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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千万要听话(古代架空)——乌兮子

时间:2025-03-15 09:17:40  作者:乌兮子

   陛下千万要听话

  作者:乌兮子
 
  文案
 
  【双洁,师徒年上(先生攻)强攻弱受,攻控制欲超级强、心计还特别深,危险程度★★★★★】【这是一个养傀儡养偏,养成老婆的故事】
  江弃言自幼不受宠,爹不亲娘不疼,如果不是拜了个有权有势的先生,大抵早就被废太子之位了。
  无人在意的他,却被先生当成宝贝,从小抱养在身边,舍不得磕一下碰一下。
  离开皇宫那天,江弃言拉着蒲听松的衣袖,抿唇哭,“父皇不要我了……”
  “不要便不要,能怎么着”,蒲听松弯腰把他抱起,“你那么乖,先生总会要你的。”
  尚且年幼的他,自然看不懂先生眼中的深意,也不会明白先生想把他养成一个听话的傀儡。
  蒲听松把他抱回帝师府,用膳抱着,看书抱着,连睡觉也抱着。
  蒲听松只要说一声“过来”,他就得爬到蒲听松腿上乖乖让他先生抱。
  他从未深究过这其中有什么不对。
  ……
  江弃言最喜欢的事是被蒲听松摸头,蒲听松只有在他很乖很乖的时候才揉他脑袋。
  蒲听松教他习字,看他温书,却从不授他帝王之道。
  “先生为何不教”,他低着头,有些难过。
  蒲听松不作解释,只是把他抱起来,摸摸他的头发。
  于是所有不快一扫而空,他再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
  江弃言直到十六岁登基,才知道他先生究竟是怎样的权势滔天。
  独揽朝纲,无一人敢忤逆。
  他父皇在世时,他先生就是如此了。
  蒲听松自他坐上皇位那天起,却好像变了一个人。
  “想亲政吗?”蒲听松身上的气息让他打心底里发寒,“陛下。”
  江弃言本能感到危险,“不…”
  蒲听松把他抱起放到膝头,就这么直接坐在龙椅上,翻看奏折。
  自幼被刻意养出来的依赖太深,他便只是乖乖坐在先生怀里,没一点反抗心思。
  蒲听松眼底笑意深了一些,轻轻摸了摸小皇帝的脑袋。
  ……
  蒲听松摸他头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江弃言本以为这是宠溺,可随着年龄增长,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
  他终于明白过来,那是对一个没有威胁的小动物,一个听话的小宠物,一个可以随时揉捏的玩意儿的安抚。
  江弃言越来越害怕蒲听松,甚至到了一见面就腿软的地步。
  “站不稳的小孩”,蒲听松笑笑,“你坐。”
  蒲听松还是喜欢时不时抱他,用一个抱小孩的姿势。
  蒲听松总把他当小孩子哄。
  蒲听松不想让他长大,毕竟长大了翅膀硬了,他还会这么听话吗?
  ……
  长大成人的江弃言终于鼓起勇气试图反抗。
  但后果是他的腰带被先生抽走。
  “你趴龙椅上吧”,似笑非笑,商量一般,“自己脱龙袍好吗。”
  “养了那么久的小东西”,蒲听松俯身压住抖个不停的他,“为什么不听话呢。”
  “怎么哭那么可怜”
  “告诉为师,你听话吗?”
  【别有目的连哄带骗的养成系,温柔又偏执的先生和他那傻白甜小皇帝的故事】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朝堂 师徒 权谋 日久生情
  主角:江弃言(字讳深)【受】,蒲听松(字岁寒)【攻】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不然帝师会很可怕
  立意:金鳞本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第1章 抛弃
  雪大了。
  深宫红墙之下,一大一小两个人影踩着嘎吱作响的雪慢慢移动。
  江弃言仰头望着男人,轻轻哈了一口气。
  “我,有些冷……”
  “真的冷?”蒲听松蹲下身,捏捏他尚算热乎的小手,而后把他裹进了鹤氅里,“还是想要先生抱你?”
  有宫人路过,伏地对着蒲听松行礼。
  蒲听松把小孩抱起来,“下次想要先生抱,就拽一拽先生的衣角。”
  江弃言黯淡的眸子亮了亮。
  “不叫他起来吗”,被抱起来后,江弃言指了指地上跪伏之人。
  “为师教过你,他人之事勿要上心”,蒲听松脚步没有停顿,“既受为师管束,你只把心思放在为师身上就是了。”
  江弃言没有答,只是看着天空飘下的雪,有些为那宫人担忧。
  脑袋被大手摸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刚有些享受,那只手就离开了他的头顶。
  “听话。”
  蒲听松声音不大,却震得他一抖。
  半息后,他“嗯”了一声。
  先生好像有点不高兴了,不过先生即使不高兴,却还安抚着他的情绪。
  只有先生会对他这么好了。
  大雪之中,前面影影绰绰能看到坤宁宫的牌匾。
  江弃言吸了吸鼻子,把头轻轻靠在蒲听松肩头,“我到了,先生。”
  蒲听松的目光有些复杂,“可别再让人欺负去了”
  一顿,“真的不愿跟先生搬出去住?”
  “不用了。”江弃言小心翼翼看了蒲听松一眼。
  蒲听松把他放下来,他有些贪念,有些不舍,却最终只是对着先生笑了笑,“不想给先生…添麻烦。”
  “先生回去吧”,他深深低头,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慌,“我没事的。”
  蒲听松没有多言,转身离开。
  江弃言又吸了吸鼻子,走上台阶,跨过门扉,红木大门被宫女阖上,他回头望去,先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窄缝里。
  先生走了,现在没人会保护他了。
  江弃言身子轻轻颤抖,他低着头快步走进内室,尽量降低存在感。
  却还是被人叫住,女人的声音有些嘶哑,“江弃言,你躲什么?”
  江弃言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身,膝盖一软,重重磕在地上,“儿臣,见过母后。”
  “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旁人见了,还以为本宫怎么苛待你了。”
  女人有些嫌恶道,“姐姐怎么就为了你这么个软骨头寻短见!”
  “你起来吧,别跪在那里像个下人一样”,女人用脚不轻不重踢了他一下,“回来这么晚,没热饭给你吃,就剩了一点冷菜,你自己去吃了吧。”
  “面黄肌瘦的,叫你先生看见了,又要怎么想本宫?”
  皇后丢下这句话,就回自己房里了。
  江弃言默默走到桌前,他看着那些椅子,每一个都那么高。
  他四处张望了一阵,看见书和棋在嗑瓜子。
  “小书姐姐”,江弃言深吸一口气,眼露哀求,“可以帮我一下,抱我上去吗?”
  “没工夫。”
  “棋姐姐…你可以……”
  “忙呢。”
  琴棋书画四人是皇后身边的大丫头,要做的事其实并不多。
  他知道,她们就是明白他不受宠,所以不愿帮他。
  自打他的生母前任皇后死后,似乎每一个人都对他很刻薄。
  江弃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椅子。
  他忽然很想那个人。
  那个人跟他说,“下次想让先生抱,就拽一拽先生的衣角。”
  不需要他求什么,不需要编很多理由。
  只需要拉一拉衣角。
  立刻就会落入温暖的怀抱。
  江弃言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盘中,里面只有一些菜叶和稀薄的汤水。
  新母后不会有这么大的食量,这一定是“顽皮”的画姐姐又在跟他“开玩笑”。
  江弃言没有动那些饭菜,他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
  还是热的,先生说他今天很乖,亲自烤了这只鸽子做奖励。
  先生问他,是现在吃还是带回去。
  他选了带回去,他想一点点慢慢品尝。
  先生的鸽子好香……江弃言耸动着鼻翼,小心地去嗅。
  很久没吃到肉了……
  他低头去咬,还没咬到,手里的烤鸽就不翼而飞。
  他有些急了,“画姐姐……”
  “小殿下真有孝心,回来还给娘娘带烤鸽,娘娘见了定然欢喜。”
  “不是的……这是我的……”
  “姐姐知道,这是小殿下给娘娘的”,小画轻轻用指头戳了一下他的眉心,“我帮你拿给娘娘。”
  “不是……”
  这是先生给他的……
  江弃言想从椅子上跳下来,又有些不敢。
  太高了……
  可是这是先生给他的……
  他鼓起勇气,跳下来,这一跳就崴了脚。
  剧痛袭来,他不过是缓了一瞬,小画就进了皇后的房间。
  她故意提高音量,好叫门外的他也能听见,“院里飞来只野鸽,奴婢烤来给娘娘尝个鲜!”
  “嗯,你有心了。”
  “小殿下已经用过膳了,奴婢现在收下去?”
  “你看着办吧,本宫不想管他。”
  江弃言抿唇,默不作声听着,良久后,他一句话也不说,饿着肚子回房。
  “先生……”
  他钻进被子里,喃喃自语,“放心,我没事……我不饿……”
  “我睡着,就不会难过了。”
  可翻来覆去怎么就是睡不着呢?
  江弃言摸了摸瘪瘪的小腹,那里好难受。
  他摸黑爬起床,跛着脚溜到小厨房。
  那只鸽子居然还没被吃掉!
  江弃言红了眼睛,太好了,他的鸽子还在。
  他不管不顾地搬来板凳爬上灶台,撕下一只鸽腿就开始狼吞虎咽。
  “你在做什么?”听到动静的小画点燃油灯,随后惊呼,“你怎么在偷吃娘娘的鸽子!娘娘说留着明日中午……”
  那明明是他的……那是他的……
  江弃言吃得更凶了,像极了一只护食的恶犬。
  “吵什么”,皇后披着毛毯出现,看见灶台上的他后,厌恶地皱了皱眉,“贱货,没给你留饭吃吗?你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偷吃一只鸽子!”
  “你是不是以为,姐姐不在了,就没人会管教你了!”
  “姐姐怎么就这么傻,为了你这么个孽障……来人!”
  皇后让人把他拖下来,一直拖到院子里,“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皇后的声音随着闭门声一同传来,“给他丢条厚点的毯子,别冻死了。”
  这一拖,脚踝的伤势便更严重了,好像要断了一样的痛。
  毯子很薄,不知道是不是宫人故意磋磨。
  江弃言把它裹在身上,可还是冷。
  他又想先生了,先生把他拢在鹤氅里,暖和得不像话。
  还是好饿,不过……吃到先生的烤鸽了。
  味道很好,只是吃太急了,没能好好品。
  天已经不早了,他要睡了,明天乖一点,先生会再给他烤的对不对?
  明天他就不选带回来吃了。
  他选跟先生一起吃!
  雪又大了,把睡着的江弃言埋在了里面。
  房梁上,有一人微微叹息。
  “跟为师回去不就不会受欺负了”,那人把他抱起来,抱到避风的长廊里,“你怎么就是不愿意听话呢?”
  蒲听松搓了搓他冻僵的小手,给他暖热后才离去。
  御书房还亮着灯,蒲听松止住要通报的小太监,推门而入。
  皇帝似乎已经习惯如此,颤颤巍巍站起来,直到蒲听松倚靠在一旁的小榻上,才敢落座。
  “…下着雪,爱卿怎么……”
  略一停顿,皇帝继续,“怎么这么晚来寻朕……”
  “臣不放心陛下啊”,蒲听松轻咦一声,“陛下深夜还在看奏折,臣寝食难安。”
  “你有事说事,能不能别讽刺朕”,皇帝无奈陪笑,“你要是嫌朕太勤奋,明儿起这些折子朕都不看了,打包送帝师府去。”
  又是一个停顿,随即语气更加无可奈何,“好师弟…你饶了朕吧……当年之事是朕一时糊涂。”
  “难道非要逼得朕退位你才肯罢休?”
  “退位就不必了,你既要走我父亲一条命,我便也要走你一个皇儿”,蒲听松没看皇帝,他的目光落点不定,只是缓慢移动着,似乎是在看屋内挂着的几副字画。
  晾了皇帝很久,蒲听松才缓缓道,“把小弃言送给我玩。”
  送…送给他玩?皇帝一愣,这怎么送?
  “爱卿……能否……”
  “陛下是以为”,蒲听松的视线淡淡扫过去,“臣在跟您商量吗?”
  皇帝低下头,把眼底的屈辱悲愤都藏好。
  沦落到卖子求生,哪朝的皇帝也不能做到他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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