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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受受(近代现代)——十八鹿

时间:2025-03-11 07:33:42  作者:十八鹿
  岑谐看着他眨了眨眼:“嗯,可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呢?”
  应逐:“现在我们在明,对方在暗。既然能抹去我们的记忆,难保不会有第二次。我是因为无意间发现了第一张记忆卡,才知道自己的记忆有问题,下次不一定有这么幸运的事。”
  “所以我们必须得想个办法自己留下点痕迹。我想来想去,关系最稳固,痕迹最难以消除的就只有通过政府机构注册结婚,靠这种方法形成一种具体的社会关系。”
  岑谐倒是赞同他的这个思路,但还有别的顾虑:“那如果……”
  应逐知道他想说什么,如果对方连他们登记结婚这件事的痕迹都能被抹消。他说:“总得试试。”
  接着应逐又说:“我要参加下一届的市长竞选……”
  岑谐抢答:“如果你成功当选,那我就是市长夫人。”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没接这个茬,说:“选民很容易受影响,我还不知道民众对双O婚姻的接受程度,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
  他眼神暗含警告,看着岑谐:“我们结婚的事暂时不能告诉别人,你也要注意别走漏风声。”
  星郡的身份证上有一栏会显示婚姻状况,未婚或者已婚。所以即使身边没有人知道他们结婚的事,真的失忆后,他们自己也能通过身份证上的信息发现不寻常。
  岑谐闭上嘴,好嘛,还是隐婚,市长大人背后那个见不得光的omega夫人。
  应逐说完这些,就转身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岑谐在他身后突然开口:“你要隐婚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应逐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岑谐:“你其实是不想让人知道你跟迦南会扯上了关系,觉得这会影响你的大众形象。”
  应逐倒是直接:“你就说我该不该这么想吧?”
  岑谐撇了撇嘴,心里有点酸酸的。
  从理智上来说,他知道应逐这么做是合乎情理的。可是从情感层面来讲,他觉得有点受伤。
  应逐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对着不远处的车摁了一下解锁,滴滴——
  然后转头对岑谐说:“走吧。”
  岑谐:“去哪?”
  应逐:“拍结婚证件照。”
  岑谐歪了歪头,没有异议,跟着他上了车。
 
 
第19章 单身夜
  上车后,应逐没有立刻启动车辆,而是低头又在手机上翻看着什么。
  岑谐觉得被未婚妻冷落了,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
  应逐:“预约登记时间。”
  岑谐:“不是明天吗?我以为你已经约好了。”
  应逐:“是约好了明天,但是夜长梦多,我觉得最好今天把这事儿定了,我看看有没有今天退号的,捡个漏。”
  然而应逐运气不太好,他刷新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显示今天预约人数已满。看来大家都对婚姻这玩意儿信心满满,居然没有临阵脱逃的。
  岑谐靠窗歪坐,支着脸看着他:“你这样让我觉得你是迫不及待想跟我步入婚姻殿堂。”
  应逐没说话,还在执着地刷新着预约页面。
  其实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打招呼走个快捷通道,但是既然两人结婚这事要保密,那他的特权就无用武之地了。
  岑谐一个人待着无聊,抠了抠车玻璃,弄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应逐听得皱眉,说:“你安静点,这个声音听得好难受。”
  岑谐哦了一声,老实收回手,又问:“我们要不要做婚前财产公证?”
  应逐没抬头:“没那个必要。”
  他回答得那么干脆,让岑谐怔愣了下,心里一软,整个人都坐直了,看着他轻声问:“为什么?”
  应逐:“我的钱你拿不走,你的钱我不想要。”
  岑谐心里的一点柔情尽散,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煞笔,亏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感动了下,他啧了一声:“你说点好听的能死是不是?”
  应逐:“说点好听的……我干脆跟你求个婚得了。”
  岑谐又想去抠车玻璃,手刚放上去又收回来,说:“求婚就不用了,不过今天岂不是我们最后一个单身之夜?”
  应逐:“嗯,给你安排个脱衣舞娘?”
  岑谐批评他:“低俗。”顿了顿,他又说:“好歹一起吃个饭吧,去金色维也纳?”
  应逐抬起头,终于看向岑谐。
  岑谐也看着他,眨了眨眼,又撇开脸。这个动作一不小心泄露了点忐忑,怕被拒绝,也怕应逐再说出什么让人下不来台的话。
  然而应逐只是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说:“好。”
  反正,人总是要吃饭的。
  拍完照,直接去了金色维也纳。
  还是上次那个包厢,坐在桌前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包厢内气氛安和,音乐舒缓,衣着整洁的服务员拿着菜单上前,应逐理所当然地接了过去。
  岑谐对吃的并不挑剔,应逐也没有忌口,只看重食材新鲜度和火候,所以两人其实很能吃到一块儿去。
  就这一点,应逐觉得他们俩倒还挺适合做夫妻的。
  口味不同这种事有时候也很容易积攒矛盾,而他们两个的合,不是那种磨合出来的合,是谁都不需要退让就严丝合缝的合。
  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一个人点菜就够了,另一个人基本不会对菜色不满。
  应逐对金色维也纳更熟悉,由他点菜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然而岑谐觉得明天就结婚了,现在很有必要显示一下主权,他要振夫纲,于是难得提出:“我也要点菜。”
  应逐没意见,抬眼示意侍应生,又拿了一份菜单给他。
  岑谐接过菜单一看就傻眼了,居然是全英文菜单。他文化水平有限,并不认识几个英文单词,点菜就更艰难了。但他自有一番做派,点兵点将般:“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菜单一合,完事。其实压根不知道自己都点了什么。
  对面还在研究菜单的应逐扬了扬唇角,没说什么。
  点完菜,服务员就收了菜单离开了。
  岑谐看着服务员走远,转头问应逐:“这样的餐厅你有几家?一个月盈利多少?”
  应逐掀起眼皮:“问这个干什么?”
  岑谐:“明天就结婚了,我们真的不用互相交个底吗?”
  应逐:“我都没问你那个博彩和赌场一个月能赚多少。”
  岑谐:“吃完饭我带你去看账。”
  应逐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撇开脸说:“我对你有多少资产没兴趣。”
  接着他又说:“婚后……”
  这俩字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
  岑谐歪头:“嗯?婚后怎么?”
  应逐:“婚后你只要不负债就行了。”
  岑谐看着他微笑。
  等上菜的时间比较无聊,岑谐又问:“你说不能告诉别人我们结婚的事,这点我再跟你确认一下。”
  应逐:“嗯?”
  岑谐问:“是不能透露我结婚了,还是不能透露我和“你”结婚了?”
  应逐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周楠,又想起岑谐曾经说什么他没事儿就干干omega,偶尔还干干alpha的那句话。这人在学校时的名声就不怎么好……
  应逐不想思考为什么自己对这个人有一种莫名的占有欲,也不觉得已婚这个障碍真的能拦住岑谐身边的那些人,但是他沉默片刻,还是说:“你可以跟别人说你结婚了,只要不透露结婚对象是我就行。”
  岑谐点点头,表示清楚了。
  正说着话,开始上菜了,这道菜是岑谐的,服务员把菜放到他面前就离开了。
  岑谐低头看着这个比他脸还大的盘子,里面空空如也,只在边沿被抹了一坨酱汁,于是抬头问应逐:“你店里的厨师是不是记性不好?忘记放菜了?”
  应逐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岑谐一通乱点会点到这道菜,他回答:“没忘,那个酱就是。”
  岑谐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这是什么菜?”
  应逐表情有点不自在:“lick me.”
  岑谐:“讲中文。”
  应逐捧起杯子喝茶,含糊道:“舔我。”
  岑谐抬了抬眉毛,看着他没说话。
  应逐只好进一步解释:“这道菜的名字,lick me,舔我。”
  岑谐哦了一声,低头看,难怪把这坨酱汁一样的东西放在盘子边沿处,是为了方便舔啊。
  他拿起盘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表情瞬间亮了,说:“是甜的。”
  舔我两口就没了,侍者正好端牛排给应逐,顺便收走空盘子。
  岑谐看着被自己舔干净的盘子被收走,说:“真方便,这都不用洗盘子。”
  自家的店,应逐肯定要对这种毫无依据的污蔑进行反驳:“胡说,肯定会洗的。”
  岑谐觉得这道菜怪好玩,味道也不错,就是太少,舔两下就没有了,想要追加一份。
  应逐见他喜欢,就叫来了餐厅经理,交代不用摆盘,直接给岑谐挖一碗过来。
  岑谐提前享受了餐厅老板娘才有的特殊待遇,用勺子挖着吃,甜蜜的滋味让人着迷,说:“舔我……哈哈哈哈真会取名字,幸亏是现在,要是小时候我还吃不了这道菜。”
  应逐:“为什么?”
  岑谐:“我的舌头以前有点毛病。”
  他张开嘴,抬起舌头给应逐看:“舌头下面这有根筋看到没有?”
  应逐:“舌系带。”
  岑谐:“对,就是这个名字。我这根筋以前是连着的,或者说是很短吧,反正就是导致我的舌头也很短,几乎伸不出来。后来不知道怎么断了,就正常了。”
  应逐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怎么断了?”
  岑谐:“是啊,就是不知道怎么就断了。”
  应逐:“还能这样?你自己不知道吗?”
  岑谐摇头,没当回事的样子,说:“我上网查了,这种情况不是没有。我看到还有人说自己接吻的时候,对方吸得厉害,把那个舌系带吸断了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扯不扯?”
  应逐心想,那得吸得多厉害啊?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锯牛排的手顿住,问:“你的异能是恢复。如果你阑尾炎发作,把阑尾割了,也会再长出来?”
  岑谐迷茫了一下:“卧槽,我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于是他这会儿想了想,回答:“应该会吧。”
  应逐手里还捏着餐刀,用手支着下巴,又问:“那你的舌系带自己断了,为什么没有重新长好呢?”
  岑谐手一顿,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说:“也许是在异能觉醒前就断了。”
  应逐放下刀叉:“也许?”
  岑谐似乎想揭过这个话题:“就是记不清了啊。如果是异能觉醒前就断了,那它确实就不会长好啊。”
  应逐提议:“你现在可以从人工海马体里调取过去的记忆看一下。”
  岑谐蹙眉:“我们就先好好吃个饭行吗?”
  应逐眉头也皱了起来,审视地看着岑谐,总觉得他在隐瞒着什么,为什么不愿意调取人工海马体的记忆?
  岑谐没说什么,继续沉默着吃舔我。
  他确实是撒谎了,其实他能回忆起在方舟学院因为大舌头吐字不清被嘲笑的经历。他是觉醒异能后被特招进方舟的,所以舌系带肯定是在异能觉醒后断的。
  但是具体怎么断的?什么时候断的?这个是真的记不清。
  就像有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冒出了白头发,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臂上突然多了一颗痣。
  他之所以不愿意现在调取人工海马体的数据,是因为……
  不想毁了这个单身之夜。
  难得轻轻松松地坐下来吃饭,不聊跟记忆相关的事,结果话题还是转到这上面了。好像他跟应逐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可说了一样。
  就不能有哪怕只是一顿饭的时间,不聊那些他们根本不记得的过去,而是专注当下吗?
  反正他们已经确定了失忆是从方舟时期就开始的,舌系带怎么断的,为什么没有长好重要吗?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也低头吃饭。
  吃完饭,应逐签了单,两人就离开了。
  回到车上,看时间也才晚上八点多,岑谐:“还去哪?”
  应逐居然没说各回各家,而是很有耐心地问:“你想去哪儿?”
  岑谐低头,用手玩自己额前垂下的头发,问:“真的就这样结婚了?”
  应逐转头看着他,在心里揣测岑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其实想知道岑谐在想什么,有一个更直接的办法,他可以使用异能直接探究岑谐的想法。
  他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
  岑谐坐着猛地一弹,睁大双眼:“刚那是什么?”
  他感受到一种非常明显的偷窥感,被看透的感觉那么毛骨悚然,让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应逐手撑方向盘,看着他没说话。
  岑谐反应过来:“是你。”
  应逐嗯了一声。
  岑谐:“这是你的异能?”
  应逐:“之一。”
  异能这个东西分很多类别,比如应逐是精神类,精神力压制是这个类型的异能者都有的能力,只不过根据级别和个人资质而导致强弱不同。
  岑谐的异能算是体能类,强大的爆发力和机敏的反应是这个类型的异能者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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