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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BL同人)——余河不喜

时间:2025-03-12 13:21:48  作者:余河不喜
  我不太理解,就让他细说。
  钱得利咳嗽了两声,看了眼门口的方向,低声说:“鄙人之前做生意,有交过这儿的朋友,一起喝大酒的时候听他们说这样靠山林的村子,一到冬天就要把门窗给锁死,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去开门,因为这动静很可能不是人给搞出来的,多半是某种动物。”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按照钱得利的意思,这外面的东西不是人是动物的可能性很大,于是我抬起头和路阿爻对视了一眼,再去看那再度恢复了平静的门,心里便都有了些底。
  “那老钱,你觉得这外头会是什么种类的动物闹出来的动静?”何瑜朝窗户走了一步,想从那些木板缝里往外看看。
  我一把抓住他:“咱们都离门窗远一点,这木屋的门窗都不知道在这儿多少年了,木头肯定都朽掉了,如果刚才真是动物弄出来的动静,那这一定是只块头比较大的野生动物,我们手上没有枪,所以现在只能祈祷它对我们失去兴趣了。”
  “甘少东家,您说外头刚才敲门的那东西,会不会是人熊啊?”钱得利突然接我的话说。
  他这话就完全触及到我们仨的盲区了,我在中原,压根没见过熊,动物园里好不容易有两只,还都躲在洞里死活不肯露脸,路阿爻就更别提,何瑜去的地方倒是多,但大冬天的主动往野林子里钻,他还没这癖好。
  钱得利马上解释道:“我也是在喝大酒的时候听说的,讲这北方有个熊外婆的事儿,这故事说的就是人熊扮成外婆进屋子吃小孩,听说人熊聪明得很,不仅会学人敲门挥手,还会学人说话!我还听说啊,这个它跟那黄鼠狼一样,还拜月”
  何瑜连忙让他打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不是不是,你这怎么越讲越离谱啊,叫你来科普不是叫你来讲恐怖故事吓人的!”
  这时,我听见离我们最近的一堵木头墙突然发出了一记可怕的咯吱声,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两步,只一秒钟,那墙面就被推得往里凹了一下。
  四周刹那间全部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我发现那被推得凹陷进去的痕迹相当庞大,足足得有两米多高,而且能看出来,这东西是直立着把木头往里推的,这也太夸张了,再厉害的老虎应该也不会到这种程度吧。
  在我思考的同时,外面的东西又撞了第二下,有些搭建的木头被推进来一大截,我们再也站不住了。
  “快抄家伙!这玩意儿想把木屋撞倒!”何瑜大骂一声,这就从他那登山背包里抽出来两把新开了刃的尼泊尔军刀出来,并且把他随身带的开山刀抛给我。
  我接住那把刀,但是一看之下我就懵了,长过手掌的军刀我根本把握不住,可到了现在这么紧急的时刻,也没什么可挑的了,不等我扎好架势,眼见木屋就要被撞破,一旁的路阿爻就猛地拍了我一下。
  “这里施展不开,先从门走!”
  说完他一把将门闩拉开,率先从门口跑了出去,何瑜紧随其后,外面的冷风一下子倒灌进来,我一脚踩进脚踝深的厚雪里,要时刻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个狗吃屎。
  我的余光往后瞄了一眼,只见屋墙后一个巨大的身影正直立着把木头往屋子里推,从影子上看,这东西简直就跟一个畸形的人非常相似,此时它伸着脑袋趴在木头上,低头往破掉的屋洞里看。
  路阿爻他们已经轻手轻脚上了坡,我刚要继续往前走,就听身后哎哟一声,回头一看,老钱摔在地上,一条腿正陷在雪里,抽了半天抽不出来,急得一脑门子的汗,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我想也没想,赶紧跑回去拉他。
  “不用管我少东家,我贱命一条不值钱,人熊对气味儿最是敏感,您赶快走吧!”老钱哆哆嗦嗦地说,这货吓得腿都软了却还在推我让我快走不用管他。
  我看了一眼人熊的方向,心一横,索性蹲下来抱住钱得利的一条腿,猛地往上一拽,他的腿一下子被我从雪里给薅了出来,我俩都摔在雪上,来不及拍掉身上的雪就连忙互相搀扶着站起来。
  这时我的目光再去确认身后人熊的方向,心中猛然一沉,刚才的黑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我赶紧四处张望,企图捕捉到刚才那头人熊的位置,老钱攥住我的手扶着我的胳膊从雪地里起身:“怎怎么了少东家?”
  “熊不见了!”我说了一声,四下里快速看了一圈都没再捕捉到那头熊。
  钱得利看我的样子也开始跟着找,我马上把他往前推了一把:“别找了!它肯定还在周围徘徊,我们要先到坡上去!”
  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声猛兽的吼叫声,我的余光瞥见一头庞然大物从身后正朝我和钱得利扑过来,这速度实在太快了,我只来得及将钱得利往前一推,自己随着惯性往后摔去,熊的利爪瞬间从我眼前划过。
  “甘霁!”何瑜从坡上冲下来。
  我完全没想到脚后面正好是个大陡坡,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砸在雪里,我伸出胳膊护头,连人带雪往坡下滚了足足两分钟才停下来。
  停下来的瞬间我立刻打滚从地上爬了起来,与此同时,我看见那头被我们激怒的棕熊居然也跟着我跑了下来,它跑的速度比我滚的速度还快,我抬头的时候它已经到我眼前了,一爪子直接朝我抓过来,我低头就躲,爪子重重拍在树干上,立刻出现几道抓痕,叶子上的雪淋了一地。
  我弯腰躲过一击,翻倒在雪地里,一摸后腰,暗叫完蛋,刀没了,应该是刚才滚下山坡的时候刀也给甩出去了,这头两米高的野兽向我怒吼一声,双眼通红,还要再度对我发起进攻。
  这时,一根银蛇一样的长鞭凭空甩过来,瞬间缠住那人熊的脖子,我瞬间望向已经跑下坡的路阿爻,他力气出奇地大,硬是将紧盯住我的人熊往后拉扯了半米。
  但是这头野兽明显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它又是一声怒吼,登时直立起来,两只熊掌扯住脖子上的长鞭,路阿爻见势不妙急忙收鞭,他速度很快,但是人熊的速度更快,扯住鞭子就将路阿爻往它的方向拉。
  怎么说这吨位都摆在这儿,路阿爻再厉害也无法跟一头两米高的熊相匹敌,他刹那间就被那头熊轻易拉了下来,就在这时,路阿爻飞身踩中一棵树干,非常富有技巧地在空中一个拧身,我也没看清楚那根长鞭究竟是什么构造,突然熊掌就被尖刺穿破,长鞭猛地一松,再度被路阿爻收回到手里。
  这一套动作下来时间不到一分钟,人熊见路阿爻是个刺头,立马转换目标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破风的声音从茂密的枝干中传进了我的耳朵,紧接着我就看见,人熊的头就只和我相聚半米,而人熊的头上,多了一只铁笼头,笼头正好锁住它的头。
  我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就见笼头下方突然伸出来一圈尖刺,狠狠扎入了厚实的皮毛中,人熊顿时疼得疯狂暴躁起来,开始狂甩头上的笼头,似乎是想把满是尖刺的笼头甩下去。
  我来不及多看,赶紧往后方的雪地上翻滚了几圈,抬起头,一声枪响就在我的耳边炸开,猎枪的子弹正好穿破人熊的头,血炸出来染红了一大片白雪,这头狂躁的野兽瞬间戴着那笼头倒在了血泊中。
  我半跪在地上,远远地望见林子里的枝干微微摇晃了两下,紧接着,一个人纵身从某一棵树上跳了下来,这个人披了一件灰毛大氅,身体和姿态却无比的轻盈,他落在雪地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见他朝熊尸走了几步,急忙提醒道:“不要靠太近,小心还没死透!”
  这人却没搭理我,慢步过去狠狠踢了一脚那头人熊的尸体,将手里的笼头吊线一点一点收起来。
  “诶哟我的小爷爷,您没事儿吧!”钱得利嚷嚷了一嗓子。
  我回过身,转头见何瑜和钱得利他俩才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下来,我被他们一左一右从地上搀起来,简单拍打了下身上的雪。
  何瑜显然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对远处那人抱拳道:“英雄!真是多谢了,多谢搭救,英雄您贵姓,是这周边的猎户吗?”
  结果那人半个眼神都没给他,将手里的笼头甩干血,看向站在原地的路阿爻,平淡地说:“东家,你可真是让我们好找啊。”
第215章   来者不善
  他一开口就是这句话,属实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目光立刻去看他手里提着的笼头,发现这笼头上的尖刺构造似乎与路阿爻那根白鞭上隐藏的是同一种。
  这人神色淡然,体态轻盈,像个练家子,头发应该有段时间没剪了,很长,有可能是为了保证行动干练,所以一部分碎发被编成了辫子,应该是路家的人。
  我看向路阿爻,他对于这人的到来显然并不意外,表情里反倒有一种早有预料的感觉,再结合刚才那人对我们不理不睬的态度,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我刚想说话,旁边的树丛忽然又抖了抖,我们三个同时被吓得往后窜了两米远,然后陈苍海就在我们三个人惊恐的目光中从树丛里非常狼狈地钻了出来,他头上沾了很多草和雪,肩膀上还挎着一杆猎枪。
  “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实在太惊讶了,根本没有想过会在这里再次见到陈苍海。
  然而回答我的却是身后那个路家人,他冷笑一声:“看来跟着你们的确实不止我一个人,你们谢错人了,刚才那一枪是他开的,你们要谢的是他。”
  钱得利也分不清谁是谁,但是他应该听懂了最后一句话,于是松开我,赶紧过去给陈苍海拍身上的叶子:“小爷爷,您刚才那枪法可真是顶了天的厉害呀!刚才要不是你,我们少东家就要被熊给吃了!”
  他刚这么说完,我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极为讽刺的嗤笑,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路家那个没礼貌的家伙,我回头,他正呲牙冲路阿爻走过去,两个人在一旁轻声交谈着什么,这人笑得实在谄媚,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种“奸臣”的初印象。
  我过去用一只手把陈苍海搀起来,稍微打量了一下四周,树林里黑漆漆的一片,又冷又干,我实在觉得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就喊路家的那人道:“咱们要说话,能不能换个地方说?”
  那人瞥了我一眼,收起了对路阿爻的微笑,随后率先带路往坡上走,我们几个默默在后面,上了两道坡到那片被砍秃了的荒林里,那路家人兜兜转转,绕到一根木桩子旁,用手把地上的雪拨弄开。
  我清晰地看到,在层层枯叶掩盖的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向下的“门”,那人一把将地上的“门”向外翻开来,路阿爻抽出腰上带着的火折子打亮,看了看连通地下的通道,率先走了下去,接着我跟何瑜对视一眼,也跟着他往下走。
  下面的空间比较大,这地方像是一间地窖,比外面暖和许多,墙壁都是坑坑洼洼的石头。
  何瑜一到下面就拍我让我看,借着火光,我能看到地窖的四周摆放着一些黑箱子,这些箱子跟我们在船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它们的盖子全都被掀开了。
  我远远地瞧了一眼,都是空的。
  等我们全部走到平地,从上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那路家人如履平地,从颇为陡峭的台阶上走下来,一下子,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几个人都是面面相觑,谁似乎都不愿意先做这个开口的人。
  终于,老钱挺身而出,干笑一声,对路阿爻说:“那个路东家,这位是要不您先给咱们介绍介绍?”
  “我家没你们那破规矩,”那人笑了一声,双臂环胸靠在墙壁边,“我叫路千山,路家同宗,我已经在隔壁村呆了很久了,今夜卦象有异,于是就冒雪进山看看,没想到撞见了你们。”
  我不相信他这番说辞,还想刨根问底,何瑜却一把拽住我,我不知道他当时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接着就听见他说:“这儿也没个炭火,咱们干举着火折子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老路,跟我去外边儿找点儿能烧的来?”
  路阿爻点点头,我见此情形也要跟去,何瑜呵呵一笑拉住了我:“你还是乖乖呆着吧,刚才那具熊尸说不定还会招惹到其他动物,带着你,我俩施展不开。”
  他们俩走了,地窖的门再一次被关上,老钱扶着腰诶哟诶哟地在我身旁坐下,陈苍海抖了抖身上的枯叶,把猎枪子弹退出来,保险上好。
  我走到他面前,看他这身黑衣黑裤的打扮,问他:“你跟踪我们?”
  我的表情足够严肃,质问的感觉就越发强烈起来,他瞬间像是被我的神情吓住了,两手抓着枪杆贴在身前,两只眼开始乱飘。
  我知道他在想应对的说辞,于是立刻按住他的肩膀,对着他那只戴了助听器的耳朵,严肃地说:“你不应该在这里,你应该在你叔叔的灵堂,快说,不许骗我,你骗不到我的。”
  陈苍海犹豫了半晌,才说:“我不骗你,多亏了你的救济,我叔叔的丧事才能办得成,办完丧事之后我就一直在河南,后来打听到你们去了南海,我就在县里租了房子,一直在等你回来。”
  这唤起了我的记忆,我从云南回来得匆忙,听何瑜说,陈苍海的叔叔死了之后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十几岁就要独自操持长辈的丧事,实在可怜,后来我就从韩剑那里要到了陈苍海的银行账户,让小伍把积蓄都通过账户转给了他,钱也不多,只是希望他可以用这些钱渡过难关。
  “我知道你要找什么,但当时情况特殊,我没有办法通过正当渠道把情报交给你,只能通过那种方式,不好意思,是我太鲁莽,吓着你们了。”陈苍海道歉说。
  我大惊:“在门外撞我的那个人是你?!”
  陈苍海点点头。
  “可你在河南,当时在南海的船舱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你怎么会知道我当时发现了什么?”
  对于我的问题,陈苍海只是笑了笑,没有一个明确的回答,他说:“这世上的事,除非不做,做了就必然会有消息传出去,得到这些消息也不算很难,需要一些特殊的门道,而我正好不久前接手了我叔叔那边的生意,消息网自然也就比普通人发达一些。”
  他说完就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坐,这个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跟我明说,不过他叔叔以前是做摸金生意的,很多东西也确实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比如一些不太光明的渠道。
  我还在思考,站在一旁的路千山就悠哉悠哉地从我身边经过,我连忙叫住他,对他伸出手,表示友好道:“我叫甘霁,刚才还是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用那鸟笼套住熊的脖子,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认得你,”路千山侧身打量了我一眼,提了提手里的笼子,完全没有跟我握手的意思,他拖着长腔,“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没想救你,刚才出手只是为了把那姓陈的小子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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