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小公子 奶且怂(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5-03-15 08:53:53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燕宣怀疑小兔子用了可能不止一种药膏。
  “哥哥,呜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啊……”
  陆锦言想让他停下,自己来动,可刚一支起膝盖,老天爷就跟他作对似的,又刮起一阵大风。
  “呜呜啊不、不行——!”
  游舫晃动的幅度比刚才还大,肉棒顶的深度仿佛要把肠肉都绞烂,小穴应激地紧紧收缩,恨不得把男人绞断在里面。
  燕宣气急地吻上他。
  太想射了,他甚至感觉被挤在深处的龟头都被压成扁的形状,逼迫铃口张开交出精液。强烈快感与烦躁之意繁乱交织,燕宣又舍不得对他动粗,只能强硬地咬着小舌把舌尖吮到发麻。
  似乎就是瞅准他们在行快乐的事,这次风一旦吹起就再没停下,游舫一直在晃呀晃,时不时被波浪推到高处,而后又“啪”一声被推到好远。
  二楼的侍从生怕变天,可看这月明光皎的样子又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返岸,商量之后推着最能说得上话的陆平去请示主子。
  陆平先前隐隐约约有听到一楼传来异样,留了个心眼,没敢冒然喊人,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
  然后他就听见门后的动静比湖面上的不知道要激烈多少倍。
  小公子应是被操狠了,哭的都不成调,可一边哭还一边求着“宣哥哥,再深点儿”。
  陆平抹了把脸,默默转身回到楼上。
  他一走,舫内燕宣咬着小兔子耳朵故意使坏道:“宝贝儿,刚刚有下人听见你求操了。”
  陆锦言眼微睁,后知后觉紧张起来,小穴一缩,吐出一大团淫液。
  “呜……你、你……”
  “我什么我?”
  燕宣抬起小屁股,肉棒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片水光淋漓,溅出来的汁点儿同穴口滴滴答答往下落的一起,把两人垫在身下的软垫和冬衣浇湿多处。
  他抱着人转了个身,毫不客气地又把肉棒重新塞回美妙的小肉洞,也无需动的太狠,借住船体的晃动便能很好地每次都顶到娇心。
  除去一开始的激烈让人有些失控,磨合片刻之后两人都享受起来。燕宣摩挲着细腻的腰段,看到身侧的湿点,低声笑道:“今天的水也忒多了些。”
  他吻上小兔子的耳垂,哄孩子似的:“还都是热的。王妃这取暖手段,果然不错。”
  陆锦言靠在他胸膛上,闻言,扭过头问道:
  “呜……那哥哥身上还冷吗?”
  燕宣低头看他,忽而笑道:“嗯……手还是冷上一些。”
  他往前伸去,抓着两团滑腻的小乳不住揉捏起来。
  “宝贝乖,再给哥哥捂捂手。”
  因着那阵莫名的风,许多游湖的年轻人都陆陆续续上了岸,热热闹闹的湖面不一会儿就只剩下游船三两只。
  其中最显眼的,当属睿亲王那艘豪华游舫。
  风吹浪是真的大,岸上众人觉得没了趣,正打算再随便逛逛离开,风又停了。
  真有够糟心的,刚上岸就风平浪静。
  有贪玩不想归家的,想再次下水。正在岸边等待仆人拉纤绳,就看见王爷所在的那艘游舫还在晃。
  奇怪,不是风停了吗?湖面上其他两艘船要小得多,都稳稳当当漂在那呢。
  有那懂风月之事的,一看那游舫晃动的规律,便明了上面在干什么。
  这可真是香艳!有管不住嘴的,迫不及待把这个发现讲给身边人听。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岸上围的一圈公子哥儿都在伸头够脑地瞅,有那急性的早就上了自家的船,往王爷的游舫悄悄移过去。
  小姐们则矜持一些,面上红着,可心里也是忍不住在猜,这游舫那么大,还晃的那么厉害,那睿亲王得多猛啊。
  终于,在众人的巴望下,王爷的游舫慢慢靠上了岸。
  木门一开,睿亲王从里面走出,依然是那副端正有持的模样。
  如若不是他怀里抱着一个睡着的睿王妃。
  二楼的侍从皆一脸淡然地跟在主子后面打道回府。途径岸边有一两个好奇心实在旺盛的,随手拉住王府的一个侍从问道:“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陆平看向这个拽住他的贵族公子,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看白痴。
  “晕船。”
  你信吗?
  作者有话说:
  宣哥:我不冷,我欲火焚身。
  
 
第三十章 番外四 洞房春醉
  燕宣和陆锦言已分居一月有余。
  早先,两人的婚期定在这年三月初,时间算是紧张,又因为陆锦言家中情况特殊,故请期之前的多项流程都尽可能省略去。只是在等待最后亲迎时,陆锦言在某天突然意识到,他须和燕宣在婚前分开一段时间。
  正巧,太后也想到这点,见怜地,想在婚前将这个曾经的外孙、未来的儿媳接到宫里住,把皇宫当成出嫁的娘家,到时候直接让燕宣到宫门口迎亲。
  燕宣在听到他亲娘提出这个想法时,内心是拒绝的。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既守了礼法,又显示出陆锦言身份尊贵,而非是婚礼当日从他王府出去、又从王府进来那么可笑随意。
  思量过后,燕宣同意了。他想,反正也不是不能见面,虽说晚上睡在一处是不可能了,但有些事未必一定要晚上做,也不算差太多。
  直到陆锦言几次三番摇头拒绝他的求欢时,燕宣才彻底黑了脸。
  说实话,陆锦言并不是顽固死守礼法之人。他也很想和燕宣亲密接触,只是他在心里真的很看重这次婚礼,想拥有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如果提前就把男人喂饱了,那洞房花烛和平时盖被睡觉有什么区别?
  陆锦言有自己的小算盘,还不愿意说,要不然燕宣肯定又要说尽好话让他心软,以达成把他拐上床的真实目的。
  不过,被拒绝几次后,燕宣自然也猜出了他的心思。
  他是没有那么多顾虑,但看小家伙这般坚持,心底又生出股甜蜜,也不自禁更期待着婚礼的到来。
  等啊等,转眼就到了三月初六,大婚这天。
  这一日,可谓是全城出动,燕京内凡是闲着的百姓都跑到街上凑热闹。不说是王爷娶外甥为妻太稀罕,就王府每半个时辰洒的金瓜子雨就够让人乐呵好几天。
  当然,最开心的还是这场婚礼的两位主角。
  因着这是在宫内迎亲,娘家变婆家,本家即岳家,皇室一族既是娶也是嫁,所以不少重复的礼仪流程都能省去。陆锦言沾了这项好,到了晚上也没累到多少,大部分精力还在。
  为的就是此刻洞房花烛的到来。
  前院宾客都已散去,除去新房门口站了一排排侍奉的仆从,整个王府在春夜中显得十分寂静。
  红烛影晃,燕宣在和陆锦言说悄悄话。
  说着说着,小王妃就被人逮着亲上了。眼瞅着要被推倒,陆锦言连忙推开身上的男人。
  “先去洗澡。”
  他红着一张小脸,一看便知在为刚才的举动找借口。燕宣察觉到他的紧张,也不多说,起身便要往浴间去。
  陆锦言叫住他:“我先。”
  燕宣挑眉:“一起?”
  “……不要。”
  小王妃无情地拒绝了王爷的流氓请求,独自先去沐浴。不多时,他从里面出来,又催燕宣赶紧去。
  燕宣:“……”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泥里打过滚有多脏呢。
  不过兔子已经在锅里,想跑也跑不掉。燕宣心情好,都顺着他。
  然后等他出来就发现兔子已经醉懵了,正坐在床边左摇右晃。
  “喝醉了?”
  燕宣弯下腰,摸摸小王妃酡红的脸颊,闻到一阵果酒的清香。
  “喝果酒都能喝醉?”
  他有些讶异,陆锦言拍掉他的手,愤愤辩驳道:“我没醉!”
  “我…我只是……”有点紧张。
  话没说完,声音就小了下去。燕宣心觉好笑,继续追问逗他:“嗯?只是什么?”
  陆锦言生气了,这人好烦。
  他刚想发火,可一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好看的脸,暴躁的小情绪又变成了喜悦。
  “夫君~”
  他甜甜地喊他。燕宣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锦言一拽压倒在床。
  小兔子熟练地骑到他身上,红润的唇一下一下讨好地亲着,软着嗓子撒娇:
  “夫君,今晚我们洞房耶。”
  “嗯,是洞房……”
  “所以你现在躺好不要动,我要来操你了!”
  燕宣:“?”
  是他耳朵出什么毛病了吗?
  在一起小半年,还从来没看出陆锦言有这种胆大的想法,燕宣简直要给他气笑。正打算好好教训一顿小兔子,就瞧见他褪下半截亵裤。
  “嘿嘿,夫君,我……”
  话音戛然而止,陆锦言低下头,望着软趴趴的小肉茎,杏仁眼睁得越来越大。
  “呜哇!我、我硬不起来了!”
  他惊慌失措,眼底很快涌上眼泪,着急喊道:“呜呜,怎么办,我是不是病了呀……”
  燕宣差点笑出声。
  看来是真醉了。脑子不清醒不说,身体也不受控制。
  不过,这样更好,软软的一只,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想到这,燕宣舔了舔牙,没有提醒他这是酒醉的正常反应,只微笑道:
  “硬不起来就算,让哥哥来……”
  “不行!”
  小兔子扬起倔强的小脸,委屈巴巴地从他身上爬起,胡乱蹬掉裤子,靠着床里侧坐下。
  大红寝衣下,两条白腿毫无半分遮掩地曲起向外分开,露出底下无限春光。可燕宣还来不及欣赏,陆锦言就伸出手,一把抓住软着的小肉茎开始套弄起来。
  他慌极了,一边弄一边急得快要哭出来:
  “呜呜快硬啊……快点……”
  手法算不上温柔,燕宣担心他伤着自己,想上前帮忙。
  “不准过来!”
  陆锦言大声阻止,莫名的自尊让他不想接受帮助,他认为自己完全可以!
  就是动的有些快,只那么一小会儿,手就变得酸麻。陆锦言不得不放缓速度、减轻力道,又捏捏龟头来增加刺激。
  他感觉来了,小肉茎一点点挺硬,颜色也由淡粉逐渐加红。舒爽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但同时,体内也渐渐生出一股空虚。
  还不够,好想被抚摸,可他刚刚还勒令燕宣不准动。迷迷糊糊地,他扯开寝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和两颗粉色的乳果儿。
  “嗯啊……”
  陆锦言哼叫出声,左手食指毫不留情地压下右边的乳尖,陷到乳晕里,又被食指和拇指并起抠弄出来使劲捻着,不一会儿就变得挺翘。
  右边结束还有左边,可等左边的小奶头立起来后,右边的又软了下去。两个小奶头被轮番亵玩,陆锦言另一只手也不停歇,快感逼迫他又加快撸动的速度,小肉棒已经肿胀的十分明显。
  “啊哈…啊宣哥哥……”
  他动了情,闭着眼喊着想要的人,双腿难耐地夹起又分开,不知该放在何处。左手揪着奶头,拨来捻去,又抓着乳肉揉了好两回,还是嫌劲不够足,就更用力地将情欲统统发泄在右手上。
  燕宣已经看红了眼。
  大红喜被上红与白激烈碰撞,看上去纯洁良善的少年竟是这副淫态,上身衣衫斜挂,下体不着一物,只有分开大腿、不知足地自渎,一遍遍玩弄自己的乳头。
  而且,还喊着他的名字。
  燕宣在等,在等陆锦言哭着求他操进去。
  可还没等到这句,陆锦言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乳白的精液淋了一手,少许落到喜被上,拉出的划痕像是盛开的白梅,浓艳至极。
  陆锦言呜咽着,浑身卸了力,左手从胸前垂落,右手无力地虚握着好不容易硬起来、又被撸到射精重新软下去的小肉茎。
  燕宣凑上前,一边亲吻一边慢慢抚摸他的身体。
  “困了?”
  陆锦言很想点点头,可是一想到他今天的目标还没完成,又强撑着睁开双眼,在燕宣的注视下,将右手手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净。
  他舔的很慢、很细,嫣红的舌尖卷过最后一点白精,手指上水光淋淋、又黏黏糊糊。陆锦言没有去看燕宣的反应,低着头,分开腿,缓慢地将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
  这样的行动无疑太过草率。一个多月未被开拓,他又日常爱给这处养护,即便是用脂膏都须得小心行事,更何况这只是一根舔湿的手指。
  陆锦言遇到困难,终于舍得抬头看向男人,委屈又无辜地抱怨:
  “呜…好紧。”
  燕宣额角一跳,呼吸骤然沉重。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笑道:“怎么又玩起小穴了?王妃不是威风得很,要操本王吗?”
  “是啊,我就是要操你呀。”
  陆锦言很满意他能有这样的自觉,趁人一个不注意,又将他推倒骑在身下。
  他三两下解了男人的寝衣,小屁股翘起,穴口磨蹭着龟头,皱着眉头命令道:
  “你别动,我马上就进来了!”
  燕宣:“?”
  原来小王妃说的操是这么个操法。
  他还在迷惑的时候,陆锦言已经试着吞了一次,疼的眼泪直往下掉。龟头被湿润的穴口狠狠吸住,燕宣这才反应过来,忙掐着他的腰往上抬,拔了出去。
  “简直是胡闹!”
  他气得在雪肉臀上打了好几下,“啪啪”的清脆声在床帏内格外响亮。
  小兔子委屈,趴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燕宣一看,又心疼的不行,揉了揉被打的泛红的臀尖儿,好声哄道:
  “不哭了啊,哥哥给你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