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云初:“?”
片刻前的感动瞬间消散,他羞恼推拒道:“起来!谁要跟你做见内的事。”
凌逸寒理直气壮反问道:“那你八点上床是为单纯睡觉吗?”
“……”
“好啦宝贝,别见外嘛,每日运动害羞什么。”
“凌逸寒你……唔……”
“呼……夹得好紧。”
正义战士凌逸寒不忘说一句公道话:“果然,还是见内的感谢最‘实在’,嘿嘿。”
第三十六章 番外二 阳台
“好,这是最后一件啦!”
凌逸寒弯腰把纸箱从电梯口拖进家门,顺手把门带上,一脚从四十度高温迈进舒适凉爽的室内。
奚云初递给他一瓶刚从冰箱拿出来的饮料,同样汗流浃背,接连吞喝大半瓶才说道:“先歇一歇,晚点再收拾。”
凌逸寒长舒一口气,总算把胸内郁积的那股暑气赶了出去,往椅子上一瘫,犯懒道:“其实我想的是明天再收拾,今天太累了。”
奚云初一噎,本来觉得还好,可听凌逸寒这么一说,疲惫感瞬间袭来,弄得他也不是很想动弹。
再一看客厅里堆得半人高的纸箱子,仿佛是无法跨越的高山,顿时让人泄了力。
好累啊。
他放下饮料宣布道:“好吧,我们明天收拾。”
平时上班忙,搬新家陆陆续续用了一整个星期的时间。今天周六,既然已经把东西全运过来了,不如放松些。
奚云初环顾室内一圈,心底满满的安全感。去年凌逸寒毕业后,两家父母给他们攒了一套新房首付,还贷由他们自己来。装修通风近一年,添置完家具,终于正式入住。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真正的家。
“我先去洗个澡。”出一身汗,又冷风一吹,奚云初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凌逸寒一听,眼睛亮了:“一起呀!”
新家浴室里装了能够容纳两个人的浴缸,这还是凌逸寒当初特地设计要求的。前几天两人刚住进来,凌逸寒就拉着奚云初在宽阔的浴缸里洗了一回鸳鸯浴。浴缸泡澡舒不舒服另说,反正在浴缸里做爱是挺舒服的。
凌逸寒不由回味,只可惜那次把人折腾得有些过头,奚云初恼了,之后几天接连拒绝他的共浴要求。
包括今日,奚云初瞧他一脸兴奋,再想到那日在浴缸里几乎是毫无尊严地任人摆弄,凌逸寒还胡说八道什么“浴缸里的水都是老婆的骚水”,脸唰地红透,坚决抵制道:“不行!你不是说你累了吗?怎么又有力气了?”
凌逸寒却不以为意,装傻充愣:“是累了呀,但洗澡的力气还是有的吧?出一身汗不洗澡也太邋遢了。老婆你在说什么呀?”
他一通反问,而后忽作恍然大悟状,睁大眼惊诧道:“难道说,老婆想的不仅是简单洗澡的事,是想和我在浴缸里酱酱酿酿……”
“就你有嘴!不准说啊!”奚云初一把捂住他的嘴,羞恼瞪他。
凌逸寒笑嘻嘻地拉上亲亲老婆的手,暧昧地贴上脸颊,眼神期盼:“老婆,既然你也有这意思,那我们就一起洗呗。我保证这次绝不过分,真的!”
“不要!”奚云初想也不想抽回手,涨红着脸往浴室走,咕哝道:“大热天的,贴在一起也不嫌热得慌。”
凌逸寒“诶”一声,站起来不服嚷道:“这时候嫌热啦?昨晚你骑在我身上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哈!”
“闭嘴啊!”回答他的除了这句恼羞成怒的呵斥,还有紧跟着卫生间玻璃门暴力推拉关闭的“砰”声。
“脸皮还这么薄哦。”凌逸寒吃了闭门羹,却也不恼,几秒后忽然笑起来,眼睛都弯成月牙。
一看就在打什么坏主意。
另一边,奚云初躲进卫生间,刚脱掉衣服松一口气,卫生间的门就被从外面打开来。
“!”他惊恐地回头看,凌逸寒状若正经地走进来,好似根本不知道他在里面洗澡。
奚云初慌乱之中双手交叉挡在胸口前,手指还勾着刚刚脱下的内裤,惊问道:“你干什么?”
凌逸寒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再正常不过地回答:“洗手啊,刚才搬箱子进屋后还没来得及洗手呢。”
这话倒是真的。他只顾着喝饮料解渴和在椅子上躺尸,一向爱干净的他竟罕见地忘记在干活后做清洁。
奚云初却认为他是故意的,当场戳穿他的小心思:“你不能去主卧的卫生间洗吗!”
凌逸寒抽过毛巾,擦擦手,淡然道:“哦,忘了。”
奚云初:“?”
“出去啊!”羞恼之下,他将手中的东西奋力扔了出去。凌逸寒顺手一接,成功接到他老婆的三角内裤。
“啊,老婆是让我帮你洗内裤吗?”不等奚云初开骂,凌逸寒抓着内裤摆摆手,还很“识相”地回道:“放心,我这回去主卧的卫生间洗,保证给老婆洗干净!”
说完,他转身飞速离开,好像晚一秒奚云初的挨骂就要劈头盖脸落下来。但在推上玻璃门,还剩最后一条小小的缝隙时,他又弯腰探头露出一只眼睛,不死心地问道:“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一起洗吗?”
“凌逸寒!”
被喊到名字的人火速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直到奚云初洗完澡出来,凌逸寒还老实巴交地缩在沙发角落,假装不久前无事发生。
如若不是奚云初从他面前经过时,他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人短裤下伸出的两条白腿乱瞟,这份装模作样还能更真一些。
“那我去洗啦。”凌逸寒坐不住了。老婆已经洗香香等他了,他也得赶紧拾掇一番。
奚云初瞥他一眼,没搭理他。
小学生吗?事事都要跟他汇报。
因刚才被调戏的事,奚云初现在看凌逸寒哪哪都不爽。
简单收拾下后,他准备去阳台洗衣机洗衣服,但刚脱下来的脏衣服还留在卫生间内。奚云初侧耳一听,浴室传来水声,估计里面的人已经开始洗了,便大胆放心走了进去。
哪曾想,凌逸寒个不要脸的,洗澡竟然不关淋浴间的隔断门!
奚云初一进去,便和凌逸寒的赤身裸体来了个正面对撞。他下意识躲闪视线,可垂眸的刹那,目光又正好落在身下某个庞然巨物上。
不能怪他,这处实在太招眼,这几年下来他看得又多,每次总会先盯到那里,已属是本能反应。
可奚云初还是气,气自己被男色蛊惑,气凌逸寒不知羞耻,昂头高声质问:“你为什么不关隔断门?干湿分离是摆设吗?”
“啊?”头顶花洒正哗哗流水,浇得凌逸寒满头满脸都是,听不清楚,只能关了水龙头停下来问:“怎么啦老婆?”
说着,他还探出半个身子,大有要走出来的架势。
奚云初本就是没事找事,一看他认真上了,自己的气又短了,冷哼一声,拿过两人的脏衣服便关门离去。
“好端端的又生什么气?”凌逸寒不解,明明是他在洗澡,他老婆不打招呼直接闯进来,看到他裸体又怪上他了?
可真是双标啊,反正都是他的错呗,凌逸寒叹气,那能怎么办呢?自家宝贝的脾气都是他宠出来的,这几年是越发娇纵了。
不过真太过分时,凌逸寒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给予一点“惩罚”的。
十分钟后,他洗完澡出来,去阳台晾晒浴巾,碰见奚云初趴在阳台窗沿上发呆望向窗外,旁边的降噪洗衣机在闷声运转。
凌逸寒挂好衣架,悄无声息地从背后环住纤细的腰肢。
“在看什么?”他蹭蹭怀里人大片裸露的颈窝,落下一个接一个细密的亲吻。
奚云初倒没看什么,只是刚搬来新家没居住习惯,还有些踩在云端上不切实际的恍惚。
他轻声说:“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嗯。”凌逸寒应声,却有点心不在焉。他很忙,嘴巴忙着亲吻,从锁骨亲到脸颊,双手忙着爱抚,伸到单薄的睡衣下滑摸细腻的肌肤。
奚云初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脸羞得通红,攥住他的小臂警告他:“这是在阳台!”
凌逸寒不在乎道:“那这还是在我家呢。”
说话间,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就被人褪了下来,奚云初急道:“会被邻居看到的!”
凌逸寒更不懂了:“宝贝,我们家是大平层,哪来的邻居?楼上倒挂金钩偷窥我们吗?”
奚云初:“……那小区底下要是有人抬头看……”
凌逸寒:“哦,我们家在十八层,他看得到算我输,我直接载他去动物园长颈鹿区。”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
凌逸寒强势打断他的话,忽又一秒变脸委屈巴巴:“宝贝,洗澡时我要和你一起洗你就已经拒绝我了,你还莫名其妙凶我,难道现在还要拒绝我吗?”
一说起这事,奚云初难免有些羞愧心虚。凌逸寒更趁机前进,一边温声诱哄,一边揉捏两瓣柔软的雪臀向外扒开,指尖轻轻抠弄粉嫩潮湿的穴口。
“乖宝不想要吗?如果不想的话,这里为什么会湿湿的、热热的呢?”
“嗯~”奚云初不禁泄出一声轻吟,屁股熟练顺从地抬起,乖觉地送到男人手里。
心底却气急败坏地想,这不是废话?他刚洗完澡,那里肯定是潮乎乎带热气的啊。
“看吧,乖宝是想要的,不诚实哦。”凌逸寒一掌握主动权,立马换了副嘴脸,反将一军:“而且,今天下午的乖宝一点都不乖,无缘无故发脾气,老公一定要好好惩罚才行。”
说罢,他“啪、啪”两巴掌落下,清脆的响声盖过洗衣机的轰隆转动声。臀尖儿的肉浪抖了又抖,奚云初哼哼唧唧弱声反驳道:“你胡说,我才不是无缘无故……”
“还嘴硬!”凌逸寒不由分说插进一根手指开始抠弄搅动。嫩穴湿热,他故意在凸起的娇肉上使劲按压,恶劣笑道:“不过没关系,乖宝的穴儿是软的就行。”
“嗯哼……不、不要……”
“不要?”凌逸寒恶狠狠地搅弄穴里的水液,咕啾咕啾的响声淫靡,他故作讶异问道:“骚屁股出了那么多水,还说不要?”
“啊~不是……嗯……”
酥麻刺激的快感迅速堆叠,唤醒体内深处的欲望。奚云初趴在窗沿上,细喘呻吟,推拒的话到了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
于是,他改了口风,摇摇丰满白嫩的屁股,涨红着脸,回过头去,眼梢充斥薄红的媚意,软着嗓子央求:“不要手指……嗯……初初想要老公,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
“!”凌逸寒心尖一跳,深深吸了口气。
“骚货!”他咬牙切齿,在勾引他的两团雪白肉臀上“啪啪”打了好几下,打得臀尖儿都红红的。又似不过瘾,没泄足愤,裤腰往下一勾,放出凶狞丑陋的巨兽,在臀瓣上狠狠鞭笞出数道红印。
“疼!”奚云初哭喊道,扭腰想逃,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箍在怀里。
“骚老婆现在知道疼了?”硕大的龟头挤入臀缝,抵住穴口,凌逸寒咬住他洁白的耳垂,挺腰缓缓往里进:“你刚才勾引我不是很厉害吗?早些时候不是还不想在阳台做吗?老是说话不算话的坏老婆,今天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哼!”
伴随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粗长肉刃破开层层堆挤的穴肉,尽根没入顶到穴心,把紧窄的嫩穴塞得满满当当。
“啊~”奚云初长吟一声,双腿止不住地发软,险些摔下去。
凌逸寒伸手捞住他,不等他缓过劲儿来,便急切而猛烈地发起进攻。
“乖宝,站好了。”
“嗯啊~慢、慢点儿嗯……”
胯骨连续不断凶狠地撞击在肉臀上,撞得奚云初几乎站不稳,前倾趴在窗沿上,就算支起身体,又很快被撞得趴下去,屁股也因此翘得更高。
凌逸寒似是抓住他心口不一的证据,一边借势弓腰往更深处进,一边摸到前端硬挺的小肉棒,揉弄肿起来的龟头,明知故问:“屁股翘那么高,慢点儿能满足骚老婆吗?嗯?”
奚云初一前一后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眯起双眼哼唧道:“嗯……嗯啊……初初、初初没有……”
“还说没有!”凌逸寒“啪”地拍上臀浪乱晃的肉臀,握在掌心里使劲揉捏,劲腰快速耸动,肉棒碾过敏感的娇肉插进最深,来来回回抽插数十个来回,不一会儿便从幽深的泉眼凿出一大股温热黏稠的“泉水”。
“啊——!到了……呜呜初初到了……”
第一个小高潮来得太快,奚云初仰起头高声尖叫,膝盖一弯,眼瞅屁股要往下掉,凌逸寒托住他两个大腿根往上一抬,奚云初双脚离开地面,整个人的重量全落在和凌逸寒身体相连处,在重力的驱使下,肉棒进到一个堪称可怖的深度,顶端马眼张开,用力嘬吮软烂的穴心。
“呼……骚老婆,夹那么紧是不是想吃老公的精液?说,是不是!”
凌逸寒爽得直哆嗦,却又因差点射出来颇为恼怒,便把这点怒火全撒在了他认定的罪魁祸首上,挺腰送胯,深入痉挛蠕动的肉穴里就是一顿凶猛抽插。
“啊~啊、太快了……呜呜老公……老公放我下来……嗯~初初要坏掉了……”奚云初重心逐渐往后倒,窗沿光滑,他手又没力气,抓不住任何东西,人如同漂在水面上的浮萍,沉沦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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