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准了第二天是周末,江沅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累得连晃晃腰都难。快中午了他感觉到萧进在抱他,可实在太累,压根就回应不了,只能哼唧两声,由着爸爸再折腾。
没一会就感觉浸到了温暖的热水里,他靠在萧进硬朗的胸口,大手在他身上抚摸,为他抹泡沫,手指还又伸到他后面,等插进小穴江沅才有反应了,摇头说不要。萧进却只是笑,咬着他的耳朵低语:“宝宝里面都满了,爸爸要帮你洗干净。”
在半梦半醒间都会脸红,江沅只能闭上眼装死,感受着萧进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把浓稠的精液掏出来。竟真的做了一夜,干得他全身发软,连四肢都不像自己的了,他都被做哭几回了,可恨的是爸爸竟还这么有精神。
气得只能张嘴咬了咬近在眼前的胸膛,也这么坚硬,咬一口却惹得萧进哈哈大笑。
这个周末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是萧进把人肏得下不了床,就要把什么好吃好喝地都端上床,一心伺候好儿子。江沅只要张张嘴就能吃到递到嘴边的食物,更是乐得指挥萧进,彻底脚不沾地,去洗手间要萧进抱着去,洗澡也要他帮忙。等到他完全清醒了,父子俩就一起躺在床上轻声地说话,讨论他们的以后。
在那件事之前,萧进本来的计划是下班之后去夜市支个摊卖小吃,他已经去考察过了,卖炒饭、炒面、或者烧烤,来逛街的人都爱这一口。沅沅也说了他做饭很好吃,他还不想当厨子,要做就做个体的,能给沅沅多挣点。
虽然被中断了一阵,但是现在儿子回来了,萧进就要把计划都拾起来。他已经办好了健康证,也看好了摊位,食材和推车都找好了路子,就等向摊位管理方申请下使用证,一切都准备好就能出摊了。
江沅仔细地听着,他也很爱逛小吃街,没想到随便在路上看到的一个小摊子都有这么多讲究。爸爸那么辛苦,可是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萧进揉着他的头发,言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等夜市的收入能超过爸爸上班的水平,爸就辞掉白天的工作。爸爸努力几年,说不定等到宝宝毕业就能盘下一个实体店。爸爸到时候请两个服务员,再招两个厨子,等稳定下来,爸爸就能多些时间来陪你了。”
江沅专心地听着萧进给他铸建的未来,紧靠在他的胸口上,慢慢地“嗯”了一声。
萧进又捧上他的脸亲了一口,目中灼灼:“爸爸以后还打算卖烧鹅烧腊,等一步步做起来了,爸爸最想开一家粤菜馆。”
江沅也随之一震,他立刻就明白了,因为他喜欢吃粤菜。
眼睛有点湿,嘴上却嘟囔着:“天天吃都会腻了。”
“那就只能想办法让宝宝别嫌弃爸爸。”
江沅软哼两声,一个劲地往萧进怀里缩,俩人抱得空不出一丝缝隙,暧昧燃起,唇上的呼吸缠绕,才不一会儿又热吻到了一起。
被遗忘的双肩包还放在原地,这个周末江沅连一次都没有想到江辄止。如果已经放了暑假,再跟萧进腻在一起,这个时间只会更长。
周一的早晨也要在俩人的亲亲抱抱中才能起床,父子俩真是少分开一会都不行,江沅被抱坐在柜子上,萧进一边亲他一边给他套上裤子,先像情人一样缠绵,嘴唇分开后又像父亲一样叮嘱儿子要记得吃早餐,在学校也要吃饱。天热了,很快就要放暑假了,哪怕他去忙夜市,也有更多时间可以看到儿子……
在肩上套上那个双肩包的时候,那份重量压在肩膀上,江沅才猛地想起他的书包里还装着什么东西。那只手机两天没开机了,他却可以想象这两天手机里到底塞满了多少电话和短信,沉甸甸的压得他几乎直不起腰。
他充满了对江辄止的惶恐,可看着眼前的萧进,又会想忘掉了也好,他的态度都这么明显了,江辄止还不明白吗?当爸爸的时候还会迁就他,可江辄止本质上就不是个会低声下气的人,他意外了一两次,过后还能坚持多久?
他跟爸爸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变得这么平静,对未来又充满了希望,他也不希望再发生什么意外了。
关上大门,大手牵着小手下楼,一大早的阳光就那么灼人,江沅下定了决心,他拽着萧进的手让人停下:“你去上班,我自己上学。”
“宝宝?”
江沅马上道:“我才不是嫌你的面包车旧,我就是想走走,要是再跟你坐在一辆车上……”
他红了脸,在萧进的注视中低下头去,未尽的意思很明显了。
“好,听宝宝的。”这次萧进很快就答应了,或许是因为这两天的缠绵,品尝了跟儿子身心相属的滋味,又看儿子还在害羞,便在满足中放了心。
最后捏了捏江沅羞红的脸,萧进才自己坐上面包车,父子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江沅还看着面包车驶出的方向,一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江沅这才往前跑了两步,跑到了小区的垃圾站。
他从书包底层找到了那个手机,再看两眼黑魆魆的屏幕,他应该先开机把所有的信息都删掉,可那样就会看到屏保,就会看到新的短信,他还要重新面对一次吗?
直接扔掉,跟这些生活垃圾扔在一起,然后被垃圾车装走,碾碎也好,烧掉也好,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对,就这样,直接扔掉!江沅一鼓作气把手伸出去,就要把所有的不舍都扔到垃圾桶里。可在这电光火石间,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最敏感最危险的那部分疯狂地逼近了他,让他全身上下的血管都为之颤动,最后化成了一个逃跑的指令。
他的手被一把握住,连着手机一起狠狠地嵌进了手掌心,扑面而来的烟味能瞬间把他淹没。
第五十六章 :退后
江沅差点就叫了出来,在被恐惧裹挟的同时,他也立刻猜到了来人是谁。
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不,他其实是一直守在这里,跟贪狼一样地搜刮江沅的身影,在守候了两天之后终于等到了他。
再想逃跑也来不及了,他一出现就已经被圈进了江辄止的势力范围。江沅发起了抖,在这一刻,刺鼻的烟味,还有对方手心的温度都会让他胆颤。他伸长了手臂想求救,张开嘴想喊已经离开的爸爸,对方只一瞬间就看透了他所有的想法,他的动作更快,那只手倏地就移到了江沅的嘴上,坚实的掌心盖住了他所有的呼喊,另一条手臂则完全圈住了江沅的腰,抱着他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江辄止的力气跟萧进比起来也不相上下,只用一条手臂就把江沅抱离了地,江沅再怎么挣扎也没用,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垃圾桶越来越远。腰上的手臂简直能把他勒成两段,一阵急遽地拖拉,接着就是一下危险的,是车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他就被抛了进去。
江沅倒在了柔软的座垫上,这也感觉到了一阵疼痛,他想支起手臂,可随即一道阴影就朝他压了上来。江辄止的身体因为怒气而显得更加沉重,浓烈的烟味从四面八方扑过来,把他紧紧地包围其中。江沅被抱得头晕眼花,不要说叫喊了,根本连喘气都难。他的嘴唇随之就被攫取了,江辄止按着他的后脑在上面狠狠亲着,他肆意蹂躏起两片唇,啃咬柔嫩的唇瓣,再把舌头伸进去,迫使江沅卷着他的舌头一起搅动。
江沅感觉更像被一头饿疯的野兽叼紧了啃噬,野兽浑身都是嗜血的味道,他只被江沅吸引到疯狂,他野心勃勃地要把别人的气息驱除,然后大口地啃咬,吞吃,一直到彻底霸占江沅。
紧闭的车厢里都是亲到黏腻的口水交缠声,亲得江沅又无措又羞耻。周末的这两天他都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是一样在跟萧进激吻时发出的声音。几乎才从他的耳边松懈,现在却又在江辄止的唇上延续,活像是他刚跟爸爸分开,转身就迫不及待地跟江辄止偷情。
一阵阵的晕眩,连舌头都被吮麻,江沅踢蹬起腿,拍打起人,呜呜叫着的都是快点放开他。江辄止的身体越来越重,也变得越来越热,炙热地贴着江沅的胸膛,还要灼烤他心脏里的悸动。江沅无措地哭了出来,拼命要扭过头,只求躲开这场亲吻。
他的哭腔显得那么可怜,眼泪淌到嘴角,再被深深地吻进去,舌尖就尝到了冰凉的滋味。
江辄止是被这种味道惊醒了,他才终于停止了掠夺。他稍稍起身,分开了俩人的唇,只是眼底还一片通红,紧紧地锁住唯一的儿子。
又能呼吸了,再晚分开一会江沅一定会被亲到窒息。对着眼前江辄止的脸,刚开始的害怕褪去,现在又变成了委屈和埋怨。眼泪扑簌簌地掉得更快,江沅又拍打起压着他的胸膛,哭着要推开他:“你走开,你别碰我!”
哭声也是软绵绵的,更带着一股让江辄止心动的疯狂。实在太想念他的沅沅,他一天接一天地数,数到他再也控制不住,再也无法只是在远处看着。他是这么了解他的儿子,就算沅沅在手机那端说着绝情的话,可他那么心软,他还是动摇了。这一点松动都让江辄止欣喜若狂,只要他一直跟着儿子,再一次爱着他,宠着他,沅沅一定还会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可一到黄昏,他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进把他的儿子接走。江沅还抱着他的胳膊,互相倚靠着那么亲昵,竟一点都不怕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江辄止就跟中了毒一样跟上去,还像那个新年夜,他把车停在隐秘的地方,望着那栋楼,从无出不在的缝隙里搜刮沅沅的身影。一分一秒过去了,一整夜过去了,便是阳台上偶然晃动的影子都会让江辄止激颤不止,但他很快又被妒火烧红了眼,烧得浑身滚烫,他们竟一个周末都没有出门,他竟连一丁点机会都逮不到!
整整两天了,他们待在家里能做什么?在这一刻,萧进是不是正抱着沅沅,揉他的脸,亲他的嘴唇?沅沅会红着脸搂住他的脖子,他也会努起嘴追逐,然后两个人就顺理成章地接吻,做爱?
江辄止痛苦地捂住脸,萧进抢了他的儿子在浓情蜜意,可他却只能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阴暗地在楼下偷窥。而他守株待兔,等到的却只有江沅的排斥。
光是臆想他们这段时间的亲密都快把他逼疯,而现在把儿子抱在怀里了,却还要口口声声听他说让自己滚。江辄止实在被嫉妒烧入了魔,他再一次捧住江沅的脸,攥紧他的腰,对着湿漉漉的唇瓣又亲了上去。
江沅“呜呜”地叫,就把舌头探到他嘴里搜刮,另一只手也伸到他衣服里抚摸。带着薄茧的手掌肆意地抚过他的后背,江沅怕得左闪右躲,可接着屁股上又被用力捏了一把,那只手又伸到了裤子里,在柔软的臀肉上揉了揉,紧接着手指就探进了股缝,碰到里面最柔软的地方。
江沅的理智在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更浓烈的男性气息朝着他的胸口压下来。江辄止气喘吁吁地掀开他的上衣,趴在了他的胸口,先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两粒红通通的乳头,张嘴就咬住一颗,含在嘴里吮吸。
江沅脸红的就要滴血,拼命地推胸口的头颅,哭着呻求:“疼,我疼,不要再舔了。”那里都被萧进舔了两天了,又红又肿,隔着衣服碰一下都疼,别提现在又落在江辄止的嘴里。他哪里还敢硬气,哭得眼泪汪汪,再不能说什么滚字,只能拼命求饶:“爸爸,爸爸我疼……”
江辄止果然停顿了一下,江沅抓紧机会哭得更加语不成句了:“爸爸,你说的,你最疼我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好疼……”
江沅同样了解他这个爸爸,尤其经过上次,在别墅里的日子还记忆犹新,再拒绝也没用,再唱反调也是他自己受罪。平时还总说他,可明明江辄止的性格才更恐怖,而在压制性的力量面前,江沅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除非萧进在,否则他连逃开的希望都没有。
再也不敢硬碰硬了,抽噎地抓着江辄止的肩,江沅只能对着他装可怜:“你还说想我,可你只想跟我做这种事,你都不管我,我还要去学校……”
本来就是,一见面就只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像只为了跟他做爱,根本不管他之后怎么见人,萧进就从来不会这样。本来是装可怜,可这么对比地一想又是真的悲从中来,江沅哭得拿手臂遮住眼睛,真的就像多厌恶了江辄止一样。
随着他的哭声,那些粗暴的占有都停止了,车厢里一片寂静,只能感觉那灼热的目光还盯在他身上。慢慢地,便听到一声叹息,就有一条手臂伸过来,托着他的后脑把他抱了起来,沙哑的声音在叫他:“宝宝。”
江沅的眼皮抖动,男人的嘴唇印上他的脸,眼泪刚掉下来就被轻柔地吻住。江辄止都两天没刮胡子了,坚硬的胡茬都扎在他脸上,又刺又痒,江沅忍不住就要躲,江辄止顺势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搂紧了在胸口。
“为什么躲着爸爸,还要把送你的手机扔掉?”江辄止总算恢复正常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酸楚,同时又载满了渴望。他一遍遍抚着江沅的后背,又埋在他脖颈间一口口地汲取属于江沅的气息,直到把胸腔都灌满。
还能为什么,江辄止不是都清楚吗,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失控,何必还要他再说出来。
还靠在男人的怀里,可只能哭着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又是这么近的距离,脖子上那么热,江沅要努力控制住不去贪恋江辄止身上的温度,他念着萧进才能安心,又一次说:“你不要来了,不要来了,我不会离开爸爸的!”
越说越大声,想着萧进,喊着萧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勇气。他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却听江辄止在吼:“别提萧进,你看着我说!”
他一把捧住江沅的脸,逼着跟他对视:“我才是你爸爸,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你叫了我多少年爸爸,跟他才多久!”江辄止又按住他的后脑,一定要江沅看着他回答,“爸爸问你,你也好好回答我,宝宝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了,一辈子看不到爸爸不在乎,爸爸死了你也不在乎!”
江沅被他吼得一愣,又被这句话慌了神,他只能摇头,他不敢面对江辄止,更不想听他死了这种话,只能在推拒中哭泣:“你不要威胁我,是你不要我的,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
江辄止又贴上他的脸,亲吻他泪迹斑斑的脸,亲吻他的脖颈,颤抖的声音无比卑微:“都是爸爸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爸爸自己都想死。再给爸爸一个机会,宝宝,你就再看看爸爸好不好?”他要继续靠着江沅才能呼吸,“没有你,爸爸根本活不下去,如果爸爸死了……”
“别说了!”江沅大喊着打断他,这根本不是他认识的江辄止,是宠过他,又对他决绝的爸爸。他竟也会这么卑微无措,甚至用死来求一个原谅的机会?
亲吻像雨点般落在江沅的脸上,江辄止还要把他往腿上抱,看出沅沅的不忍,他又变得无比兴奋。到这一刻,他被嫉妒冲昏的头脑才终又恢复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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