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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谜案(GL百合)——椰萝

时间:2025-03-14 08:11:06  作者:椰萝
  倪英玮拿着手机离开了,宋与希看见她钻进公务车的后座,取出笔记本电脑,将手机连上电脑。
  就在此时,警戒线外传来一阵节奏凌乱的相机快门声,会是谁的到来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呢?
 
 
第49章 悲泣的家属
  连串的快门声就像连串的铁拳打在宋与希胃上,即便镜头不是对着她,同样令她感到天旋地转。她右手捂着痉挛的胃部,弯腰缩肩,左手往周围摸索,尝试找个支撑点,撑住自己。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左手,手虽冰冷却异常柔软。她顾不得看清是谁伸出的手,一把紧紧抓住,意外地摸到几颗老茧。其中一颗老茧在食指根部,稍微有点扎手,却令她无比安心。
  宋与希知道自己握住的是元媛的手,于是又握紧了三分,元媛似乎感受到了力度的加重,也微微地使了点劲,给予可靠的回应。得到回应的宋与希萌生了个大胆的想法,她试着往自己的方向轻轻拉了下那只手,示意元媛靠近一点。元媛便往前走了一步,侧身对着宋与希,正面朝向引起记者们骚动的方向。
  元媛伸长脖子张望,急切地想要看清楚来者是谁,完全没有注意宋与希的动作。她好不容易看清来者是褚淼淼和褚兵兵姐弟二人,她们正在派出所民警的保护下,穿越记者们的层层包围,狼狈地钻进警戒线内。
  “是褚淼淼和褚兵兵!”元媛告诉宋与希。
  话音未落,元媛突然觉得右肩一沉。她向右扭头一看,发现是宋与希把额头贴在了她的肩膀上,鼻息间全是那股清淡的果木香味。
  元媛心里头小鹿乱撞,表情却波澜不惊。她抬起空出的左手,僵硬地轻拍了一下宋与希的肩头,柔声道:“我陪你去伯公坛休息一下,好吗?”
  “我没事!”宋与希松开紧握的手,“我讨厌快门声!”她满怀歉意地看着元媛。
  “褚家姐弟俩来了,”元媛说,“我想在伯公坛给她们俩录份简单的口供。”她碰了碰宋与希的手肘,“走吧!陪我去录口供!”
  宋与希很清楚元媛是在给自己台阶下,欣然接受了这份好意,微微笑着点点头,说:“我进去等你。”
  褚家姐弟俩还没走到伯公树下,元媛就看到一辆闪烁着红蓝两色警灯的现场勘察车,从警戒线的缺口处缓缓驶入。透过车窗玻璃,元媛看到顾玉宁坐在副驾驶上,焦急地伸长脖子朝车前张望。
  李明明高高举起双手,快速摇晃,很快就吸引到了顾玉宁。看到李明明,顾玉宁赶紧拍拍司机的肩膀,指指李明明的方向,示意司机把车开过去。
  司机刚在伯公坛门前踩稳刹车,顾玉宁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一跃而下。
  “哎哟!”司机惊叫道,“顾主任,您当心点!”顾玉宁挥挥手,示意司机不用担心。“真是乱来!”司机嘀咕一声。
  “不许小声说上司坏话!”顾玉宁边走边喊,后视镜照出她渐远的背影。
  “您耳朵真灵!”司机冲着后视镜喊话回应,看到镜子上,顾玉宁再次挥手回应。
  “几天没睡啦?”元媛看到顾玉宁眼底肿起一圈黑眼圈,关心道,“案子很多吗?”
  “不关案子的事,”顾玉宁摆摆手,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把糖纸装进左手口袋里,“有朋友从国外回来,通宵打了两天麻将。”
  “又是那个自称‘雀神’的医学院教授?”元媛稍作犹豫,又问,“他叫什么名字来的?”
  “董世卿!”
  “对!他的公司是不是叫Doctor.D?”
  “嗯哼!”顾玉宁一边闲聊一边穿戴好手套、胶套、头套,以及口罩,声音穿透口罩显得沉闷,“一间很厉害的医药公司,听说准备上市了。”
  “这间公司给警署捐了三百万善款,专项用来作为警属幼儿先心病的救护资金。”
  “专业对口!”顾玉宁轻描淡写,“Doctor.D就是做心脏医疗器械起家的,三年前才转型研究流感及肺炎特效药。”
  “他以前是医生吗?”
  “董世卿以前是心脏内科医生,天才型人物,在国外有‘换心圣手’的美誉!”顾玉宁眉梢轻挑,“你怎么突然对董世卿这么好奇呢?”
  “他给警署捐款了啊!我就是对金主爸爸适当地表达一下好奇而已。”
  “你又不差钱!”
  “我家不差钱,我差钱!”
  顾玉宁冷哼一声,把元媛推到一边,说道:“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打扰我验尸。”
  就在顾玉宁和元媛拌嘴的同时,褚淼淼和褚兵兵姐弟俩正跪坐在褚建顺的尸体正对面,相距十米有余,哭得是天昏地暗。
  褚淼淼倒在褚兵兵怀里,由于太过悲痛,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褚兵兵的双眼也哭得通红,眼皮子浮肿,又红又亮,活像在眼睛上挂了两颗红灯泡。李明明和另外两位派出所民警严阵以待地守在姐弟俩旁边,以防姐弟俩一时冲动,破坏褚建顺的尸体。
  元媛来到李明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把人喊到屋里去吧!”
  “小褚总、褚小姐,二位请跟我们到屋里说话吧!”李明明向两位民警挥挥手,示意他们帮忙把人扶到伯公坛去。
  两位派出所民警配合着元媛和李明明,把姐弟俩请到了伯公坛。宋与希已在客厅等候多时,一听见脚步声,就连忙冲出客厅,向元媛探问情况。元媛就把顾玉宁抵达现场的消息告诉了宋与希,但是没有提及董世卿。
  妙云居士也听到了动静,在信众的搀扶下走出房间。近两天气候潮湿,妙云居士的风湿病复发严重,双腿膝盖肿起一角,两边肿块都足有高尔夫球大小。
  “居士!”元媛客气招呼道,“多有叨扰了。”
  “元督察客气了。”妙云居士颤巍巍地摆摆手,极慢极慢地挪到褚家姐弟身边,双手覆在两人背上,轻声唤道,“孩子们!”
  “奶奶!”褚淼淼转身抱住妙云居士,把脸埋在妙云居士肩头,失声哭了出来。
  “哭吧!”妙云居士摸摸褚淼淼脑袋,“哭出来就没事了。”
  褚兵兵也转过身来,张开手臂抱住了两人。
  “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妙云居士柔声念叨,同样红了眼眶。
  等了五分钟,却见妙云居士和褚家姐弟俩没有分开的意思,元媛戳了戳李明明的后腰,打眼色示意他支走妙云居士。于是,李明明转而又跟两位派出所民警打眼色,三人合力分开了妙云居士和褚家姐弟俩。
  “你留在屋里陪居士聊一聊。”元媛在李明明耳边嘱咐道。
 
 
第50章 混乱的夜晚1
  “凶手到底是谁?”褚兵兵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说话时带着哭腔,粘稠的口水拉成一条条莲藕丝,质问道,“你们警察是怎么查案的?三天了,不但查不出凶手身份,还纵容凶手再次行凶,你们——,”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都是草包!尸位素餐,只会浪费纳税人的钱。”
  宋与希远远地当了一回旁观者,听到褚兵兵声嘶力竭的质问,禁不住想:褚兵兵的表演是不是有点过火了?昨天他焦躁又愤怒,对父亲多有怨怼,并且冷眼旁观父亲被夏侯拓殴打,根本看不出父子之间有这么深厚的温情。
  “或许,有些人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吧!”宋与希暗暗感慨。
  元媛在褚兵兵对面坐下,没有因为他的无礼指摘而露出任何情绪变化。
  “二位请节哀!对于褚董的死,我们也感到很遗憾!”元媛语气和缓,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这是一桩令人震惊的命案,紧接着高力扬被杀案发生,可能会令你们误以为两桩案件之间有关系,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警方还没有掌握并案调查的确凿依据,所以暂时不能将两起命案简单地并按处理,也不能草率地认定为同一凶手。除非,”她停顿了一下,给姐弟俩一点时间消化自己的意思,“二位掌握了能将两桩案子关联调查的线索,还请如实相告!”
  李明明在屋里拿来两盒抽纸,递给了宋与希,宋与希把抽纸在姐弟俩面前各放一盒,退一步回到元媛身后,一直站着以局外人的视角观察这场谈话。
  “什么叫我们掌握的线索——”褚兵兵气急败坏,差点拍桌而起。
  褚淼淼按住褚兵兵拍在桌子上的手,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我们一定会查清楚,是什么人杀了令尊和高力扬。”元媛波澜不惊,“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也可能不是。然而,就像你们看到的那样,无论凶手是不是同一个人,两桩案子的性质都极其恶劣,杀人手法也极其凶残。”她缓了缓语速,“为了早日查明真相,将凶手绳之于法,我们需要二位积极配合调查,回答几个问题。”
  “配合!配合!配合!”褚兵兵叫道,“我们还不够配合吗?”
  “小褚总稍安勿躁!”元媛又变成了一团棉花,“想你这样大吵大闹,是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你也不想让人觉得,你不配合调查吧?”
  “谁TM在乎别人怎么说?”褚兵兵咬牙切齿,“我要投诉你,都是你办案不力才害死了我爸。还有她——”他用手指着宋与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查案顾问,昨天把刀子递给夏侯叔,差点酿成惨祸,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好啦!兵兵,”褚淼淼按下褚兵兵咄咄逼人的手,“闹够啦!”她抽了两下鼻子,咽声道,“元督察,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们一定如实回答。”
  元媛情绪稳定,适度表达过遗憾和谢意后,很快进入了正题。
  “我想问一下二位昨晚的情况,”元媛的视线在姐弟俩之间来回跳跃,姐弟俩相对无语,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开口,于是元媛催促道,“请问哪位先回答?”
  “我来说吧!”褚淼淼开口了,“有什么没说明白的地方,兵兵再帮我补充。”她握住褚兵兵的手,褚兵兵立刻收起了针对宋与希和元媛的敌意,目光柔和下来,姐弟俩的关系似乎很亲密。“我该从哪里说起呢?”她征询元媛的意见。
  “说说村委剪彩仪式之后发生的事情。”
  姐弟俩交换了眼神,场面陷入短暂沉默。
  “剪彩仪式结束之后,我和兵兵就回了别墅。爸爸比我们早几分钟回到别墅,等我们回去,就听到爸爸和钱子越在书房里争吵,两人一直在用最恶毒的话互相诅咒,吵了十几分钟,钱子越最后夺门而出,把房门砸得震天响。”褚淼淼停了下来,观察元媛的反应。
  “他们为什么事情吵架吵得这么凶?”
  “和案子有关系吗?”褚兵兵激愤质疑。
  “和案子有关系,你说了不算。”
  “是我。”褚淼淼按住褚兵兵,“吵架的由头在于我,更确切地说,在于我和钱子越的婚姻。”
  “你最好说明白一些。”
  “昨天,你们也在场——”褚淼淼没有忽略宋与希,“兵兵说的那些钱子越做的腌臜事,全部都是真的。你们离开后,我向爸爸、兵兵和钱子越当面质问过那些事。爸爸他——”她哽咽了一下,“为了维护褚家的颜面,选择了包庇钱子越,就因为钱子越是褚家赘婿,他的名声和褚家的名声密不可分。为此,他们害死了一名花季少女。”她轻声叹息,多有哀婉,“我也是女人,我绝对绝对不会容忍睡在枕边的男人是这样一个恶魔。我不但要和钱子越离婚,我还要揭露他的兽行,让他承担应有的处罚。我找了律师,并且联系上了受害女学生家属,配合她们打官司,讨回应有的公道。爸爸和钱子越都没有想到我的态度会这么决绝,劝我要为一对子女考虑,不能让她们背上‘性侵者子女’的骂名,我没有妥协——”她微微一顿,“那是不可退让的底线。当然,钱子越大可以主动自首,把影响降到最低。”
  “自首?钱子越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他非但不同意,还骂骂咧咧地诅咒爸爸。他警告我们,一旦他因为骚扰女学生的事情被抓了,他就会指控爸爸犯有包庇罪,让爸爸和他一起坐牢。”
  “即便如此,你也不打算妥协吗?”
  “绝不!”
  “真的吗?”
  褚淼淼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咨询过律师,事情要是闹到法院,只要爸爸愿意转为污点证人,指证钱子越的所作所为,并且拿到受害者家属的谅解书,爸爸就不需要坐牢!”
  “看来你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拿到了受害者家属的谅解书。”褚淼淼点点头,“爸爸答应我会出庭指证钱子越。他们在书房里就是在为此事争吵,钱子越指责爸爸出卖他。”
  “钱子越现在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褚淼淼说,“他和爸爸吵完架就跑掉了,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联系我们。”
  “你有没有联系过他?”
  “没有,我想不出有什么必要联系他。”
  “现在就有必要了。”元媛扣扣桌子,“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人在哪里。”
  “你怀疑——”褚淼淼捂住嘴巴,没有把话说完,震惊得双目睁圆。
  “麻烦给他打个电话!”元媛沉声催促。
  褚淼淼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拿手机的手哆哆嗦嗦拨打了钱子越的号码,元媛替她点了扩音键。
  不一会儿,话筒里传出板正的机械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褚淼淼问褚兵兵。
  “也有可能是信号不好。”褚兵兵回应,“迟点再打过去。”
  “号码报给我。”元媛说,“钱子越有几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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