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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师尊爆改教导主任(穿越重生)——六渡

时间:2025-03-13 08:17:28  作者:六渡
  茶凉了。
  揣揣不安的小辰乙立马脸色惨白地跪下,一动不敢动。
  那冰清玉洁的师尊已经揣着手炉走了,他也不敢起身。
  冰天雪地,差点冻死。
  ……
  温已珩一把捂着指剑峰峰主的嘴,和事佬一样小声告诫道:“陈师弟,你也少说几句。”
  简町原什么都不知道。
  他懵懵懂懂:“什么?罚跪?”
  指剑峰长老被捂着的嘴还在奋力地发出声音,最后接着温已珩松懈的时候,狠狠地发出一声冷笑。
  “呵。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曾经苛责体罚徒弟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温已珩没让他再多说,扛起指剑峰峰主就要走,留目对着简町原道:“师弟不必在意。那是……”
  他似乎还是对辰乙于心不忍,却只能继续道:“这是缥缈峰的事情,外人管不着。”
  是啊,管不着。
  寒门命贱,谁也管不了。
  待到人都走了。
  系统猫猫祟祟地探出头来:【你真的想好了吗】
  怎么还打上赌了呢?
  【还凭天立约,你真的有把握吗】毕竟是因为主系统错乱,原生死亡,系统才把简町原拉进这个世界的。
  要是简町原也打赌赌死了怎么办?
  简町原微笑:
  教导主任管的是行政,不管教,按简町原的计算,要收的徒弟将会修习各种各样的术法,好比语数英物化生政史地。
  别指望简町原一夜之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他不是有把握,是有需要。
  需要这一个赌,拴住几位峰主来替做牛做马教导百位弟子。
  系统表情晦涩:【问题是你赢不了啊】
  还是和徒弟酿酿酱酱算了。
  【万一呢?】简町原无所谓:【问题是我的金丹本来就受损了。】
  拿金丹打赌,这个赌不和白送的一样吗?
  【啊……O_o】系统又傻眼又恍然大悟。
  还能这么算吗?
  简町原嘴贱,还和系统打赌:【不然我们也来打一个赌,要是我能赢,你就把你脑子里面的黄色废料倒出去。要是我输了,我就一顿吃五碗大米饭!^O^】
  系统觉得简町原病得不轻。
  ……
  天一亮,诸位长老聚集休止峰。
  龙王庙发了大水一样,平白无故几位金尊玉贵的人整整齐齐往休止峰上一坐。
  他们只是抬头挺胸坐得安静,各位杂役弟子的内心却是地动山摇啊。
  什么东西南北风吹来了这几尊大佛?直叫人惶惶不安。
  休止峰没有峰主,全靠一个大师兄赵明台一把屎一把尿。
  换言之,他们不是真正的弟子,而是更接近于奴仆,自愿献祭自由求取服侍神明的机会。
  赵明台小心翼翼打量着各位的眼色,手下有条不紊地摆放茶水点心,低眉顺目。
  剑指峰峰主表情依旧欠揍:“挑个人吧,简长老,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温已珩贵为端水大师,一听两人吵吵就头疼,他怕简町原回嘴,自己先出了声:“简师弟,挑修为最高的那个人。”
  简町原摇头:“不要。”
  温已珩和事佬的笑容逐渐消失:“……”
  不要最强的那要什么样的?
  不要最强的,那还比什么比?
  杂役弟子天赋太差,就算筑基也没翻云覆雨的能力,筑基修炼于他们来说也就是强身健体罢了。
  偏偏简町原连矮个子里面拔将军也不愿意。
  他端坐着,也不知道是看赏什么,人没选出来,糕点倒是吃了好几块。
  温已珩趁谁都没发现,逮到机会给简町原的脑后勺就是一下,瓮声瓮气:“你倒是挑啊。”
  简町原终于出声了,他葱青指尖一挑远远地指着角落处的一个杂役弟子“大师兄”赵明台。
  简町原似笑非笑:“我要他。”
  赵明台更加诚惶诚恐:“我?”
  他恍惚之际,按耐不住望向简町原的脸,平素他这样的杂役弟子哪敢去看天之骄子。
  “我……”
  “弟子愚钝,是杂五灵根,也不是休止峰内修为最高的,请长老收回成命,弟子……”赵明台隐忍道:“愧不敢当。”
  简町原却是步步逼近,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审视着面前微微颤抖的身躯,声音笃定:“就要你。”
  赵明台:“弟子普通。”
  简町原恹恹:“既然都是杂五灵根,其他的休止峰弟子修为与你也拉不出差距。”
  他偏要一个普通的。
  因为普通的人更容易被看穿,因为普通的人更能证明自己的教学能力。
  还有一点:赵明台畏他。
  只有学生怕老师,老师才能管得住学生。
  简町原慢悠悠:“就你。”
  随着简町原的一个眼色,大徒弟扛起了还在连连摆手拒绝的赵明台。
  各位杂役弟子眼泪汪汪,宽慰赵明台的声音切切深情,谁都知道这是选一个杂役弟子和金丹期修士对垒,鹿死谁手都不用猜,只能净手焚香祈求师兄好手好脚归来。
  “大师兄,没事,又不是入狱了。”
  “师兄,我们会去看你的!”
  ……
  简町原满载而归的脚步一顿,阴沉沉地扭过头来,语气明明是平铺直叙,却那么叫人毛骨悚然。
  “进了缥缈峰,又不是死在缥缈峰,课业繁忙,天天来叨扰什么?”
  社会人士不让进校园。
  大徒弟莫名其妙心惊胆战,他想起了自己熬夜奋战学《无情道入门》的那一个晚上。
  眼皮一直打架也不屈不挠,用一个晚上拼搏一个奇迹,与天地相争分夺秒,壮志豪情!
  师尊现在微笑着蛊惑人心的神态与那晚如出一辙。
  辰甲安慰还哆哆嗦嗦的赵明台,宽厚的手掌安抚人心一样往赵明台的肩膀一按:“别担心,我们缥缈峰管理稀松,平时见不到师尊的。”
  他以前就见不到,每日翘首以盼师尊出关,最后只等来一袖寒风,师尊半分青眼也不分予自己,好像自己一直想渺小透明的尘埃罢了。
  “不必害怕。缥缈峰不吃人,不是地牢囚笼。”
  ……
  各人各人御剑飞行离去,赵明台还是一脸拘谨,畏畏缩缩地看向简町原,底气不足:“简仙师要我怎么做,我会……我会尽力做到的。”
  简町原倾身,笑意盎然:“小事,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保你修为突飞猛进。”
  既然在青云门做杂役弟子,肯定是动过修炼的心思的。
  赵明台眼睛微微一亮:“真的吗?”
  辰甲看着简町原的背影也心生向往:不愧是师尊,依旧是那么意气风发,说话的时候总是叫人稳稳的,很安心。
  简町原看着这饱含敬佩与期许的目光,开始充满激情地阐述自己的计划与安排。
  “从今天开始,你卯时起,晨练后,有一盏茶功夫给你吃饭,然后早读上课,直到午时散课。”
  “好。”赵明台点了点头,那还是很宽松的嘛,上午就可以解决一天的问题了。
  辰甲点头,觉得合理。
  简町原笑眯眯:“然后!”
  “然后?”赵明台:“不是散课了吗?”
  简町原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那只是上午散课了,下午也有课业啊,下午的课业直到日入。”
  赵明台忍了,那下午散课之后总该清净了吧?
  简町原一眼就看清了他的心思,善解人意道:“戌时后还有两个时辰的晚自习,你也走不了。”
  赵明台被内门各峰弟子的作息震惊了,大家原来这么憋屈辛苦的吗?
  辰甲刚刚还闪闪发光看着简町原的眼神一下就熄灭了。
  什么东西?
  他也震惊了,心里诧异:老简一定是疯了,就算是为了赌注也不能把人如此折辱啊!
  这就是在折磨人!
  和把人囚禁在缥缈峰等死有何区别?
  简町原默默补充了更加折磨人的一句话:“小解六弹指之内完成,大解可以大发慈悲给你们一炷香时间。”
  赵明台:“……”
  连解手时间都要限制吗?
  辰甲:“……”
  话说早了,来了缥缈峰和入狱确实没什么区别。
  辰乙装模作样在峰口等候,辰丙不停地把脑袋往前面抻,恶声恶气:“师尊竟真捡了一个杂役弟子过来。”
  两人的声音不遮遮不掩掩,当着简町原的面也没有半分收敛。
  辰丙道:“什么东西,一个杂役弟子,给我提鞋都不配。”
  辰乙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比起大徒弟的官方和小徒弟的厌弃,他的表情甚至说得上是和蔼可亲,话却没有他的神态那般温文尔雅:“师弟何必苛待,这人呢,固有一死。”
  这话就像是一根刺。
  真真切切告诉赵明台:被留在缥缈峰可不是什么好事,要么几日后比试被金丹修士捅成筛子,要么给自诩清高的缥缈峰弟子们先凌辱一遍。
  这世道不公,人命草芥,确实如此。
  想到这里,赵明台不可遏制地一个哆嗦,背后发寒。
  辰乙又笑,低声附耳,对着赵明台道:“只要一日,你就能知道这闻名天下的简长老是什么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混蛋。”
  简町原也笑:“不用一日,现在我就能让你知道。”
  言罢,他将四人领到了自己刚刚找人修葺的一间屋子里面。
  小小的屋子开着大大的八扇窗子,可谓是八面通风,屋南是一个大桌子但没有椅子,屋北列着密密麻麻的小桌子和小椅子。
  “猜猜这是什么地方?”
 
 
第7章 打群架
  简町原解释:“这就是你们每天要呆6个时辰的地方,它叫教室!”
  简町原站在窗边,可以看清教室里面的一举一动,他莫名安心,站在窗外视奸屋里的时候……
  他仿佛回到了家!
  辰甲和辰丙毛骨悚然:“……”
  6个时辰就是十二小时。
  教室和牢房有什么区别?
  造出监狱的简町原骄傲地挺着胸脯,雄赳赳气扬扬地展示自己的成果。
  三间教室并排做一个走廊,再加上不远处的茅厕,三点一线,大好青春,正是奋斗的年纪,你值得拥有!
  “神经病。”辰乙看向教室,如是说。
  简町原离开后。
  空荡的教室,四个人大眼瞪小眼。
  许是瞪着眼睛互相围观实在过于滑稽,辰丙切一声就要离开。
  赵明台伸出自己畏畏缩缩的手指头指着辰丙的背影,袖子还盖着半个手掌,嗫嚅道:“那他就这样直接走……走了?”
  辰甲的表情好像在说少见多怪,解释道:“他是最受宠的弟子嘛。”
  辰乙不动声色,也慢悠悠地踱步,直到走出教室,头也不回一下。
  赵明台刚刚举起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就转了一个方向,眼睛懵懵懂懂:“那,那他呢?”
  赵明台:“他也是受宠的弟子?”
  “他是师尊最讨厌的弟子,师尊管不了他的。”说着辰甲也整整衣襟,大摇大摆地伸腿出去。
  赵明台:“那……你?”
  辰甲:“没事,师尊基本不记得我这号人。”
  赵明台畏畏缩缩地伸出一条腿,好像也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那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吗?我也能走吗?”
  辰乙还未走远,闻言刻薄也笑了一身,他不怀好意的声音被东风撕扯,传到赵明台的耳边时,平白多了一种渗人的味道:“你敢吗?”
  赵明台一瞬间老实了。
  他不敢。
  他是蜉蝣撼树,在清冷尘世之间禹禹独行,不敢拒绝,不能拒绝,他本来就没有权利安置自己。
  周围变得清冷孤寂,阴冷孤寂的空气把他包裹了起来,赵明台的目光短暂地在面前的剑谱上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就暗淡了起来,他看不懂一点。
  也是,他这样的人,废物一个。
  怎么配学习这所谓的仙法呢?
  想到这里,赵明台的脚并在一起,明明是端坐着,却莫名给人一种蜷缩着的感觉。
  他要让简町原失望了,自己只会是一个让人丢了脸面的累赘,能有什么大作用?
  废物,废物……
  过去的梦魇缠绕着他:在他还小的时候,过目不忘,他们都说自己或许是寒门坟墓里面千百年才能冒出来的一缕青烟,可能是天才,是天之骄子,连他自己也相信了老天这拙劣的欺骗手段。
  直到,五岁那年……
  测出来的废材灵根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他就是一个记忆力和观察力好一点的废物点心罢了。
  学习仙法的花销是巨大的,或许金山银山也堆砌不出一个好的修士。
  测出灵根的那一天,他就放弃了所有的幼稚的炮灰能逆天改命的想法,老老实实的成为了一个端茶送水的杂役弟子。
  赵明台明明就在教室里面,却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配不上这些功法,秘籍,配不上待在缥缈峰,他无心学习,浑浑噩噩就像是走肉行尸。
  这周围死一般的宁静,叫人陷入灰色的回忆,思绪被包裹,脑子变成了空白的一团乱麻。
  或许他这样的废物,合该无声无息的死去。
  好安静。
  赵明台兀自垂下脑袋,头往下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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