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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和战神上将结婚后(穿越重生)——关河梦北

时间:2025-03-13 08:01:17  作者:关河梦北
  “吼——嗷——吼吼——”
  厉吼声再度响起,两人神色一凛。
  军雌上校赶来,将手里的瞭望镜递过去:“上将,异兽又有动作了。”
  萨岱霍斯接过瞭望镜,举起对准长河南边——
  先前的一战中,本就数量稀少的幼年体和成长体已经所剩无几,这会儿两体中所有余下的异兽都站到了异兽群最前面,站定后,又从后面走出了数头成熟体异兽,三三两两岔开来挤满了整片密林前的长河。
  阿弗列神色发紧:“它们要跨过长河……怎么跨?记载中右达符异兽并不会飞啊。”
  萨岱霍斯按下耳麦:“前排军雌保持队形不变,后排光能炮准备。”
  “是!”
  长河北边,一排排军雌错落着围在了河岸,确保每一处都不留空隙,手上长枪齐齐对准了河对岸。后排一架架光能炮早已装满了流弹,军雌站在后面握紧手杆,随时准备调整发射角度。
  “吼——吼——吼吼——”
  随着一阵穿破深林的怒吼,所有异兽咆哮着向前冲去,震得大地不断发颤,最前面的异兽在临近长河处骤然一个蜷曲前滚,直立身体生生将自身海拔拔高一倍,粗壮的长尾如滑梯般向后拖去。
  “!”萨岱霍斯倏地明白了它们的意图,“它们要跳过来,流弹对准前排异兽打过去,所有人伸开翅翼准备!”
  “是!”
  “砰——”“砰砰——”“砰——”
  一颗颗流弹不间断地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阿弗列狠狠咬牙:“该死的,流弹命中率太低,不然可以等它们跳到半空的时候直接打落。”
  萨岱霍斯展开翅翼:“拦不了多少,准备直接打。”
  阿弗列翅翼张开腾空而起:“是!”
  流弹飞过去的间隙,后面异兽已经冲着踩上拖下来的长尾,在被踩异兽的痛苦嘶吼与满尾鲜血中四肢蹬上它的身体跃上长河,再曲起近十米长的鳞片韧尾往地上狠狠一借力,整头异兽便如飞火流星般朝对岸扑来。
  “嘭嘭嘭——”“嘭——”“嘭嘭——”
  一颗又一颗光弹砸来,少许正好砸中半空中的异兽,轰然碰撞间,异兽高嚎一声便带着满身的黑灰笔直地坠入河中再无声息;没砸中的掠过异兽直直砸在对岸雪地,或炸起遍地凹坑,或爆断异兽躯体,或凭借其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异兽“垫脚石”。
  死了再上,没了再补,誓要跳到对岸撕碎所有军雌的疯潮火一般蔓延至整个兽群,燃了一片的厚雪密林。
  “咚——”“咚咚——”
  哪怕是在如此密集的炮火下,周身覆满了坚硬鳞片根本不惧任何光枪流弹的成熟体异兽还是一头接一头的怒吼着毫发无伤地跳到了对岸。
  “来了!它们来了!打!!!”
  “左边!!!”
  “还有!小心!!!”
  “砰砰砰——”
  “……”
  无数道枪声接连响起,各色翅翼飞跃在漫天大雪之中,深色的光甲与赤红的鲜血伴着暴怒的嘶吼一并流转在白雪之上。
  ……
  大帐。
  凌洲听见声音,倏地睁开了眼,不想刚打开眼皮就被迎面而来的强光刺得眼眶发疼。
  晚上了?开这么亮的灯?
  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住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刚想放下手,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现在不是蝴蝶吗?哪来的手???
  凌洲顶着莫大的疑惑唰地睁开眼,首入眼帘的就是一只手,一只沾了几团血晕的手,他的手。
  凌洲:“?!”
  他蓦地抬起头,正正对上了近在咫尺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亚维……和灰眸里清晰可见的他的身影。
  凌洲:“???”
  他张了张嘴,要不是余光瞥见旁边站着的一大票人,就险些以为自己又穿了。
  凌洲直愣愣地看着亚维:“这是……怎么了?”
  亚维看着他一脸懵的样子,抬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挥了挥:“傻了?这是几?”
  “……”凌洲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去。”
  这么一闹,他彻底清醒过来,良好地接受了自己莫名其妙重新变成人的事实,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阿拜尔一行人,又低头瞄了瞄躺在血泊中的一干雄虫。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阿拜尔元帅——”
  “怎么了怎么了?大殿下出什么事了?”
  话说到一半,军医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刚进来就看到着一身议服的凌洲,人还傻着眼睛就瞬间看到了在他动作下微微撩开的外套里的暗色血迹。
  “!”军医登时顾不上其他,拎着医药箱几步冲到凌洲面前,一把掀开他的外套:“大殿下,失礼了。”
  这么一动作,所有人都看到了银白议服下的大片晕在腹部的血污。
  亚维眼皮顿时一跳,赶紧侧身让开位置:“怎么那么多血?”
  阿拜尔面色一沉,抬手一挥:“都带下去。”
  “是。”在场军雌立刻将地上或死或重创的雄虫拖了下去。
  拥挤的大帐瞬间就空旷了不少。
  凌洲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腹部的剧烈疼痛,脸色一下就白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弯了弯。
  军医眉头皱得死紧,抽出一柄止血仪按在了他身上:“血流的有点多,还有拟态的问题,得去医帐。”
  话音刚落,亚维就扶起凌洲:“那就快去,元帅?”
  阿拜尔点头:“我——”
  “报告!”
  阿拜尔转头:“怎么了?”
  军雌跑进来:“元帅,前方传来消息,大批异兽已经跨过了长河!”
  阿拜尔:“什——”
  “嘀嘀。”
  他低头点开光脑。
  “元帅,瞭望台禀报,有几个探测仪和摄像似是被损毁了。”另一名军雌赶来。
  阿拜尔手指咔嚓一响,转头看向凌洲:“大殿下,我——”
  凌洲借着亚维的力抬起头:“元帅快去吧,我这儿没事。”
  亚维扶着凌洲:“放心吧元帅,科米加全都被拿下了,这儿有我呢。”
  “可——”远方的炮火声隐隐传到了这边,阿拜尔几番纠结,还是抬手招来人,“你带一队军雌护在大殿下身边,不得有失。”
  “是!”
  阿拜尔右手扶肩,转身匆匆走了出去。
  凌洲腹部的疼痛愈发强烈,连带着头也开始有些发胀,他看向门外:“异兽……到底怎么了?”
  “我待会儿跟你说。”亚维和军医带着凌洲在军雌的护送下急急进了附近医帐。
  ……
  医帐。
  “嘀、嘀、嘀。”
  凌洲刚从治疗舱里出来,这会儿躺在台子上,头顶的检查仪顺着一点一点地扫遍全身。
  凌洲:“你是说,留影珠刚碎,我就周身发出一阵白光,白光一灭就变成人了?”
  亚维站在台子下,点点头:“可不是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变魔术呢。白光还亮了半天,差点儿把我……阿拜尔元帅吓死。”
  凌洲挑挑眉,没有点出来:“真成变魔术了,什么情——算了,科米加那边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亚维摇摇头:“你刚撞刀上一队军雌就冲进来了,科米加的死了几个,霍勒少将和我都只是划伤了点儿,刚刚都用过治疗仪了。”
  凌洲:“霍勒少将呢?”
  亚维:“门口守着呢。”
  凌洲点点头:“东边怎么样了?”
  一说到这个,亚维就冷笑:“声东击西,科米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他们只有四枚光弹,还没炸完就都被击毙了。”
  凌洲皱眉:“道班鲁也在里面?”
  “不在,”亚维低“嘶”了声,“说到这个,这次也是奇怪了。刚刚你亮着的时候,军雌过来禀报,都没有看到道班鲁,后来是搜查的时候才在科米加营帐里找到了他。”
  凌洲选择性地忽略了什么“在他亮着的时候”:“科米加营帐?”
  亚维:“嗯,他全身都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找到的时候人还昏着呢。”
  凌洲眸色一沉:“他被巴格理发现了?”
  亚维一耸肩:“也说不定又是什么新的阴谋。”
  凌洲:“他现在在哪儿?”
  亚维:“在后营关着呢,还没工夫料理他。”
  凌洲垂眸:“我待会儿过去。”
  亚维调侃了他一句:“不去瞭望台看看?”
  “……”凌洲无奈地笑了笑,“我对这方面又什么都不懂,还是别去瞎掺和了。”
  亚维赞同地点点头:“嗯,挺有自知之明。”
  “……”凌洲翻了个白眼给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跟他扯皮。
  “不过,还有件事,”亚维若有所思,“那些个雄虫好像,不太对劲。”
  凌洲:“怎么?”
  亚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瞧着,像是被摄了魂一样。”
  凌洲倏地抬眸:“摄魂?”
  亚维“嗯”了一声:“除了碾碎留影珠和砍人之外,什么反应都没有,要不是之前见过,我都要以为这又是科米加弄出来的什么傀儡之类的了。”
  听着亚维的话,凌洲突然想起之前在祭典上见到的祭司殿雄虫。
  也是,看着,不像活人……
  他眸色发沉,还有刚刚的异兽跨过长河……
  想着萨岱霍斯的右手和精神海,这么多事加起来,凌洲不免泄了几分先前死死掩藏的焦躁:“我现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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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什么现在,去什么去?!”检查仪刚刚检查完毕,军医就冲了上来,刚走进就听见这么一句,登时也顾不得什么皇子不皇子雄虫不雄虫的了,多年的行医生涯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劈头盖脸就数落了凌洲一顿,“适愿殿下,麻烦您自己好好看看光屏上的报告好吗?你差一点儿人就没了!不说腹部那么深的伤口了,你看看你的精神海!你看看你的拟态!!这才多久就非正常解除了?!会出事的你知道吗?!怎么这么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你和萨岱霍斯上将真是一个德行真是,气死我了!!!”
  凌洲整个人……整只虫都被骂傻了,看着军医气得气都快喘不过来的样子愣是半点儿声都不敢出,老老实实地挨骂。
  亚维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一直控制不住地在发抖,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扑哧”笑出了声。
  “……”凌洲冷眼刚射过去,军医的大炮就霎时转了个方向——
  “笑笑笑,笑什么笑?!我还没说你呢亚维阁下,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啊?!哦手被砍了随随便便缠个绷带就可以了是吧?身上被划了那么多刀还要去请你才去治疗是吧?长者自己精神海强悍就啥都不管是吧?你精神力能治伤啊?你医学奇迹啊?跟阿弗列中将一个德行真是!还好意思笑?!气死我了!!!”
  亚·无辜躺枪被骂得不敢吱声·维:“……”
  凌洲:“……”
  他费尽全身的力气勉强绷住了差点儿咧开的嘴角,短短几秒内想尽了一生中所有伤心难过悲伤忧伤的事才堪堪压住了不住颤抖的身体。
  亚维余光瞅见凌洲严肃得堪称做作的神情,气得真想立刻马上就给萨岱霍斯打小报告。
  好不容易骂完了,军医这才皱着眉收了神通……脾气,抬手让助手扶起凌洲。
  凌洲白着脸,嘴唇毫无血色,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捂住腹部,费力地坐起来,额头上渗了些汗,整个人看上去虚弱至极。
  军医见状也不禁放缓了声音:“现在这个情况也不能用麻醉和止疼剂,疼得厉害吗?”
  凌洲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事。”
  亚维:“……”
  做作,真他大爷的做作。
  凌洲似有所觉,不咸不淡地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抬起手,满是歉意道:“抱歉,亚维阁下,能稍微扶我一下吗?”
  亚维炸了:“我为什么——”
  “亚维阁下?”军医皱眉盯着他,眸中意味不言而喻。
  亚维:“……”
  他扭头看向凌洲。
  凌洲低咳了两声,惨白着脸:“有劳了。”
  亚维:“……”
  他大爷的。
  亚维扭曲着脸,在军医的盯视下一步一步地踏过去,伸手扶起凌洲,从牙缝里撕出声音来:“大殿下客气了。”
  ……
  瞭望台。
  “元帅,转过摄像了,应该是被异兽踩坏的。”一名研究员走上来,将手里的文件递给阿拜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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