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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蜜谋已久(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5-03-16 07:46:46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不过最后的几声咳嗽倒是惊动了在室外候命的小厮。
  楚顺连忙进屋查看主子情况,却发现自家世子用被子蒙住头,缩成一团,发着抖。
  楚昭玉躲在被子里无声大哭,心里满满的都是委屈。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被死对头压着干了一晚上,自己还说了那么多不知羞耻的话,甚至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主动求欢!
  楚昭玉哭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简直要哭死过去。
  楚顺垂着头,听着被子团里传来的呜咽哭声,心里的怀疑基本得到印证。
  过了一会儿,哭声渐停,楚顺悄悄抬眼望去,见到小世子已经从被子里露出头,一抽一噎的,平复着呼吸。
  楚昭玉在差点缺氧晕过去之前想明白了,本世子就算是找个马路牙子一头磕死,也得先跟林予琢算完这笔账!
  一想到林予琢,他又想哭了。
  楚昭玉也说不上自己在委屈什么。
  是觉得自己一个男人被睡了很丢人?
  他对男男之间那点事并不歧视。
  是觉得自己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哄着说了那么多淫言浪语?
  林予琢说的还要多,而且他还是清醒的。
  是觉得自己给死对头下套不成反被睡,又被比下去了?
  但是……他向我表白了,他说喜欢我。
  啊啊啊啊啊他为什么要趁着别人被下春药时表白啊!这到底算哪门子的表白啊!
  楚昭玉郁卒,他暂时理不清、也不想理清自己和林予琢之间是个什么关系,但眼下把林予琢套麻袋揍一顿肯定是没错的!
  小世子气呼呼地就要起床,结果刚坐起来,后面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就被拉扯到,疼痛令人窒息。
  小世子头顶阴云密布,心里已经将林予琢划上死人名单。
  他抬手招来楚顺,先喝了杯茶润喉,清了清嗓子。
  “顺子,你先说说,我……咳,我是怎么回来的?”
  楚顺觑着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回爷的话,是林小将军今早送您回府的。”
  楚昭玉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是怎么个送法?”
  “是用马车送您的。”
  “我问你这个了?”
  “啊这……”楚顺擦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艰难道:“他是抱着您下车送到侯府门口的。”
  “草!”楚昭玉一掌拍在床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把楚顺吓得往后踉跄好几步。
  楚昭玉看着就来气:“你跑什么?我再问你,他送我回来时,都有谁在?”
  “回爷的话,您一夜未归,老爷、夫人还有大小姐、二公子都特别急,所以当听到您被送回来时,就都……都来了。”
  楚昭玉望天,努力压制自己杀戮的欲望。
  他又想接着问,却捉到楚顺在偷瞄自己,脸上还带着一言难尽的神情。
  “你把镜子拿来。”
  接过镜子,一照过去。
  呵,果然,这吻痕还敢再暴露一点吗?
  就是穿冬季的大貂皮领子也盖不住吧?
  楚昭玉将镜子扔到一边,问出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你昨天给我的是迷药吗?你想好再说。”
  话音刚落,楚顺就“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世子爷恕罪,小的昨天给您的药,那的的确确是从咱永生堂里抓的。但今天早上,小的就派人去永生堂问责过了,掌柜的就揪出了昨天给您抓迷药的小伙计。那小伙计当场就认了,说是昨天多喝了几杯,一迷糊就给您把迷药抓成了……”
  楚昭玉飞去一个眼刀,楚顺霎时噤声,活生生把最后“春药”两个字咽了回去。
  “行了,起来吧。立马备轿,我要去镇国将军府。”
  楚昭玉此刻内心毫无波澜。
  楚昭玉只想手刃林予琢。
  镇国将军府。
  林予琢捧着一本兵法,又一次神游天外,还时不时发出轻微的笑声。
  门口服侍的两个小厮面面相觑,皆是一副见鬼的样子。
  “二公子该不会是魇着了吧?过一会儿就突然笑一下,怪吓人的。”
  “那书两个时辰前就没翻过页,估计是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吧。”
  习武之人耳力强,林予琢自是听到底下家丁的议论声,但他今天根本不爱管他们说什么。
  一想到昨夜乖乖巧巧任他索取的小猫儿,林予琢就心情大好,连窗台上那盆畸形的仙人掌看着都觉得眉清目秀起来。
  “二公子,永安侯府的小世子来了!”
  林予琢欣喜地放下书,扬声问道:“他现在在哪?”
  还没等下人回话,就听得一声怒吼响彻整个院落:
  “林予琢!你给本世子滚出来!”
  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看来是算账来了。
  林予琢刚起身走到书房门口,就见楚昭玉气势汹汹地跨进来。
  “昭昭,你……”
  “啊啊啊啊!!你别这么喊我!”
  小世子被这亲昵的称呼羞到炸毛,差点就要跳起来。
  “……我只是想问你,你身体还有没有大碍?”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现在假惺惺地装好人有意思吗?”
  楚昭玉心理敏感极了,这句关心的问候现在在他听来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换成他林予琢被操一夜,还被种了那么多吻痕,能跟没事人一样?
  天知道他从镇国将军府大门口走到林予琢这院子这一路屁股有多疼,到了屋里都不敢坐下。
  林予琢只当他害羞,也不再提昨晚的事,直接挑明: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对你……”
  “我不知道。”
  “那好,我再说一遍。”
  “我不听。”
  “楚昭玉,我喜欢你。”
  “谁稀罕你的喜欢。”
  小世子瞪着他,眼尾红红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你别说气话。”
  “我才不是说气话!是你差劲,你趁我中药占我便宜,现在又回过头来说喜欢我,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
  “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时候说,你安的是什么心!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话一股脑说出口,小世子仿佛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了。
  但林予琢那边的气场却瞬间冷了下来。饶是他预想过楚昭玉清醒后会埋怨会羞恼,也没想过会拒绝得那么干脆。
  那昨晚那些情至深处的缠绵又算什么?
  毕竟是少年人,林予琢的气性一下子也上来了。不复之前眉眼温柔的模样,而是整张面庞都覆上一层冰雪般的寒冷。
  他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世子说自己中药,难道不是你先要给我下药的吗?”
  “我只不过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罢了。”
  “再者说,昨夜是世子先求我帮忙的,我也是出于道义救世子于水火之中。”
  “而且……”
  林予琢看向楚昭玉,吐出最是刺人的一句话。
  “世子昨夜不是舒爽的很吗?”
  “你,你……”
  “我什么?世子如今找上门来,是想找补本将军技术的不足吗?”
  “世子要是还有不满意的,那本将军陪您再练练也无妨。”
  羞辱的话句句往人敏感的自尊刺去,楚昭玉怔愣在原地,几息之间气血翻涌,竟是无知觉地当场哭出来。
  心里一阵泛酸,如蚂蚁噬咬着什么,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他努力想擦干眼泪,却发现眼泪越来越多。一想到自己在这人面前哭成这样,又觉得受了个天大的委屈。
  他不再多说一句,转身跑着离开。却在下台阶的时候,步子迈的太大,牵扯到了身后那个隐秘的伤口,直接就跌了下去。
  “咚”的一声,两只膝盖重重磕到在地。
  好疼啊,肯定要肿了。楚昭玉心想着,眼泪流的更凶了。
  林予琢神情微动,下意识地就要出去,但很快又冷了下来,转过身去,也不看他。
  楚顺“哎呦”一声,连忙上前扶他起来,一个劲地问:“爷,怎么样?哪儿伤着了?”
  楚昭玉咬着唇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肯说,他怕自己一说话就哭出声。
  楚顺看着自家主子,又看看屋里那位,心下叹气,默默地扶着小世子走出院落。
  等到人走远,估摸着连将军府大门都出了,屋里的下人才听见二公子低哑的声音:“都出去。”
  很快,屋里就剩下林予琢一个人。而此时,他也从刚才愤怒的情绪中走出来了。
  他无力地靠着椅子坐下,深深叹气,顿感心力交瘁。
  怎么办,这次好像真把人惹生气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作者有话说:
  先上车后补票倒还是其次,最该谴责的是一年前予崽撩完就跑的行为……
 
 
第七章 道歉
  楚昭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里的。
  身上本来就带着伤,膝盖又全破了,走一下都打着颤。
  这种疼又一直蔓延到心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走出将军府的时候还全靠楚顺力气大搀扶着,而到侯府门口时,已经连下轿都费力,吓得侯夫人连忙把御医都请了来。
  芍药跪在榻前,皱着眉头小心地给自家少爷膝盖上药,语气里满是心疼:“我的爷,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出趟门就伤成这样了?”
  楚昭玉被养的细皮嫩肉,普通人磕点碰点的伤搁他身上简直就是触目惊心的存在,看的芍药都不敢下手。
  楚顺状似不经意地咳了几下,示意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芍药瞄了一眼脸上泪痕还没擦干的小世子,又瞧着他小腿上还没消去的指印,暗自叹气。
  “大哥!你没事吧……我的亲娘,谁家母鸡在你眼窝子里下蛋了?”
  刚刚赶来的楚倾卿一见到楚昭玉那双肿大的核桃眼,惊得话都忘了一半。
  这,怎么能哭得这么惨?在她记忆中,上次楚昭玉哭得这般光景还是三年前吧。
  楚昭玉虽然平时行事浑了点,嚣张了点,还动不动就暴躁,但实际上心软得很,真正纨绔的败家事儿是一样没沾。又有那副容貌和机灵劲儿,走哪都特招人喜欢,连弟弟妹妹都乐意宠着他。
  而能给他这种气受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镇国将军府的那位了。
  楚倾卿看到自家大哥受了欺负,当时火气也上来了。正巧楚思宁赶来看望,也闹着听个来龙去脉。
  楚昭玉低着头不作声,楚顺没办法,讲清事情原委,具体的谈话内容在两位公子小姐的逼问下也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听完楚昭玉和林予琢的对话内容,楚思宁一脸震惊,楚倾卿则在惊诧的同时也在心里默默验证了今早看到的那一幕。
  “林二欺人太甚!亏我之前还敬重他为国立功,想不到待人却是个黑心儿的!我找他去!”
  楚思宁气得一拍桌子,起身就要走。
  “回来!”楚倾卿叫住他,眼里阴云笼罩,“你去算怎么回事?没看到大哥刚被他欺侮回来吗?再说了你能打过他?”
  “我……”楚思宁瞬间萎了。他今年才十三岁,确实去了也只有挨打的份。
  正当众人沉默之际,府里的刘管家过来,站在外间禀报了两件事。
  “世子爷,方才您外出时,丰行钱庄的掌柜的过来回话,说是检巡司那边查清了,是钱庄里一个管事的欠了赌债还不起,就用假利息哄骗了客人,现已被京兆府衙门带走,钱庄也解封了。还有一件事,镇国将军府的护院在侯府外求见,说是他家二公子冒犯了您,专程来送伤药。”
  “让他滚,不见。”
  一直沉默的楚昭玉阴沉沉开口,嗓音还带着几分干哑。
  刘管家得了令就要退下,突然被身后的大小姐突然叫住。
  “刘叔,你带我去门口。”
  楚倾卿看到门外那捧着精致玉盒的将军府护院,也不上前,就站在台阶上直接嚷开了:
  “劳你回去知会你家二公子一声,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诚意。我们永安侯府的世子虽比不得林小将军少年英雄,但也不能平白受了委屈。”
  她顿了顿,又适时地加了一句:
  “林二公子不知道疼惜,自有人疼。往后也不劳二公子惦记着了。”
  那护院听的一阵心惊,深觉两家这次是要结了大仇,不再延怠,连忙回去将楚倾卿原话复述一遍。
  当然这话落在林予琢耳朵里就不是护院理解的那个意思了。
  林予琢明白,楚倾卿是在告诉他,再不把人哄回来估计这辈子就没戏了。至于这个诚意到底怎么个诚法,真让人头秃。
  但就算是头发掉光了也得上啊,要不然他的小猫儿这次真的就要跑没影了。
  林予琢叹气,心里已经把几个时辰前嘴贱的那个自己捅死三千遍。
  最近京城的茶楼说书馆很热闹,只因那永安侯小世子和林小将军又给他们添了新的素材。
  要知道,林小将军此前去南疆整整一年。他一走,就剩个小世子掀不起多大波澜,故事都不带劲儿。
  不过,此番他们聊的不再是往常那些针锋相对的事迹,而是讲起两人之间的一桩桩风流轶事。
  “哎哎哎,我跟你说,我那是亲眼所见,就前天一大早,林家那位打横抱着小世子,就这么把人送回侯府了。”
  “对!我那天也瞧着了!就小世子脖子那儿啊,啧,一道道的,精彩着了。”
  “这还用你们说?林小将军都搁侯府门外站了多少天了?这两人啊肯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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