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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沉疏一时间接受了太多的信息,身体一虚,手中的剑差点就滑落下去。
  应龙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祂立起身子,沉疏眉心的莲花纹印记亮得更是耀眼,夺舍术已经到了最终阶段。
  “温云舟,你输了,”应龙压进沉疏颈侧的纹路里,尽情地嘲弄着温濯,“他的身体,现在是我的了,你往后……可要怎么才能舍得下手,除掉我呢?”
  温濯半个眼神都没给他,他抓着沉疏剑刃的手已经被割开了一点儿,血把参商剑染得更是鲜红,一把野火顺着他的伤口烧进来,叫人大汗淋漓。
  但温濯不觉得疼。
  他一向都不怕疼,他只是望着沉疏,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却又暗含着不可言说的阴沉和危险。
  温濯微微启唇,说道:“杀了我,就不痛了。”
  沉疏听不见也看不见,可偏偏这句话好像是直接砸进他心里。
  他压紧剑刃,强烈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听从温濯的话语,锋利的剑身眼看就要割开温濯的脖颈了。
  杀了他,杀了他就不痛了。
  反正他也想要自己的命,杀了他又怎么样?
  沉疏咬紧齿关,双目阖紧,剑在血肉里越陷越深。
  杀了温濯,就——
  “别动手啊,杀了他,你怎么办?”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传入他脑海里,打断了他的动作。
  一道身影闪动,猝然出现在沈疏背后。
  此人相貌年轻,三十五六的样子,他身着黄袍,头戴道巾,左手持拂尘,右手秉着一枚香炉,显然不是古代人的模样。
  温濯脸色忽冷了下去,锐利的目光扫向他。
  “你是谁?”
  不面熟,太清山早已被温濯设下禁制,这人是如何进来的?
  那人却冲温濯笑了笑,抬起手跟他打招呼。
  “哈喽,你就是送他耳珰的人?”
  温濯表情僵硬住了。
  哈喽……是何意思?
  异族的语言?
  来人不多解释,直接掀起一张符箓贴到沉疏后心,随后起针就往百会穴一扎,沉疏头顶顿时冒出一股白烟。
  道士掀开香炉盖子,这股白烟顺势就被纳入香炉之中,一被吸收干净,道士双手一合,很快把沉疏的记忆全都封存在其中。
  “现在可不是恢复记忆的好时候,”
  他端详着手里的香炉啧啧作叹。
  “等你们想清楚了,再让他来找我认领吧,反正这几天领导视察,咱们观里关门大吉了,我就在这儿……稍微待个一年半载,莫急莫急,有什么话,和和气气地说嘛。”
  温濯听不懂他的话,眉间皱紧,开口道:
  “你——”
  然而不等他的话说完,人就“砰”地一声凭空消失了,连阵烟都没留下。
  温濯:“……”
  这个人究竟是……
  消失半晌,道士又忽然重新出现在沈疏背后,一把捏住了应龙的脑袋,笑说道:“这个,我先帮你们控制一段时间。”
  这句末了,方才还在嚣张跋扈的应龙竟如被钳制的游蛇,只能摆动尾部挣扎两下,很快就被道士轻飘飘地给拿了出来。
  应龙嘶叫道:“你是何人?!”
  道士掏了掏耳朵,懒懒地回答:“你叫声道爷,我就告诉你。”
  他捏起应龙,又朝温濯抬了抬头:“仙人,我没你那么强,只不过碰了点现代科技的皮毛,到时候还得麻烦你来结果了祂。”
  温濯皱眉,问:“何处寻你?”
  道士笑道:“狐狸祠,再会。”
  话罢,又是“砰”地一声,人带着应龙一块儿消失不见了。
  温濯难以置信地看着道士消失的地方,一时间好像连自己的心魔都不会思考了。
  那是谁?
  他怎么知道耳珰的事情?
  还有“科技”?科技是什么东西?
  但不论如何,身前的沉疏终于暂时脱离了应龙的控制,颈侧的黑色纹身,还有额前的莲花纹,全都消失不见了。
  沉疏手中的剑一松,“哐当”落地,随后腿脚一软,整个人都往前倒去.
  温濯见状立刻摔走含光剑,迎面抱住了他,两个人一块儿跪坐到了地上。
  “小满,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下一刻,温濯的瞳孔就骤然缩紧,浑身忽觉一阵强烈的酸麻,顺着脊柱直直攀上,引得他血气都激荡起来。
  温濯身子一僵,就这么停住了动作。
  ……狐媚术?
  只听怀里的沉疏低声吟吟,慢慢回抱住了他。
  “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声音缱绻着媚人的情丝,双唇压在温濯耳侧,话语和叹息揉在一块儿,潮湿着浸透了他。
  “我不要你死,师尊。”
  沉疏轻抚上温濯的背后,灵力穿过他的身体,探到那枚纹刻着火焰印记的灵核。
  这几道灵力暧昧地触碰着温濯的灵核,如眷恋不舍,如红线痴缠,越织越密,仿佛是要彼此相融与此间。
  最后,捆缚收紧,再露不出一丝嫌隙。
  温濯浑身上下的灵力一瞬间像被收入网中,所有的术法尽数被封禁。
  “这根绳,现在到我手里了。”
 
 
第44章 
  沉疏用灵力化出几道红绳,不由得温濯反抗,就将他的手腕缠了个实在。
  “你不情愿也没有办法了,师……温濯。”
  他起身,用力一拽红绳,直接把温濯提了起来,温濯足下一个踉跄,摔到了沉疏面前,两人一个对望间,鼻尖都差点要碰上了。
  沉疏脸上的表情很不高兴, 偏过头,故意躲开温濯的眼神。
  “你骗了我这么久,我不要放过你。”
  温濯都呆住了,他用力挣了挣腕子, 甩不开。
  这条红绳是沉疏拿自己的灵力编成的,他方才一个动作间,封禁了温濯的灵核,纵然他内力再是强悍, 此刻也与凡人无异了。
  沉疏回过身,扯着红绳,参商剑停稳在二人脚边,他强行把温濯扔到剑上,一路御剑离开了锁天池,路过道场时,发现太极印上稀稀落落站了几十个门众和长老。
  他们不在演武,反倒是聚在一块儿,像是讨论着什么事情,阵势不小。
  沉疏不知道太清山已经被温濯封禁了,见到道场还聚着一群人,心中微微生疑,下意识看向温濯,想询问自己的师尊。
  然而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绳,沉疏又及时住口了,脸色随之冷了下来。
  这是要自己性命的人。
  他最讨厌温濯,再也不要和他说话。
  沉疏想了想,落下参商剑,松开手里的红绳,狠心把温濯往下一推。
  沉疏跟灵核融合得很好,虽然没有得到记忆,但身体却继承了灵核中蕴藏的一切术法,用起来也得心应手。
  温濯中了他的狐媚术,浑身情热烧灼,酸软无比,参商剑纵是飞得不高,他还是摔到了地上,姿态颇有些狼狈。
  闹哄哄的道场顿时安静了下来,目光齐齐投向了温濯,只见他发冠歪斜,头发散落,把脸给遮盖了大半,完全瞧不出表情。
  不过他前几日还兴师动众杀了宗主,门众纵是再眼瞎,很快也有人认出了他。
  “温云舟?”
  “让他把结界解开,”其中一人指着温濯就喊,“这个叛徒!”
  众人一听,顿时手忙脚乱就围上来,口中厉言不断地声讨着温濯。
  “温云舟,放我们出去!”
  “妖族要攻山了,你想害死我们吗?!”
  其中几个跑得快的,眼看就要去揪温濯的头发了。
  可手还没碰上,道场就无端吹来了一阵凌厉的罡风,伴随着轻盈的一声“滚”,自太极印中心猛然旋开。
  沉疏衣袖翻飞,立在参商剑上缓缓下落,方才靠近温濯的人跟一群倒伏的杂草一般,一排栽倒了过去。
  风沙渐渐吹散。
  “呸呸呸,妖气好重!”
  “太清山进妖了,难不成是温濯劫走的那一只?”
  “要死了,我眼睛看不见了!”
  人群被风沙迷蒙了眼睛,一个个的怨声载道。
  喊了不多时,几个剑修扬了剑气吹开风尘,总算是重新破开了视野,道场一清空,这才发现温濯身边站了个面目清秀的少年。
  上回场面混乱,瞧不分明,这会儿沉疏搭着臂睥睨道场,众人才看清了他的全貌,一时间细碎的议论戛然而止。
  凡是看见沉疏的人,第一眼一定会落在他的眼睛上。
  不知是不是适应了狐妖的生存需求,他的眼睛被天工雕刻得太吸引人了,瞳间是潋滟的水光,眼尾在漂亮的弧度后微微上挑,留下了一抹桃色,竟有些甜腻的笑意,相当无害。
  沉疏是天生的妖,魅惑和勾引都是无声的,哪怕他自己不乐意,这双眼睛也具备了这样的禀赋。
  如果不是赤瞳里极富杀性的底色,旁人只会觉得沉疏是只乖巧漂亮的花瓶,忍不住想要靠近过来,最后心甘情愿地踩入陷阱。
  “这都什么时辰了,”沉疏话语里带着讥诮,挑衅地看着众人,“你们打算在这儿,地为席天为被?”
  的确,修士最讲究日落而息,如今黄昏时分,这群人还不回去,反倒是在这儿一副聚众闹事的模样,只有可能是一个目的。
  他们要趁夜行事。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几日自己不省人事,温濯估计都在对付他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梁站在最前面,背过手,睨视着沉疏。
  “如今世道,妖族人人得而诛之,温云舟破戒救了你,你倒是胆大,还敢回来。”
  门众中有个别性子急的,直接掌心凝力,御剑对准了沉疏。
  “长老,我擒拿了他,直接给他送回旱魃那儿去,叫他被剥层皮!”
  沉疏身后的温濯这时候意识才渐渐回笼,他脸颊微微泛红,望见手腕上沉疏给自己缠绕的红绳后,眼底竟是浮现出一点贪恋来。
  沉疏没有注意到他,他收回剑,剑锋朝天梁一落。
  “你要擒我?”
  天梁颔首,傲慢地抬起剑。
  “一介妖物,擒你不杀,已是大恩大德。”
  话罢,他足尖点地,凌空就是杀来。
  沉疏挑了挑眉,不再回答,剑身飞旋指向天梁攻来的方向,口中轻念了一声。
  “离火。”
  这句咒诀沉疏用得最得心应手,但往日里没有灵核,要假借符箓之手,今天可就不一样了。
  二字一落,只见一条仰吞日月的火龙瞬间从剑尖窜飞出来!
  野火一口咬上了天梁的脖颈,他浑身的皮肤立刻开始凭空焚烧起来,不多片刻,就在滋滋声中一寸寸地焦黑剥落。
  沉疏倒也没什么把握,见他竟然被自己一招秒了,忍不住讶异道:“我还以为你和温濯一样厉害。”
  很快,天梁连几声惨叫都没发出来,整个人就被烧成了一团黑灰,风一吹就散了。
  一旁的门徒都看呆了,扑上去拢住骨灰,喊道:“天梁长老!”
  “他叫天梁啊?”沉疏笑道,“那今天就来一出丧尽'天梁'吧。”
  随后,他双瞳收紧,巨大的灵力场顷刻铺开,如同抽丝一般黏住了除温濯外的每个人。
  所有人僵住了动作,目光一齐朝沉疏转来,神智被收归在沈疏的灵力中,几乎是任人操纵。
  他此行当然有别的目的。
  沉疏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剑花,收剑入鞘。
  “我听闻太清宗最避讳提到一人,此人名叫沉未济,他什么来头,诸位可与我说道说道?”
  听到“沉未济”的名字,温濯神色动了动,站起身问道:“你要做什么?”
  沉疏现在听到温濯的声音就不开心,往前走了几步,说道:“跟你没有关系。”
  “小满,你很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沉疏话语中都带着火气,生硬地打断了他,“你不要说话,我不想和你说话。”
  温濯果真不说话了,他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红绳,隐隐感觉它缠得更紧了。
  门众中果真走出一人,他已经被沉疏的狐媚术操控了神智,开始僵硬地回答起他的问题。
  “沉未济是,”他说,“罪人。”
  沉疏收回情绪,问道:“他犯了什么罪?”
  那门众眼神木木的,回答道:“他是妖。”
  又是这句话。
  门众继续说:“他是妖,用妖术勾引了宗门的天枢长老与之合欢,并借此伪装成人拜入宗门,罪不容诛。”
  沉疏越是听,心中就越是愤怒,他攥紧了拳,掐得指尖发白,骨节都突了起来,仿佛随时要把这人也烧成烂灰。
  他寒声道:“后来呢?”
  门众机械地回答:“后来鸣金之战爆发,他降下禁制阻拦妖族进犯太清山,反被妖族分食魂灵而死,死有余辜,太清宗因收过妖类为门众,为仙门百家所孤立,门中就忌讳提到此妖的名字。”
  沉疏恶声反问道:“哪怕他救了你们?”
  门众点点头,说:“这也是他应得的。”
  “这样啊。”沉疏听完,抬脚就往那人胸口踹,把人踹翻在地,“那你们确实该死。”
  或许是因为得到了沉未济的灵核,又同情他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命运,此刻他只觉得这群东西令人作呕,心中怒火腾烧。
  “你们都是天梁的门徒?”沉疏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就这么点人?”
  被踹的那人脸着地,还得回答沉疏的话:“听闻妖族要攻山之后,其他长老都闭关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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