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寒嘴角勾起,低头凑在他耳边“善意提醒”道:“老婆,虽然我们家是平层,但阳台的纱窗没隔音的哦,你叫那么大声楼上楼下可要全听见了呢。”
“啊~不、不要……”
奚云初闻言,瞬间紧张得夹紧了后穴,又喷出一大股淫液。羞耻心使他努力地压抑唇边的呻吟,可凌逸寒却跟故意使坏似的,专门往他的敏感点顶弄,下唇都咬出牙印,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叫出了声。
凌逸寒还偏偏在这时刺激他:“现在不叫有什么用呢?老婆刚才叫那么大声,楼上楼下的早就听见了,说不定现在就站在阳台听我们墙角呢。”
他描述得极具画面感,奚云初稍稍一想,便羞耻得几近崩溃,哭着喊他:“凌逸寒……凌逸寒……呜呜……”
“哈哈,骗你的啦,笨蛋老婆!”凌逸寒捉弄成功,放声大笑,这才告诉他真相:“咱家楼下没住人呢,楼上的旅游去了,哪来的邻居听墙角?”
也就奚云初被操晕了头,三言两语被他绕晕,才失去辨别思考能力。
奚云初微微一愣,后知后觉想起真实情况,庆幸之余,也更为羞恼:“凌逸寒,你有病……啊!”
他霎时噤了声,因为在左偏过头时,他瞧见隔壁幢的同楼层,有人影出现在阳台。
虽然隔着几十米大概是听不到了,可白日晃晃的,窗户又都是玻璃透明的,他们在这做的事,只要隔壁幢一扭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奚云初又慌了,着急喊道:“凌逸寒,有人,左边有人!”
凌逸寒自然也看到了,心底不爽,还真有人出来煞风景坏他的好事。但隐私安全第一重要,他立马抱着奚云初转身退回客厅,顺手按下墙边的自动窗帘按钮,然后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懒人沙发上。
“啊……太深了……”
走动的数十秒内,埋在穴里的肉棒不停搅弄,奚云初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恐慌和快感一同灭顶倾下,爽得他眼白不停往上翻。
而在凌逸寒坐下的一瞬间,身体的重量全部下压,粗长如铁棍般的肉棒径直捅到最深处,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似的,直接把他送上第二次高潮。
“呜呜……老公……老公……”
穴心哗啦啦流出大股淫液,他张嘴想喊停,可只能吐出舌尖,半天过去才勉强凑出一句不完整的话。身体颤抖,双瞳失焦,白皙的脚背悬在半空绷得笔直,努力缩在凌逸寒怀里像是寻求庇护的幼鸟,却忘记正是这个男人将他搞成这般模样。
“老婆又高潮了呢。”耳边传来凌逸寒的一声轻笑,像羽毛轻轻刮蹭,带起阵阵温柔痒意。
可穴里的肉棒却是相反的粗暴,不等他歇整片刻,又在水津津的肉穴里重新抽插起来。
奚云初腿是软的,腰是酸的,肚子是涨的,还有那里,熟悉的饱胀感……
他忽而慌乱喊道:“不要、不要!停下,快停下啊!”
凌逸寒见他如此惊慌,以为出了大事,忙停下来问道:“怎么了老婆?哪里不舒服吗?”
“嗯……”奚云初脸蛋通红,羞得不肯看他,索性闭上眼睛,声如蚊呐:“老公,我想上厕所……”
太丢人了,洗澡前喝了一整瓶饮料,谁曾想在这关键口出了岔。
“哈哈哈就这事啊?”
与奚云初料想不同,凌逸寒非但没有放他下去,还坚持抱着他,转了个角度,将他对准懒人沙发旁边的一株落地盆栽。
男人不怀好意笑道:“尿吧,尿在盆里,正好给它施施肥。”
“?”奚云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羞愤交加,疯狂捶打凌逸寒的大腿:“你有病啊,你快放我下来!”
凌逸寒却巍然不动,“啧”一声,自说自话道:“不尿吗?看来还不是很想?没事,老公帮帮你。”
“什么?凌逸寒你别……啊~”
可惜,奚云初的话对男人的决定无任何左右影响。新一轮的攻势开启,他被迫陷入舒爽和惊恐的交界徘徊,感受那一处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还有每一次凌逸寒的进攻都摆明了是要他……
“啊啊啊!”几分钟后,伴随一声高昂的尖叫,浊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稀稀拉拉地溅到地板上。
但就在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一道长长的水柱以抛物线的形态划过空中,准确无误地落在不远处的盆栽中,“滋啦啦”地湿润了盆中黑色的土壤和绿色的植叶。
“凌、凌逸寒……”奚云初羞愤欲死,紧咬着唇,眼泪啪嗒啪嗒下落,低垂着头恨不得立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偏偏身后的男人还与有荣焉,特别骄傲,一个劲提醒他道:“老婆你看,我帮你尿出来了哎!怎么样,爽不爽,舒不舒服……”
“……”
被操到失禁是不是很爽,奚云初到最后都没有回答,凌逸寒也不知道。
但自从那天起,接连一个星期独睡客房的滋味,凌逸寒一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也不算独睡。
至少还有那盆盆栽作陪。
作者有话说:
失禁梗虽迟但到!
以下是一些简单的完结感言。
云初是一个美好幻象的化身,深造、工作、上岸,他都做到了。凌逸寒也是一个美好幻象的化身,满嘴甜言蜜语跟个渣男似的,但十分真诚、真心。这就是一篇纯粹的无脑甜文,不用管现实,不用管烦恼,甜就完事了。
但在写最后一个番外时,放开了,没啥心思码字了,这才拖了近一周。甚至写了一半时陷入思考:阳台带“阳”字,这个地点不吉利啊。多少是有点魔怔在的哈哈。
衷心祝愿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学业、事业、爱情,想要的都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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