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多,一开始的确有些痛,但到后面就还好,只是那个后面太多。
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没尿。
坏消息是:跟尿了也差不多。
因为最后真的清淡如水。
昨晚他绝望地想,还是弄一条丝带吧,不然真的控制不住呀。
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完全没办法下床,得和他的床不分离,也幸好他因为今天就要出发关系,白天没工作也不用去公司练形体学仪态,只等着晚上出发就可以。
也就是说他还能继续在床上种蘑菇。
他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快十一点才清醒,终于感觉精气神回来一些。
清醒后他算是明白过来那八十片怎么用。
一开始想的一天一片是他太天真,忽略了从前虽然不是每天都有,但有的时候经常一天不止一次。
昨晚……也是这样。
要不是时间太晚,他感觉司印戎还想来更多次。
照着现在这么个使用速度,八十片的确撑不了太久。
虞恒:“……”
不行,不能细想,细想下去总感觉屁股要坏掉,他干脆趴在床上刷手机。
实在是不敢坐着,太疼。
一大早的,昨晚把他使用过度司印戎并没有给他发消息,可能是因为正在别扭,毕竟他今天早上跟对方抱怨:“昨晚说好的,很快就好,马上就行,怎么一直没好。”
司印戎脸上挂不住,就只说:“你多休息会儿。”
当时他看到对方脸上表情,特别别扭。
不过山不来找他,他还不能去找山吗,就主动发消息说:印戎哥,我还是好疼,都不敢坐着
发完消息他就耐心地等,顺便去刷微博,想看看司印戎这个看着脸皮很厚,其实脸皮很薄的家伙会怎么回。
他最喜欢逗弄嘴硬傲娇。
但当他打开微博刷推荐的时候,又觉得整个人不太好,因为他看到大数据给他推的内容。
大数据演算法不知道又抽什么风,居然给他推了个“人淡如菊” coser人设。
虞恒:“……”
实在是很想上前怼。
多少年前过气词汇还拿出来溜。
再说菊花哪里淡了,哪个人再在他面前说菊花淡雅,他都想跟对方急。
分明……开得正艳。
第40章 好坏
快中午的时候,司印戎给他回:多歇会,晚上我到家接你
虞恒看到消息后又说:痛痛
好吧,他知道回叠词很幼稚,但他在司印戎面前总是忍不住幼稚。
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会包容他会宠着他,把他当小孩,是真的很幸福。
虽然对方从来不在床上把他当小孩。
咳咳。
可能在午休,司印戎消息回得很快:今晚休息
虞恒顿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今晚休战,毕竟明天还要干活。
虞恒:必须休息,我甚至都怀疑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坐飞机
嘴最硬:。
嘴最硬:回去给你上药
虞恒:……别,我自己来,你别上药
上药需要把手指伸到里面去上,有种奇异的羞耻,虽然说别的东西不是没进去过,但他就是觉得事后手指进去上药很奇怪,所以他一般都自己上。
他就是想撒个娇,从前司印戎经常说他很会撒娇,他也觉得很会,当然主要是在司印戎面前会撒娇,在别人面前从来不那样。
撒娇要撒给喜欢自己的人才有意义,如果一个人讨厌你,那你对着他撒娇对方也只会作呕。
他在床上躺到快十二点,期间换了侧躺趴着努力平躺等数个姿势,终于爬起来去拿他外卖。
经过他一再重申,司印戎终于不给他点外卖,换成他自己安排一日三餐。
其实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对方一直把他当成什么都不懂,生活技能完全白痴的人来看,很多事情都不放心。
虽然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他确实是这种人设,但那也多半是为了撒娇,真的要学的话谁还学不会生活技能。
他中午吃完饭,又在家里堕落一下午,终于在五点多等到下班回家的司印戎。
“哇,印戎哥你今天下班真早。”这是虞恒第一个感觉,“特意早点回来的吗?”
司印戎看着精神很好超级活泼的虞恒:“……”
感觉这一天的担心都喂了狗。
说好的痛呢,看这样子应该是不痛了。
“要赶飞机。”他只说,“快点走。”
虞恒看下时间,虽然说他们飞机订的是晚上八点半,但现在走好像也有点早。
不过对方这么说他就跟着一起走,现在去还可以在机场吃个饭,不用忍受难吃飞机餐。
他们一起打车去机场,坐进网约车里的时候,虞恒觉得司印戎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奇怪,他不明所以,低声问:“怎么了?”
司印戎只说:“安静,很快就到机场。”
事实证明也没有很快,小长假最后一天傍晚堵车,他们快七点才到机场。
到机场后他准备下车时司印戎扶了他一下,虞恒愣住,随后想到什么似地低笑。
对方该不会把他抱怨的事情当真了吧……
虽然说他确实一早上很疼,不敢用力坐下来,但现在还好没那么夸张,又不是第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他第二天真的在床上躺了一天起不来。
但他还是没有主动说破,情侣嘛,总是要玩情趣。
二人没有吃晚饭,打算在机场吃个晚餐。
机场的晚餐都是品牌快餐居多,他们现在距离登机还有四十来分钟的时间,决定去吃个快点。
虞恒突发奇想,“我们去吃金拱门吧。”
司印戎看了他片刻,只说:“我不反对,你确定符合卡路里要求?”
“偶尔一次还好,又不是天天吃,况且金拱门最快不会出错。”
不会搞什么半小时不上菜事情,所以其实他从前赶时间的时候也会吃几次。
司印戎没说话单手拉着行李,单手牵着虞恒手去金拱门。
去一路上虞恒好奇问:“印戎哥,你之前会出差么?”
“会。”
“那你出差的时候都在机场吃什么呀?”
司印戎只说:“银行会为星级客户提供专属休息室。”
虞恒:“……原来是我耽误你。”
真是人比人得气死人,原来司印戎从前在机场是去专属休息室,可恶,比他待遇高多了。
司印戎又指出:“如果不是你要吃金拱门,我们可以一起在那边。”
虞恒:“……”
忽然觉得即将要吃到嘴里金拱门不香。
“下次吧。”他笑着说,“以后还有机会。”
司印戎并没有反对这句话。
他们走到金拱门里面找座位,机场的金拱门要比其他地方的贵很多,因此里面人也不算多,稀稀落落坐了一多半。
虞恒正想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时,忽然被司印戎拽住。
他正觉得奇怪,就感觉到对方拉着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愣了下,随后用尽毕生演技,努力提醒自己。
不行,千万不能笑,绝对不能笑出来!
其实早没事,但看对方这么紧张他真的好不想拆穿怎么办,让他再享受一会儿吧。
吃了顿金拱门后他们就上飞机,折腾一圈终于在晚上快十二点时到酒店。
此时已经很晚了,晚到早就超出虞恒平时睡觉的时间。
他这段时间早睡早起作息特别健康,平时晚上十点多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现在快十二点了刚到酒店,他困得打了好几个哈欠,揉揉眼睛,眼睛里面带着生-理性的泪水,眼角都是红的。
司印戎一边放行李一边跟他说:“你先去洗澡。”
虞恒这个时候躺在床上,一躺下就不想起来,低声咕哝着:“你让我躺一躺。”
“去洗澡。”司印戎坚决道:“现在不洗等等更不想洗。”
虞恒:“……”
这倒是真的,再等等他搞不好就直接睡了。
“我不想起。”他开始耍赖,“你抱我起吗?”
他从前偶尔撒娇,司印戎会抱着他去浴室给他洗澡,但现在对方已经二十八,不知道还能不能抱得动他。
虽然……他现在一点都没变重,可能比从前还变轻了点。
司印戎瞥他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只见对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稍稍弯腰,一手穿过他肩膀下面搂着他另外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窝,轻松就把他抱起来。
虞恒吃一惊,瞬间吓醒,立马搂着对方的肩膀说:“会不会抱不动我,把我摔下去?”
司印戎没说话只抱着他继续往前走,脚步很稳,直到把他抱进浴室里才问:“要不要给你洗澡?”
虞恒连忙摇头说:“不用了,你放我下来吧。”
但司印戎依旧没有放他下来,反倒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酒店卫生间里浴缸,低声说:“浴缸很大。”
虞恒:
这家伙在想什么。
但还没等他弄明白司印戎在想什么的时候,就感觉对方在他的腿上轻轻捏了一下。
他只听对方慢悠悠地问:“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抱不起你?”
虞恒被拆穿,脸红了,但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回答:“没有,就是想让你抱而已。”
司印戎轻嗤一声,也不拆穿他,只放他下来,“洗完早点睡。”
他离开继续去收拾行李,虞恒一个人站在卫生间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准备脱衣服洗澡。
真没想到他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还会被人公主抱到卫生间,想想就莫名羞耻,但又莫名兴奋,怎么办。
这个时候准备洗澡虞恒还没有发现问题。
但等他洗完,就发现问题来了。
他刚刚是被司印戎抱进来,没有拿浴巾,睡衣。
他现在洗完澡一身水,自己没办法擦干。
虽然说卫生间里面有酒店准备的浴巾和浴袍等等,但他真的不想用,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酒店这些浴巾浴袍在放在这里之前用来清理过什么。
所以就算他总跑外地商展,也坚持自己带睡衣浴巾,甚至还会带隔脏床单,刚才司印戎打开行李箱就是要铺隔脏床单。
他在卫生间里站了片刻,听到外面没动静,觉得应该是忙完,就忍着寒冷走到门口试着喊:“印戎哥,能不能帮我把浴巾跟睡袍递过来?”
片刻后门口传来脚步声,司印戎站在卫生间门口敲敲门,虞恒打开一道缝,想把需要的东西拿进来。
不想在他刚碰到东西的时候,司印戎顺势握住他的手,一把将人拽出来,直接用浴巾围住。
房间里的冷空气激得浑身是水虞恒打了个寒颤,司印戎抱住裹着浴巾他问:“冷不冷?”
浴巾跟司印戎身上穿的衣服都很薄,片刻就被浸透,虞恒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小声说:“不冷了。”
刚出来的一瞬间是冷,现在不冷了。
但现在这个状态有点奇怪,他裹着浴巾,司印戎抱着他。
他忍不住轻轻挣扎,“印戎哥,可以了,我可以自己擦干净,穿……”
睡衣。
最后两个字消失在司印戎动作里。
司印戎手隔着浴巾放在他屁股上,慢条斯理地问:“小恒,还疼不疼?”
虞恒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不,不疼了……”
他属于那种平时玩笑打闹一点都不害羞,但真刀真枪的时候就感觉特别紧张人,之前打趣司印戎的时候他很大胆,现在真的抱在一起他又有点不敢说话。
因为他知道说多了,是真的会被收拾。
司印戎伸手帮虞恒揉着屁股,力道不轻不重,原本应该很舒服,但虞恒却觉得很紧张,低声说:“印戎哥,时间不早,你……也早点去洗澡吧。”
“不着急。”司印戎低声说:“你说疼,我应该帮你揉揉。”
“已经不疼了。”虞恒立刻说,“不,不用揉。”
真的感觉很奇怪,司印戎很清楚怎么给他揉,他觉得对方不是想给他揉屁股,是想给他揉出来。
每次这种时候,他总会觉得司印戎控-制-欲真的很强,会有些奇怪的癖好,但他又拒绝不了。
尤其是现在,一直被这么揉着,他隔着单薄浴巾,几乎就要蹭到司印戎休闲裤上,他很难没有任何反应,没过多久他就呼吸急促,脸颊不自然地红起来。
“别……”他有些羞恼地说,“印戎哥你别这样,每次都是弄我……”
自己衣冠楚楚,却看着他沉湎其中。
司印戎稍稍低头含着虞恒耳垂,轻声说:“真的不喜欢可以拒绝。”
之后虞恒看到司印戎半跪在他面前,轻轻解开他浴巾,身上的水擦干后房间温度并不冷,但他却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拒绝,根本没办法拒绝。
尤其是看着司印戎半跪在他前面,几乎是以一个有些卑微的姿势帮他,他就根本拒绝不了。
说来很奇怪,他们分明已经分开两年多,但重新在一起后却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身体依旧对彼此那么熟悉,毫无陌生感。
……
虞恒到后面站不住,两条腿酸软得直打颤,被司印戎扶着才勉强站立住。
结束后他躺倒在床上,眸中不自觉带着些许泪水,小声控诉道:“印戎哥,你好坏。”
就喜欢榨干他,是真的榨干呀,虽然过程很舒服,但结束后总会有莫名羞耻,羞耻到他忍不住蜷缩着脚趾,侧身不敢看司印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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