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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聊他业务太差(近代现代)——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5-03-17 07:15:26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凌逸寒:“!!”
  他震惊地看向身下吃进他那处的人,几乎要失去言语能力:“师兄……”
  奚云初抬眸望过去,视线交汇的一刹那,他张大嘴巴,嫣红的唇在紫红的柱身上划过,又往里吞进一截。
  “唔。”他闭上眼,因不熟练被顶到的不适感逼出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哈啊。”凌逸寒爽得头皮都在发麻,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从脊椎涌上袭向四肢百骸。
  好紧,好热,好会吸。凌逸寒缓了好一会儿,才生生忍住要射精的冲动。
  他粗喘着气,一手扶住旁边的洗漱台,低头观察正在吞吃他肉棒的人的表情。
  脸颊红红的,呼吸潮湿急促,鸦羽似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细小的泪珠,双眸里似盛着一汪春水,迷离地看着他。
  这样一张清纯漂亮的脸蛋,嘴巴里却插着他凶狞丑陋的肉棒,雪地里的红玫瑰终是被他采摘染指,淫乱又色情。
  凌逸寒的心跳瞬间快了好多。
  “宝贝好棒。”他揉揉那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低声诱哄:“舔一舔,好不好?”
  奚云初“呜呜”发出不满声。
  实在是凌逸寒这根东西太大,吃进去已经是费劲全力,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时不时有口水好像要从嘴角滴落,他不得不一直吮吸才能把口水收住。
  但他越这样,凌逸寒被这张小嘴吸得越舒服,想要的就越多。
  他耐心指导:“先吐出来,吃进去时牙齿收起来,舌头舔舔下面的。”
  “呜。”奚云初满腹憋屈,但只能照他说的去做。
  退开时,他本能“吸溜”一声,像是小孩嘬棒棒糖,却还是留下口水挂在肉棒上,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泛出晶亮的光泽。
  奚云初红着脸,像是急于掩盖这等淫糜不堪的事实真相,“啊”一张嘴,又迫不及待吃了进去。
  悟性极高的好学生轻松做到了老师的要求。
  舌头从顶端的马眼开始,沿着柱身一路向下舔去,舔过龟头的凸起,描摹根根绕起的青筋。他收紧腮,尝到了凌逸寒的味道。
  咸咸的,有点腥。
  但他并不讨厌,恰恰相反,心底鼓鼓涨涨的,是名为喜欢的满足。
  “宝贝真棒。”
  凌逸寒在享受,亦是快被这不紧不慢的快感逼疯。他知道奚云初没有经验,第一次口动作生涩,他也不期待奚云初能有多高超的技巧和表现。
  一切他来掌控就好。
  他牵起奚云初抓住他睡衣的左手,十指相扣嵌入指缝,右手则抚摸上那颗不断摇动的脑袋逐渐发力,低声哄道:“宝贝听话,再吃得深一点。”
  “呜呜呜。”奚云初被按住后脑勺猛地往前,肿大的龟头直直撞到小舌头上,刺激得他干呕好几声,咽喉狠狠收缩插进来的肉棒。
  “呼,好爽。”凌逸寒爽得声音都在发颤,双目发红,不自觉挺腰抽送。
  渐渐地,他动作越来越粗鲁,肉棒在嘴里快速抽插,不顾奚云初捶打他的无谓反抗,每一次都强行插到紧致的喉部,深入感受这张小嘴的美妙。
  “呜呜……”
  就在奚云初快要喘不上气、以为自己要窒息,想着要不使劲咬一口泄愤时,凌逸寒抓着他一个深喉后,终于停下了。
  只是,这人死死逮住他的头和手不让他乱动,腰胯深深耸动几下,嘴里的肉棒一跳,射出了浓白的精。
  全都呛进了他嗓子里。
  “咳咳、咳——”凌逸寒一退开,奚云初就捂嘴猛烈咳嗽起来。
  “凌逸、寒!”他咳得弯下腰,眼睛红红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唇瓣红肿,脸颊和嘴角还沾着几滴白精,剩下的全咽了下去,难受得喊个名字都要做停顿。
  “!”凌逸寒爽完了,头脑恢复清醒才后知后觉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他都干了什么?让人给他撸、给他口,这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强迫人家把他的精液也吃了下去!
  太不该了!
  可是——
  他蹲下身,仰头看向被欺负惨了、正羞恼瞪着他的心上人。
  好可爱,心跳好快。
  凌逸寒吻了上去。
  连带将那些精液一一舔净,温声细语。
  “乖老婆。”
  
 
第二十章 醉醺醺的老婆投怀送抱
  凌逸寒轻柔抱住辛勤一晚的男朋友。
  奚云初懒懒地趴在他颈窝里,嘴巴不高兴地撅起,软着嗓子难得撒娇道:“我累了。”
  手是酸的,腿坐麻了,嘴里还残留精液腥咸的味道,奚云初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狗血桥段里被“糟蹋”的那一方。
  身上已经烙下凌逸寒种种强迫他的印记,洗都洗不掉的那种。
  凌逸寒低头在人脸颊上亲了好几下,心疼坏了。
  “初初宝贝辛苦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餍足后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口。
  奚云初红了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懒得和他争辩这羞人的称呼。
  凌逸寒见他意外的黏人,知他是真的累坏了,有心好好补偿他的乖乖老婆,便问道:“帮你弄一次?”
  奚云初一怔,立马回绝:“不要!”
  今晚的事情已经够他消化好久,他都有点后悔用手和嘴帮凌逸寒是不是太冲动,轻易就上了凌逸寒的当。如果再反过来让凌逸寒那样对待他,奚云初估计自己会当场羞死。
  “好吧。”凌逸寒不无遗憾地叹道,又有些不死心:“那洗澡呢?还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帮你?”
  奚云初:“?”这两个“帮”有什么区别?
  他嫌弃般地推开凌逸寒,羞道:“不用,穿你的裤子吧!”
  光腚和他在这谈情说爱,真不害臊!
  话虽这么说,奚云初还是悄悄往下瞅了一眼。那根他伺候许久的肉棒已经半软下去,可大小和形状仍十分可观。
  奚云初转过头去,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
  凌逸寒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心觉好笑,捏捏他的脸故意打趣道:“怎么?才吃完又馋了?”
  “?”奚云初打掉他的手,腾地站起,暴躁推他出门:“出去,我要洗澡!”
  凌逸寒挡住他要关上的浴室门,嬉皮笑脸的:“哎,先别关呀,让我洗洗。”
  奚云初气呼呼地拒绝他:“不给!就让它晾着!”
  “哦~”凌逸寒若有所悟点点头,眉一挑:“原来初初老婆是想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呀。”
  “砰!”回答他的只有无情的重重关门声。
  凌逸寒耸耸肩,表示不懂,却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回到房间。
  浴室内,奚云初站在花洒下,扶着墙闭上眼,热水从头顶浇下,似是要将脑内不该有的想法全都冲干净。
  半分钟后,他猝然睁开眼,烦躁地仰起头,把湿了的头发全拨到脑后。
  好讨厌,这人好讨厌,哄他做那种事不说,还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难受。
  奚云初在心底把凌逸寒骂了千八百遍,羞耻地颤巍巍伸出右手,摸到下方硬了好久的性器。
  丝毫记不得方才是他自己拒绝人家的“热情相助”。
  ……
  这一夜,两人睡得都不太安稳。
  幸好接下来两天是周末,有的是休息的时间。
  但第二天,奚云初穿着睡衣在家里晃荡时,总觉得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是凌逸寒看他的眼神,太露骨。
  若说之前,凌逸寒还懂得点收敛,擅以阳光无害的灿烂笑容掩饰他兽性贪婪的真实一面,那现在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在用眼睛脱光奚云初的衣服,好似下一刻就要跳起把人扑倒。
  亲吻时也大胆了些,这次凌逸寒手伸进了他衣服里,不住摩挲他的后背。
  温热手掌与赤裸肌肤毫无阻隔接触的刹那,奚云初惊慌得想要推开他,可抓住对方手臂的那一刻,手一顿,又主动往人怀里贴紧了些。
  好像也没什么,他被亲得迷迷糊糊时想,他都给凌逸寒口过了,凌逸寒只是摸摸他的后背不算过分。
  完全没意识到,他已经被凌逸寒平时颠倒黑白的歪理带跑偏了,竟认为那天晚上是他占便宜,凌逸寒吃亏。
  其实奚云初知道,没有他同意点头凌逸寒不会真对他做什么,可在凌逸寒吻他最凶、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时,他还是会禁不住脸红和心跳加速。
  这是凌逸寒在向他传递求爱的信号。
  因此,他也开始审视自己,是不是太古板无趣不知变通。他们是成年人,既然已经交往,做些成年人爱做的事情是人之常情。
  可奚云初又放不下矜持。他和凌逸寒满打满算认识一个月,交往不过十余天,在他看来确定这段恋爱关系的速度已经快到在坐火箭,要是短时间内再进一步,他会不会太不自重了?
  奚云初犹豫不决,相比之下,凌逸寒倒坦然得多。
  虽然从最初的一见钟情时他就馋老婆身子,平时也是想尽办法展现魅力勾引老婆,但奚云初若真的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
  只会继续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体贴贤惠好男友,让老婆在他无穷无尽爱意的包围中逐渐卸去警惕与忧虑,真正全身心地交付与他。
  凌逸寒想的,从来都是和奚云初能长长久久,而不是年轻放浪的随便玩玩。
  就这样,各怀心思的小情侣腻腻歪歪度过一个平平淡淡的周末。
  至少在周日晚上之前,奚云初还认为是如此。
  周日下午,凌逸寒出门一趟,说是回学校有点事。
  奚云初没多问,傍晚时分,凌逸寒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是顺路在小区门口买的菜。
  “看超市里鱼新鲜的,就买了条,晚上给你做个硬菜。”凌逸寒把鱼倒水盆里,转身冲奚云初眨了下眼,又从塑料袋中掏出几瓶果酒。
  “付账时收银台旁边有促销,买一送一,四舍五入不要钱呢。”凌逸寒拿起其中一瓶浏览配料表,说:“虽然果酒度数不高,但好歹也是酒,正好配晚上的菜,我们可以小酌一杯。”
  到时再摆上平板放个电影,简直不要太惬意。
  但奚云初犯起难来,如实道:“我不太会喝酒。”
  凌逸寒一愣,又确认一遍果酒的度数:“八度,应该还好吧?就跟喝果汁一样。”
  奚云初抿唇不语。
  不是他矫情推辞,而是他真的不胜酒力。奚云初记得,上一次喝酒还是在他七年前高考完的升学宴上,按照流程,作为喜主的他要挨桌给亲朋好友敬酒表达感谢。
  酒桌上,大人们都说他成年了是大学生了,不能再以饮料代酒糊弄,爸妈也觉得男孩子要学会喝点酒,以后出社会肯定派的上用场。
  奚云初便听劝喝了白酒。结果一圈下来,到宴席快结束时,奚云初坐在座位上哭了。
  是突然哭起来的那种,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噎,奚妈妈发现儿子不对劲,关心问他怎么了,奚云初“哇”地一声,抱住奚妈妈放声大哭。
  一边哭一边泣不成声地说“爸妈辛苦了”、“舍不得爸妈”,奚爸爸慌乱上前安慰儿子,又被抱住好一顿蹭。
  后来,奚云初在老家的小圈子就出名了。除去因为他考上名牌大学,其他家长提到他时夸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奚家那孩子,可孝顺了,在升学宴上抱着爸妈哭的呀,啧啧啧。”
  这是奚云初不愿回忆的一段黑历史。
  奚爸爸和奚妈妈也不敢再让儿子在外喝酒了,尤其是奚云初大学期间向他们出柜后,两位长辈震撼之余想起这事,又是千叮咛万嘱咐。他们都是开明的人,曾在网上了解过这个圈子的一些乱象,就怕奚云初被心怀不轨之人哄骗了去,受到伤害。
  但两位长辈都没想到,儿子是乖巧听话没在外面乱玩,可架不住有厚皮猪直接登堂入室,追到家里来拱他们的大白菜。
  而白菜呢也没个心眼儿,单纯懵懂好骗,猪说啥就信啥,包括这一次。
  凌逸寒说这果酒几乎没度数,喝着没感觉。奚云初想也是,果酒怎么能跟白酒比呢?而且在家里又没外人,能出什么事?
  于是,当天晚上,两人就着一桌丰盛的菜肴,慢慢悠悠干完了四瓶。
  吃饱喝足,电影看完,凌逸寒刷完碗筷从厨房出来时,才发觉奚云初的不对劲。
  不吵不闹,静静地坐在桌边,双手撑着身下的椅子边缘,低着头一言不发,略长的发遮住侧脸看不清表情,像是在深沉思考某件重大的事,又像是困了睡着。
  “师兄?”凌逸寒弯腰凑近,拍拍肩膀喊他。
  奚云初仿若被他突然拍醒,晃了晃脑袋,歪头好奇看他:“嗯?”
  凌逸寒瞧他面颊酡红,目光涣散,乐了:“喝醉啦?”
  奚云初转过脸去,神色忧郁,没理他。
  半晌,才小声虚弱反驳道:“没醉。”
  好的,确定了,就是醉了。
  凌逸寒头一次对酒量差这个定义有了新的认识,原来真的有人喝两瓶果酒都会不撑事。
  “好,你没醉,但也不能一直坐在这吧?来,去洗澡睡觉。”凌逸寒扶他慢慢站起,可喝醉后的奚云初就跟没骨头似的,一站起来就软趴趴地倒在他身上,挨着胸膛蹭啊蹭的。
  年轻的男大学生本就对自家恋人没啥自控力,今夜又有酒精加持的兴奋作用,很快就被蹭出一身火气。凌逸寒瞅瞅怀里反应迟缓、呆呆傻傻的老婆,心痒极了,趁人不注意偷亲好几下。
  然后眼珠一转,趁机问道:“一个人能洗澡吗?站都站不稳了。”
  “当然!我能……行。”奚云初下巴垫在他胸膛上,乌黑清亮的眸湿漉漉的,看向他时眉头一皱,毫不留情地戳破男朋友的小心机:“哼,休想把我看光光。”
  凌逸寒快被说叠词卖萌的老婆可爱得心都化了,面上还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点头说道:“好啊,那你去吧,热水都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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