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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BL同人)——余河不喜

时间:2025-03-12 13:21:48  作者:余河不喜
  他这话一出,我和路阿爻谁也没说话,这张地址纸条来得太离奇了,正好我们需要知道这个“西北户外”的具体地址,那人就像是知道我们的心声,特地为我们送来了地址。
  但是这次会不会和上次的信昌银号一样是个陷阱呢?
  路阿爻突然开了口,这打断了我们两人的沉思,他说:“现在消息传不进来,想知道这个地址究竟是不是你要找的地方,别无他法,只能去看看,但我的建议是,不要去。”
  “为什么?”何瑜抬起头。
  路阿爻刚想说话,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开始响,这几天他的电话明显多了不止一倍,以前都不见他有什么电话打进来,这两天时不时就会有一个打进来,这很不正常。
  好几次我们在厨房做饭,他都要把手擦干出去好大一会儿,等我们饭都煮好了,他才回来,何瑜索性没让他再进来,直接让他外边等着了。
  还有一回,我在二楼的窗户边看见路阿爻跑到后院里接电话,我没那么变态,本来不太想过问人家的私事,结果这通电话整整打了一个多钟头,说是煲电话粥都可以了,我还没见他跟谁唠过这么久。
  这时候他手机又响,何瑜明显有点愠怒:“那电话能不能关了,不是你最近有点儿怪啊,怎么打电话过来这人是你债主吗,天天打天天打,没看咱这聊正事儿呢!”
  我拉了下何瑜的袖子,叫他收收味儿,这人这些天跟菜场大妈讲价讲习惯了,那嗓门儿时不时就得飙上来一次两次,搞得我们几个好像马上就要干架一样。
  果不其然,路阿爻快速将电话按掉了,我初步推测这打电话过来的应该都是同一个人,尽管何瑜几次表示了好奇,他也都瞒着没说。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为什么不去,你想让我从始至终一无所知地活在甘家吗?以前我可能是傻子,但现在不是了,只要是跟我外公有关的事,我就要搞清楚。”
  “不能去。”他说。
  我烦了,说道:“你不想去就说不去,我还没管你天天接电话呢,你管我去不去呢?”
  路阿爻难得地“啧”了一声,似乎很不同意我的意见,皱了皱眉,然后一言不发地直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他这态度让我怒气一下子又冲了上来。
  何瑜看看我,我没打算有什么动作,别着脸插着兜继续坐着,一脸不忿,于是他又看看走出去的路阿爻,拍了我肩膀一下。
  “你俩有话不能好好说,怎么我没跟他犟,你倒是跟他犟起来了,小幺你先坐着,我出去看看,他就那木头脑袋,你别往心里去啊。”他说完就跟着跑了出去。
  而我脑海里想的全是这张纸条,这些事情如今就像噩梦一样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知道如果我不把它们调查清楚,我可能会自己把自己逼疯掉。
  我抽出抽屉里放着的外公的笔记本往包里一塞,四哥铺子里有很多囤积已久的装备,这次回来我有意识地拿了很多上来放在抽屉里预备着,这回正好派上用场。
  我把两捆绳索塞进包里,又码了些匕首、水壶和必需药品进去,装了换洗的衣服,然后将背包拉上拉链丢在一边,突然感觉整个人都十分疲惫,于是靠坐在椅子上看天花板。
  看着看着,窗户下面的路阿爻和何瑜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在谈论着些什么,但窗户太隔音了,我听不太清楚,他们也没注意到我正坐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他们,我注意他们的口型,应该是聊了不少。
  看了一会儿我就没再看了,偷窥别人说话不是什么美德,与此同时,我的心情开始越来越烦躁,从心底里说,我不想他们因为我的事争论不休。
  想着我就拎起边上的背包从椅子上站起身,揣上那张纸条,单肩背着包下楼,还没出二道门厅,就被店里的伙计拦下来:“少东家,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没搭理他,往边绕绕想走,几个伙计就又跑上来拦住我:“少东家少东家,您不能说走就走啊,这我们没法交差啊。”
  “我去哪儿还需要向你们报备吗?”这些天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想着想着眼神也狠了下来。
  我平常在店里一直都是和善的代名词,伙计们估计是没见过我这副模样,都有些愣住了。
  我也不想跟他们翻脸,就说:“我回开封总行了?”
  “少东家,您还是好好呆在这里吧,别骗我们。”
  我这脾气瞬间上来了,背着包就要往外走,突然这时从外面乌泱乌泱来了一群人,这群人全涌进了店,这时,我就听见这群人里传出来一个相当响亮的声音。
  “让我看看这是谁那么没眼力见儿,我们东家要去哪儿,还轮得到你们这些小喽啰来管?”
第209章   钱得利
  来人瘦高瘦高的,鼻梁上架着那种旧时代走街串巷算命先生才会带的圆框眼镜,嘴里叼着烟拽得二五八万地跨进门,猛吸一口吐出来,也不知道这人抽的什么,气味儿大得很,熏的我身边几个伙计连连后退。
  我没见过他,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问他:“你是哪位?”
  他走到二道门厅的门槛前面,没擅自跨进来,听我问话,他微微弯腰把鼻梁上的眼镜往下扒了扒,瞪大了眼睛来瞧我,他好像一下就认出了我,立刻跑上来两手握住我的手。
  “这位想必就是甘少东家了,久仰久仰,久仰大名,您这是要出门,去哪儿啊,要不要我捎你一程?”
  他这自来熟得我有点遭不住,想把手抽出来,结果被他攥得死紧,拉了一下也没拉动,还是店里的伙计过来硬将我们分开来。
  “你谁呀,装什么熟呢?”伙计说。
  那人“啧”了一声,像是想要冷嘲热讽几句,可我见他眼珠朝我这边一转,就又挂上了笑脸,随后他转过来对着我,收了鼻梁上的眼镜,对我抱了抱拳:“忘了介绍,少东家您入行晚,不认得我,鄙人西郊钱得利,到您这儿认个山头。”
  前厅的动静显然惊扰了后院里的何瑜和路阿爻,他们两个纷纷朝我走过来。
  “怎么了?这谁啊,”何瑜凑到我旁边,拍拍我的包,“你怎么背包出去,去哪儿啊?”
  我知道我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于是把包随意丢在一把椅子上,手插进口袋里,心情实在非常的不美妙,所以对谁都阴沉着脸。
  我去问钱得利道:“西郊的?你是梁四的人,什么认山头,认什么山头,你找错人了,我虽然是个少东家但从来不管事。”
  钱得利眨眨眼,愣了一秒,呵呵一笑道:“少东家您贵人多忘事儿,这梁四爷已经是过去式了,大小姐没过年就把西郊的盘口全部拨给了您了,当时临近年关,诸多不便,所以只能现在我才能跟兄弟们来拜访您,望您见谅啊。”
  他说完便让开来,带来的一帮伙计和打扮成老板模样的商贩都站在他身后,愣是没跨进二道门厅一步,然后齐声朝我问好。
  钱得利说话抑扬顿挫,条例十分清晰,不过这又是问好又是认山头的,一下子信息太多,我没反应过来,仨人都是面面相觑。
  何瑜反应极快,他对钱得利寒暄:“诶呀,你看我这兄弟就是,事儿太多了,钱老弟有心啊,先坐先坐,先叫兄弟们坐!看茶,给各位老板看茶,我们换身衣服,去去就来。”
  这钱得利也不是个善茬,圆滑世故、精明算计那是玩得一套一套的,跟何瑜瞬间打成一片:“这位是何少东家吧,诶哟!久仰久仰,从前都是听声儿,今天算是见到真人了,我们爷入行晚,处处还多亏得您照顾”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您看您说这话也太抬举我了”何瑜被捧得笑得脸上纹都出来了。
  “诶哟您真是说笑了,那哪儿能是抬举”
  这两个人也没喝酒,偏偏越聊越上头,一个捧一个还真接的住,眼见着何瑜跟钱得利都要聊成八十年没见面的老友了,我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衣服把他揪过来。
  “看茶看茶,快给钱老弟看茶!”他被我揪着,临走还不忘抓了把瓜子,再交代店里伙计两句。
  路阿爻已经在后院的门廊上等我们,一过去,何瑜就开始喋喋不休,抓了瓜子磕起来:“你妈还挺好,上次买鸡去西郊转了一圈,那地儿挺大呀,我瞅这老钱人也不错,挺懂规矩,倒不跟他那前主子一样,没规没矩的。”
  “钱得利,以前是陈肆手下的人,精通易学,据说以前认了个摸金的作师父学分金定穴,他的学问很深,道上都叫他钱师爷,很会做人,关系四通八达,五师开会的时候我见过他几回。”路阿爻突然说。
  何瑜不知道又想起来那部电视剧了:“这搁以前都叫什么?大管家?”
  我震惊地问:“五师还开会?你们开会内容是什么,互相算一卦看谁算得准吗?”
  路阿爻看我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是觉得我的关注点实在有些过分清奇了。
  何瑜吐了一口瓜子皮,拍拍我的肚子:“你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呢,你背包出去给人拦下来了,这是趁我俩不在准备去哪儿呢?”
  偷跑被人抓包的感受不是很好,我硬着头皮闷声说:“既然意见不统一,我就自己去漠河,凌晨再偷偷走,不想连累你们。”
  何瑜瓜子也不磕了,指着我对路阿爻说:“看见没老路,我就说了这小子叛逆期,天天想些有的没的,要不是有他妈的人盯着咱们,他刚才真走了你信不?这地方是你自己一个人就能去的吗,真是个陷阱,你自己一个人去了你还回得来吗你!联系不上你,你让我们怎么办?”
  我一下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路阿爻说:“地址具体应该是在林子里,所以我们需要更多能够保温和生火的东西。”
  何瑜拍了下我:“意见不统一,这不是正商量着呢吗,再说谁说人老路不跟你去了,人这不刚才答应了吗,就带这么点儿东西你去那地方,冻不死你丫的。”
  我被他们说得渐渐放松下来,心情略微好了一些,于是去看何瑜:“我们一起去?”
  “你甘霁的事儿什么时候能少了我?”
  我就又去看路阿爻。
  他对我点了点头。
  我笑起来,又想到棘手的事:“咱们怎么去,甘茸的手下太多了,天天绕着咱们打转,甩都甩不脱。”
  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都不说话了,这方面还是何瑜机灵些,他在家已经经常参与这种事情了,见的也比较多,他用胳膊怼了怼我,眼珠子一转,露出一种十分狡猾的眼神。
  “这外边的现在不都是你的人吗?”
  我一愣。
  “让钱得利给咱们找辆车,送咱们去火车站不就成了,西郊是你们这儿最大的盘口了吧,咱们现在不缺人啊!”
  我对这种策略表示深深的怀疑:“你觉得钱得利是听我的还是听甘茸的?”
  何瑜犹豫了一阵,说:“这不好说,但他毕竟以前也不是甘茸的人,他以前是陈肆的人说不定还真会向着你,而且他刚才对咱们态度不错,别急,一会儿我去试探试探。”
  三个人计划好,我留下来跟何瑜打配合套路钱得利,我把随身的三百块钱给了路阿爻,然后让他先去市场,对他说能买到什么就先买什么,买不到的回来再想办法,不过所有东西都一定要最好的最结实的,这方面绝对不能掉链子。
  我跟何瑜出去的时候,钱得利正坐在灯笼椅上喝茶,茶太烫了,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差点烫得把杯子给扔了,他见我们过去,连忙把茶放下站起来。
  我摆手示意他坐,然后跟何瑜一人一边坐下,钱得利有些惶恐,我俩一左一右跟哼哈二将似的围着他,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先奉承哪边才好。
  我看了看外头坐着的铺面老板们,就对钱得利笑了笑说:“让兄弟们都先回去歇着吧,今天也怪冷的,改天我到盘口再去拜会各位老板。”
  “哎!真是感谢甘爷体谅,我替他们谢过您了。”钱得利说着就站起来冲外面的铺面老板和伙计们挥了挥手。
  他们纷纷放下茶杯站起来冲我拱了拱手,我不知道这里头的道道儿,也忙不迭站起来回礼。
  钱得利见他们都走了,也要跟上,何瑜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提溜回来坐着,掀了掀他的茶杯盖:“哎哎哎,您留步啊,这茶还没喝完呢,这可是颖甘堂五位数的好茶,您不喝完不糟蹋了?”
  “啊?!五位数啊,我还没喝过这么贵的,要说颖甘堂里的好东西就是多啊。”
  何瑜这么一说,钱得利也不着急了,赶紧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喝完还砸吧砸吧嘴用力品了品。
  看他安定下来,我就对何瑜使了个眼色,何瑜接收了我的信号,我就又拿了一把瓜子凑过去给钱得利,说:“来吃吃吃,西瓜子。”
  “诶哟,这还劳您给我拿。”
  他接过去吃着,我就开始跟钱得利套近乎起来:“老钱啊,说句实话我还没管过西郊这么大的盘口,专业的事儿以后还是得多多问您啊。”
  “不敢不敢!您太抬举我了,之前颖甘堂一直都是您管的账我知道,您年轻,不爱搞那些虚的,规矩活儿就我来替您应酬,有我给您在盘口坐镇,保证绝对不会有一个人反了天去。”
  何瑜接上话口:“那照您这么说,您以后就是向着我们小幺的了?”
  “何少爷这是什么话,”钱得利放下杯子,一拍大腿,“那我肯定是向着咱们甘小爷的了,您别看我这样,以前那也算是跟着陈哥走过好几遭的人了,以后肯定也是为甘小爷鞍前马后,那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啊,怎怎这话从何说起啊这?”
  “老钱啊,跟你撂了底了,你这甘小爷现在有个难处,你是帮还是不帮吧?”何瑜张望了一圈四周,见没有伙计在场,便用手点了点我。
  钱得利看我俩的眼神就是一愣,他放轻了声音说:“您二位现有什么难处呢,鄙人必当倾尽全力帮您二位解决困境。”
  “给我们弄辆车,去火车站。”
第210章   逃跑
  钱得利听完迟疑了一秒,然后小心翼翼四处望了望,身体前倾,我跟何瑜随着他也往前趴了趴,紧接着,钱得利就悄声说:“您二位都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现在的处境吧?”
  我跟何瑜默契地对视一眼。
  我刚想开口,钱得利此时却话锋一转,说:“弄辆车,对鄙人来说问题不大,最大的问题其实在于怎么去市里的火车站,路上难保有人来拦,这要是真对峙起来,嘿嘿,我还真没那把握能把您几位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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