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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BL同人)——余河不喜

时间:2025-03-12 13:21:48  作者:余河不喜
  在雪地里走路跟普通平地上走路是完全不一样的,上层是厚厚的积雪,一踩一个脚印,往深了踩就是冰,踩滑了就是一个狗吃屎,我们穿得都很暖和,戴着手套围巾帽子和目镜,雪原上始终有风,活动起来人就一直处在一个又冷又热的状态里,冷的是风会时不时钻进我们的衣领,热的是因为活动所以汗水会浸湿后背。
  沿着土路走了一上午,面前千篇一律的雪地总算有了一些变化,一排排冷杉和一些不知道名字被白雪覆盖的枯木枝干从雪里伸出来,看见茂密的林子我就拉下护脸的挡巾,呼出一口白气来。
  老钱一屁股坐下来,隔着厚重的挡巾喊:“不行了!歇会儿!几位小爷爷,我走不动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个准确目标啊,这斗就这么难探吗?”
  何瑜扯下目镜一脚踢到老钱屁股上:“你丫这就累了,咱们才走了多久,这还没进林子呢你就走不动了,实在不行你就自己回去得了,还问东问西的,怎么?不相信我们?”
  “没没没,”老钱连忙摆手,何瑜不搭理他,他就过来奉承我,“没有没有,你看少东家这不就误会了吗,我别无二心,就是你看这撼龙经有云,寻龙千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这缠山才能藏风,藏了风才可能会有大墓,正所谓藏风得水,可您看这地方,到处都是空空荡荡的,这怎会有墓呢?”
  我重新戴上面巾和目镜,冲路阿爻和何瑜挥挥手,路阿爻立刻大步上来去前面开道了,何瑜走之前还拍了拍老钱的肩膀。
  我对老钱呵呵一笑,说:“你自己非要跟来,在河南的时候,我可没说我们是来找墓的,这还没进林呢,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说完,我就转身跟上了队伍,头也不回地继续朝那片冷杉进发。
  老钱边喊着我边跟在后面,他摸到我身边来:“不是,您您您这到底是要到哪里去呀,刚才那老板娘说不让咱们进林子,进去了很可能会迷路,就咱们几个人这这这能行吗?”
  我低头躲过一片落了雪的大叶子,继续往前走,说:“你要是害怕,就自己先回去。”
  老钱跟着我:“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不就是怕万一咱们找不着路了,这鸟不生蛋的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伤着您少东家那多不好哇。”
  “我呸!你说什么呢,不会说话就闭嘴啊。”何瑜退回来几步威胁道,“咱们能出什么事儿,再说了,那老板娘也说了,这地方以前是伐木工厂,好些个老工人都在这儿伐木,什么叫鸟不生蛋的地儿。”
  我们仨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前面的路阿爻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吓了我们仨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于是三个人都开始朝四周张望起来。
  我们已经正式从雪原进入山林,到目前的位置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四周除了每隔几米的冷杉和落叶松,此时阳光明媚,地上是雪白的一片,除了偶尔会出现一两声鸟叫之外再看不到别的什么东西。
  何瑜观察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之后,过去试探性地问了一声路阿爻:“怎怎么了?”
  我和老钱也走近了些,围过去听他说话。
  路阿爻皱了皱眉说:“我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
  我对此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我们几个回过头去却没见到有什么东西,这里并不像云南那样山里的雾气腾腾,此时还正巧在阳光正好的时候,更没什么大型的遮挡物,我们身后只有树根,所以方圆百米的距离我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什么啊,老路,这儿又不是墓里,你是不是有点过分紧张了?”何瑜拍着路阿爻的肩膀,揶揄道。
  我笑着上去拍了何瑜一巴掌,对他说:“边儿去,别在这儿贫,不管什么时候,还是有些警惕心得好。”
  之后又转过头对路阿爻说:“不过这里我们刚才也看过了,除了我们之外就没什么东西,老路,会不会是你刚来北方,水土不服,昨晚没休息好产生的错觉啊?”
  “哎!我觉得可能是!”何瑜赞同道。
  路阿爻没有坚持自己的说法,他最近确实有一些水土不服,再加上适应不了那么冷的天气,每顿饭也都吃得很少,于是他点点头道:“可能是我的错觉。”
  老钱嘿嘿一笑:“既然几位都没事儿,那咱们就继续走吧!”
  一段小插曲过后,我们继续前进,又在林子里走了三四个小时,终于,我们抵达了那片荒废的伐木场。
  木头墩子落了一大片,墩子上甚至还有遗留下来的一些工具,太阳的光芒渐渐消失了,四周开始变得阴暗下来,我们走过那些被砍伐掉的木头墩子,发现伐木场后面就是一个偏陡的下坡,坡半腰处建了一座破旧的小木屋。
  傍晚的风越来越大了,老钱连忙道:“外头风太大了,一会儿可能又要下暴雪了,咱们先进屋避一避,明天再继续走吧!”
  我们都十分同意他的说法。
  就在我们陆续下坡的途中,我回头看了一眼伐木场的那些木头墩子,愣住了,那些木头墩子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很多双眼睛,绿茵茵的光芒齐刷刷地正呆在伐木场的中心看着我们。
  我一停,何瑜也停了,他也回头看,吓得大骂了一声。
  “卧槽!这都是什么东西!”
  我定睛一看,对他说:“别害怕,是鹿。”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野鹿出来,它们也不吃树皮,就这么站在那儿跟我们对视了很久,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只悬浮在空中的眼睛,在昏暗中确实挺瘆人的。
  “别管了,冻死了,咱们还是先进屋吧!”何瑜把我往坡下拉。
  进了屋子,几个人把门关上,这是一处空屋,门后和窗户都用几层加厚的木板用钉封死了,但是看上去也已经荒废很久没人住了,我们把门关上,然后路阿爻快速在地面上生了一堆火,几个人开始取暖。
  我摘了手套边暖边问何瑜:“野鹿不是应该怕人的吗,你说刚才那些鹿看见我们,也不跑,为什么呢?难道就不怕我们是猎人,一枪给它们崩了?”
  “不知道,可能现在世道好了,附近的人不怎么猎鹿了?”何瑜拿出几只压缩罐头出来放在火边烤。
  路阿爻在一旁用地上的断木头做了个简易的门闩,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经在门上安装好了,看上去还挺结实,有了门闩就可以保证我们夜里睡觉的时候门不会被风吹开来。
  何瑜冲我阴森一笑:“怎么,刚才害怕了?”
  我踢他一脚:“谁说我怕了,刚才叫的声音更大的不应该是你吗!我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你省省吧,别多想了,一群鹿而已。”何瑜把我的碗递给我。
第213章   夜半敲门
  我问他:“你怎么还把碗给带来了?”
  何瑜哼了一声,很不满意我这个问法:“昨天问招待所要的,你就不能吃得讲究一点?出门在外,不吃饱怎么干活,看来操心衣食住行的也只有我了,你啊,靠不住。”
  他嘟囔着,又把压缩袋里的汤底调料包倒进碗里,倒了点儿之前在山上接的雪水,等放到火上煮得热气腾腾了,再叫我们几个把一次性碗伸过去,用勺子一勺一勺分给我们。
  这个天气能喝上点儿热汤实在是太舒服了,我简直感动得都要痛哭流涕,何瑜弄了汤又开了一盒肉罐头给我们烤,吃得我直打饱嗝。
  老钱端着他那流油的碗,对何瑜竖了竖大拇指:“何少爷,您这做饭的手艺鄙人可真是佩服,改明儿到我家去,咱俩喝一杯,我给您打下手啊。”
  酒足饭饱,留了何瑜守上半夜,三个人听着外头让人牙疼的寒风声纷纷钻进了睡袋里,钱得利那是对我们相当的信任,一倒头就睡熟了,我从小就有点儿认床,看着屋顶,很困,但是睡不着。
  屋外狂风作响,雪打在木头房子上发出沙沙声,这样陌生的环境里我根本难以入睡,何瑜背对着我们,坐在火堆旁边一根一根的抽烟提神,看见他我倒是有了那么一些安全感。
  我缩了缩被子,又翻了一个身,准备合上眼睛睡觉,结果一闭上眼,脑海里依旧萦绕着刚才见到的那群鹿的景象。
  我顿时想到了小学人与自然课上讲过的内容,一般来说,鹿这种容易受惊的动物不会主动去招惹人类,而我们刚才所见到的却是它们成群结队地站在那儿,一双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这根本不像是正常鹿该有的样子,它们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又到底是为什么要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呢?
  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害怕,我脑子里乱做一团,外面风还在自顾自地吹哨,像极了小时候看过的恐怖故事的背景音。
  我正想着要不要现在过去跟何瑜换个班,身边的路阿爻突然开了口,他的声音很轻,伴随着屋外那些沙沙的风声:“睡觉吧,别想了。”
  他话一出口,让我有一种突然被拆穿的感觉,心说这人难道背后长了眼睛,我把遮挡在眼上的睡袋拨开来,见路阿爻背对着我,有些愤愤地把眼睛重新蒙上了,翻身回去,换了一边裹着睡去。
  后来可能是忘了自己刚开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眼睛闭着闭着也就睡过去了,近午夜时偶尔听见身边有动静,应该是何瑜在跟路阿爻交班,我听了一耳朵,没理,实在太困,又接着睡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感觉有人微微晃了晃我的睡袋,打扰我的好梦我就下意识把那人的手给推回去了,然后裹住自己的睡袋想继续睡,结果那人又伸手过来晃我,一下就给我晃醒了。
  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
  怎么还把火给灭了。我心中一阵奇怪。
  我揉了揉眼,眼前还朦胧着,看见路阿爻正蹲在我身边把我摇醒,一时之间我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四下望望,何瑜还躺在我身边打鼾,老钱也跟耗子一样缩成一团熟睡。
  “怎么了?”我坐起身来把路阿爻递给我的羽绒服套上。
  路阿爻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门外,他的模样非常警惕,他已经把鞭子和尼泊尔军刀从包里抽了出来攥在手里,这种状态我十分熟悉,登时就清醒了一半,赶紧从睡袋里钻出来,也学他一样蹲着。
  他的手势我基本都能看得懂,但是在这里我就看得有些奇怪了,难道是说外面有人在跟踪我们,看我们停下来,所以终于准备动手了?
  而且这次路阿爻只选择叫醒了我,却没有选择叫醒何瑜或者钱得利,这种情况可是从未发生过的,我猜测目前我们几个的处境还是比较安全的,因为如果足够紧急,路阿爻就不会只叫醒我一个人了。
  于是我跟着路阿爻,穿上鞋走到那堆熄灭的火堆旁边,轻声问他:“怎么了,你是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他扫视了一圈那些被钉死的木头窗户,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先把火灭了,但我又怕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打算先告诉你。”
  能让路阿爻变得那么认真的一定不是寻常的事情,这件事应该有些复杂,所以他才会如此纠结。
  我没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路阿爻说:“我听到有人在拍窗户。”
  我被他说得感觉身上有些凉飕飕的,路阿爻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人先拍了两侧的窗户几下,过了不到十分钟,又去敲门。”
  听他一说我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附近的村民上山打个猎什么的也挺常见,但是我反应了两秒钟,顿时浑身的汗毛都奓了起来。
  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山林的腹地了,这地方他娘的荒山野岭,方圆多少里都没有一户人家,哪儿来的猎户偏偏选这么个暴雪的夜晚上山打猎,还敲门?是晚上没事做闲得慌吗?
  我放松了一下四肢的肌肉,问他:“那你当时有回应吗?”
  “没有,我觉得太不对劲,外面只敲了两下就没声音了。”路阿爻说。
  然而这时,木屋的门口又传来了一阵沙沙声,那是脚踏在雪上所制造出的声响,紧接着,挂在门上的门环被轻轻叩响了。
  啪嗒,啪嗒。
  屋内的我和路阿爻迅速换了位置,他甩出鞭子和刀,我赶紧爬到何瑜边上把他叫醒,他正睡得香,我把他摇醒他刚想破口大骂,就被我提前捂住了嘴,然后眼神示意他,并冲他指了指门的方向。
  等何瑜清醒过来,我又去把老钱晃醒。
  此时,那轻扣门环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敲门板,敲一阵停一阵。
  咚咚咚,咚咚咚。
  何瑜抓住钱得利就要揍,他低声骂道:“好你个老钱,哥几个待你也不薄啊,你就这么跟甘家那边的人通信儿,这么快人就找来了,你小子藏的够深啊?”
  “别打别打,何少爷,冤枉我真的冤枉呀,自打跟你们来了这儿之后我就没再跟中原那边儿的人有往来了,我要是叛变,天打雷劈成不成啊,真不是我通的信儿!”钱得利都快给何瑜跪下了。
  我急忙拽住他,让他俩闭嘴。
  “这几天咱们都在一块儿,他用多少次手机咱们心里都有数,别瞎说。”我压低了声音说。
  何瑜指我:“你糊涂啊小幺,他要真想通风报信肯定不可能在咱们眼皮底下,指不定是什么时候把消息透出去的。”
  “少东家您相信我,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
  我冷静下来,摇摇头,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木屋门口的敲门声此时仍在持续,我用正常声量问了一句:“谁啊?”
  敲门声依旧没有停下,与此同时,门外也没有任何人来回我的话。
  何瑜问我:“说不定真是甘家的人,要去开门吗?”
  路阿爻也转过身来看向我。
  我看着那扇门,果断道:“不行,不能开门,这荒郊野岭的哪儿有人来,就算是通风报信也不应该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追来要是甘茸的得力干将呢,这时间也不是不可能吧?”何瑜问。
  这门敲得让我感到异常烦躁。
  钱得利这时从角落朝我挪过来几步,弱弱地说道:“呃鄙人有一蠢点子,不知当讲不当”
  我朝他走了几步:“老钱,你见多识广,有什么头绪就快说。”
  老钱哆哆嗦嗦地张开嘴,说话的下一秒,敲门声忽然停下了,这就使他接下来说的话变得异常清晰。
  “这外头敲门的,万一不是人呢?”
第214章   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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