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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如果他们都不喜欢我,那我跟着师尊,是不是太连累你了。”
  “不会的,”温濯抓了沉疏的腕子,神色有些严肃,“他们不喜欢你,你就用狐媚术让他们喜欢你。”
  师父能这么乱教吗? !
  沉疏有点无措地看着温濯的手,说道:“师尊,真的吗?”
  温濯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过激了,赶紧松开手,拢了拢袖子,说道:“嗯,你不用在意别人的喜欢,小满,师父一直都很喜欢你。”
  听到“喜欢”两个字,沉疏感觉方才被温濯抓住的地方烫烫的。
  虽然这个喜欢说得堂堂正正,但跑到沉疏耳朵里就有些暧昧不清了,他当然也喜欢温濯,毕竟这是穿越过来后待他最好的人。
  如果没有温濯,自己估计早就毒发身亡了。
  那看来狐狸祠那个师尊,一定不是他。
  沉疏心中这般想。
  大概是自己真的浸在发情期的痴心妄想里,所以心中才萌生出了那样一个师尊吧。
  池辛很快就跟上了他们的步伐,他怀里重新抱上了一只白猫,脑袋上一个黑黑的大脚印,显然是被收拾了一顿。
  池辛也没好到哪儿去,本来就被揪掉了不少头发,如今刘海那处都快秃掉一块儿了。
  “师尊,太清宗的长老可不瞎呀,这两只妖,怎么可能辨不出来?还有我娘,她生平最恨妖类,若是知道您收了沉小满当徒弟,只怕是会……”
  “池辛,为师答应过你,要回太清宗,”温濯冷声道,“但此番回去,是为了告诉池宗主,旱魃即将攻入岐州的事情,让她早日厉兵秣马,迎接第二次战争。”
  他的目光扫向池辛,眼神冰冷至极:“这一回,我不会为太清宗出手。”
  池辛抱着猫,有些无措地愣在了原地。
  “师尊……你要离开太清宗了吗?”
  “池辛,”温濯没有回头等他,“改日换上天机长老的剑穗吧,你不是已经另择师门了么?”
  沉疏听到这话,也跟着愣了愣神。
  另择师门?
  也就是说,池辛已经拜了别的师父?
  他回头看了一眼池辛,这人果然是一脸煞白,显然温濯说得一点儿不错。
  难怪这些天来,总觉得他待池辛有些距离,也有些苛刻,他早就知道这人背叛自己了!
  沉疏也有些替温濯愤愤不平,他瞪了池辛一眼,赶紧追上温濯的步伐。
  他脸上看着没什么表情,好像方才只是云淡风轻地飘了句话回去。
  “师尊,你别理他,我不会改拜别人为师的。”
  “是我不好,离了百余年,没有尽到师责,”温濯淡淡道,“他拜别的师父,也是迫于无奈,是个可怜的孩子。”
  沉疏很狗腿地说:“师尊,你就是太好心了,换成是我,我等你一千年都行,绝对不拜别人。”
  他想了想,又大着胆子牵住温濯的手,说:“师尊,不要不开心,我来御剑,我们回太清山好不好?”
  温濯嘴角化开笑容,回扣住他的手,说:“好。”
  *
  师徒二人御剑到了太清山附近。
  从这个方向已经可以望见不远处的青山,云蒸霞蔚,清气缭绕在山门,修士好整以暇地来往于道场之间。
  然而过了山腰再往下,深浓的浊雾铺底,犹如一池黑水,紧紧环抱住半山,仿佛在替太清山抗拒着不速之客。
  沉疏催动参商剑下沉,停留在了太清宗的山门前。
  一落地,沉疏就感觉眼前一昏,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袭来。
  不知为何,一来到这个地方,沉疏的心脏就一阵一阵地抽痛,好像有人把刀子扎进了他的心里,往灵核的方向,正要一点点剜出来什么东西。
  虽然他压根没有灵核。
  沉疏松开温濯的手,手印变了变,将参商剑重新收了回来,随后就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师尊,我——”
  “你别进去!”
  遥遥听见池辛的一声怒喝,沉疏回过头,发现这人迎面就扑了过来,手中的白猫一甩,扔到了温濯怀里。
  他顷刻把沉疏按倒在地,扯着他的衣襟,咬牙道:“你别进太清宗的门。”
  沉疏一看他就来火,手一钳池辛的脖颈,把人摔翻了过去。
  “我是太清宗的弟子,回不回宗门关你什么事?”
  “你懂个屁,”池辛跟他掌对拳,暗声道,“你不知道我娘是什么样的人,被她发现你是妖,你一定会生不如死!”
  “现在就离开我师尊座下,银两我给你,你去润州住我的宅子,避世而居,永远都别出来。”
  “你既然拜了别的师父,何必再一口一个师尊?”沉疏眼下也不装了,恶声道,“他不是你师尊了,找你自家的师尊去!”
  “你!”
  太清宗门口的修士不少,听到这儿的动静也纷纷凑过来看热闹,尤其在瞧见温濯时,几人的议论声更是滔天。
  “……温宗师?”
  “温宗师出关了!快去通知掌门!”
  温濯眉目凛了凛,单手抱着猫,几步踩上台阶,将那几个准备去通风报信的门徒给拎回来了。
  “池掌门那儿,我自会去。”
  几个门众在温濯手里战战兢兢地打着转,连声道:“好、好的,长老。”
  一边的池辛和沈疏还扭打在一起,他们一边打一边对骂,沉疏心眼坏,骂的脏的时候就小声骂,只叫池辛听见,旁人看来就是池辛呶呶不休地在斥骂沉疏。
  温濯把几个门众随手一扔,就打算去拉开自己两个小徒弟,然而刚迈出一步,身后很快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不如去锁天池打吧,那里凉快,脱光了打。”
  沉疏此刻占了上风,正要一拳砸下去,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一抬头,刚好瞧见了一个蓝白银铠的女子,高站在台阶上。
  她衣袍猎猎,正搭着手俯视二人。
  他们对上目光的那一瞬,这女子的表情忽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哦?”她笑了一声,说,“这是活回来了?”
  “天机,”温濯很快意识到不对,冷声阻止道,“不是他。”
  “不是他?”叫“天机”的女子仰身回看了他一眼,“是不是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什么试试不试试的?
  沉疏顿住了动作,目光投向温濯。
  “师……”
  下一刻,只见那女子手中寒光一闪,一枚锐物挟着风扫向沉疏的眼睛。
  噌!
  刺痛感瞬间在知觉中爆炸开来。
  沉疏一吃痛,赶紧抬手捂住眼睛,一行血很快顺着指缝渗了下来。
  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不堪,像是被蒙了一层血淋淋的雾。
  下一刻,他面前的一切忽然像被关了灯一样,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第30章 
  殷红的血滴在池辛脸上。
  沉疏捂着眼睛,踉跄了几步,从池辛身上摔了下去。
  他痛苦地闷哼了几声,感觉整个眼眶都在发热, 万针穿目一般疼,鲜红的血不停地往下渗, 把他的白褂染得猩红无比。
  池辛和旁观的门众全都愣住了,眼睁睁地看着沉疏的眼睛被天机一个动作就给刺瞎了,一个个都呆滞得不会说话。
  温濯的脸色一瞬之间黑到了极点。
  他足尖一踏,掠过池辛,直接揽住沉疏的肩,随后赤金色的含光剑一转,刮起一阵剑鸣,架上了天机的颈侧。
  沉疏用力地按着眼睛,只觉得这儿痒剌剌地疼,仿佛是在被白蚁啃噬。
  他目力尽失,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也跟着失去了平衡,连站都站不稳。
  粘稠的血液沾在手掌间, 又热又腥。
  好疼、疼死了!
  痛苦的呻吟从齿关泄出来, 沉疏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 被压抑下去的杀性重新翻涌了上来。
  不行……要是真的被发现是妖……
  他就要无家可归了。
  山门一阵骤风扫过,金色的剑纹映在蓝白银铠上,彼此相望。
  “解药。”温濯寒声道。
  天机稍稍仰头,缓声道:“你既说他不是沉未济,这么担惊受怕做什么?”
  “解药,给我。”温濯侧了侧刀,往她脖颈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否则,你的眼睛就拿来还他。”
  天机压低眉,沉声道:“他到底是谁?”
  温濯身遭的气场快压得人窒息了,他紧紧抱着沉疏的肩,半分让步的意思都没有。
  他的意思很明白,不给解药,这把剑会毫不犹豫地斩下去,割断她的喉管。
  二人凝视彼此,死死对峙着。
  温濯闭关多年,门徒散尽,如今太清宗多数人已经不认得他了,但天机年轻气盛,手下门众过百,在此等境况下僵持太久,叫她下不来台。
  半晌后,天机实在受不了那些好奇打量的目光,选择了妥协。
  她摆摆手,有些尴尬地笑起来。
  “毒用得不重,能好的,就瞎十天半个月而已,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说完她果然从袖中抛了个黄色的小瓷瓶过来,甩到了含光剑上。
  “喏,解药。”
  温濯一点都不喜欢她这个玩笑,剑尖一甩,瓷瓶顺着剑身滑落,寒眸扫了一圈众人,最后还是停在天机身上,似乎是要问她讨个说法。
  天机挠了挠脸,想了会儿说:“一天三次,口服。”
  她讲话忒不过脑子,池辛一惊,赶紧扑上前去劝阻道:“天机长老,你快别说了!”
  “哎知道了知道了,”天机也推搡开池辛,看了两眼温濯,道,“我看他这眼睛眼熟,我以为是那个妖孽呢,不好意思啊,他是你新收的小徒弟?”
  “和你无关,”温濯压抑着怒气,啐道,“明日麻烦你来天枢阁一趟,亲自道歉,否则我会去找你。”
  要一个长老给刚入门小徒弟道歉,这换谁能接受?天机脸色也难看得很,怒视着温濯,一字不应。
  “师尊,”沉疏喘息得厉害,剧烈的痛意让他身上都开始出汗了,“师、师尊……”
  温濯一听,脸上不免浮出焦躁之色,于是没再多纠缠,他催动含光剑,带着沉疏就极快穿越了道场。
  风尘刮在脸上,又刺又痒。
  他挑了一条人少的窄道走,一路逆着一条溪水往上,靠近了一处水榭,牌匾上写着“天枢阁”。
  沉疏方才听得分明,意识到现在已经离那些人群远了许多,他终于不再压抑血液里的躁动,身上妖类的特征全都冒了出来。
  这里离山门颇远,碎石铺了一池汤泉,在深冬还蒸着热气儿,门口站着一个洒扫的小仆,瞧见温濯怀里揽着个长了狐狸尾巴的人,手里的动作一顿。
  温濯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急匆匆撞开了水榭的门。
  屋里点着熏香,温度浸在皮肤上恰到好处,温濯挑开了床头的帘子,这才把沉疏放到床榻上。
  “小满,”温濯蹲下身子,急声道,“手先拿开一点,师父要替你把伤口疗好。”
  毒素浸在眼瞳中慢慢晕染开来,每一刻都是磨人的疼,仿佛是被人硬生生往眼中灌了一勺热盐汤,灼得沉疏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他张口用力地喘息着,剜骨般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呻.吟,喉管泄出的声音一截截断裂开来。
  沉疏脸色煞白,极力控制着声音,尽量不要让自己听上去撕心裂肺,可是太疼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他恨不得现在能立刻拿刀扎穿自己!
  这声音听得温濯心一阵一阵抽痛,他挑开瓷瓶的塞子,将其中的药物倾倒在掌心,点开沉疏的唇替他喂了进去。
  他声音都带着哭腔:“别怕,别怕小满,慢慢睁眼就好了,睁开一点点。”
  沉疏不敢睁眼,他眼里的血一点点积攒出来,又顺着眼角一行行渗透下去,沾湿了温濯的床单。
  “好疼,师尊,”他颤抖着声音说,“师尊……我要受不了了,师尊、我疼死了……”
  疼到极致的时候是想死的。
  比那次在赤水林中的毒还要疼上千万倍,沉疏对痛觉本就敏感至极,稍微挨上点小伤口就要叫唤个不停,可这回他疼得连惨叫都没力气了。
  沉疏张大口,用力地深吸一口气,可他喊不出来,所有的知觉和意识都凝聚在那几根发疼的经络上,一阵痒辣过去后,又紧接着是更剧烈的刺痛,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好想死……好想死、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温濯看得更是焦急,他摸着沉疏的手臂,任由鲜红的血沾湿了两人的衣襟。
  他知道自己眼下绝不能慌乱,于是极力按捺着话语中的焦躁,故作镇静地安慰道:“一点点拿开,一会儿就好了,小满,慢慢地,师父让你不疼了,好不好?”
  沉疏还是听话的,纵是再不敢,也在温濯一点点的劝慰中慢慢拿开了手。
  他双目闭得很紧,深深地恐惧着,不敢睁眼。
  要是看不见了,怎么办?
  要是眼睛真的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怎么办?
  他不敢去想象,自己若是抬起眼,能看见的依旧是一片无边的黑暗,他该怎么办?
  在上山之前,他还期待着和温濯一起回太清山的生活,他知道自己的拜师帖还没写完,拜师礼还没结成,还不算真正的师徒,古代人最重礼节,他本打算今晚就挑灯夜战,把亏欠的这张纸给温濯补上。
  怎么就突然看不见了呢,他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为什么非要和池辛打架,他为什么……
  “没事的,没事的小满,”温濯知道他害怕,把沉疏的手紧紧捂在掌心,“慢慢地睁眼,没关系的,师父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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