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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BL同人)——余河不喜

时间:2025-03-12 13:21:48  作者:余河不喜
  何瑜跟我的头马上跟小鸡啄米一样,笑着附和:“对对对,四哥说的对啊。”
  我俩丝毫不敢去看一旁我老娘的眼神,不出我所料,下一秒,她打断了我们的话。
  “丢了?”
  她一开口,我跟何瑜都不由得抖了一下。
  我心说,完了。
  “小伍,待会儿记得跟他们下去搜索的人说一声,把整个墓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该进的不该进的地方、每一块地砖,都给我翻一遍,想来不到十天半个月,这丢了的黑蹄铁怎么着也该找到了。”她说。
  我老娘非常严肃,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停顿,何瑜扭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惊恐,然后连忙去拦:“哎哎哎,那个阿姨啊,这这就没必要了吧,我们去过的地方可多了,这这这全部搜索,这没必要。”
  我妈朝他轻松一笑:“何少东家有所不知,这是我甘家祖辈就传下来的东西,突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回去跟那些盘口的人不好交待,没关系,我的伙计之前也做过这样的搜索,虽说这个墓稍微大了点儿,但总是能找到的。”
  我内心有些不耐烦了,她明明都已经看出来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这话表面上是在跟何瑜解释,实际上是在点我呢,看我是主动投案自首,还是闹大了让别人来打我的脸,其实就是看我有没有这个主动交代的觉悟。
  所以我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靠在椅背上,何瑜还想替我再说几句话,结果我猛拉了他袖子一下,接着把手插进口袋里,闷闷地交待:“我刚才没说实话,东西没丢。”
  四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把黑蹄铁给烧了,你们就说,要怎么处置我吧。”我说着说着,突然有点想笑,搞这么一出鸿门宴,处置完梁四,再接着处置我,亏得我还巴巴地过来,以为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话一出,何瑜和四哥都愣住了。
  我老娘用手指敲了两下桌子:“处置是必须要处置的”
  何瑜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拍桌子站起来,情绪很激动:“不是!别介,那玩意儿是我烧的,我们当时在阴阳十三宫里,被那些幻境足足困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想起来犀照通灵,我们只有生犀料这一条路了,只能先把犀料烧了看看,还有那犀料最后也是我扔掉的,我难辞其咎,你们要处置他,那连我一起也处置了吧!”
  他一口气把这些说完,停下来的时候胸口还在起伏。
  听他给自己也揽了一通罪名,我顿时开始生气起来,黑蹄铁确实是我带下去的,现在没了,责任在我,是我毁了我们甘家传了五六代的传家宝这点没问题,我妈这明摆着就是只想处理我一个人,我本来想着自己交待了,看他们怎么处理我这事情就结束了。
  但是这时候何瑜又突然冒出来说这些,无疑会把事情变得复杂起来,黑蹄铁不是什么寻常犀料,在五师中是有一定象征的东西,这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事儿就大了,肯定得上升至何甘两家,说不定两家长辈还要见面。
  我抬起头就骂他:“你开玩笑呢,我烧我自家的东西,跟你他娘的有毛线关系?你搁这儿跟我演什么同生共死呢,我稀罕吗,甘家要处置小辈跟你姓何的八竿子打得着吗?”
  这下何瑜更激动了:“老子什么时候替你揽罪了,我这是陈述事实!黑蹄铁就他娘的是我点的,是我从你手里抢过来的,老路、田小七都能作证,我知道你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但我就是说,让兄弟顶罪,我何瑜不是那样的人!”
  他说得我几乎无法反驳,何瑜说完就转身坐下,看着四哥和我老娘,做了个揖:“二位,本来小幺没想烧你们这传家宝,是我觉得不能把人困死在里面,硬抢过来烧了的,当时只知道是传家宝,没想到这东西来头这么大”
  “你闭嘴吧,吵那么大声音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难道还要我四哥叫你家长辈过来,事真闹大了对谁有好处?现在是甘家的地盘,我负主要责任,你回家爱怎么请罪就怎么请罪。”我打断何瑜。
  紧接着我侧过头去对四哥说:“四哥,我这次是要抄书扣生活费还是被罚别的什么,随便你怎么处置吧。”
第199章   休息
  我跟何瑜你一言我一语,其中还时不时夹杂着一些粗语,但听到现在,这前因后果我四哥也该是听得明明白白了,他一直不在意物件,而且介于他向来惯着我,态度上显然也不太想大动干戈。
  于是我四哥开始为我求情起来,他转头对我妈说:“姐,照他们这样说,下面当时应该是相当凶险了,我记得阴阳十三宫的记载是在那本《八方阴阳见闻》的古册里,属于大凶之穴,黑蹄铁是祖上传下来庇佑子孙的,若是就这么用了也没有大碍,不如就从轻罚吧。”
  虽然我问的是四哥,但我妈在这儿,想来该怎么罚也应该是听我妈的,但这件事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她都不可能往轻了罚。
  我老娘想了一会儿,说:“快过年了,既然你四哥给你请了假,你就别回学校了,你四哥年后要去内蒙,我也要回家里呆一段时间,帮你四哥盯着盘口的情况,黑蹄铁不是小事,这段时间我不允许你再到处乱跑,给我老实呆在家里。”
  我老娘的意思就是要从长计议了,这里的人太混杂,消息稍微传一传就搞得人尽皆知了,她要让我跟着她的船回去,等到了河南境内,再决定怎么收拾我。
  我的胸口又开始没来由地发闷起来。
  四哥看我浑身的气压很低,连忙摆手:“一会儿你跟你妈的船走,现在快去添点儿衣服,看你穿得薄的,你们两个都去白神仙那里检查检查,身体没事的话记得叫人给我捎个口信来。”
  何瑜替我应了一声,拉起我掀开帐帘往外走,出了帐篷,我浑身顿时一阵轻松,紧接着鼻子嗅到一股最为自然的泥土气息,整个人舒服了很多,头脑也清醒了。
  何瑜满脸不忿,搀着我的胳膊往前方煮饭的空地上走:“干嘛,要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就是个破犀料吗?我家里要多少有多少,有什么可宝贝的,大不了再给你打个送回来呗!”
  他情绪方面最为敏感,可能也感到我心情不好,又开始停下来对我说些轻松的话来:“没什么,你别放在心上,大不了回去就是被臭骂一顿,你要跟船,我陪你,我一会儿就跟家里打电话说今年不回去过年了,这有什么的?”
  也不知道他这些话哪一句戳到了我,我眼中突然有点湿润,转过身就狠狠抱住了他,趁这个时机我悄悄把眼里积蓄的泪水给擦了。
  何瑜一愣,然后拍了拍我的背:“行了抱一会儿得了啊,大晌午头别整这肉麻的,影响多不好。”
  一句话直接给我气笑了,立刻松开他,顺便给了他一拳,把他锤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我俩看着对方,接着都笑起来。
  “那个对不起啊,刚才在里面,我没想骂你。”我跟他道歉,我俩边说边往左边的帐篷走,我知道那里是安置伤员专门搭建的简易帐篷。
  何瑜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太阳:“我懂,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也扯进来,毕竟真闹大了咱俩谁都没好果子吃,但我不能够啊,不能让你自己扛了这罪名啊。”
  我们停在帐篷面前,何瑜对我摆摆手道:“我跟你说,你今儿要是把这事儿全扛了,那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再过十年,我也过不去,懂不?”
  我搭上他的肩轻拍了两下,何瑜是我认识的所有人里最仗义的一个,要我替他顶罪,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
  这时候,白神仙全副武装着从帐篷里出来,白大褂中间的位置血红一片,两只手套上也是血淋淋的,应该是刚做完手术,他抬着手和我俩对视,歪了歪头:“两位,还嫌我不够忙吗,闲杂人等,都一边儿凉快去,别挤在这儿碍事。”
  白神仙说完就剥掉手上带血的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然后径直去旁边放置的水桶里拿起里面的瓢,蹲下身,一次次从桶里撩出水来洗手。
  “什么叫闲杂人等,我们可是病号,陈肆叫我们过来检查的,这回你可得对我们态度好一点儿。”何瑜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白神仙洗完了手,抬头看向我们,说:“你俩终于想起来看伤了,不过你们看上去能跑能跳,能吃能喝的,没感觉有什么大问题啊。”
  “我没问题,主要是他。”何瑜把我一下子拽过来,“他之前从很高的石梁上掉下来过,当时人摔晕了,吐血吐得止不住,我背着他跑了一段,他才醒过来,你得给他看看。”
  “多高?”白神仙问了一下,然后又换了个说法,“你摔下来的地方,有多高?”
  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只觉得在半空都停留了两三秒的时间,简单换算一下这距离至少也得有十几米了,于是我就如实说了。
  这时,白神仙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他立刻站起身,先开帐篷的帘子朝我招手:“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吐了血,怎么上来之后不知道赶紧来找我?”
  “这还不是被他家的事儿给耽搁了,都这样了,他们家的人,还因为那黑蹄铁的事儿要罚他呢。”何瑜抱怨道。
  我尾随白神仙进了帐篷,发现里面已经支了好几张床,其中有一张床前后的白帘子都被拉得严严实实,里面应该站了些人,这些人都背对着帘子,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路阿爻躺在一张床上,还在休息,合着眼,不知道他是醒了还是仍旧在昏迷。
  白神仙让我走到他隔壁,示意我躺在空床位,他重新拿起两只新手套戴上,我自觉脱了鞋躺上床,他就让我伸出手,一只手给我号脉,另一只手时不时会按压的胸腔和腹部,然后问我疼不疼。
  他号脉号了没多大一会儿,又拿出来听诊器,听了半晌就说:“脉象有点乱,刚掉下来的时候极大可能出现了肺挫伤,但是现在已经问题不大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已经问题不大了。”何瑜站在一旁。
  白神仙没有回答他,接着转过来问我:“你刚才情绪起伏很大吗?”
  我心说卧槽!你他妈不是医生你会读心术吧!
  看我这样的眼神,他心里大概也就明了了,白神仙也不知道从哪里给我抱过来一床被子,说:“尽量保持心情舒畅,你别走了,你太累了,就在这儿歇着吧,歇到晚上,我们叫你吃饭的时候你再醒。”
  白神仙眼神命令我脱了外套在床上躺好,然后去指挥何瑜,指着另一边的桌子道:“你,去那边凳子上坐好等我。”
  可能是白神仙现在的气势的确像是一个大医院的医生,这气势把何瑜给镇住了,他插着兜听话地朝椅子走过去。
  白神仙眼见也要起身,我拉了拉他白大褂的衣角,眼神示意了一下隔壁的路阿爻,问他:“那个他还好吗?”
  白神仙“哦”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领就走到一旁:“没事儿,你歇着吧,他醒了,我刚才说的他都听见了,装睡呢。”
  他话音刚落,我就看见路阿爻翻了个面,背身过去。
第200章   道别
  这一觉整整睡了四五个小时,睡得非常踏实,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几张床空空荡荡的,我的包被何瑜拿进来放在床头,帐篷只有桌子上亮着一盏灯,我醒了没多久,外面就有人掀帘子进来,同时带起来一阵冷风。
  “醒了就过来洗把脸,今晚有烤肉吃。”白神仙单手端着一盆水放在铁架子上,左手打着一只气灯,气灯的光很明亮,帐篷里仿佛瞬间上升了十好几度。
  我下床穿好衣服,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就着白神仙端过来的盆洗了个脸稍微清醒了一下,随后就跟着白神仙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此时已经在空地上堆起了三堆篝火,每堆篝火都围了一圈人,烤肉的香气瞬间涌入了我的鼻腔,看着篝火前何瑜手里那翻飞转动的树杈子咽了口唾沫,白神仙带我走到最近的篝火处席地而坐。
  虽说这海岛上树丛多,风也比较小,但还是足够让人冷得浑身直打哆嗦,何瑜正熟练地翻着那用树杈子搭起来的简易烤架,时不时从背后的篓里掏点儿佐料出来撒上,肉汁被火烤得滋滋乱冒,烤架上面绑着一只鸽子,还有一些我认不得的肉类,应该是我妈随船带过来的。
  路阿爻跟我们不是一个篝火,我远远看见他坐在我四哥旁边,四哥我妈玉京子他们在聊天,路阿爻就坐在一旁小口咬着手里的烤土豆片,我看他的表情,没多大食欲,像是不太爱吃。
  他一抬头,见我正在看他,于是立刻停止了啃土豆片的动作,我连忙笑盈盈地大幅度冲他招招手,喊他:“何瑜快烤好了,过来吃吗?”
  路阿爻很快转头跟四哥他们说了些什么,然后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就往我们这边的篝火走过来,我往后退了退,让出来身边的一个位置,然而这时,一个黑影子突然从我身后“飞”过来,速度非常快地占据了我刚让出来的那个位置。
  紧接着,我就看见一串香喷喷的烤肉出现在我的眼前,这香味一下子就击中了我的味蕾,田小七笑着从烤肉后面探出头来,将那串肉塞进我手里:“给你拿的!”
  我接过烤肉,余光瞥见路阿爻坐去白神仙旁边,就转回身看田小七,抬起那串肉吃了一块,问她:“你跑那么快,也不怕摔了,你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田小七盘腿坐着转头去盯着那堆篝火,刚刚扬起的嘴角落了下来:“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你四哥马上就要动身去内蒙了,他说他会尽力帮我找到我大哥,家里烂摊子一堆,我没法跟着去,明早我跟你们的船走,我要回家。”
  我快速思考了一下,又说:“你家里现在不就只剩你一个了吗,你不如跟我们一起,互相还有个照应。”
  田小七却摇摇头,转头来看我:“甘霁,我是逃避不了的,以前我专注的问题,在我大哥失踪之后都逐渐显现了,那些盘口也只能由我去梳理,我大哥或许是有苦衷的吧,毕竟之前有他管着那些人,我才能这么无忧无虑、想七想八的,但是现在不行了。”
  “你不找你老太爷了?”我问她。
  她皱了皱眉,然后摇头:“现下是找不了了。”
  我们不约而同沉默了一会儿,田小七就突然抬起头来,展开双臂抱住了我,我手里还拿着串串,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笑道:“所以我是特意来跟你道别的,明天走的急,可能就很难再见到了。”
  我的手一瞬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脑子里还混乱着,田小七就已经放开了我,在篝火的映衬下,我能看到她满脸的笑意中明明带着苦涩,眼中已经浸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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