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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棍,不是军师(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5-03-13 08:22:01  作者:凤九幽
  萧无咎低眸,看到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白皙修长,指尖润粉:“他投了疫病源在良县,吓走其他对手,屡屡骚扰周边,游掠百姓……他似乎很想跟我交手,又不太敢,狡兔三窟,行踪难查。”
  什么想法,也再明显不过。
  若打赢了名声在外的中州侯,西平侯脸上自然更添光加彩,输了,也就更没面子,之前所有胜利,都不值一提,遂他很谨慎。
  祝卿安看着萧无咎,看着他在灿烂阳光中,高大身影渐渐欺近,将自己整个人笼罩了起来,熟悉的剑眉星目,熟悉的气息靠近,掌心亦是熟悉的温度……
  他听到自己心跳有些快。
  萧无咎大手落到他额上,皱了眉:“生病了,自己不知道?”
  祝卿安后知后觉伸手去摸额头:“可我好像……没什么不舒服?”
  萧无咎低眸,看他略苍白的脸,血色很浅的唇,突然把桌上铜钱都拿走:“不许再算了。”
  应该是近来心血消耗太多,又睡得不好,休息不足,心力交瘁,怎么能好?
  祝卿安垂眸,盯着他握着铜钱的手。
  萧无咎:“我能赢。”
  祝卿安小声:“我知道。”
  可就是忍不住关注,想让这个赢的过程顺遂些。
  “乖一点,嗯?”萧无咎握住他的手,声音轻下来,“现在阳光这么好,要不要洗个澡?我给你准备点吃的,吃完好好睡一觉? ”
  “行吧。”
  祝卿安光是想想,就觉得这画面怪舒服,那就懒一天吧。
  他手撑桌面,却没站起来,盘腿太久,腿麻了。
  萧无咎环膝抱起了他,非常标准的公主抱。
  祝卿安蹭了蹭他肩膀,长长叹气。
  萧无咎抱着人,穿越阳光微风:“怎么了?”
  祝卿安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萧无咎的随手照顾了,他现在抱他,他竟然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你力气好大,抱个人都能这么稳。”
  “是你太轻,长点肉吧,卿卿,”萧无咎话音隐带笑意,“若有一天,能折腾到我,才是本事。”
  祝卿安觉得今天的阳光有点太过灿烂,灿烂的某些人都跟着灿烂了。
  洗了个极舒服的热水澡,慢悠悠吃完饭,正是黄昏,夕阳西下。
  萧无咎把懒骨头,不想动的祝卿安抱到床上,搂好,盖上被子:“睡吧。”
  祝卿安也的确有些睡意,但还是撑着精神,跟他提起昨夜的事,良临侯不是什么好东西,良县这个县城倒不错,县令暮行云非常难得,这个小城最好不要强硬侵占,能和平领导最好不过,但是西平侯也盯着这里,现在一定在某个角落谋划着什么坏事……
  萧无咎把他的头按在胸前:“我知道,不准再想。”
  祝卿安只是突然想起那个卦象,灾祸,水:“萧无咎,这附近,可有河流?”
  “往西五里外,有江名苍,”萧无咎早在祝卿安说批语时,就想到了,“若苍江决堤,则水淹良县,百姓难救。”
  二人陷入沉默。
  所以很可能,他们要应的,就是这个险,可能是马上连绵大雨带来的灾祸,也可能,是西平侯在干坏事。
  祝卿安话音很轻:“宽宽他们都还没回来……”
  此事,只能萧无咎亲去解决,还不能拖,立刻去。
  良久,耳边才传来萧无咎低哑的声音:“……你病了。”
  不能跟去,他也不放心。
  “你不是答应过,要相信我?”祝卿安话音有些急,“我只是有点发热而已,现在没有任何不舒服,也没有危险预感,没有气机提示,最多也就是个风寒,三五日就好了。”
  萧无咎按住他后脑,没让他抬头,声音很低很低:“你是不是,从不在意我在想什么?”
  “什么?”祝卿安靠在对方胸前,听到澎湃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都好像跟着这般跳动了。
  萧无咎:“你想让我信你,我信,你想做什么,有危险,但你说无碍,我就允你去,可到了那一刻,我担不担心……你似乎从不考虑。”
  腰背大手越来越紧,祝卿安突然想起,从冯留英齐束手里逃出来时,萧无咎抱着他的力度,和现在一模一样,很紧很紧。
  “你担心我?”祝卿安声音压在对方胸前,有些闷闷的。
  萧无咎:“没有,一点都不会。”
  祝卿安:……
  “我真的没事,一点小小风寒而已,但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很需要你去,”他试图说服萧无咎,“在你心里,也是明白孰轻孰重的是不是?”
  萧无咎看着怀里人似染绯色的眼角,没什么血色的唇,不知为何,就是很不想走:“你需要我赢过旁人,需要我信你,但不需要我陪你。”
  “怎会?”祝卿安故意凶巴巴,“你去忙完,还是得回来陪我的,不然我怎么睡觉?”
  他抬起头,看过来的眼神清澈干净,像皎月落入春日湖水,繁星映照浩渺烟波,美都美的直白坦荡。
  他的确需要他,但好像,也只有这个了。
  萧无咎摁回他的头:“睡觉。”
  天边最后一抹光线消失,夜色侵染,祝卿安精神不足,很快睡着了,不知做了怎样的梦,抓着萧无咎衣角,小声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萧无咎听着,闭眸缓缓叹息。
  “你……”
  他将人抱的更紧,呼吸落在祝卿安颈间,想要靠近做点什么,又堪堪止住:“你对我,就没有除了主公以外,任何别的要求么?”
  他以指为梳,整理祝卿安散在枕间的头发,两个人距离太近,头发都缠绕在一起,亲密无间,远比他们的心近多了。
  萧无咎低眸,拉过祝卿安的手,环在自己腰间:“你需要我的……”
  “卿卿,需要萧无咎,是么?”
  
 
第81章
  祝卿安睡了一个无比温暖的觉, 醒来时晨光微曦,被子暖暖,脸也暖暖的……
  脸?
  他睁开眼睛一看:“小乖?”
  小老虎现在已经很大一只, 不再像个大猫崽,随便掀过被子就能盖住, 它现在跳上床,直接会占一多半, 还好这床结实,不怕压。
  祝卿安脸埋在它油光水滑的毛毛里:“你什么时候来的?等了我很久么?”
  “嗷呜——”
  白老虎任他揉摸,轻轻用额头顶他的手。
  那肯定是萧无咎走了,它才能来嘛, 这狗男人在时, 根本不允许它上床, 靠近祝卿安一点,他都要吃醋, 小气极了, 它理所当然练就了一身见缝插针的本事,只要萧无咎不在, 到处都是它虎爷的地盘!
  祝卿安看着旁边空空的枕头,有一瞬间的落寞, 但想想萧无咎去干正事了, 没再闹脾气, 也是很好的事,而且有小老虎在,多少坏情绪也能瞬间好起来,它真的好可爱好可爱,脑袋圆圆的, 毛毛软软的,这么大个子了,竟然还会撒娇呢!
  “嗷呜——”
  小老虎拱他的腰,想让他起来,还不停对着床边的碗叫,祝卿安明白,这是催他吃药呢。
  他摸了下自己额头,摸不出是否发烫,但脑子有点昏沉,头疼,也没多少精神,懒懒的不想动,心知自己大概是真的风寒了,确实得吃药。
  他倒也干脆,坐起来就把药给喝了,药还未凉,显然离开之人把他什么时候会醒,拿捏的清清楚楚。
  药是喝了,但他并没起床,抱着老虎爪子就躺回了被窝。
  萧无咎还是听得进去话的,知道正事要紧,一早就离开了,但……应该也是会担心自己的?昨夜临睡前,祝卿安觉得他有点黏人,都有点耍赖迹象,做为一地诸侯,杀伐果断的主公,萧无咎很少这么黏人,或者说,从来没有过……
  祝卿安想,可能也不是黏人,是因为才刚相聚,就要告别,萧无咎有点舍不得?又不想把他勾的也伤感,干脆把情绪都藏起来,看上去就小心翼翼的,莫名多了分几易碎感。
  其实也有点可爱的,这种反差,平日里可没见过。
  祝卿安仔细品了品,昨晚的萧无咎,有点像初雪日回定城那日,奔跑过来迎他的小老虎,有点别扭,想怪他怎么走这么久,想问他想不想它,又傲娇不肯说出口,还舍不得发脾气,担心他再走,就缠着他玩,谁靠近都要吃醋不干。
  萧无咎很少这样子,是遇到了什么事?还是……
  祝卿安敛下睫羽,看向窗外。
  起风了。
  风起于青萍之末,扶摇而上,最终去往哪里,卷出多大的风浪,没人知道。
  “快快!起风了!加固营地!”
  “军师说会连下几天雨,速速查看各处顶棚及排水沟!”
  “注意警戒!防卫不可忽视!”
  营外紧张热闹,祝卿安却没有出去参与,这些事,中州军自己能搞定。
  可能养病无事,不能耗心神,又懒洋洋的不想起床,他搂着同样懒洋洋的小老虎,看着外面风起,看着细细的雨下起来,莫名的,总会想起萧无咎。
  想起他总是环扣过来,很紧很紧的大手,想起他想说什么,又没说口的眼神,似藏着千山万水,浩渺星河……
  昨夜萧无咎想说什么呢?怎么就睡着了,没听到呢?
  祝卿安无法忽视脑海里那个眼神,可惜萧无咎已经离开,他问不到,更解不开。
  雨打树叶,轻响沙沙,水珠聚集成水流,弯过阻碍石板,欢快润下,不知名的野花顶着水露,悄悄在风中摇曳。
  “啪——”小老虎爪子扒拉着床头八角檀木盒玩,不小心把盒子推到了地上。
  祝卿安迅速摸了下脸颊,微热,肯定是低烧还没有退。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一直想到萧无咎?
  外面局势一天一个样,他会经常担心萧无咎,收到任何消息都会立刻分析写信,可那些’想起‘,都跟今日不一样。
  理不清心中烦乱,祝卿安干脆起身,走出房间——
  被峦松拦住了。
  “主公特意叮嘱过,先生身体不好,不许操劳,请您好好将养身体。”
  祝卿安:……
  “还说让您放心,外面一切有他,出不了事。”
  祝卿安抬头看了看天色……行吧。
  “之前给你的信,可顺利送出去了?”
  “先生放心,无有差错。”
  ……
  雨势初起连绵,忽而滂沱。
  良县早因外界形势风声鹤唳,又因疫病未去,阴影重重,现遇这种恶劣天气,城外远处似乎大雨都遮掩不住的声响,人们更是紧张担心。
  “外面好像打起来了……不知道在哪儿,怕是不知何时就会有人攻城了!”
  “这种天气都敢打,也不知是谁的人,西平侯,还是中州侯?”
  “不管是谁,兵进城陷,定有死伤,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哪怕是预防大雨更凶险呢,快快都准备起来——”
  “先是这些药材,断断不可沾水,元大夫说过,湿了药性就没用了,现在药材本就紧缺,雨再大起来,这里都会浸湿,得给它们挪地方,挪到屋里去!”
  “还有病人!元大夫说过,湿气助长毒邪,病人的屋子不能进水,还得通风——”
  “这边的破箱子谁的,赶紧离开,别挡路!”
  越急越乱,越乱越慌。
  “慌什么!”
  浩渺雨幕中,一人执天青色油纸伞走来,身材颀长,眉目俊秀,面如皎月春花,正是县令暮行云。
  百姓立刻找到主心骨似的,没人再慌乱,再嘈杂,而是齐齐朝他行了个礼:“大人!”
  暮行云浅浅颌首,走到人前,一句不废话:“药材搬至柴房,茅草屋顶覆上油布,北窗南门敞开,窗前门口丈内不留人,轻重伤区域分开……”
  他脚步走过每一个县城角落,从居民到城门,从防雨涝到守城兵防,从安抚人心鼓舞士气,很快理的清楚明白,有条不紊,举凡他经行处,百姓或许还有对天气局势的担心,却不再有慌乱害怕,因为大家知道,只要县令大人在,前方就永远有路。
  元参也忙,病人需要看顾,情绪需要安抚,天气陡然变化,新增风寒患者也不少,普通风寒要和疫病分开,治法不同,用药不同,然前期症侯有相似之处,须得仔细甄别。
  医者忙碌,他扛得住,师父给他们打小磨的筋骨,师兄弟们都有个好身体,病人同行寻他,他也不烦,俱都耐心以授,从不藏私,可一天一夜都见不到暮行云,他扛不住!
  被人强行扶去休息的时候,元参坚持回县衙,要见暮行云。
  暮行云没见,大雨不停,形势紧张,他真的太忙太忙,没时间闲聊。
  “行吧。”
  元参叹气,同那传话小厮叮嘱:“告诉你们大人,我想他了。”
  小厮:……
  “大人说,时下事忙,元大夫珍重自身便好,闲言不叙。”
  他这转达的还算委婉了,其实大人直接说,只要不是正事,都不必述与他听,大人怕是……料到了这一刻,知道元大夫要说什么?
  “你们大人,是不是不想听我这些话?”元参也猜到了,非但没觉得受打击,还微微一笑,看向房间的眼神更温柔缠绵,“我就知道,他懂我,我想对他说什么,他最知道了,根本不必说出口。”
  “元大夫……”
  “没事,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闯他房间,他不想听也没关系,反正我在这说了,整个县城的人都会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自然也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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