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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暗恋(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3-12 13:29:50  作者:终晚夏
第37章 领证吧。
  周政业属于务实派, 买房说来就来。
  好在两人这几年省吃俭用,也存下了些钱。可深入了解了房价,简初词还是想打退堂鼓。
  北宁的房价虽不像京市遥不可及, 但作为省会, 也望而却步。
  不想买太偏, 想交通便利,最好能离姐姐姐夫近一些。挑来挑去, 只剩全款老旧小区的一室一厅, 或者贷款买两室一厅。
  简初词倾向前者, 不用还房贷,工作压力小不少。但周政业对二者都不满意, 他想买的是对面的高层小区, 三室两厅,南北通透。
  简初词劝他:“房子怎么都要装修, 一手二手没区别, 爬楼梯还能锻炼身体。还没有还贷压力,我觉得挺好的。”
  “小词, 我可以找我哥借,我想你住得舒服点。”
  “这个就挺舒服的, 哥挣钱也不容易,别麻烦他了。”简初词又说,“况且, 咱们的事,你哥不是还不知道。”
  周政业掏手机:“我现在就跟他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怕压力带给家人。”
  简初词知道, 周政业家条件还不错,他哥的生意做得不小, 但每一分都是辛苦钱。就像他瞒着哥哥嫂子买房一样,二十多岁的人,不该总让哥哥姐姐照顾了。
  “或者,如果实在不满意,咱们可以攒够了再买新房。”
  实际上,简初词并不在意房子的大小,他只想有个家。
  “不。”周政业异常坚定,“就现在买,以后再换新的。”
  简初词:“那就听我的,一室一厅。”
  周政业:“好,我们去签合同。”
  “等一下,你先别急。”
  他们交往六年,攒下的钱都在简初词手上。这里的一半以上都是周政业的工资、科研奖金和卖专利的收入。
  剩下的部分,是简初词比赛的奖金和卖画的收入。
  如果买房,肯定写两个人的名字,可房子都买了。
  简初词攥紧银行卡,心脏怦怦跳:“政业,买房之前,我们要不要……”
  “要什么?”
  简初词深吸了口气,抬头看他:“我们要不要,先把证领了。”
  周政业眼底闪烁:“什么时候?”
  “我都行。”简初词抿抿嘴唇,“看你。”
  周政业划开手机翻日历,他平时不在意那些,但突然觉得,再麻烦的事都能成为生活情趣。
  想寻找最佳的日期,宜入宅、宜嫁娶。
  就是今天,十二月二十七。
  简初词靠过来,看中了相同的日期:“听说现在领结婚证,户口都不用。”
  恰好身份证都在身上。
  “民政局好像就在这附近。”简初词对他扬起嘴角,“去吗?”
  周政业按掉手机:“你真的考虑好了?”
  从十八岁到二十三岁,不那么合群的自己,如果不是他,应该也不会任何一个人了。
  简初词:“你呢,考虑好了吗?”
  “六年前就考虑好了。”
  简初词:“那用不用和你哥说一声?”
  周政业拉上他的手,逆着光,向马路对面走:“领完再说。”
  领证流程比想象中简单,填好登记材料,拍双人照,再进行宣誓,两张红色本子就到了手上。
  走出民政局的门,简初词流连于两个人的合影。
  “小词。”周政业叫他。
  简初词摸着本子,“嗯”了一声。
  “有个东西,我一直想送给你,今天应该合适。”
  简初词合上结婚证,塞进衣兜:“什么?”
  周政业的手插进口袋,掏出枚戒指盒,掀开:“希望你能喜欢。”
  熟悉的款式,精致的构造,银色磨砂扁圆形素戒,里侧刻着他们的名字,还有他亲自设计的花纹。
  简初词不敢相信眼睛,心脏拼命收缩:“你什么时候做的?”
  “一年前。”周政业说,“我从铂矿中提炼出铱的化合物,经过还原得到单质,再找珠宝公司帮忙打造。”
  “铱?”简初词捏着银白色的戒圈,“它和铂金很相近?”
  “对,它属于铂系金属,地壳含量仅为黄金的四十分之一。”
  “我猜就是,果然好珍贵。”
  “不只是珍贵,还是地壳中最稳定的元素之一。几乎能抵御所有酸,在一千六百度以上的空气中,依然能保持优良的力学性质。”
  有意义的东西,比金钱价值更珍贵。
  简初词转动戒指圈,“怎么现在才给我?”
  “没找到机会。”
  “什么机会?”简初词笑着说,“求婚的机会吗?”
  周政业蹭蹭鼻尖:“嗯。”
  简初词把戒指和手一起递过来:“现在有机会了。”
  戒圈套进左手无名指,严丝合缝的尺寸,只为他一人打造。
  简初词摘下另一枚戒指,以相同的方式,套进周政业的左手无名指。
  “小词,我答应你,今后一定努力赚钱,尽快换房子给你。”
  简初词抓着周政业的左手,摩挲无名指上的圆痣:“那些都不重要。”
  周政业拼命想重要的话术:“我会做个好丈夫,尽善尽美、尽职尽责。你喜欢的一切,我都尽可能满足你。”
  简初词托起他的手,亲吻了那颗痣:“还有吗?”
  手腕被握住,向前拉扯,身体前倾,人跌进周政业怀里,情话落在耳边。
  “简初词,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
 
 
第38章 毛蛋,大雪,迟来的情书。
  毛蛋搬来北宁的第一年, 恰逢暖冬。
  刚放寒假那几天,毛蛋整日守在窗边。撸着毛球,把自己热成暖炉, 循环叨念“下雪下雪下雪”的咒语。
  眼瞅着到了年关, 还是没下成一场雪。
  带着遗憾看了春晚, 过了年。初四一大早,学习计划就安排上了。
  起因是, 毛蛋做了许卓柒的期末试卷, 全科平均不到四十分。学习上, 周政业没半点儿手软。
  毛蛋撑着下巴,抠掉了半块白橡皮, 还是没能证出, 这破边和破面怎么就能平行。
  他避开破题,继续写下一道破题。
  题干没读完, 简初词过来敲门:“毛蛋, 你看窗外。”
  毛蛋耷拉脸,慢悠悠转头:“在恶魔数学君面前, 什么都不能激起蛋哥的兴……”
  话到一半,毛蛋的眼珠亮成灯球, 跳下座椅,冲到窗边:“啊啊啊啊啊!雪!”
  “下雪了,真的下雪啦!”
  鹅毛雪花下得急, 薄薄一层,铺白了种着冬青的花园。
  毛蛋呲溜蹿回来,拽了毛线围巾、棉帽和手套。抱上毛球儿就要往外窜:“球球走啦, 咱们去堆雪人!”
  蛋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一座大山拦住。
  周政业板着脸, 挡在他面前:“卷子写完了?”
  “雪人兄弟在等我。”毛蛋搂紧毛球:“我堆完他们再写。”
  周政业:“写完再堆。”
  雪越下越大,毛蛋急得团团转:“可是我写完了,雪都化了怎么办?”
  “你写快点儿,就不会化。”
  “可我万一写不快呢?”
  周政业把毛球从他怀里抱走:“那就堆不了雪人。”
  “哇”的一声,毛蛋倒地上打滚,胳膊腿晃的比雨刷还快:“臭木头,坏木头,黑心的烂木头!不要你了!我要把你打包成礼盒送人!
  “哇呜呜呜呜呜呜……”
  “来人呐,给我打包!”
  简初词闻声赶出来:“怎么了这是?”
  躺地上的蛋翻起来,抱住简初词的大腿,哭得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简宝贝,周木头是大坏蛋!咱们把他送人好不好?”
  “不哭不哭。”简初词呼噜呼噜蛋脑袋:“哪里坏了?和简爸爸说。”
  “他逼我写作业,不让我堆雪人。他是充话费送的,我不想要他了!”
  简初词拍拍他,把蛋拉到窗边:“你瞧,刚下一会儿,目前的雪量还堆不了雪人。”
  “天气预告说,这场雪要下三天,明天应该就厚了,”简初词把聊天记录点给毛蛋看,“我帮你约了柒柒。明天上午咱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
  毛蛋眨巴眨巴眼,往简初词怀里钻,偷瞄了周政业一眼。
  “先把作业写完,咱们一起去逛超市,好吗?”
  “好!”毛蛋可怜兮兮,扑进简初词怀里:“简宝贝是宇宙第一好,周木头世界无敌坏。”
  “去写吧,我等你。”
  哄开心的毛蛋,哼着春晚热门歌曲跳回房间,做题速度明显加快。
  简初词裹着毛毯,坐在懒人沙发看雪。
  周政业捏着草莓递到嘴边:“又惯他了。”
  “好不容易下场雪,是我们毛蛋受委屈了。”简初词吞下草莓,望向窗外。
  “谁让他成绩这么差。”
  “是你太严格了。”简初词替毛蛋抱不平,“满打满算毛蛋也才三岁,你就让他学高中知识,好过分。”
  “他还在硬盘时,就接受过义务教育。”
  “那属于胎教,不能算数。”
  周政业笑了:“嗯,我反思。”
  简初词把草莓塞到他嘴边:“这还差不多。”
  “我们下楼转转?”
  “等毛蛋写完作业一起。”
  周政业从后面抱住他:“我们很久没过二人世界了。”
  “说什么呢,每晚都是二人世界。”简初词做了个嘘的手势,“让毛蛋听到,他又吵着把你打包送人了。”
  “小白眼狼。”周政业叹气,“白养了。”
  简初词转身圈住他的脖子:“谁让你总这么严格。”
  周政业吻上嘴唇:“我改。”
  “哇吼!完了完了!蛋哥做完啦!”
  “超市!蛋哥要去超市打雪仗!”
  简初词舔了下草莓味的唇边,从周政业怀里出来:“走吧。”
  “作业还没检查。”
  “回来再查。”简初词拉他回房间换衣服,“说好要改的,怎么也得坚持三天。”
  一家三口下了楼,毛蛋戴着喜庆的毛线围巾和尖头帽,连手套都是红色的,脚下踩着防滑棉鞋往雪地里疯跑。
  简初词频喊“小心摔倒”也无济于事,毛蛋三五步一个屁股墩,爬起来拍拍继续摔。
  简初词看着满屁股雪的蛋,问周政业:“你更新系统了?”
  毛蛋本身有神经反馈,可以感受疼痛。
  周政业:“没有。”
  简初词:“他怎么不喊疼了?”
  平时踢到桌角,都得挤简初词怀里求抱抱。
  “柒柒小时候玩雪摔倒,喊疼吗?”
  简初词:“……也对。”
  开心了,什么都能忘。
  为了玩雪,毛蛋去超市买了一兜子“装备”,光是雪球夹就有十几个,各种形状。胡萝卜“鼻子”也有八根,不同粗细大小。
  回来的路上,雪积有了点厚度,毛蛋找到片干净雪地,把自己调成零度,滚了十分钟,终于滚成了“雪人蛋”,还不忘翻出胡萝卜往鼻子上怼。
  周政业上楼做饭,简初词被周政业裹成粽子,在楼下陪毛蛋玩。
  等相册里存了上百张雪人蛋,他接到了周政业的电话。
  简初词抱着条浴巾,把湿淋淋的蛋擦干,拉他回家吃饭。
  雪下了一整晚,他们离姐姐家不远,对面小区,步行十分钟。
  大年初五,邻居们还没出门,路面白雪皑皑。
  一家三口站在单元门前,看着十几厘米厚的雪积雪,麻烦的问题来了。
  有位“小朋蛋”的腿,从脚底板量到大腿根也没超过二十厘米。
  “哇哇哇”三声,蛋哭得好惨:“我就说我要大长腿,臭木头就是不给我大长腿!现在好了,蛋腿太短,蛋迈不开步,蛋连门都哎……哎?”
  周政业抱起毛蛋,大步一迈,冲进了风雪里。
  他走得很慢,余光时不时往后看。
  简初词跟在后面,踩周政业踏平的雪面,帮毛蛋整理挡住眼睛的帽檐。
  毛蛋抱住周政业的脖子,身体加了温,蛋脑袋贴他脖子边,看着简初词的眼睛冒星星:“简宝贝,咱们暂时不把周木头送人了吧。”
  到达姐姐那,一家人堆了个全家福雪人,简初词陪毛蛋打了会儿雪仗,玩到双手通红,被周政业拉上了楼。
  家里暖洋洋的,厨房有煎鱼的香气。
  简初柠递来红糖水:“小词,你等会儿把你屋写字台里的东西腾腾,我想给蛋宝装个小床。”
  大年初二,他们在这儿住了一晚,简初词的卧室是张一米五的床,两个成年人加一个毛蛋,本来就不宽敞。
  外加毛蛋睡前和柒柒王者打到亢奋,睡觉说梦话,躺成了横蛋,满床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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