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身体还是很敏感,鸡皮疙瘩没有消退,好像一碰就会颤抖起来,整个人透着一种熟透的红。
司印戎:“嗯。”
他承认在某些时候很坏,他就喜欢看虞恒被他完全掌控住的样子,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感觉到对方是完全属于自己,只听他一个人,只被他掌握着。
去洗澡时司印戎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坏,明明虞恒没有那么想要,但他会勾得对方想要。
也许是分开两年多,他终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镇定,也会有不安全感,也会想要牢牢抓住现在的一切。
等他洗完澡出来,虞恒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沉。
司印戎想想,也觉得对方应该很累,短短两天时间被他要那么多次,本来就瘦得跟竹竿一样,更容易累。
应该好好补一补,司印戎若有所思。
他单手放在虞恒的腰上,试着低声诱哄:“叫老公。”
可惜虞恒睡得太沉了,没听到他的话。
司印戎遗憾地低叹,只能搂着对方睡下。
**
次日早上虞恒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浑身懒洋洋地不想动,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人为什么要工作,他只想和他的床不分离。
他觉得现在浑身暖暖的很舒服,又不会过分热,忍不住朝着热源地方蹭蹭头。
司印戎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低声问:“醒了么?”
“醒了。”虞恒说着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印戎哥我好累,不想工作。”
是真的很累,有种浑身被抽空疲惫,他觉得刚和好后的司印戎有点疯,不太对劲儿,但又想到对方可能对从前的事情没有释怀,也就忍了这种疯。
但就是好累,真的累。
一滴精十滴血,他已经失血过多,再这么下去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去看男科。
司印戎轻声跟他说:“不想工作就可以不去,下次换些轻松的工作,我可以养你。”
虞恒愣了下,莫名感觉对方是对这种事情有所安排,就顺着问:“比如什么轻松点工作?”
“医院有医生爱人是在后勤专门负责给医生办理工作手机号,一周只上两天班,剩下时间都休息,有编制,工资达到平均水平。”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给你找一份这样的工作。”
虞恒惊呆,感觉真的是长见识了,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完美又舒服的工作?
而且最关键的是,司印戎居然给他考虑到。
两年多的时间过去,对方好像没有任何隔阂,依旧是那个什么都为他考虑好司印戎,甚至连工作都给他想好。
“不用不用。”他立刻摇头,怕司印戎再说下去他真的就动心,“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工作吧,不想要办公室恋情。”
虞恒是真的没想到呀,这个世界上成年人潜规则比他认为的更加复杂。
司印戎见虞恒不喜欢也没有勉强,只解释:“医院里一线工作和二线工作不会有太多接触,不会感觉到办公室恋情不方便。”
虞恒:“……哦。”
说得头头是道,感觉医院里应该有不少这种事情,不然司印戎不会如此清楚流程。
二线工作者该不会大部分都是关系户吧,少部分非关系户苦哈哈地干活,关系户就每周上班很短的时间,拿着高工资。
说来倒是很有可能。
难道他要当可耻的关系户?
还是不,他觉得自己做不了这么厚脸皮事情,况且就算一个一线一个二线接触很少,那也是办公室恋情,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办公室恋情,总感觉跟暴露在镁光灯下一样。
他还是更喜欢靠自己的能力找份工作,如果某天一不小心失业,倒是可以靠着司印戎兜底不愁没饭吃,做段时间米虫休息。
这样想着,他还是勉强爬起来打算下床洗漱,下床的时候又是腿一软,差点摔倒。
早上洗漱时,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妖精吸干精-气的男人,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好,但很虚。
走出洗手间时他一脸郑重地跟司印戎说:“印戎哥,白天我要工作,不能闹我。”
司印戎“嗯”一声,只说:“我也工作。”
之后虞恒发现他换衣服化妆时司印戎真的在工作,就好奇问:“印戎哥,你在做什么工作?”
“写材料。”司印戎回答,“医院有很多文本工作,也要继续做课题,做研究,如果遇到很典型的案例还要拍下来,跟带着的实习生和规培生一起分享。”
“哦。”虞恒顺着问,“你现在能带学生了?”
时间真的很快,彷佛一眨眼的功夫,司印戎就从那个被别人带角色,变成带别人的角色。
司印戎:“可以,但没几个。”
虞恒立刻夸赞:“那也好厉害,我印戎哥永远这么厉害。”
“不厉害。”司印戎一边写材料一边懒洋洋地说,“真的厉害,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坚决地跟我分手。”
虞恒:“……”
说得好好的,为什么又翻旧账,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司印戎说完这句就看到虞恒脸上明显郁闷的表情,低头笑笑,之后说:“漫展结束后带你去吃火锅,明天我给你排队买谷子。”
虞恒又笑了。
行吧,偶尔翻旧账就翻,毕竟事情没那么容易翻篇,真的很容易翻篇的话倒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不在乎当初分手。
弄好后二人打车去漫展会场,轮到虞恒的时候他上展台交互,司印戎在工作局域等着,偶尔做些工作。
虞恒现在已经是一位非常成熟的coser,跟三年前刚入行时大不一样,很会应付突发情况以及不合理的要求。
晚上七点多,虞恒终于换回休闲装,把脸上妆都卸掉,带着鸭舌帽和墨镜,跟司印戎一起吃火锅。
火锅点不少牛羊肉,他吃完后感觉精力回来不少,不再是走路脚步虚浮的状态。
吃完火锅饭一起散步的时候,司印戎拉着他去手工艺品店,虞恒好奇问:“要买什么?”
司印戎不是不喜欢买这种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么,一般都是陪他一起进去,不会自己要求进。
然而司印戎单脚跨进店后的回答,差点让他一口老血都喷出来。
“买丝带。”
他感觉很不妙,“买丝带做什么?”
司印戎很一本正经地回答:“给你控制。”
虞恒:“……”
他的表情顿时卡壳,像是一台坏掉的机器。
真的要买丝带吗,他觉得自己这个小身板要不起呀,再这么下去可能会因为纵yu过度进医院,就抗议道:“我真的要休息。”
“嗯,你休息。”司印戎说:“我来。”
虞恒哭丧着脸:“印戎哥,你不怕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看男科吗?”
绑着丝带休息算什么休息,掩耳盗铃吗?
司印戎听到“看男科”三个字倒是认真看了他片刻,之后从医学角度给他解答:“二十五岁年轻男性的欲-望峰值虽然不如十五六岁的少年,但也是男性一生中欲-望高峰期,不会因为一天两次左右的纾解就需要看男科,除非你因为压力过大或者过度肥胖等原因ed。”
虞恒立刻说:“绝对没有。”
哪怕他感觉自己此刻真的有点虚,也绝对不会承认ed,这种事关面子的事情他不会承认的,做下面那个也要有男人的尊严。
司印戎:“那就是不需要。”
虞恒:“……”
感觉他被绕进去了。
他没好气地问:“你怎么不说用领带?”
司印戎若有所思地想着,“也的确是个思路。”
领带,也不错。
很有禁-欲感。
第41章 门口
虞恒:“……”
其实他从前偶尔看成-人-小-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会看到作者写在卧室里找领带绑住。
现在他自己体会过卧室感觉,再用成年人角度来看确实是领带最合适。
因为卧室真没有其他的绳子,很少有人会在卧室放绳子,能绑的东西里首选就变成领带。
所以领带总会成为各种羞耻play的道具,因为真的很合适。
……不对,他为什么要想这种事情,还认真思考了。
停下!
他这几天遭受的还不够吗,不要再想,再想下去他真的要肾亏。
跟着在工艺品店里逛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小声在司印戎身边说:“你之前不是说左手摸右手,邻家弟弟,对我没感觉吗?”
求求,现在也没感觉吧,他真的肾亏。
司印戎轻咳一声,提起这些事情表情不那么自然,努力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印象中你们圈子好像有个词叫……伪-骨-科?我们算是那样么?”
虞恒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忽然觉得分开两年多,司印戎彷佛比从前更了解他们二次元磕CP圈子。
他忽然就笑了,小声问:“印戎哥,这两年多你是不是看了很多?”
“没有。”司印戎果断否认,但提起这些事情时表情总没那么自然,只继续说:“别想多。”
“好,我不想多。”虞恒配合著点头,只继续说:“我只是想你现在也能左手摸右手。”
放过他。
司印戎轻咳一声,没回答,拿着选好的丝带去结账。
虞恒:
他的问题呢。
走出商店后他没好气问:“印戎哥,你脸疼吗?”
司印戎不说话。
他拉着司印戎继续问:“印戎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司印戎实在是不想回答这种问题,难道真的要承认他当时只是嘴硬,其实早就很有感觉,还每天晚上自己动手来排解,甚至有时不止排解一次,就怕一个冲动直接把人压倒吗?
但他不会主动承认这种事情,这就像是把刀子往他脖子上递。
然而现在虞恒拉着他的胳膊一直在问这件事情,他也不能不回答。
他咬牙,忽然转头瞪着虞恒,脸上有种被拆穿之后倔强和脆弱,他没好气地说:“是呀,摸出感觉了,有问题吗?”
虞恒看到司印戎这种别扭傲娇不自然到极点的样子,愣了下,随后感觉自己满足了,回答道:“没问题。”
只是嘴上说着没问题的他还特意伸出左手跟右手互相摸,摸半天后一本正经地向司印戎讨教经验:“我怎么不知道能摸出感觉来?”
司印戎:“……”
他再也没说话,直接拉着对方走回酒店。
真的要去洗澡前,虞恒忍不住问:“能不能不用丝带?”
司印戎挑眉,“你不是怕肾亏?”
“……亏就亏吧,也比丝带好。”
主要是被捆-绑太奇怪了,虽然他是玩cos,但是这不代表他喜欢在床上玩这种情趣play。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小些,更加小声说:“你今晚不许,不许再弄我……”
虞恒难得地害羞,因为真的是伤不起,眼睛不敢看司印戎,虽然对方是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但这几天他偶尔会觉得对方像是吸精-气的妖怪。
他脸色潮红,不敢往对方那边看,只低头看着自己胸口。
司印戎欣赏了片刻他这幅样子,配合地回答:“嗯,不弄你前面。”
虞恒:“……?”
“不是,你不是说左手摸右手,人道主义救援吗?”
求求放过吧,他想养胃。
一开始被说的时候司印戎格外不自在,但现在他看开了,直接就说:“对呀,摸出感觉来了。”
“人道主义救援可以包括敦伦之事。”
……不是,怎么还能这样呢。
确定这是人道主义救援该做的吗,真这么做了不会被报警抓住?
这估计又是那个司印戎自定义的人道主义救援吧。
虞恒去洗澡的时候,忽然很怀念之前嘴硬傲娇男人。
希望对方现在也能嘴硬傲娇点。
当晚关上灯,虞恒觉得司印戎抱着他抱得很紧,忽然又懂得对方的想法。
司印戎应该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其实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对方这么急迫地用自己的方式占有他,证明他的存在,证明他们这段关系存在。
没有什么能比性更加直接。
归根结底,这也是他从前造成的因,现在就要承受这个果
他要努力让对方有安全感一些。
不要患得患失。
所以在感觉到丝带绑上来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只是表情不太自然,不过现在关了灯看不到,他表情不自然也没关系。
司印戎是想开灯,是他坚持要求关灯,连床头灯都不能留,不然真的太羞耻了。
……
次日早上起来,虞恒感觉身上被压过一样,昨天不仅高强度地站立,晚上还要配合高强度的需求,一大早上醒来真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他忍不住哀怨地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司印戎,控诉道:“你昨晚……真的好变态。”
不仅拿丝带绑着,还拍他的屁股。
被绑着感觉真的很奇怪,疼倒是不疼,但是一直想尿又尿不出来,好难受。
司印戎听后轻咳一声,到底脸皮没那么厚,淡定不了。
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想证明对方的存在,可能一不小心有点过头。
“你多歇会,早餐想吃什么我去买回来。”
虞恒生气地回答:“我现在只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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