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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听到这儿,沉疏眨了眨眼睛,看向温濯。
  “师尊,”他眼里猫着点儿坏,“那我会不会是那个太子呀?”
  温濯挑了挑眉,说:“你想要这里的东西?”
  “就好奇,”沉疏昧着良心说,“那还有一扇门呢?”
  温濯神色暗了暗,沉声道:“不能打开。”
  “为——”
  沉疏话没讲完,就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二人齐齐回头,望向穴口。
  这声音似乎是从赤水林外发出的,听着相当耳熟。
  这么些天了,沉疏早就把自己刚认的师兄给忘得一干二净,这时候也反应了许久才辨识出来。
  “池辛?”沉疏诧异道,“他没有回太清山吗?”
  温濯眉间微蹙,留下一句“我上去看看”,随后足尖一点,轻盈地落上了台阶,往道观外跑去了。
  “诶,师尊——”
  沉疏见他走,装模做样地唤了一声。
  随后半步也没迈出去。
  他可不想见到池元乐,这人烦死了,就算这儿诡异得要命,他也宁愿待在自己老祖宗的石碑边上。
  沉疏搀着石碑,乐呵呵地想。
  他即便不是那小太子,也没准有点儿血缘关系,他的血拿来试一试,也不嫌麻烦嘛。
  想到这儿,沉疏“噌”地一声拔出参商剑,架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看着自己还没好透的手臂,心疼道:“先试一滴吧,不然太疼了。”
  随后他微微举起剑,准备划破自己的手腕。
  然而没等他下手,只听身后传来一道闷重的响声,青铜门上的狐首骤然砸落。
  周遭的鬼火在这一瞬间同时熄灭,无边的暗夜吞没了沉疏整个身躯。
  沉疏立刻收起剑,警觉地观察着四周。
  下一刻,一个诡异的声音从身后的青铜门中缓缓渗出,流入沉疏耳中。
  那声音像是什么动物临死前发出的嘤咛,极其微弱,仿佛是在向人求救。
  沉疏缓缓回头,四周早就暗了个遍,只剩背后那扇青铜门前还燃着一团荧绿的鬼火。
  它每叫一声,沉疏就觉得有一股诡异的吸引力勾着自己,不断往那扇细开的门缝里过去。
  沉疏捏紧了参商剑,一步步往前走,片刻之后终于抵达了这扇门前。
  门缝中不断冒出着一些沾着冰气儿的白烟,冻得人脚踝生疼,沉疏屏住呼吸,忍痛踩在这些白烟里,扶住了门。
  随后掌心一用力,青铜门被缓缓推开了一道口子,扑面而来的冰息瞬间给他的头发挂上了白霜。
  沉疏吃了一口的冰,赶紧挥了挥手,抱怨道:“呸!什么东西啊,跟个停尸间似的。”
  抱怨完,他总算抬首望向那门缝里,看清了里边儿的东西。
  “……棺材?”
 
 
第27章 
  这冰棺实在太漂亮了, 沉疏忍不住又推了推门,半只脚踩了进去。
  然而门打开过半,他立刻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墓室里竟还站了个人。
  沉疏一哆嗦,道:“我去……谁啊!”
  这人面朝冰棺,背对着沉疏,身形略有些眼熟,目光下移,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灿金的长剑,和含光剑生得一模一样。
  听到沉疏的动静,那人缓缓侧过身, 载满杀意的目光猝然投射过来,碰到沉疏时又顷刻柔和了下去。
  在这一眼里, 沉疏都怀疑自己是瞎了。
  他盯了面前的人半天,才一头雾水地开口。
  “师尊?”
  正是温濯。
  只不过此时他身上穿的并非那件蓝白道袍,而是一件大红色的喜袍。
  说是喜服,这袍子却半点儿喜庆的意味都没有, 反而在这样莹绿的光线下显得猩红至极。
  他手里拿着的含光剑刚刚见过血,殷红的血珠顺着剑身滚落在地,洇开了一小片血泊。
  简直像是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修罗。
  沉疏被他这眼神盯得发毛, 忍不住捏了剑柄,
  “……温云舟?”
  不会是那种克隆人吧,古代已经有这么超前的术法了?怎么叫人瘆得慌。
  而且还穿着婚服……莫不是冥婚?
  沉疏按住门,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是温云舟吧?”沉疏警惕地试探道, “我师尊好像比你高一些。”
  温濯一句话也不说,他神情有些恍然,步伐缓缓地踩过来。
  这人寻常就有点儿神出鬼没的感觉, 在这种气氛下更像是索命的恶鬼,每一步都能踏开一圈烟尘,叫人心一节一节地凉下去。
  这架势简直是要来杀自己的!
  沉疏看得悚然,当即想把门一关。
  可回头一看,哪儿还有什么青铜门,这压根是个完全封闭的墓室,他被困住了!
  沉疏心下一惊,未及反应,温濯就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他身子贴上沉疏,把他压到了墙面,两个人腰腹碰到一块儿。
  温濯手一松,含光剑化成了一股白烟,吹到二人之间。
  隔着白烟缭绕,他双手捧住沉疏的脸,目光一刻不肯挪开地盯着他。
  这眼神都能称得上是缠绵了。
  沉疏的脸颊都被捏得鼓起来了,眨眨眼愣愣地看着温濯。
  “温濯?”沉疏唤他一声。
  温濯不说话,他盯着沉疏看。
  沉疏仔细瞧他的眼睛,也的确发现了异状。
  这眼睛不是平素寡淡的灰蓝色,反而和自己一样,是一对赤瞳,红得相当明媚。
  沉疏眸光一暗,立刻推开温濯的肩,把他反按到墙面上。
  他眉间拧紧,斥声道:“你到底是谁!”
  沉疏平时绝对掰不过温濯的腕子,但今天总觉得这人像把烟似的,一点儿重量都没有。
  温濯还是一个字都不说,他凝望着沉疏,抬手触碰他的脸颊,暧昧地抚摸了两下耳鬓。
  沉疏不喜欢除温濯以外的人的触碰,往边上一躲。
  眼前这个“温濯”倒是不气恼,唇角牵起淡淡的笑意,手从耳侧滑落下来,又慢慢摸到颈线,点到了沉疏衣服的第一对搭扣。
  触感依旧是真实的,沉疏被他摸得痒,咽了咽喉咙,赶紧卡住他的手。
  “你别乱碰我,快说!”沉疏恶狠狠地看着他,“你为何长了一副别人的皮囊?”
  莫非是那种会幻化形态的妖怪?
  温濯说这儿的门不能开,就是因为关了这样一只妖怪?
  为何温濯一走,这扇门就自己开了呢?
  沉疏脑子飞快转动着,他微微屈膝卡在温濯腿间,又拿手臂横在他脖颈上,相当谨慎地钳制住了温濯。
  这距离相当之近,沉疏明显能感觉到,面前这个貌似是温濯的人压根就没有呼吸,他既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鬼。
  “沉商!”沉疏清喝一声。
  参商剑应声而出,在空中飞旋起来指向温濯。
  “这人是什么鬼,你可认得?”
  剑身在温濯身边晃了又晃,终于发出声音:“不像是鬼,身上没什么阴气,反倒是有一缕别人的元阳。”
  “元阳?”沉疏蹙眉道,“什么意思?”
  沉商说:“就是和人有过肌肤之亲。”
  沉疏笑了一声,说:“和人有过肌肤之亲,那不应该是元阳外泄么?怎么身上反而留着别人的元阳呢?”
  沉商天真地说:“啊,因为他是被压——”
  “好了,你回去吧。”
  “哦。”
  参商剑这才灰溜溜地跑回了葫芦里。
  两个人依旧在墓室的这一隅角落里相互对峙着,沉疏一连问了他好几个问题,温濯一个也不答话,反倒是看他的眼神愈发暧昧起来。
  这人长着和温濯一样的脸,如此暧昧地盯着自己看,竟叫沉疏心里平白有些羞赧起来。
  他侧过脸,半恼火地说:“你别看我。”
  说完这句,温濯终于缓缓张口了。
  “你想亲我吗?”
  “啊?”沉疏吓了一跳,跟个弹簧似的一退数步,“你在说什么啊,你个冒牌货!”
  温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正牌的师尊,你很想亲吗?”
  沉疏感觉心脏被把箭给贯穿了,尾巴甩个不停,指着“冒牌货”温濯,骂道:“你胡说什么,我想不想亲,关你什么事?”
  他皱着眉,又指向温濯手里的含光剑,道:“还有,你这鬼在人家墓穴里鲜血淋漓的干什么,想盗墓?”
  沉疏也不是什么软骨头,定形符转眼就捏在手里了,一副势必要惩恶扬善的模样。
  “不说话,我就弄死你。”
  温濯微笑起来,缓缓迎到沉疏身前。
  他丝毫没有害怕这句“弄死”的意思,反倒是摸上沉疏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替他把那张定形符贴到了自己胸口。
  停滞三秒,没有任何作用。
  沉疏瞬间失去手段。
  他立刻甩去温濯的手,重新召出参商剑,抵住了他的心口。
  “退后。”
  温濯又没头没尾地问:“你想回家吗?我可以送你走。”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儿可没有什么家,要送他走,可得会点儿时空跳跃的法术了。
  “不好意思,”沉疏谅他是个无名无姓的鬼,干脆说,“我的家你恐怕在这儿找破天了也寻不到。”
  听到这话,温濯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乎开始泛着一点疯狂的侵占欲,他径直握住沉疏的剑,掌心一压,殷红的血瞬间从寒刃上渗透下来。
  沉疏瞳孔一缩,立刻想抽剑,然而温濯却把剑攥得极紧,仿佛没有痛觉似的。
  “这是你说的,你不想回家,”他冲沉疏森然地笑,“师父听到了。”
  说完这句,没等沉疏再问,他的身影就猝然化成一缕烟,从参商剑的周围渗走了。
  沉疏身子一凛,猛然睁开眼。
  醒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倒在墓室里面了,参商剑也掉在地上,剑面结出了一层霜。
  沉疏扶着地爬起身,冲到参商剑边上用力甩了甩。
  “陈商,”他急声道,“方才你可有看见那个伪装成温云舟的鬼?”
  参商剑晃了晃,说:“啊?没有啊,你刚刚进来就摔了一跤躺在地上,一直睡到现在。”
  沉疏皱眉,重复道:“我一直睡到现在?”
  看来这墓室中定然有异状。
  他看了一眼那座冰棺,扔下剑,冲上去一把抹开上面的寒霜,对着边沿用力掰了掰。
  可惜这冰棺沉得要命,怎么也不动,边缘还不断渗透出冻手的白气儿,没多久就冻得人皮肤刀割一样地疼。
  他赶紧松了手,瞪了一眼棺材。
  虽然抠人家棺材板的确是他有错在先。
  沉疏意识到这墓室里不宜久留,跑回身捡起地上哆嗦的参商剑,抖了抖上面凝出的寒霜,随后就从细开的青铜门缝中重新挤了出去。
  他一边挤一边讽刺陈商:“你一把剑也怕冷?”
  陈商抖着声说:“不知道,但这里面也太冷了,我感觉棺材里有尸体。”
  沉疏白了一眼:“棺材里不放尸体放什么?活人啊?”
  他匆匆将门推上,也来不及去注意那块石碑的玄妙之处,三两步踩上石阶,跨回了地面。
  一出狐狸祠,香炉里的线香正好折断,石阶也开始慢吞吞地合拢起来。
  沉疏立好御剑的法印,很快催动了参商剑,他心中焦躁万分,恨不得能立刻见到温濯,把方才那件事跟他问个清楚。
  那只鬼到底是谁?为什么偏巧扮成了温濯的模样?
  是他被墓穴里的瘴气给魇住了,产生的幻象?可那些声音、触感分明都这般真实,实在不像是一个梦境。
  他说要带自己回家,指的是什么?
  最后那句“师父听到了”又是什么意思?
  纷乱的思绪在他脑中营营扰扰地飞,弄得他心浮气躁,偏偏这个时候又不停地想起陈商说的什么“元阳”,什么“肌肤之亲”,污言秽语一个劲地往脑袋里挤进来。
  烦人,真烦人!
  讨厌发情期!
  池辛的惨叫声还在继续,沉疏循着声音贴地飞行了一会儿,总算在赤水林边缘远远瞧见了他们的身影。
  池辛趴在地上扶着自己的腰,口中不断发出惨痛的大叫,而他身边的温濯正在和一只巨大的猛兽搏斗着。
  温濯身姿灵巧,显然占了上风,那白色的凶兽一扑上来,就会被他一个嘴巴子抽走。
  沉疏赶紧深吸两口气,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平常心,平常心。
  调整好心态后,沉疏总算扯出了一个假假的笑脸,冲上去向池辛招了招手,关心道:“池师兄,你怎么来了?”
  池辛一抬首见到沉疏,双眼猝然大睁,指着沉疏就骂:“你头上长的什么啊??”
  沉疏的神色顿时一僵。
  完了,忘记收耳朵了!
 
 
第28章 
  池辛刚喊完, 就开始猛烈地咳嗽。
  他像是被压断了几根肋骨,腰也给压折了,见到沉疏这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 更是一口气儿没喘上来,一边咳一边呕。
  沉疏尴尬地看着池辛的姿态,默默走到温濯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
  “师尊,他这是怎么了?”
  温濯解释道:“听元乐说,御剑时池英突发不适,所以他在这儿耽搁了一天,再启程的时候背上的猫忽然就变了身形,一不小心把他压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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