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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棍,不是军师(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5-03-13 08:22:01  作者:凤九幽
  揉完脖子,不小心蹭到了手背上鞭伤,红肿肿,亮亮的,一碰就疼,可见桃娘下手时多狠。
  “不过这姑娘真的有点厉害,也不知叫什么名字……真叫桃娘? ”
  祝卿安看着少年懵懂眼神,浅浅一叹:“夏天快到了……也总会凉快的。”
  他走出院子,不再想和尸体面对面。
  白子垣晚了一步,同萧无咎一起跟上:“他这什么意思?叫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萧无咎:……
  “四季流转,岁岁如旧。”
  花会重开,人会再见,世间缘分或许早已注定。
  白子垣心说这用你说,年头接年尾,春夏秋冬,一直如此,三岁小孩都知道:“我问的是,小安安说的话什么意思,主公你别顾左右而言它!”
  萧无咎:……
  “你欠练的意思。”
  白子垣眼底一片呆滞的清澈:“啊?”
  萧无咎:“马上去校场操练两个时辰,带兵对战一个时辰,负重训练两个——”
  白子垣立刻严肃:“不行,我还有事没禀报,我很忙啊主公!”
  萧无咎:“何事?”
  “我刚刚不小心……”白子垣想到那一幕又有点脸红,“真是不小心,看到了桃娘肩上印记,她好像……是骨器。”
  “骨器?”
  祝卿安走的并不远,身后二人步子又大,距离一近,他又听到了:“什么骨器?”
  他眼神清澈,一片干净,除了好奇什么都没有。
  萧无咎抬眉:“你没听说过?”
  祝卿安点头:“第一次听到。”
  这难道是什么人尽皆知的常识?
  白子垣也很意外:“你居然没听说过,这不是你们命师修炼的法门么?”
  命师修炼法门?
  祝卿安皱了眉,骨器……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说是什么特殊高阶的修炼之法,需得寻世间最干净的童男童女,与他们交……咳,那个合,当某个玄妙时刻来临,可得天地顿悟,”白子垣咂舌,“一听就不正经,所以主公才厌恶,不允许中州存在这些玩意儿。”
  祝卿安懂了,哦,什么密宗明妃,欢喜佛那一套?
  白子垣:“也不是人尽皆知,南朝那边偷偷搞的,说干净的童男童女盛天地清灵之气,趁小时候亲自养着,长大了用,最为有功效,童男童女一般得长得非常好看,气质干净,当然如果资质非常好,少年少女也能直接用,那边的贵族世家在搞这些玩意,不知道从哪传的,有人说是阎国师,但阎国师本人否认,目前没有真正的出处。”
  祝卿安眯了眼。
  所以那些淫邪目光是这么来的,不管是对年年,对他,还是对桃娘。
  “用完之后呢?这些童男童女……长大的童男童女,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死了呗,”白子垣说起这些事就气愤,“平民百姓不懂,贵人世族用这个诳人,说童男童女有仙缘,会少年成仙,去往极乐世界,替他们办事的不会拆台,真正看不惯的揭发谩骂,百姓们还不信,还替这些上位者解释……”
  “这些事也不算广为人知,但所有诸侯都心知肚明,有人甚至也会偷偷这么干,而那些从小被选为骨器的小孩,很难活到二十岁,也基本逃不掉。”
  桃娘身上有骨器印迹,却明显不像被男人控制着,是一个极为罕见的特例。
  尽管如此,白子垣也很难想象她遭遇过什么,是怎么逃出来的,又如何习得这一身武艺,成长到如今,成为一个这样的人。
  他钦佩这个姑娘。
  看向祝卿安时,他又十分担忧:“所以千万,别让这些变态得到你。”
  谁知道这起子牲口怀着什么坏心思?
  “你长得太好看,太干净,不愿跟随我们也不要紧,”白子垣郑重叮嘱,“千万别被他们哄了去。”
  萧无咎:“不会有这种可能。”
  祝卿安:……
  我自己都还没说话呢!
  他下巴指了指院子:“桃娘把王良才给杀了,侯爷没个准备?”
  “杀就杀了,该死之人,留命何用?”
  萧无咎按着祝卿安肩膀,迫他转身,往前走:“不都说了,这是王大人的福气,不必再担心被活煮了吃。”
  祝卿安哼了一声:“反正没人知道是吧?”
  王良才是死了,但四外都是萧无咎的人,吕兴也被扣着,失去了人身自由,还不是萧无咎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往外放消息?桃娘自己也不会往外说,她的目的是杀人,又不是得罪萧无咎。
  只要暂时捂住消息,把这个死讯往后拖一拖,让王良才在‘该死的时候’去死,还能往别人头上甩锅,何乐而不为?
  萧无咎勾唇:“卿卿知我。”
  卿卿?卿卿什么鬼?这称呼是不是太冒昧了点?
  祝卿安转头看他。
  萧无咎理直气壮:“你名祝卿安,小白都能唤你安安,我为什么不能唤卿卿?”
  祝卿安:……
  所以怪我名字没起好咯?
  后面白子垣早在萧无咎暗令下消失,接下来的路,二人并肩往前走。
  没有人说话,只有月光静静挥洒,将他们身影融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直到进了房间,萧无咎才又言:“可考虑好了?”
  祝卿安知道他在说什么,目光掠过大床:“为何不威胁我?”
  这男人有太多方向,太多手段可以逼迫他加入中州,比如直接武力压迫,比如关小黑屋恐吓,又比如最简单的——不跟他睡觉。
  他就能痛苦万分。
  说不定会立刻屈服。
  萧无咎看着他,因为太过专注,有种深情的错觉:“我比较喜欢看一个人——心甘情愿做一件事。”
  比如帮助小姑娘年年,比如不救孙承祖性命,比如怜惜欣赏桃娘。
  祝卿安:“侯爷未免太自傲。”
  竟觉得他会心甘情愿跟他?
  “凡事不做就认输,我没那习惯,总要试试看,”萧无咎伸手,“先生请——”
  祝卿安简单洗漱,上床。
  没多久,萧无咎也整理完毕,过来躺下:“再过三日,就能到中州都城。 ”
  祝卿安品了品,这话大约不仅仅是通知:“侯爷意思是,我若不跟着你,会有麻烦? ”
  萧无咎:“若你进了都城,想法仍未改变,想走,我不拦你。”
  祝卿安此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别人都这么说了,他当然要给机会——
  一进定城,他就潇洒离开,只留了一张告辞字条。
  白子垣找吃饭搭子没找到人,看到纸条天都塌了,急的不行:“主公你说句话啊!”
  主公没说话,主公只是饭都没吃,就翻墙出去了。
  祝卿安想好好理一理思路,自己是谁,乱世如何立足,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可能会有什么麻烦,要如何分析应对……
  自意识醒来,他接收的所有信息都来自特遣团囚房,俱都闭塞危险,他想用自己的眼睛和心看一看,这里是个什么世道,百姓如何,城池如何,天地气势如何……
  心中的念尚不清晰,他需要用眼用心,给自己找到答案。
  而对于算命先生来说,怎么找,也很简单——
  他直接支了个摊子,从算命卜卦开始!
  
 
第24章
  三月底的定城, 阳光灿暖,生机勃勃,街上人们脚步轻快, 衬的这座中州都城都不那么灰扑扑,无有雕梁画栋, 贵人绮罗,称不上繁华, 却足够工整干净,古朴大气。
  在最繁华的沐风街路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算命摊子。
  这可是件奇事,谁不知中州侯最讨厌招摇撞骗的各种老头先生, 竟然还有人敢这么干?
  更奇的是, 这算命先生非常年轻, 看上去尚未及冠,身材修长, 腰纤如竹, 眉目如画,见之可亲, 一双眼睛生的尤其好看,似润溪水, 澄澈干净, 蕴天地灵秀, 又似盛夜华星繁,明亮闪耀,纳四海朝气,让人看一眼……就还想再看一眼。
  “这是……这么年轻,竟是个命师?”
  “也太好看了吧, 咱们中州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人物?”
  “这么好看,侯爷也舍不起赶走吧……”
  “别瞎说,侯爷下令抓的都是招摇撞骗的骗子,真正有本事的人挂幡走街,他都装没看见的,只要这孩子有真本事……”
  “可也太年轻了吧,这么年轻,能看的准?我听说那些大师,都是修了好多年,一头白发的……”
  “要不去试试?试试也不亏,他那么好看……你说他会看手相么?”
  “呸,一把年纪的人了,你要不要脸……”
  路过行人窃窃私语,偷偷瞄看,动作都不大,祝卿安手里盘着铜钱,有的听到了,有的没听到,不过他并不在意,今日坐在这里,他就知道必定会引来好奇目光。
  命无长辈亲缘,他很小就跟着师父离群索居,接触易经命理,也没想怎么钻研,耳濡目染,一日日闲闲听着,学着,竟成果不错,还算有点天赋。
  此道外人听着神秘,提及必言算命,其实运用远非那么狭隘,它包罗万象,阐述的是天地万物变化的道理和规律,政治经济,文学艺术,教育科学,生活医术,都有涉猎,小看一个人的命,中看一个国的运,大看天地变幻……
  总之,对他而言,想知道一个国家的状态如何,不用看君主命盘,也不需要去了解本地官员,税田律法的执行情况,只要在最繁华的街道坐一天,看看百姓状态就会明白。
  上位者政令是否通达,百姓状态是否安适,国家新政方向如何,会不会败亡……都能看出来,与现阶段此间是否穷困无关,与整体精神状态有关。
  就比如此刻,街上来往百姓穿着大都不富贵,但并不缺乏好奇心,对外来奇怪的陌生人,防御心态不占第一位——穷又胆子大,还不急,面相心态不凶,为什么?
  因为潜意识里,这座城池并不危险,有危险也有人能应对,穷并不是很难的事,未来一定不会穷,一时的小小困境不算什么,不能造成内心极大焦虑。
  这座不繁华的城市,环境稳定,安全感足,能支撑人们心底的希望。
  过往行人窃窃私语眉飞色舞,却都隔着一段距离,没谁言语轻佻上前,行为举止很克制,走路的担菜的行车的各有其道,互不打扰……
  至少城市大面上的规划规矩是不错的,大家很愿意维护和遵守。
  另外……
  祝卿安也想看看,有没有人来找他。
  给他写字条的人是谁,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任务……他为此专门空出空间,希望这些人识相,别让他等太久。
  祝卿安不着痕迹地观察每一个角落,行人状态,一不小心,手中铜钱差点盘飞出去。
  他略沉默,将铜钱收了起来。
  到底不如珠子好盘,他该找时间寻条圆珠手串。
  “小先生……真能算?”一个拎着布袋的中年汉子在摊前坐下。
  “你可试试。”祝卿安视线滑过他的布袋,沉甸甸,隐有墨渍渗出,看形状,似乎有方砚台?
  中年汉子盯着他:“那你算算看,我想算什么?”
  祝卿安抬眸,见汉子将近不惑之年,脸上纹路有了深深沟壑,左眼下卧蚕却格外明润光泽……
  “你想算你儿子前程。”
  “神了,还真是!”中年汉子意外极了,竟然真能算到!
  面相显示为儿子骄傲,脚步匆匆,布袋里又放着砚台,中年汉子不管手上茧的位置还是气质,都不像读书人,还能想算什么?祝卿安甚至都不需要看八字。
  中年汉子被震了一下,一点不尊重都不敢有:“我这儿子争气,读书很好,中秋后要参加府试,考的好,来年正好入春闱,若春闱高中,一辈子就有靠了!这孩子心好,把家里好点的房间让给妹妹,自己住着又偏又吵的厢房,我和他娘咬了咬牙,在院里新修了一间敞亮厢房,想给他住,让他清静备考,这心里没底么,就想寻人看个好日子搬迁,也替他求个顺利……”
  祝卿安:“他在家中行几?现在住的房间在哪个方位?”
  “行三,房间么……”中年汉子顺手在地上简单画了下几个房间位置,“正南?”
  祝卿安抬眉:“他是不是相貌斯文俊秀,偏瘦,看起来性子安静,实则内心有主意,很刚正?”
  中年汉子睁圆眼:“还真是!我这儿子,见过的就没人说他长得不好看,性子好静,也随和,但关键时候一点都不耳根子软,别人想哄骗根本不可能!”
  “是不是还没成亲?”
  “没成!这方面根本说不通他,他就是不想成亲,说什么还未立业如何成家……”
  “新修的厢房在哪里?”
  “这里,西南角。”
  “暂时别搬,”祝卿安道,“他现在住的房间利科甲,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火灼烫伤,晚上用灯烛小心既可。”
  中年汉子:“小先生神了!您怎么知道我和他娘盖新厢房,就是因为他手被烛火烫过几次?”
  祝卿安:“明年高中之后,若想给他说亲,就得给他换个房间住了,但就算换,也不能换你新修的这间,这间厢房你妻子住进去比他住要好,我看你家东边也有厢房,你给他换去那里,说亲会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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