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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暗恋(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3-12 13:29:50  作者:终晚夏
  顺应纵容贪婪,手彻底塞进裤腰。周政业原地未动,矜持了一会儿才说:“可以吗?”
  简初词:“……”
  都这样了还问,好过分的人。
  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停下来吗?
  他点头不睁眼,全程被操控。
  简初词穿了条抽绳的休闲裤,布料偏薄,被周政业轻易脱掉,搭在池边。
  宽大的手掌能把人烫伤,握得很紧,逐渐熟练。
  简初词仰头呼吸,却越发缺氧。水花溅在头上、肩膀上,再融进贴紧的胸口间,软进简初词身体里。
  彻底释放了两次,他才被周政业抱出来,去淋浴洗澡。
  身体紧密相接,黏得摘不掉。
  周政业帮他擦干净身体,裹上浴袍,抱进床上。床垫不软不硬,弹性很好。
  半天感受不到动静,简初词睁开眼。
  周政业近在眼前,气息轻得感受不到。
  简初词:“怎么也不说话?”
  周政业:“怕打扰你。”
  “有什么打扰的。”
  只不过害羞装睡而已。
  “小词。”
  “嗯?”
  周政业靠得很近,呼吸扑到他鼻尖:“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简初词:“……你是不是听到了?”
  见家长那次,他和姐姐在厨房。
  “抱歉,檬檬房间离厨房很近,姐说话的声音穿透力又很强。”
  “没事的,听到就听到。”
  都能被亲姐问,还怕什么男朋友。
  周政业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还没回答我,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简初词头侧过去,扑不到鼻尖的呼吸,又扑到了更敏感的耳朵上。
  “你都在上面了,还问。”简初词把耳朵躲远了点,不让热气影响自己,“好过分。”
  “抱歉。”周政业搓搓他的耳垂,“我是不是教坏了你。”
  “我姐随便说的,不用在意。”简初词蹭他手臂上绷起的血管,“再说了,你坏事都做了才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晚。”
  “怎么不唔。”
  嘴唇被吻占据,无处安放的手按了回床上,浴袍带的一头垂在地毯,简初词的膝盖被压开,坚硬又柔软碰了上去。
  零距离的接触,身体给予了灵敏反馈。简初词突然明白了那句“不晚”的含义。
  周政业靠得更低,在他耳垂边吻咬:“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了。”
  简初词抱住他的肩膀,给予回应和肯定:“我没那么保守,不介意结婚前就……”
  床垫压得摇晃,窗帘沙沙地响。发热呼吸喷在额头、侧颈和胸口上,每一次都是危险讯号。
  周政业撕开床头的方形包装,拆开一片,自己佩戴。
  紧张变成急促,身体燃起火苗。
  ……
  温暖气流在耳边烧,简初词咬牙颤抖,本能躲避,却被人反手掐得更紧。
  ……
  疼,但又想。
  他用眼神暗示周政业。
  想要,更多。
  ……
  “小词,放松。”周政业吻他的耳垂,一遍遍安抚,“再放松点。”
  ……
  天色渐晚,浴室又去了一次,虚脱的简初词被抱回了床。
  周政业腰上裹着浴巾,清理床单上的少量痕迹。
  简初词赤身裹在被子里,先瞄了眼打开的纸盒,又去看垃圾桶散落的狼藉。
  他脸身钻进被子里,热得要命。幸亏酒店一盒只有四个,要是十四个,估计也会用完。
  周政业洗完手回来,撩开他头上的被子:“饿不饿?”
  能不饿吗,从下午四点折腾到八点。
  简初词刮刮嘴唇,再次庆幸:“我想吃小笼包。”
  周政业手伸进去,帮他揉了揉腰:“酸不酸?能不能下来。”
  “能下来我也下不去。”简初词憋着点小气,“没衣服穿了。”
  他给周政业带了衣服,可自己的上面下面全湿了一遍,目前还挂在浴缸边。
  周政业划开手机:“酒店有送餐服务,我看有没有小笼包。”
  简初词凑到身边,瞟见菜价:“这么贵?坑人。”
  一份包子六个,竟然敢卖八十八。
  周政业:“嗯,我努力赚钱。”
  简初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也努力赚钱。”
  工作买房,给他要的生活。
  *
  自从有了亲密经历,画周政业成为了生活日常。频率从一周一次增加到两次,甚至是三次四次。
  月底将至,美院食堂。
  简初词翻着电子记账本,小声嘟囔:“这个月光房费就花了两千三。”
  还是住的经济快捷酒店。
  “没事,够。”
  周政业接了不少私活,打底四千。
  “不是够不够的问题,是学校附近租个一居室也就两千,条件不比快捷酒店差。”
  周政业握紧筷子:“那我们……”
  简初词:“我们租房吧。”
  最近是毕业季,房源充足。周政业看上了套精装两居室,房东第一次出租,南北通透,就在美院对面,但价格偏贵,一年起租。
  房子是很好,但两室超出了预算。
  简初词:“咱们住一室就行。”
  周政业:“我想给你腾出间画室。”
  简初词:“那你……”
  周政业转向客厅:“没事,我可以睡沙发,我……”
  “你说什么呢。”简初词打断他,“我的意思是,想给你留一间书房。”
  “不用,画室更重要。”周政业说,“要这套了,我联系房东签合同。”
  简初词犹豫:“房租贵了好多。”
  “又不是付不起,别委屈自己。”
  拗不过周政业的坚持,签完合同,入住指日可待。
  周五下课,周政业回宿舍收拾行李。
  江昊羡慕得鬼哭狼嚎:“业哥!业哥你怎么做到的业哥!为啥我就不行啊!是我能力不强还是不够努力!为什么啊!”
  江昊的爸爸在东三省是小有名气的老板,早在学校附近给他买了房子,配有保姆。
  江昊软磨硬泡了两年,姜睿就是不肯和他住,还因悬殊的家世,差点和他分手。
  周政业合上行李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了,你继续努力。”
  江昊:“苍天啊!有钱是我的错吗!”
  *
  同居前一周,简初词每天都要网购,想把家布置温馨,这个想挑那个也想要。
  选完地毯挑床单,被罩毛巾也要买,最后给周政业买两件换季服装。
  挑到深夜,简初词点开搜索栏,偷偷输入:安。全。套。
  之前都用酒店的,现在出来住,得提前备一些。
  某宝上的品牌众多,款式眼花缭乱。
  简初词回忆酒店的款式和品牌,用来用去,还是第一次在五星级酒店的那款质量好,也舒服些。
  简初词记得品牌,重新搜索。
  “…………”
  这么贵,怪不得舒服。
  简初词咬牙,选了同款。
  买五送一,买十送三。反正也要用,多囤些也没关系吧。
  简初词下单了十盒。
  房子住了一年又一年,从本科毕业住到了双双保研,虽然生活平淡,但安逸简单。
  从研二起,简初词便在一家设计公司兼职,承接各种类型的订单。
  当晚,周政业回家已是深夜,画室还亮着灯。
  “你回来了。”简初词探头。
  周政业走进来:“怎么还不睡?”
  “我有点想不通。”简初词指着夹在画板上的设计图,“这款真的很难看吗?”
  是一款婚戒的三维设计图。
  总体为扁圆形状,和常规戒指将比,有点特殊,表面有极细的磨砂质感。
  外侧没有花纹,装饰都在戒指内边,按照简初词的说法,里侧可雕刻伴侣姓名,纪念日,甚至镶嵌宝石,显然是精心设计的。
  周政业说:“不难看。”
  简初词:“但它被甲方第十次退回。”
  给出的理由是,毫无新意,敷衍了事,再不行退押金换人。
  修改不成,简初词破罐破摔,一气之下,随便设计了款新的。
  简初词把效果图拿出来:“就是这个,真正的毫无心意,敷衍了事。”
  千足金配十克拉水滴钻石,周围镶红黄蓝绿宝石。除了成本高,毫无艺术感。从开始设计到结束,一共没花十分钟。
  “我把样图发给甲方,你猜怎么着?”
  周政业:“他觉得还行?”
  “不只。”简初词说,“甲方非常满意,夸我很有心意,又找我设计项链和手镯,也照这个来。”
  周政业笑了:“人与人之间的审美总有区别,也正常。”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我的审美出现了问题?用不用改改?”
  周政业看着被甲方退回的戒指图:“不用,总会有人懂你。”
  周政业研三那年,被导师推荐去沪市实习,顶尖科技公司,是众多实习生梦寐以求的地方。
  但距离过远,周政业还在犹豫,简初词却坚定替他选择。
  “去吧,我支持你。”
  沪市到京市,有一千多公里的距离,这是两人恋爱以来头一次异地。
  周政业打算每周往返一次,但忙起来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要说放假,连正常下班都成了奢侈。
  周政业感激简初词的善解人意,每次打电话,说最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别的不用担心。”
  新一轮研发期结束,周政业申请了一周假期,连夜赶回京市。
  晚上十点,家中漆黑。周政业找了一圈,在卧室发现了人。
  十二月的天,简初词赤脚踩在飘窗台面。
  “怎么不开灯?”周政业走进来。
  简初词摘下耳机:“政业,你怎么回来了?”
  “我调休了。”周政业抱了毛毯搭在他身上,又把搓热的手裹住他的脚:“冷不冷?”
  简初词摇摇头:“吃饭了没?”
  “吃过了。”周政业注意他眼眶里的隐隐泪光,“怎么了?”
  “没事。”简初词挣脱他起身,“坐飞机很累吧,我去烧洗澡水。”
  “不用,我去。”周政业拦住他,“你到底怎么了?”
  简初词隐忍酸涩鼻腔,靠他肩膀上。
  周政业抱住人,轻轻拍他的后背。
  简初词侧过头,缓缓开了口:“他们前两天来找我了。”
  周政业:“谁?”
  安静了几秒,才传来声音。
  “卖掉我的人。”
  简初词不愿用“爸妈”形容他们,更不想玷污这两个字。
  周政业心口堵了木塞,拔不出来:“他们想干什么?”
  “他们向我道歉,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说我永远是他们的孩子。”
  “还说他们一直很想我,也很爱我,鼓起勇气才敢来找我。”
  “他们还说,家里一直留着我的房间,他们永远等我回家。”
  周政业咬牙:“你怎么回的?”
  “我说……”简初词苦笑,“好,回家。”
  “小词,你听我说。”周政业掐紧肩膀,透进他的眼睛,“我知道不该这么说,但你想想,他们早不找你晚不找你,非要等你快毕业才……”
  “我知道。他们应该是年纪大、身体不好了,想让我养老。”简初词侧头蹭掉眼泪,“所以我骗了他们,并报了警。”
  当年简初词年纪小,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和家庭住址,才让这对人贩子成了漏网之鱼。
  “我不是五岁,不会再被卖了。”
  “为难你了。”周政业松了口气,“你做得对。”
  “可是……我想回家看看的。”
  看看是不是真的给我留了房间,衣柜有没有我的衣服,抽屉里是否还摆着我画过的画、看过的书、玩过的拼图。
  “不要去,那不是你的家。”周政业抱紧人,安抚他,“这里才是。”
  “就要不是了。”简初词肩膀颤抖,声音无助,“昨天房东联系我,他明年就外不租了。”
  窗台透出的明亮月光,照在简初词流泪的脸上:“政业,我们要没家了……”
  “我只想有个家。”
  “有家,有。”周政业用力抱紧他,“我们回北宁买房子,写你的名字,装成你喜欢的样子,住的离姐和姐夫近一点,再也不用担心退房。”
  周政业抹去泪痕,小心亲吻他:“不论天涯海角,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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