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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受受(近代现代)——十八鹿

时间:2025-03-11 07:33:42  作者:十八鹿
  他一字一句都带着森森的寒气,说:“只要alpha死了,标记就是一个狗咬的疤,连狂犬疫苗都不用打。”
  周楠见状想要躲开应逐的枪口,去找掩体,然而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脚下生根般动也动不了一下。其他人也是,手臂被无形的力量压制着,甚至连手里的枪都抬不起来。
  应逐扣动扳机。
  砰——
  子弹穿过混着尘埃的阳光,飞过岑谐的头顶,直直打中周楠的额头。冲击力让周楠的头猛地往后一仰,蜿蜒的血迹顺流而下,从那两只惊恐不甘的眼睛中流下。
  扑通!周楠直挺挺地躺倒在地,烟尘四起,再也没有了动静。
  周楠死了,岑谐身上就像是松开了绳结,膝盖一软,劫后余生般用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然而那股强大的威慑力并没有从空气中消失,应逐的枪口转向其他人。
  面对疾驰而来的子弹,他们只能像靶子一样静立着,毫无反抗地接受应逐冷静的屠杀,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丧命于应逐的枪口之下。
  应逐手枪里的子弹很快就打完了,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弹夹,剩余几人站在原地看着他慢悠悠地换弹夹。
  场景莫名诡异。
  熟练地换好弹夹,应逐再次举起银色手枪,气定神闲地像在靶场训练,他不急不躁,甚至是有条不紊的,一边走,一边射击。
  仓库的铁皮因破旧而有许多缝隙,无数道光柱从缝隙中挤进来,子弹在这些光柱中穿梭。
  只有接连不断的枪击声,和扑通倒地声。
  直到最后一个alpha也倒地,应逐已经走到了岑谐面前,蹲下。
  岑谐表情空洞,只剩惊恐,眼泪扑簌而下,声音哆哆嗦嗦:“好疼……”
  应逐心里一沉,检查他的身上,除了被咬破的腺体并没有其他伤痕。他问:“哪里疼?他对你干了什么?”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岑谐是不可能被标记的,就这种程度的alpha,别说十几个,就是再来一百个,也不可能制服得了一个S级。
  岑谐说了那张记忆卡的事,神情依然恐惧异常:“手,脚,腿,都疼。”
  那张记忆卡的感官冲击还没有完全消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岑谐觉得自己潜意识里,似乎对这种被四分五裂的感觉有着刻骨铭心的恐惧。
  应逐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有种失序的难过。
  陈九带着人匆匆赶到,几辆武装车疾驰而来,停在仓库门口。
  仓库大门洞开着,里面没有一点动静。陈九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心里都警惕起来。
  目前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岑谐已经被周楠标记,然后周楠挟天子以令诸侯,通过岑谐的号召力掌管整个迦南会。
  omega会臣服于标记自己的alpha,甚至完全丧失自己的决策力,到时候他们这些岑谐的心腹和旧部,下场只会一个比一个惨。
  就在这时,有沉稳的脚步声从仓库传来,越来越近。就在众人戒备地准备架好手里的武器时,就看到应逐抱着岑谐,大步从阴影中走出来。
  陈九看着眼前的画面,微微睁大了双眼。
  岑谐在应逐怀里缩成一团,他的脸埋在应逐的胸前,看不清表情。但是后颈处的衣领上沾染了明显的血迹,这是……被标记了?
  可是……
  陈九抬头,从仓库大门看进去,什么都看不清,又问应逐:“现在是怎么……”
  应逐身上一尘不染,连血都没沾到一滴,头发也纹丝不乱。他转头看向陈九:“把里面收拾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众人,抱着岑谐往自己车上去了。
  岑谐被应逐抱着上了车后排,像个牛皮糖一样抱着他不撒手。应逐没办法,只好降下车窗对陈九说:“来个人帮我开车。”
  陈九从震惊中回神,叫了个信得过的人去给他当司机。
  看着车走远后,陈九才带人进了仓库,不禁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了。
  甚至没有搏击的痕迹,十几号人已经变成了十几具尸体,每个人都是在额头正中间中了一枪,死相整齐划一。
  医院。
  “呜呜……呜呜呜……”
  岑谐已经哭了两个小时了。
  应逐抱着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色冷得吓人,终于忍不住了,怒问:“你哭够了没有?”
  岑谐坐在病床上,一边吸鼻子,一边怒斥:“你以为老子想哭?这他妈是真的忍不住!”
  如应逐所说,alpha死了,标记就是一个狗咬的疤,死掉的alpha不可能对被自己标记的omega施压,被标记的omega对着一个死人也无所谓臣服。
  但是标记也不是毫无影响,最起码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岑谐都会陷入一种生理性的“丧偶”悲伤。
  这就是标记的威力,野蛮,不讲理。
  尽管知道这一点,应逐还是很不爽,刻薄道:“我杀死了标记你的“配偶”,怎么?你哭完是不是就要替他报仇了?”
  岑谐哭得涕泪横流:“你能不能别说屁话?我恨不得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应逐听着他悲痛欲绝的哭腔,闭了闭眼,压着那股莫名的怒火:“你要不哭成这样,这话还能有点说服力。”
  岑谐一边哭一边发火:“妈的!你要老子说几遍?这忍不住!”
  应逐气得站起来就要走,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岑谐拉住手。
  转身,回头,看着眼泪汪汪的人,应逐有点心软,把手放到他脸上抹了抹泪,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岑谐:“呜呜呜,我好难过,应逐,你别走。”
  应逐额角跳了跳,死了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好难过!
  岑谐变得很乖很乖的,说:“你要是不想听我哭,那我把被子蒙上偷偷哭好不好?你别走。”
  “……”应逐垂眸看着岑谐,他哭得鼻头通红,眼眸如钻,发肤如绸,这样的岑谐确实拥有让人难以拒绝的魅力。
  应逐留了下来,实在是走不掉,他一靠近门口,岑谐就瘪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腺体被咬的创口用了药,医生要岑谐留下观察,够时间了才能离开。应逐算了算时间,那得到夜里十点多。
  每隔两个小时,医生就过来看岑谐的情况,应逐顺便问了标记清洗手术的事。
  医生说岑谐的腺体被咬破,暂时不能做标记清洗手术,最起码要等上半个月,等伤口长好,那时候被注入的alpha信息素也稳定了,才好做剥离。
  当然,这是基于普通人给出的标准,岑谐拥有恢复异能,应逐估计他差不多三天左右就能恢复到手术所要求的标准。
  叫住准备离开的医生,应逐又问:“医生,他现在这种情况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吗?”
  说的是他一直哭个不停的情况。
  医生表示爱莫能助:“被标记的omega“丧偶”了都这样,没办法,哭几天就好了。”
  应逐点点头,让医生离开了。
  此时天已经要黑了,应逐打电话要陈秘书送晚餐过来,点名要遥珍脍的,这家专做清淡滋补的药膳。
  陈秘书效率很高,遥珍脍出了名的出餐慢,不知道他截了谁的胡,半个小时后就把双人份的晚餐送到了。
  岑谐还在哭。
  应逐面无表情地把餐盒一一取出,摆好,又掰开一次性筷子,将装米饭的小盒打开,插在上面:“吃饭。”
  岑谐抽抽嗒嗒,看着米饭流泪,看着清蒸石斑涕零,看着鸡汤痛哭。
  应逐坐在他对面,嫌弃道:“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
  岑谐沉浸在“丧偶”的生理性悲伤中无法自拔,内心无比脆弱、敏感,他那么轻易地就感受到了应逐的不耐烦,脸一皱,哭得更伤心了。
  应逐异常烦躁:“我真是多管闲事,我就不该去救你,也不该杀了周楠,不然你这会儿孩子都怀上了。”
  岑谐一边哭一边吼:“我才没有这么想!!!”
  他是真心不想哭,可是生理上的东西就是没道理。他控制不住心底连绵不断的悲痛,非要借助眼泪的排出才能消减这种感受。
  应逐将话里的刺吐干净,又低头给岑谐拨掉石斑的刺,然后将一块鲜嫩的鱼肉喂到他嘴边。
  岑谐止了哭,腾出空来张嘴咬下鱼肉,嚼了嚼咽下去,第二块鱼肉又送到了嘴边,他的注意力很轻易就被转移了,不哭了,开始认真接受投喂。
  应逐见他好了,把筷子往碗里一插:“自己吃。”
  岑谐嘴一瘪,又要哭。
  应逐是真的怕了,连忙拿起筷子继续喂他。
  吃完晚饭,岑谐又哭上了。
  应逐恨不得一手刀给他劈晕过去,实在不想看他为了一个alpha哭成这个熊样。
 
 
第17章 方舟
  药物观察时间结束时,陈九正好来了电话,应逐想趁机把岑谐扔回迦南会,然而岑谐死活不愿意让陈九来接他,哭唧唧地说:“我不要回去,我现在这样要是被手下看到了,老子以后还怎么混啊?”
  应逐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有点不忍直视,混帮派的都讲究气势,当老大的哭得梨花带雨像什么样子?
  为了不毁掉岑谐的职业生涯,应逐还是妥协了。
  他跟电话那头的陈九说,岑谐这几天会待在自己这里,然后把人带回了家。
  进门后,应逐走在前面,岑谐抽着鼻子跟在后面。应逐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应逐要上厕所,他蹲在门口哀求:“你不要关门嘛……”
  应逐:“……”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岑谐抱着枕头,坐在床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时不时抹眼泪,抽鼻子,因为应逐要让他一个人睡客房。
  岑谐:“我不要自己睡。”
  应逐:“我不习惯跟别人睡。”
  岑谐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说:“你撒谎,在记忆卡里,你睡我睡得挺开心的啊。”
  应逐:“……”
  没办法把一个自己上过的,现在又哭成这样的人放着不管,应逐只好冷着脸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来,并且警告:“那你就老老实实睡,不准再哭了。”
  岑谐抽了抽鼻子,压着颤抖的哭腔:“我知道了。”
  月光从纱窗透进来,屋内很安静。
  岑谐就只老实了一会儿,翻了个身,往前拱了拱,又拱了拱,一点点缩短自己和应逐之间的距离,慢慢朝他靠近。
  应逐:“你干什么?”
  岑谐:“应逐,我能不能到你怀里待一会儿?”
  应逐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臂,让他钻进来,心想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他怎么都想不到今天这事儿会是现在这种收场。
  周楠在地底下要是知道岑谐为了他哭成这个样子,还不得意死?
  应逐想到这一点,忍不住有点牙酸。他低头看着轻轻啜泣的岑谐,觉得他看起来活脱脱一个刚死了alpha的小寡妇。
  那自己现在的角色应该就是安慰寡妇的……
  的什么?应逐说不上来自己是岑谐的什么。
  周楠确实是死不足惜,就强制标记omega这种行为,就已经犯了应逐的大忌,这么不要脸的事,连郑匀都干不出来。
  可是自己射杀周楠的时候,心里的愤怒好像也不是很纯粹。
  看周楠第一眼就不顺眼,看岑谐跟他说话的时候就很生气。看到岑谐被他标记,跪在他脚边的时候,心里的暴虐更是直接火山般喷发。
  若不是想着要速战速决,让岑谐少受点罪,周楠怎么可能只是一枪毙命那么简单。
  这天夜里,应逐抱着岑谐睡过去,做了一个混乱又甜软的梦。两具omega的身体相互纠缠,彼此攀附,不分伯仲,难辩强弱。
  不存在压制和臣服,是一种绝对平等的状态,那么自然,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在来回变幻的交。合中,唇瓣也时常相连,到达顶峰的时候,应逐咬住岑谐的嘴唇,食欲忽生,咬了下去。
  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桃汁一样的馥郁汁液。最后岑谐被他吃的只剩一个核,他并不惊慌,而是将桃核种在花盆里,知道会再次长出一个岑谐。
  为什么他这么笃定?
  笃定这个人死了还会活,走了还会再回来,忘记还会再相遇。
  岑谐在满室晨光中醒来时床上只剩他自己,不能独处的小孩儿一样,他光脚跳下床,从卧室出来找人。
  应逐在厨房准备早饭。
  岑谐身上穿的是应逐的睡衣,光滑如流水的丝质面料,凉凉的,贴在身上的感觉像在被抚摸。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应逐,亲热地用脸蛋在他肩上蹭了蹭,喊他:“应逐……”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在白砂糖上滚了一圈,沾满细小的糖屑。
  应逐明显僵了一下,转身回头看他:“松开我,……不准哭!”
  最后两人各自退了一步,岑谐答应忍着不哭,应逐答应让他抱着。
  应逐就像身上挂了个无尾熊,在厨房挪动得非常不方便,早餐用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做好。
  到了要吃早饭的时候,岑谐甚至还黏黏糊糊地试图往他腿上坐,被他一声严厉的呵斥给阻止了。
  应逐做的早餐很简单,但是味道都不错。吐司烤得刚刚好,咬下去滋滋响,又不硌牙龈。煎蛋火候恰到好处,流黄像果冻将凝未凝,培根也是焦脆不糊的完美状态。
  吃完早饭,应逐按说该出门工作了,但是岑谐现在离不开人,他又不能把这个随时有可能哭个不停的人带到厄舍。
  自己工作,岑谐坐他身边哭,那像什么样子?
  于是他给陈秘书打了电话,说自己生病了,这几天居家办公,工作上的事发邮件,紧急的事打电话。
  打完电话,应逐按照医生的交代,给岑谐的腺体换了药。恢复异能是牛逼,才一个晚上过去,创口已经掉痂,露出里面薄薄泛粉的嫩肉。
  岑谐的脖子纤长雪白,衬得这个伤处看起来格外惊心。
  刚换好药,陈九就来了电话。当时岑谐正哭着,看了眼没接,挂断,让陈九有事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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