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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他娶了男妻(古代架空)——豆面儿

时间:2025-03-13 08:14:04  作者:豆面儿
  宁沉眼里一下就黯淡了些,他正寻思夜里睡椅子如何,谢攸又淡淡道:“把椅子也撤了。”
  还要再讨价还价,谢攸就说,“把人带回去。”
  到底是做不出在谢攸房里撒泼的事情,宁沉犹豫一瞬,同谢攸说:“那我明日再来。”
  谢攸似是真的烦了他,摆摆手示意他快走。
  第二日一大早,宁沉比平日起早了一个时辰,外头星星都还挂在天上他就往谢攸房里跑。
  谢攸还没睡醒,他喝的药有安眠的效用,所以这几日会嗜睡些,宁沉轻手轻脚地坐下。
  强行起早了的后果就是屋里一暖和就想睡觉,宁沉开始还能强撑着,后来全身被烤得暖洋洋的,眼皮就开始重了。
  但他是个很谨慎的人,即便是谢攸的榻还留了些空能让他趴会儿,他也怕自己睡着了不小心挠了谢攸。
  今日谢攸屋里换了一个很大的椅子,上头铺了厚厚的一层软垫,宁沉整个人都缩在椅子上,靠在墙角就睡了。
  虽说不冷,他也还是将披风盖在身上,白色毛裘的披风太长了,有一半拖在地上。
  宁沉缩在椅子上,白色披风盖了全身,只露出一张脸,肤色莹白,嘴唇红润。
  谢攸刚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无奈地闭了闭眼,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第23章
  也不知是怎么睡的,宁沉睁眼时正趴在谢攸的床头,他的手抵着谢攸的手,接触到谢攸的那块皮肤都发着烫。
  他慌忙坐起身,白披风因为他的动作掉落在地,可此时已经顾不上了。
  宁沉小心地掀开盖在谢攸身上的锦衾,视线紧盯着他那缠了绷带的腰。
  他不知道自己睡着时会不会没轻没重地碰了谢攸,所以要掀开看了一眼才放心。
  他一掀被暖气就散开了些,宁沉伸手将边角压好,再一抬眼,谢攸深黑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缓缓问道:“做什么?”
  宁沉差些就要惊得摔倒,好在这椅子够稳,即便他后仰了也没摔了。
  他心虚地垂着眸,“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谢攸轻嗤一声,支着身子要坐起来,宁沉忙上前去扶。
  可惜谢攸伤了也不会在他面前示弱,拂开他的手自己就坐了起来。
  洗漱过后,榻上摆了桌几,将就在上头用膳了。
  伤者吃的要清淡些,桌上摆了冰糖燕窝粥,清蒸乳鸽,水晶虾……
  宁沉来得早没来得及用膳,这会儿眼巴巴地看着谢攸用膳,那燕窝粥炖得软烂,揭开盖子就闻见了香气。
  宁沉缩在一旁,偷偷咽了咽口水,闻着香味才越来越觉得饿。
  谢攸吃得很慢,动作轻缓,屋内连碗筷声都很轻。
  他看起来似乎不大想吃,只是宁沉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抢伤者的膳食这件事,他往后挪了挪,因为肚子饿了显得没精打采的。
  谢攸突然开口,“给他盛一碗。”
  宁沉怔了怔,眼睛将在场的人都打量了一圈才知道说的是自己,脱口而出就是:“不用,我怎么能抢你的吃,这……”
  谢攸恍若未闻,垂眸看着下人舀了一碗粥递给宁沉,这才继续动筷。
  宁沉捧着碗,喝完了一碗粥,又吃了桌上的大半才填饱肚子。
  吃完还给自己找补道:“是你要我吃我才吃的。”
  谢攸眉头拧着扫他一眼,他话音变弱,接过下人的茶漱了口,抿着嘴唇小声说:“那我谢谢你成不成?”
  谢攸没应他的话,他坐在床头看书,屋内又静了。
  闲来无事,宁沉当着谢攸的面将桌案收拾了,然后抬起笔练字,有椅子不坐非要站着练,还因为疏忽打翻了砚台,沾了一手的墨。
  墨汁沾了手实在难洗,宁沉出了门去外头找人帮他,好不容易将手洗干净,宁沉缩着脖子往回走。
  他方才出门忘了拿披风,冷风灌进脖颈,全身都跟着冷,手指也冻红了。
  他小跑着推开房门,正听到里头的人最后说的一句:“先前那场刺杀,刺客说他是听了圣上的令?”
  “如今又来一场刺杀,你不觉得蹊跷?”
  宁沉推门的动作停了停,紧接着他快步走进屋,一只手按在榻上,追问道:“真的?”
  赵越如今占了宁沉的位置,笑着说:“谢夫人别急。”
  谢攸面色不变,他淡声道:“你不需要知道。”
  “怎么不需要?”宁沉急了,“如果真的是圣上要杀你,那你要如何应对?”
  “我实在不懂,你为大夏做了这么多,难不成就因为怕你功高震主就……”
  谢攸突然厉声喝止了他,沉声叫了宁沉的名字,告诉他,“不准无理。”
  宁沉不服地看着他,刚张口要反驳,谢攸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方才的话不能当真,回去,把这些话忘记。”
  这头箭弩拔张,一旁鸠占鹊巢占了宁沉位置的赵越轻笑一声,“侯爷对自家夫人这么凶。”
  说罢,他带着温和的笑意对宁沉说:“方才的话不过是戏言,谢夫人莫要当真。”
  这两人什么也不会,就会扯谎,就会粉饰太平。
  宁沉低着头迁怒地踢了下床脚,谢攸手扶着额心,只是说:“回去。”
  他最爱对宁沉说的一句话就是回去,每次他们关系缓和了些就要这样打发宁沉,仿佛宁沉的存在给他添堵了一样。
  宁沉看向赵越,赵越朝他灿烂一笑,转而替宁沉说话,“既然谢夫人不肯走,那就……”
  谢攸冷冷道:“你再说一句,你和他一起走。”
  出门前,宁沉回头瞪谢攸一眼,连带着无辜的赵越也被瞪了。
  赵越耸肩,“我方才还替他说话了,竟然瞪我,你夫人脾气好炸。”
  谢攸往后靠了些,轻声道:“记吃不记打。”
  “所以那日你和圣上到底如何遇的刺,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谢攸垂眼,半晌才说:“我大约有猜测,不过那人……”
  赵越连忙追问,“是谁?”
  ……
  回屋泄愤地带着圆圆在侯府晃悠了好几个时辰,宁沉决定再也不管谢攸了。
  他摘了好几枝梅花回去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插花,又将谢攸晚膳要吃的蹄花汤擅自改成了爆辣蹄花,改完后心虚得紧,闷头跑回了屋。
  结果当晚那爆辣蹄花就摆在了他的桌上,下人说:“侯爷听说您喜欢,要我看着您吃完。”
  宁沉试探地尝了一口,辣得他端起碗就喝了一口汤,结果那汤里也加了辣,他差些就要喷出来,硬着头皮咽了。
  嘴唇也辣,喉咙也辣,满桌的菜宁沉一口也不敢吃了,他坐在桌前,看什么菜都像是被动了手脚。
  下人端上一碗糖蒸酥酪,最上面铺了一层浅浅的花蜜,一看就是宁沉爱吃的,可宁沉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他如今草木皆兵,看什么都不对劲。
  即便是下人再三强调这里头什么也没放,宁沉也摇着头一口不吃。
  “不肯吃?”谢攸刚喝下一口蹄花汤,抬头就听下人禀告说,宁沉除去吃到了两道辣菜,其余一口未动。
  他嗤道:“就准他戏弄我,不准我戏弄他?”
  “不吃便不吃,饿肚子又不关我事,下去吧。”谢攸摆摆手,下人就往外去了。
  刚走到门口,谢攸突然说:“去问问他想吃什么给他做些,别夜里饿了又来找我闹。”
  谁能想到,这次的宁沉十分硬气,一朝被蛇咬,如今下人问他要吃什么,一句话也不肯说,什么也不吃了。
  后来斟酌着给他上了些菜,宁沉恹恹地坐在榻上,他怀里抱着圆圆,一眼未抬地说:“不吃了。”
  无奈,菜放凉了也没人吃,那菜便撤下去了。
  这天夜里的宁沉安分得紧,没因为肚子饿半夜去找谢攸,也不在乎谢攸的伤了,连谢攸的房门都未踏进去。
  他是真的吃不得辣,如今唇上都被辣肿了,翻来覆去地也睡不着,就是觉得闹心。
  刚翻过一个身,宝才在榻边上叫他,“公子。”
  他声音压得极低,宁沉翻身坐起,他掀开纱幔,也同样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话刚问出口,宁沉闻到了一股香味,非常非常香的肉香。
  宝才手里拿着纸包,纸包里头竟然包了一只烧鸡。
  金黄酥皮的烧鸡,还是热乎的。
  宁沉眼睛亮了亮,小声问:“哪里来的?”
  宝才没回话,只是说:“公子快吃,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这会儿床上呼呼大睡的圆圆也闻见了香味,它睁开眼跳起来,一跃踩在宁沉腿上,抬起爪子想去扒拉宝才手里的烧鸡。
  宝才伸手避开,催促道:“公子快吃。”
  两人将这只烧鸡分吃了,圆圆也分到一小块,宁沉肚子饱了,半夜抱着宝才吐露心迹,“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宝才伸手拍拍宁沉的背,只觉得冷汗有些往外冒,如若宁沉知道这烧鸡的来历,恐怕就不会说这番话了。
  吃饱喝足就能睡了,嘴唇如今也消下去了些,但还是红,宁沉在心里头骂了谢攸几句,当天夜里就梦见了谢攸。
  梦里的他逼着谢攸吃了一整碗辣汤,看谢攸嘴唇被辣得通红,他指着谢攸哈哈大笑。
  也只有梦里能欺负谢攸,平日里只有谢攸欺负他的份。
  昨日谢攸才捉弄了他,第二日的宁沉高傲了些,只趁着用午膳的时间纡尊降去看了眼谢攸,去了也不说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他用膳。
  许是他目光太灼热,谢攸面无表情地当着他的面在汤里放了辣酱。
  宁沉睁圆了眼,看着谢攸喝了这些也面不改色,发现自己一败涂地。
  吃辣比不上,捉弄人也比不上。
  宁沉灼灼目光盯视着谢攸,直到一旁的下人说了句:“侯爷,您如今有伤,要注意忌口。”
  谢攸还没说什么,宁沉倒是急了,他一把夺走谢攸手里的碗,微仰了仰下巴说:“忌口。”
  “我以为不知道。”谢攸缓缓抬头,他漫不经心看着宁沉,轻笑道:“昨日把我的汤改成辣的,我以为你不知道我需得忌口。”
  这是宁沉没理,自己做了坏事被反击了,结果还来怪谢攸。
  宁沉低着头反思自己,虽然错在他,但是他又觉得谢攸实在幼稚,连这都要同他计较。
  他欲盖弥彰地说:“我又没做成。”
  谢攸定定地看着他,只说:“性子太冲了些。”
  这话应当是贬义,宁沉眨了眨眼,手里的碗有些端不住了。
  
 
第24章
  他将碗放下,原想说谢攸不识好人心,可是谢攸才说了他性子太冲,如今倒不好发脾气了。
  宁沉手指紧扣着桌角,半晌才恹恹地说:“我要回了。”
  原先怎么敢都赶不走,现在因为谢攸一句话就要走,谢攸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宁沉一眼,问:“又憋了什么坏心思?”
  这分明是污蔑,好像谢攸眼里的宁沉就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宁沉咬牙嘟囔,“你说我还不准我闹脾气,好没道理。”
  谢攸似乎挑了下眉,宁沉不愿再听他说自己的不是,绕到衣桁那头拿了自己的披风,连披都没顾上披,两手抱着那件毛绒绒又很大的披风往外走,背影都透着气愤。
  走出门后才仗着谢攸看不见,朝那房间吐了吐舌头。
  晚膳时桌上的菜都是爽口清淡的,一旁还摆了几碗甜汤,宁沉美滋滋地喝着汤,听见膳房的厨子问他:“公子,好喝吧,这汤可是我特意为您做的。”
  宁沉点头,笑里也带了些甜滋滋的味道,“很好喝,我明日还想喝。”
  “好啊,明日我再为公子做。”说罢,厨子自言自语道:“昨夜膳房剩了只烧鸡不知去了哪儿,兴许是被…猫给偷了?”
  说着,厨子将视线落在宁沉腿上的圆圆身上。
  宁沉动作一顿,心虚地将圆圆往他怀里搂,此地无银地说:“我家圆圆不会偷,兴许是老鼠偷的。”
  圆圆伸舌头舔了舔毛,懒洋洋地在宁沉怀里伸了个懒腰。
  厨子笑呵呵地应和:“是,公子的猫怎么可能偷,我说的是野猫哈哈哈。”
  宁沉面无表情地回视过去,厨子就一拍手:“哎,锅里还熬着汤。”说完便匆匆往外跑。
  等人跑远了,宁沉回头看一眼宝才,无辜道:“到底谁偷了呢……”
  晚膳后宁沉没去谢攸那儿,睡前自己一个人躲在榻上自己嘀咕了很久,大概就是谢攸忒坏,宁沉忒大度。
  因为第二日没预备着去看谢攸,宁沉睡得晚起得也晚,用过膳后就带着圆圆去了后院。
  他坐在邀月亭里,亭前花开得艳丽,泛黄的树叶随风飘落到池中,桌上摆了些茶点,茶用小火烹着,热气掩了视线。
  宁沉方才将圆圆放去了绿茵地上,往日圆圆喜欢在上面滚圈,可是这会儿只是闷闷地躺在上头,埋头吃了两根草。
  宁沉手里捏了一块儿很小的糕点,他走到圆圆面前,将糕点往它嘴边递了递,可圆圆竟然不吃。
  他平时最爱和宁沉抢东西,如今竟然不稀罕了。
  宁沉愣了愣,看着圆圆低着头又吃了几根草,突然低着头呕了一下。
  心头突然一紧,宁沉一把抱起圆圆,什么都顾不得了,只顾着往外跑。
  他跑着说:“叫马车。”
  往日宁沉出门从来不用马车,这会儿急了,头一回让人去传。
  到侯府大门时,马车刚刚侯着,宁沉匆忙地爬上去,只说:“去何家药铺。”
  他医术不比何遥,在马车上只帮圆圆做了催吐,怀疑它是吃了什么东西才这样,兴许吐了就好了。
  圆圆没精打采地趴在宁沉怀里,这个时候艰难地抬头在他手上蹭了蹭,似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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