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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口不言(近代现代)——漂亮的玫瑰

时间:2025-03-16 08:03:46  作者:漂亮的玫瑰
  路银塘说:“怎么不认识,夏主任刚碰到我那次一下就说出我叫什么了。”
  乔心远立马“哦”了一声,“夏主任还主动跟你打招呼呀,他在医院可是出了名的冷漠,一张嘴除了训人就是开会。”
  “不是说还送你路老师回家吗。”乔维桑道听途说,拿这件事出来讲,笑得特别开心,“主动不主动也分人呐。”
  “是吗,”路银塘瞥了夏槐序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夏主任挺热情。”
  “你别这么向着他说话!”乔心远不干了,“你向着我,我是你的学生,咱俩关系最好。”
  “行,行。”路银塘点头,反手拍了夏槐序一下,“我和乔心远最好了啊。”
  “下次就不带他。”夏槐序轻飘飘地说。
  “我不跟你计较。”乔心远哼了一声,伸手扯了扯路银塘左边的袖子,想起他受伤的事儿了,“老师你胳膊好了吧,上次在超市见你还戴着护腕呢。”
  “早就好了,本来就不严重。”路银塘往上拉了拉袖子,给他看自己的手腕。
  “平时还难受吗?”夏槐序在旁边问,看了眼他的手腕,“没事儿用热毛巾敷一敷。”
  “也不经常难受,天气不好就觉得挺酸的,也不太疼。”路银塘揉了揉那处地方,忽然很惊恐地看着夏槐序,“不会以后都这样了吧,我才三十多,手就……”
  “不会。”夏槐序打断了他,“天冷戴护腕,平时用热毛巾敷一敷,别干重活,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得养。”
  “早就到一百天了吧。”路银塘说。
  “以后重活让夏槐序干啊,”乔维桑插了句话,“不看看他是干什么的,最不缺力气了,能单手把你学生拎起来扔。”
  “是吗。”路银塘笑了,看乔心远,“他真扔过你?”
  “真的啊。”乔心远被提起屈辱往事,可算找到靠山告状了,“刚上班的时候我说我要回杭州,他特别高兴说要给我践行,气死我了,我本来想给他一拳就跑的谁知道他反应那么快,一把给我拎起来扔沙发上了,劲儿真大。”
  “那他可真坏。”路银塘哄自己学生呢,笑着说违心的话。
  乔心远笑嘻嘻地往路银塘肩膀上靠了靠,“就是。”
  乔维桑在旁边剥虾,听到路银塘的话后抬头看向夏槐序,段明逾也看过去,夏槐序没什么反应地拿起水壶给路银塘添了杯水,乔维桑差点儿笑出声,段明逾也往后靠了靠,转头捏了捏陶可顷的耳朵。
  陶可顷为了拍戏减肥半年,好不容易杀青了现在正是最能吃的时候,正吃得专心,扭头看他,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
  “帮我倒杯水。”段明逾轻声跟他说。
  陶可顷觉得他奇怪,但还是听话地拿起水壶给他倒了一杯,段明逾喝了一口,又问:“重吗?”
  陶可顷又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挺重的。”
  “哦。”段明逾点点头,“那以后我给你倒。”
  整个过程动静挺小的,但路银塘作为一名优秀班主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见了也听见了,这次没不好意思,反而笑了,觉得很有意思。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都吃饱后剩菜撤下去,上了饭后水果和甜点,路银塘晚上吃不下太多东西,根本就没吃几口,还是有点儿饿,吃了两块西瓜。
  “别吃西瓜了,中午吃了很多,太凉。”夏槐序往他旁边凑了凑,低声跟他说,把西瓜转到另一边,一盘点心转到他面前,“吃块雪花酥。”
  “这也凉吧。”路银塘皱了皱眉,今天太热了,他还想吃点儿水果,开始胡说八道。
  夏槐序被他给说笑了,把雪花酥夹他盘子里,说:“不是热的就是凉的是吧。”
  路银塘吃了一口,挺好吃的,就没再说,后面也一直没有再吃水果,夏槐序发现这人就是爱过过嘴瘾,其实自己说的话他都听,得顺着来的一人。
  乔心远在旁边沉默半天,忽然端起盘子递过去,“我也想吃雪花酥。”
  夏槐序看了他一眼,给他夹了一块,旁边乔维桑立马也递过去自己的盘子,“我也吃块儿雪花酥。”
  夏槐序放下筷子就要站起来,“我去让服务员再上一盘。”
  路银塘赶紧把他拉回来了,乔维桑放下盘子拿了乔心远的吃,靠着椅背叹气,“路啊,他跟你在一块儿也这样烦人吗,应该不吧,要是也这样那我就不太懂你看上他什么了。”
  “有时候也这样。”路银塘想了想,“是挺烦人的。”
  乔维桑说夏槐序烦人是真觉得他这张嘴烦人,但从路银塘嘴里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中午刚被这张嘴说的话感动了一下,当然不会觉得烦人。
  段明逾笑了一声,“一点儿不诚心。”
  路银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夏槐序:“挺诚心的啊。”
  “我也觉得挺诚心的。”夏槐序点点头。
  第二天除了路银塘都上班,没待到太晚,吃完水果就走了,四个人上两辆车,夏槐序在路边看着他们离开,忽然想起上次这样还是过年聚餐,大家都忙,没再凑这么齐过。
  路银塘在路灯下面等他,他招蚊子,一个劲儿地拍来拍去,夏槐序过去搂着他的肩往停车的地方走,帮他挡蚊子。
  “还是冬天好啊。”路银塘小声念叨。
  “冬天有什么好。”夏槐序问。
  路银塘笑了笑:“不告诉你。”
  夏槐序没追问,心知肚明,只说:“今年冬天别再摔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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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可能真的要请假了o_O
  
 
第33章 33
  隔天早上夏槐序去上班的时候路银塘没醒,死心塌地睡到快中午,比吃药还管用,起来后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在哪,也没起床,摸出手机打开看。
  早点儿的时候夏槐序给他发了几条消息,提醒他吃早饭的,最后一条是要去手术室了,估计到现在都没出来。
  路银塘不想吃饭,想了想给他回了个辛苦了,然后才起床洗漱,溜达进厨房里了。
  电饭煲亮着灯,路银塘打开看了看,是一锅皮蛋瘦肉粥,旁边的锅里保温着一盘煎饺,操作台上放着两碟小菜,腌黄瓜和凉拌粉丝,分量都不大,但路银塘觉得自己也吃不完,盛了半碗粥把东西端出去了,然后拍了张照发给夏槐序看,证明自己吃了。
  粥很好喝,路银塘吃完又盛了半碗,他挺爱吃粉丝的,都吃干净了,黄瓜没怎么吃,他不爱吃腌菜,饺子剩一半,全都放进冰箱里了,路银塘去书房里躺了会儿,夏槐序还没回他。
  骨科做手术跟装修似的,耗时间,一场脊柱侧弯手术从上午做到下午,夏槐序是主刀,出来的时候无菌手套已经变成了黑红色,绿色手术服脏得没眼看,出来后他和两个医生坐在门口休息了一会儿才出去换衣服,洗手。
  “等会儿一起去吃个饭吧。”陈医生洗着手提议,“好久没聚了。”
  另一个医生附和了一声:“行,我也懒得回家做。”
  “我不去了。”夏槐序搓着手上的消毒液说,“家里有事儿,今儿晚上得回去。”
  “你最近很恋家啊。”陈医生打趣道,“前天忽然要跟我换班,昨天今天特急着回去,家这么好回?”
  “挺好回的。”夏槐序笑了笑,没解释。
  陈医生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和另一个医生回到科室就散播消息去了,夏槐序回办公室,没参与,默认了似的,在办公室休息了半小时,回了中午路银塘的消息,然后换衣服下班。
  家是挺好回的,有人等着他,跟他说快饿死了。
  快饿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点个外卖或者找东西吃,就冲夏槐序干嚎,夏槐序无奈,又觉得路银塘好玩儿,可爱,不过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压下去了——路银塘不让他这么说。
  拿着一份水果捞到家后没看到快饿死的人,夏槐序洗了洗手,去了书房。
  路银塘半躺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脸上盖着本书,好像是睡着了,夏槐序进去也没动一下,夏槐序轻手轻脚进去,把掉在地上的几本书捡起来放书桌上,然后看到上面又多了好几张字,看着像随手乱写的,还有夏槐序的名字。
  夏槐序翻了翻那几张纸,把昨晚上路银塘认真写的那张找出来,认真和不认真一看就看出来了,那张写得特别好,挺短一句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高中关于文学诗词的那点常识基本都忘了,夏槐序只依稀记得这句是的大体意思,他把这张纸卷好收起来,放到了抽屉里,整理好桌面后,后面的人忽然出了个声。
  “这字儿收藏价值高吗,夏主任。”
  夏槐序转身靠着桌子,看路银塘,他还是那个姿势靠着沙发,书放下来了,懒洋洋地看着他。
  “特别高。”夏槐序笑了笑,掌心向上冲他招了下手,“过来。”
  “你真叫小狗呢。”路银塘没动。
  “小狗比你听话,我一叫就过来。”夏槐序放下手,抱着胳膊,很随意地靠着桌子站着,“你不听话。”
  “我不听话就对了。”
  路银塘站起来,慢吞吞走到他面前,两人的身高本来就没差多少,夏槐序半靠着桌子,这个姿势和路银塘平视,路银塘眨了下眼,夏槐序忽然伸出手指在他下睫毛中部下面点了一下。
  “你这有颗痣。”夏槐序靠近了仔细看了看,“颜色很浅,你自己知道吗?”
  路银塘摸了摸那个地方,“知道,没注意过。”
  路银塘很白,脸上没有其他的痣,这一颗也很小,是颜色特别浅的褐色,不是泪痣,就在眼睛正中间下面,下睫毛挡着,夏槐序之前都没发现过。
  现在看到了,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夏槐序伸手摸了摸路银塘的肚子,“快饿死了?”
  “没有,骗你的。”
  路银塘往前倾了倾上半身,两手撑在桌面上,有点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槐序,第一次位置调换,路银塘和他对视一会儿,发现夏槐序在笑。
  “笑什么。”路银塘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低头在夏槐序鼻尖上亲了一下。
  “我没洗脸。”夏槐序说。
  路银塘看了他一眼,又亲了一下,“不嫌弃你。”
  夏槐序抬手搂住他的腰,还是那个姿势微微抬头,在路银塘的脖子上亲了一会儿,没留印,就是用嘴唇碰着亲,从下颚处碰到锁骨附近,路银塘大概早上又洗澡了,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味,夏槐序闻着这股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味道,鼻尖跟着从他脖子上划下去,又多亲了几下。
  路银塘低着头,觉得痒,但没躲,过了会儿他才开口打断这人,“你没完了?”
  “有完。”夏槐序摸了摸他的腰,“得送你回家。”
  “知道还不走。”路银塘瞪着他,耳朵尖是红的。
  “现在走?”夏槐序问。
  路银塘偏头跟他对视了几秒,忽然低下头,“十分钟。”
  夏槐序声音很低地笑了一声,站直了跟路银塘换了下位置,路银塘坐到桌子上,勾住夏槐序俯下来的肩膀,夏槐序站在他腿间,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搂着他的腰,接了十分钟很安静的吻。
  他们亲过的次数不算很少了,路银塘摸索出一点儿夏槐序接吻的习惯,喜欢抓着他的后颈,或者扣着他的下巴,力气恰到好处,不会让他觉得疼,也让他挣不开,偶尔用手指轻轻蹭几下,另一只手放在他腰间,搂得很严实。
  路银塘能感觉到夏槐序是掌控欲有些强的人,他能容许的界限很广,但超出这个范围他是不会允许的,比如接吻的时候他不想让路银塘躲,就不会给路银塘躲的机会。
  路银塘并不反感夏槐序这样,他挺享受的,夏槐序每次对他说点儿带着命令意味的话时,他都有点儿腿软,不是怕,是心里动得太厉害了,受不了。
  现在他就挺受不了的,夏槐序温柔的时候他容易心猿意马,强势的时候他就没心思想别的,完全跟着夏槐序走,手伸进人家衣服里自己都没发觉,直到被夏槐序带着往卧室走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这家估计回不去了。
  夏槐序还没洗澡,直接带着路银塘一起进了浴室,淋浴头的水放下来时他才放开人家,有些装模作样地问:“你还要洗吗?”
  路银塘后背都淋湿了,听见这话也没说出什么,他喘得厉害,半天才往后面墙上一靠,“洗,但是等会儿……出去吧,我容易缺氧,没劲儿。”
  夏槐序又低头去亲他,手沿着路银塘的运动裤边划了半圈,指尖贴在他腰上,“嗯,好。”
  其实也不用他多有劲儿,在这之前路银塘还想过这事儿怎么做,要不要一人一次,第一次谁来……想的挺多,没用上,路银塘被夏槐序握着胳膊往床上一扔就知道自己想的全都没用了,夏槐序的劲儿是真大,对他这个人掌控欲也是真的重,路银塘之前从来没这么直接的感受过。
  “手不要动。”
  夏槐序的声音很沉,像深夏晚上外面的风,卧室里连台灯都没开,太阳刚落下,窗外的夜幕还是很深的蓝色,透过只拉上一层的窗帘给整个房间都渲染上一层蓝色的滤镜,路银塘盖住眼睛的手被夏槐序拿下去,他被迫睁开眼,觉得眼前晃着蓝色的水纹,他头晕,没有着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听见夏槐序还在。
  没过很久,但路银塘觉得过了非常久后,夏槐序低头在他肩膀上亲了一下,“翻身。”
  路银塘抬手捂住脸,低声问:“还没好?”
  “好了。”夏槐序很轻地笑了一声,握着他的肩膀翻身,露出线条流畅好看的背,路银塘真的很白,有点儿肌肉,但也瘦,看着就没怎么正经锻炼过,夏槐序在上面摸了一下,没用劲儿,掌心贴在路银塘的腰窝上面一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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