笑声,回过头看到她笑得就差打滚儿了。
  接女一号估计都不会笑成这样。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笑得太奇怪,祁扶音收敛了一些,重新坐起来。
  只见池见星拿着园林剪刀,站在草丛前看她,随后咔嚓一声,剪断了过长的枝条。
  “你最近很怪啊。”池见星道。
  祁扶音无辜:“哪怪?”
  池见星丢下剪刀,走到秋千前,祁扶音往旁边让了让,空出半边的位置给池见星。
  “什么笑话能让你笑成这样,形象管理都不要了。”池见星问。
  “不是笑话。”祁扶音神神秘秘的,捂着手机不给看。
  “哦——”池见星仿佛看透了一切,“谈恋爱了?”
  祁扶音道:“没有。”
  “这也不是,那……”
  池见星还想猜,祁扶音像狐狸一样眯了眯眼,狡黠地说:“我很快就会追到手的。”
  一下子吃到大瓜,池见星登时来了兴趣,挤过来追问道:“是谁是谁?圈里的还是圈外的?”
  “当然是圈外的。”
  祁扶音在圈内相熟的朋友少之又少,基本只保持着一般朋友的关系,像和池见星这么熟稔的,估计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见祁扶音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池见星也不自讨没趣,换了个话题。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你和楼听月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认识啊。”
  池见星挑眉,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我就猜到,之前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认识的?”
  祁扶音道:“高中。”
  “高中……”池见星算了算时间,惊道,“那不是认识了快十年?”
  随即又疑惑道:“但为什么你们看起来没那么熟呢?”
  祁扶音安静了好一会儿,反问道:“你和高中朋友一直都有联系吗?”
  “唔……”池见星思索着,“那时候关系很好的还有联系,一般般的就慢慢淡了。”
  祁扶音不说话了。
  池见星恍然大悟:“哦——你们高中没什么交流的吧?”
  祁扶音很淡地笑了一下。
  没什么交流……
  恰恰相反。
  她们在校当过同桌、当过队友,在校外喝过同一杯冻柠乐,睡过一张床,穿过同一件衣服。
  高中的她甚至和楼听月接过吻。
  那时候班里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楼听月像分不开的连体婴。
  祁扶音沉沉地叹了一口气:“那时候要是只和她说话就好了。”
  池见星没太听明白,也不深究,左右闲着无聊,池见星问道:“怎么认识的啊,听月高中就是这样的性格吗?”
  “不是。”祁扶音道。
  “那是……”
  “比现在更冷。”
  池见星哑然。
  虽说和楼听月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还是自然的,但能感觉到那是她为了社交而展示出来的一面,真实的她常常独来独往,极少主动参与到热闹喧嚣中。
  池见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人生际遇造就不同的性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中考的考场上。”祁扶音道。
  “嗯?不是说高中……”
  “是,真正认识是在高中,但在那之前我就见过她了。”祁扶音说,“她的考点在我们学校,那天她是最后一个到的,迟到了两分钟,考场里所有人都在看她,她跑得满头是汗,然后坐在了我左前方。”
  那两天的考试,祁扶音想题目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对着楼听月的方向,提前做完题目检查完,也会看向她。
  第一天考试结束,她悄悄去看了贴在教室外墙的座位表,数了三次座位,看见了她的名字——楼听月。
  初中的楼听月留着齐耳的短发,因为头发容易滑落到脸侧影响她答题,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土里土气的发卡,把头发别起来,完整地露出一张脸。
  很干净,很恬淡,睫毛又长又黑,眨眼间像是蜻蜓振翅。
  最后一场考试,那天天气很好,太阳落在窗边过道上,头顶的风扇呼呼转着,凉风吹得试卷噼啪响,纸笔摩擦的沙沙声,窗外夏虫鸣叫的声音,连带着楼听月的身影,由风一同吹向了祁扶音。
  考场上的一切,组成了祁扶音青春期第一次心旌萌动的记忆。
  等监考官收完卷子,宣布考试全部结束,所有人顿时如炸了锅的米花,激动地满场跑,拉着同学庆祝炼狱般的学习结束了。
  祁扶音动了动身,想要去找那个或许身上有什么吸引魔力的女生,却见楼听月拿着自己的笔袋,在一众喧闹中,快步离开了教室。
  等祁扶音反应过来追出去,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全是学生,同样的校服,相似的身形……
  只是晚了几秒,她就找不到了。
  “一直到高中报到,我又看到她了。”祁扶音回忆着,忽地笑了,“特别巧,随便乱坐的座位,她竟然还是坐在我左前方。”
  楼听月和中考时有些不同,没有了刘海,头发留长了,发尾碰着肩膀,她只要稍稍仰头,发尾就像站累了的小人儿,在她肩膀上坐了下来。
  班主任在讲台上讲话,祁扶音起初还认真听了会儿,不知不觉地就将注意力放到了楼听月身上。
  她好像长高了很多,同一排的学生里,就她明显高出来一截。
  头发挡住了她的脸,从祁扶音的角度看,只有她微微侧头时能看见她骨相优越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眼窝略深,像混血。
  比以前漂亮好多。
  今天一定要和她说上话。祁扶音心想。
  “结果等老师说完,可以放学了,我被人拦着说了几句话,她又不见了。”祁扶音气恼地捶了一下秋千,“再之后就是军训,一个宿舍塞十几个人,我俩都没能住一块儿。”
  但运气不算糟糕,凭着身高优势,她如愿站到了楼听月旁边。
  只是楼听月太高了,军训的帽子尺码不合适,帽檐容易压视线,即便是向右看齐时,她也只能看见楼听月清瘦的下颌线。
  偷偷抬头,偷偷看到了她标致的侧脸。
  楼听月做什么都是淡淡的,不和谁同行,不主动和谁说话,即便是站在她旁边的自己,或是和她同寝的同学。
  祁扶音这边不缺人找,多到她觉得烦,一群人里有多少是带着目的来的,又有多少是真心想和她交朋友的,她懒得去分辨。
  偏偏祁婉要她在外面不能臭脸,不管对谁都要摆出最好的姿态,与人交好总好过与人交恶。
  祁扶音不喜欢。
  连喜怒哀乐都不能自由表达,那和木偶又有什么区别。
  她 看着围在身侧的人,全部笑脸盈盈,心里不禁叹道,她们何尝不是这样呢?
  想巴结她,所以哪怕她摆张臭脸出来,她们也不会放下嘴角。
  这些天里,每个人都和她说了话,唯独楼听月,硬要说有什么话是楼听月对着她说的,或许只有每次集合时的报数吧。
  可能是社恐吧。
  祁扶音想着再给楼听月一点时间,过几天楼听月一定就能注意到自己旁边站的是个活人,是个会说话也会接话的活人吧。
  “军训到第三天的时候,我扭到了脚,没伤到骨头,但肿得有点儿吓人,特批可以坐着休息,不参与训练。”祁扶音说,“这样一来,我不站她旁边了,岂不是更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于是中途休息的时候,我主动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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