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寒也不急着上去自讨没趣。等吃完饭,饭桌上僵持的气氛已经缓和不少,他洗好碗擦净手坐回桌边,拉拉奚云初的衣袖,低声下气哄道:“还生气呢?”
奚云初刚好查看完手机邮箱,被他碰了下后,转过身来,面色高冷地朝他伸出手臂。
就像是在居高临下地施舍怜悯:还不快来抱抱我哄哄我,这是你的荣幸!
偏偏凌逸寒还真就吃这一套,知道人不生气了,马上抱到怀里,移坐到沙发上。
吃完饭容易犯困,哪怕刚醒没多久。奚云初靠在他肩膀上犯迷糊,捂嘴打了个哈欠,凌逸寒问他要不要去睡午觉,他又摇摇头。
再睡下去就要成睡神了,还是留点觉给晚上睡吧。
“那要不要出去玩?今天你生日,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凌逸寒提议问道。
奚云初抬眸向上一瞥,幽怨的眼神似是在说:你看我这样还能动吗?
凌逸寒“扑哧”笑出声,正巧卫生间洗衣机“叮叮”响起,他扶奚云初在沙发上倚好,起身道:“我先去把床单晾了。”
然后,爱作死的人从洗衣机里捞出床单路过客厅时,特地到他面前给他看:“洗了两遍呢。看看,有没有哪里没洗干净?”
奚云初涨红脸扬手要打他,又被凌逸寒敏捷后退躲开。
“哎怎么还不识好心呢?宝贝弄脏的地方我可是全部手搓一遍才洗掉的呢。”
“你好烦啊!”奚云初骂完,气呼呼地转过身子,可没一会儿,凌逸寒晾完床单,捧着两杯果汁又死皮赖脸蹭过来求好脸。
“老婆,老婆~我们看个电影吧?”
奚云初甩开他的手,不搭理他。
凌逸寒锲而不舍,继续求原谅,只是说出的话内涵很怪:“老婆,别不理我嘛,我错了!我不该说是老婆弄脏的,如果不是我射进去太多,老婆也不会喷出来……”
奚云初:“?”
好一招以退为进!看似在检讨,实际上还很骄傲啊,搁这炫耀他存货多呢!
奚云初攥紧拳头,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刺道:“是啊,我理解,小处男嘛,还不知憋了多久。”
他在嘲笑凌逸寒一朝开荤没出息的样,可凌逸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亲昵地搂住他傻笑道:“嘿嘿,现在不是小处男啦,我已经在老婆这里成功毕业啦。”
奚云初心里甜蜜,面上还是嫌弃般地推开他:“谁管你啊。”
但没推动。凌逸寒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挑了部喜剧片投屏:“看这个吧?今年国庆档才上的,咱们还没看过呢。”
奚云初故意板着一张脸不说话,凌逸寒权当他默认。
但小正经没能坚持多久。不一会儿,喜剧片的效果就显现出来了。随着剧情慢慢推进,奚云初再也憋不住笑,等到影片后半部分时,他笑得花枝乱颤,靠在凌逸寒的肩膀,坐都坐不稳。
凌逸寒也乐了,电影是好笑,但他家乖宝的反应比电影还好笑。
仔细一想也是。上次在电影院看主旋律,奚云初眼泪就掉得很凶,说白了,他是一个情绪很敏感的人。
漫长的一个半小时终于过去,再不结束凌逸寒都害怕奚云初会笑厥过去。他退出投屏,看奚云初笑过劲后一边喝果汁,一边平复喘息,逗道:“那么开心?真应该请你去喜剧综艺现场当观众捧场,节目效果绝对好。”
奚云初心情好,看在他挑了个不错的片子的份上,懒得跟他计较。
他前倾身体放下水杯,忽然,身后某个隐秘部位触发一阵酸痛。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杯子差点打翻。
凌逸寒忙将他扶稳,着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奚云初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脸红道:“疼,坐太久了。”
凌逸寒往下一瞅,明白是哪疼了。
他一拍脑袋,懊恼道:“抱歉呀宝贝,疼得很厉害吗?你等下,我去楼下买点药。”
说着,他起身扯过外套便往门口走。奚云初喊他:“没事的,休息会儿就行了。”
凌逸寒却摇头不同意:“之前是我疏忽,忘记备药。你在家好好待着,我马上就回来。”
随之是“咚”的关门声。奚云初有些被重视的小开心,又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凌逸寒去药店买这种药,老板问起原因,他要怎么说?
昨晚做爱太凶,我老婆私处受伤了?
这不是变相夸耀自己性能力强吗?
老板又会以什么眼神看待凌逸寒?震惊?钦佩?还是鄙夷?
奚云初胡思乱想一气,五分钟后,凌逸寒提着塑料袋回来。一进门,奚云初先观察他的神情,竟很正常。
凌逸寒洗干净手,拿起药膏走到沙发边,低头发现自家恋人以审视怀疑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禁觉得怪异。
难道奚云初已经敏感到他出门买药都要怀疑他在出轨的程度了?
“你刚刚买药时,跟老板是怎么说的呀?”奚云初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凌逸寒疑惑,实话实说道:“就说买小孩也能用的消肿药膏呀,小孩皮肤娇嫩都能用,涂在那里肯定没问题的。”
奚云初:“……哦。”
他看向凌逸寒手里的药膏,羞赧道:“我自己来吧……”
凌逸寒却缩回手不让他碰:“你别动,我帮你。”
“你要干什么……”奚云初慌乱中透露紧张,又有些不易察觉的期待。
凌逸寒弯下腰,朝他笑道:“宝贝抬下屁股,脱裤子。”
“……”奚云初红了脸,任他脱掉自己的睡裤,连带浅灰色的内裤一起。两条修长白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星星点点的紫红印痕宛如在诉说主人昨夜受了何种“非人”的待遇,而罪魁祸首本人还在贪婪地在他占有的领地逡巡。
奚云初羞涩地拉拉睡衣的下摆,试图遮住腿心间的美妙风光:“别看……啊!”
凌逸寒却一把握住他的右脚踝,将他的右腿高高抬起。睡裤已经扔到沙发角落,浅灰色的三角内裤还挂在右小腿肚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比脱光的引诱意味更甚。
因着腿抬高的动作,勉强的遮掩全成了无用功。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男人眼前,半硬的小肉棒顶起了睡衣衣角,奚云初只觉自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下一秒就要被那根凶残的“刑具”狠狠惩罚。
凌逸寒十分满意自己所看到的。自家宝贝睡衣是他昨晚亲自换的,包括这条内裤,他特意从橱里选了三角样式,这样一来,晚上睡觉时,包不住的浑圆的屁股蛋轻易就落入他手中。
凌逸寒半跪到沙发上,沙发面顿时陷下去一块。他将握着的那条左腿扛到肩头,弯腰倾身逼近,在奚云初“你别乱来!”的惊羞警告中,胆大妄为地揉上丰满嫩白的雪团。
像棉花糖一样软,和果冻一样滑,凌逸寒轻轻一拍,臀尖儿上的肉浪就在他手里晃抖好几圈。
奚云初紧紧攥住睡衣领,艰难地单手撑坐在沙发上,后背紧紧贴住靠背,羞得无处可逃。即便他们已经干过更为亲密的事,可这是白天,是在客厅,而且他没喝酒无比清醒,却被男人脱光衣服分开腿肆无忌惮地贪婪打量,奚云初还是有点放不开。
下身凉飕飕的,偏偏那道盯在他身上的视线又火辣辣的,奚云初害羞催促道:“你快点啊……”
凌逸寒“哦”一声,点点头,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宝贝急了,想要东西进到这里,是吗?”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去看。被凶狠蹂躏一晚的小穴经过一天的恢复,颜色已经从深红变淡很多,可与它最初没有被使用过的样子相比,穴口边上一圈肉嘟嘟的,还是要肿上不少。
奚云初想驳斥他胡说八道,但话还没出口,凌逸寒已经拿起药膏往手指上一挤,摸上紧闭的小点。
“嗯……”
温暖的穴儿一接触到冰凉的药膏,穴口立马应激一张一合,轻轻松松浅浅含住半截指尖。
奚云初大窘,凌逸寒故作惊讶笑道:“好贪吃的穴儿,难道昨晚三个小时老公没喂饱你?”
“你!”奚云初羞恼欲推开他,可还没等他搁在凌逸寒肩膀上的手发力,凌逸寒意味深长一笑,左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右手食指便缓缓插了进去。
“啊~”
有了药膏的润滑,加之昨夜这具身体已被开发,手指进入得很顺利,不一会儿便全插了进去,手指缝刚好卡在股沟里。
“嗯啊~”奚云初哼哼唧唧的,皱着眉头,有些难受、还有些痒。他不自觉收缩起后穴,挤压穴里的手指,像是要把它排出,又似是在嫌弃远远不够。
凌逸寒目不转睛地觑着他的表情,缓缓抽插起来。细碎熟悉的快感很快唤起身体不久前的愉悦记忆,嫩穴分泌出股股水液,转瞬间将他附着在手指上的固体药膏融化成液体。
奚云初不自在地扭腰,轻哼催他:“别玩了……快一点嗯……”
凌逸寒睁眼说瞎话:“老婆冤枉我,我哪里有在玩,我可是很认真地在给老婆上药。”
他一边转动手指,一边对湿热的肉壁扣扣挖挖,在压到凸起的软肉时,还特地用力两下,在奚云初骤然拔高的呻吟中,恶劣笑道:“把老婆的小骚穴伺候得水水嫩嫩,好吃老公的大肉棒。”
“嗯……别说啊……”生理和言语的双重刺激羞得奚云初浑身打颤,只觉后穴汩汩流水个不停,即便夹紧也于事无补,只会让那根作乱的手指更加猖獗得意,进一步勾起体内的空虚。
奚云初不理解,只是上个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还不如直接做……
忽而,他想到一个可疑的点,怀疑问道:“你这药……确定是涂在里面?”
凌逸寒一愣,手指插穴的动作顿住。
“嗯……怎么不是呢?哈哈。”凌逸寒干笑两声,内心却发虚得很,他好像确实没仔细看说明书!
现在看也不晚,他仿若无意地拿起一旁包装盒,快速扫了两眼。
很好,外用,涂在红肿处。
他完全涂错了地方!
“呵呵,外面再涂一涂就好了。”凌逸寒面不改色道,看似自然地抽出手指。只听“啵”的一声,没了手指的堵塞,穴里涌出大股水液。他瞧得脸红心热,但因为心虚硬是按捺住调戏的冲动,状若无事地抽了张纸巾,轻轻擦拭干净,然后又挤了一指药膏,抹在穴口及边缘。
这一回,他不敢再乱来,生怕磨蹭一点就会被奚云初质疑问话,认真迅速涂完药膏后,才舒了口气。
“好啦。”他拍拍软弹的屁股,又捏了一下,示意奚云初可以穿好裤子坐起来。可还没等人有所动作,他忽然又想到一处重要的地方。
如果说,这药膏是外用消肿,岂不是那里也得……
凌逸寒的视线幽幽落到奚云初胸口处。
奚云初警觉不妙,揪紧睡衣领口:“你想干什么……”
凌逸寒“嘿嘿”笑道:“老婆的小奶子是不是也还没好?老公帮你涂涂药。”
奚云初瞪大眼,刚张口说出一个“不”字,装聋的凌逸寒已经探到他的睡衣下摆,径直掀到锁骨下方,温声哄道:“乖宝自己抓好。”
说完,也不经奚云初同意,直接把卷起的睡衣塞在他手里。
“你……”奚云初又羞又恼,想骂他不要脸。可等他低头一看,暗暗心惊原来昨夜的凌逸寒更不要脸!
自从他上午醒来后,便和凌逸寒在一起,因此一直忘记查看身体状况。眼下他终于看清了,原来腿部的痕迹还算好的,他上半身青青紫紫的,覆在雪白肌肤上,若是让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他经受何种残暴的凌虐!
尤其是两团娇嫩小乳,乳晕的颜色比往日要深一些,白嫩的乳肉上牙印淡淡可见,两个小奶头更是可怜,冷空气一接触,便颤颤巍巍自行挺立起来,熟红肿大,一看便知昨夜被人亵玩许久。
凌逸寒看直了眼,美人脸红薄怒,半倚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还撑在他肩头,幽深门户大敞透露无限春光,上身的衣服穿了也跟没穿一样,被主人亲手掀到最顶,露出胸前的两粒艳红的茱萸,明晃晃地引诱他去采摘。
他心怦怦跳,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双手都有点发抖,却还是“强撑”着挤了药膏,迫不及待地捻上两颗圆挺挺的小奶头。
“嗯~”
酥酥麻麻的快感勾出了奚云初唇边的呻吟,婉转动听的语调听得凌逸寒更加兴奋。他稍稍用力,两颗奶头便在他的食指与拇指指腹间来回滚碾,可爱又娇嫩。
要不是打着涂药的名义,奶尖儿上都是发苦的药膏,凌逸寒当真要把两个小奶头含进嘴里,好好品嚼一番。
他明目张胆地过了一把玩奶子的瘾。等药膏抹完,他松了手,奚云初已经面色潮红,微微喘息,迷离含水的眸看过来,扁起嘴巴向他伸出双手。
凌逸寒顺势拥他入怀。
右腿放了下来,却酸麻不已,奚云初往他怀里缩了缩,撒娇的腔调里满满的委屈和急迫:“凌逸寒,我们做吧,我想做……”
他本不是欲望重的人,可凌逸寒磨了他这些时候,身体早已被勾起意动。奚云初有感觉,就在凌逸寒捏他奶头时,他的后穴又流水了,抹在穴口外围的药膏也全化了。
这对凌逸寒来说何尝不也是一种折磨?他逗奚云初玩,逗着逗着却把自己搭了进去。心上人在赤身裸体直白地向他求欢,他胀疼得快要爆炸,但顾及这人的身体,只能狠心拒绝道:“乖宝听话,刚刚才涂好药,先养一养……”
奚云初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就是委屈,就是有气,撅起嘴巴,报复似的捏凌逸寒的奶头:“都怪你,都怪你!”
“嘶,别乱掐。”凌逸寒攥住他的手腕,堵上抱怨不停的红唇:“乖宝不气,都是老公的错,老公之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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