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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穿越重生)——禾煦子

时间:2025-03-17 07:23:56  作者:禾煦子
  沉席言没把话说死:“再说,阿予是我朋友,我如何也得考虑番。”
  沉席言打一巴掌又给了个甜枣:“而且,阿予喜欢苏听都喜欢到不分青红皂白乱吃起我醋上了,HE还不是指日可待。”
  他没把谢羡予今日突然的“抽风”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都是那个无良作者强硬地给谢羡予添加的“阴晴不定”设定,等明天谢羡予气消了,他再好好解释解释就行了。
  只是沉席言没想到谢羡予这气生得如此持久,三天过去了,他给谢羡予发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
  医院工作忙,沉席言前几周能趁正午午休赶业务似地去瑞泽,这几天忙得却是连午休时间都挤没了。
  才从手术台下来,沉席言换好衣服回了办公室,洗去一身疲惫摸过出手机,手机滑开依旧是空空如也的消息栏,没任何通知。
  并且在这三天之内,116也没传来任何心动指数和HE进度增加的提示音。
  全然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沉席言咸鱼躺尸瘫在椅子上,思忖着晚上和人换班去堵谢羡好好解释的可能性,想到一半,手机嗡嗡响了起来。
  与和谁都能打成一片的性子不同,沉席言手机里的人少得可怜,沉席言脑袋搭在椅子上持续性望棚发呆,看都未看直接懒叽叽问:“喂,谁啊。”
  “小言,是我。”
  谢彬郁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沉席言打起精神咸鱼翻了身:“五叔,有什么事?”
  谢彬郁在电话那头对着躺在床上的谢玮,半挡住手机询问道:“小言,你能来趟翠湖吗?我父亲他突然昏倒了。”
  沉席言腾地一下恢复了正形,“五叔,别急,我马上到。”
  撂下这句沉席言直接挂了电话,匆匆收拾完医药箱交代好同科室同事,开车去了翠湖。
  谢老爷子谢玮已70多岁高龄,常居翠湖疗养身体,虽不如早年间强健,但也没什么顽疾,都是些小毛病。
  事实也正如沉席言所料,谢玮并无大碍,开了药两个点左右就能苏醒。
  沉席言边调药边出言宽慰在一旁踱步的谢彬郁道:“五叔,谢爷爷他并无大碍,长时间睡眠缺乏导致血压生发,突发高血压,我已经开了降压药。”
  “那就好那就好。”谢彬郁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在沈席言寥寥几句话中不自觉放松下来。
  谢彬郁焦虑缓解了,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疗养院里有医生护工,突然就突然在几个医生去做了学术交流,只留下几个护工,其他人又信不着,思来想去只能叫你了,没耽误什么事吧?”
  “没事。”沉席言笑了笑,给床上昏迷的谢玮输液道。
  “对了,小言,今天事不必与阿予所说。我怕这孩子想东想西。”
  我想说也没地说去,谢羡予还在和他闹别扭。
  沉席言在心里不痛快地发牢骚,嘴上说着:“没问题,五叔。”
  沉席言知道谢彬郁这么说的原因,自然是应允下来,输完液临走前添了句:“五叔,等谢爷爷醒了,我希望你能带我捎句话。”
  谢彬郁轻声询问:“什么话?”
  沉席言看着谢玮床头放着的财政报表以及下半年瑞泽总揽项目记录,直言道:“就说,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好了。”
  谢彬郁顺着沉席言目光看去,自然没放过那份财务报表,他隐约猜到沉席言会说什么,唯独没料到会如此直白。
  毕竟沉席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只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沉席言可以换句更委婉的话,可他偏偏选择如此。
  “五叔如果为难我亲自说就好,”沉席言状似体贴地一摊手:“想必谢爷爷断不会与我这个晚辈一般见识,我那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也权当是脑袋一抽的心血来潮罢了。”
  这是什么话都让沉席言说去了,谢彬郁拿他没办法地摇摇头,“行了行了,这话我会带到,我订了明早的机票,本想着今晚回去再看看阿予,谁料……算了,总之我今晚就现在这住下,麻烦’你这个小辈’帮我给阿予捎句话,行不?”
  沉席言假装听不出谢彬郁话里拐弯似的打趣,一个劲地得了便宜还卖乖:“五叔说得是哪里话,我自然是乐意效劳。”
  谢彬郁手指无奈一点沉席言,念叨几句说与自己听的算了,才道:“就与阿予说,凡事不必苛责,过犹不及,过刚易折。”
  “父亲他……”谢彬郁瞥了眼谢玮,重新看向沉席言时眼里多了些许复杂情绪:“罢了。小言,你不用帮我带这话了,我哪来的立场说,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出此言。”沉席言眉头蹙起,斟酌着开口:“五叔,你是阿予亲叔叔,怎么会没有资格?”
  谢彬郁语气感慨,眼里漫上几丝悔意:“正因为我是阿予叔叔,才没资格。”
  谢彬郁这几句话说得半遮半掩、欲言难止,但稍一联想前后就明白谢彬郁在纠结什么。都说搞艺术的脑回路都和常人不一样,心思细腻,沉席言今个算是见识到了。
  沉席言对谢彬郁伸出小拇指,笑着打趣宽慰说:“阿予真没你……这么的多愁善感,他不会在意的,而且你怎么知道接手瑞泽对阿予来说不是个好选择,五叔你对润泽和谢家避而不谈万一阿予他就以此为目标呢?”
  他又一摊手:“所以啊,五叔怎么能知道这不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沉席言话说得在理,谢彬郁这回却不赞成的一摇头,眼神复杂:“这不一样,即使如此,我该对不起阿予还是对不起阿予。”
  沉席言敏锐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五叔,这是从何说起?”
  谢彬郁扫了眼床上的谢玮重新看向沉席言,推门走出房间,行至室外碧绿翠湖边,清新空气涌入肺部,那股压抑情绪才缓过来。
  谢彬郁目不斜视盯着翠湖某一处:“我父亲他……过于要强了,或者说自从我几个哥哥姐姐因各种意外突然离世后我父亲就已经过刚易折的折了。”
  沉席言听得一知半解,没有出声打断谢彬郁,只充当一位合格的倾听者。
  “好几年了,我还记得我在高中一次模拟考失误,他险些将我腿打断,我在禁闭室修养了一整月才下床,三个月才彻底痊愈。”
  谢彬郁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我当时愤恨,在禁闭室那段日子不说是暗无天日但也和死了差不多,禁闭室拥挤逼仄,只有一扇被木板钉死的小破窗户能稍微照进点阳光,定时定点吃饭睡觉,甚至上厕所都有人看管,跟犯人差不多。”
  “我不明白我父亲这么做的意义,但当时生不出反抗情绪。”
  谢彬郁一点一滴回忆着,“父亲对我要求严苛,只要我有丁点没达到他要求便会上家法……也就是戒鞭,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身着白衣服,因为他要你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要你细细感受着你后背清爽的白色衣物如何被鲜洇湿浸染。”
  “父亲这样做只是因他说,只有这样深刻体会过,以后才不会犯如此低级错误。”
  谢彬郁终于看回了沉席言,一字一句道:“他企图在打碎我后重塑我。”
  谢彬郁说完这句,坐到了翠湖边树下长凳上:“我依稀记得某次从禁闭室出来,我浑身酸痛难耐躺在床上,阿予蹑手蹑脚地进了我房间从怀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堆糖豆放在我床头,对我说,叔叔,吃了它们就不会痛了。”
  “也不知道阿予是怎么想的?”
  沉席言笑了下,一并坐在长凳上,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也许阿予是小时候被动画片洗脑了,认为这糖豆是仙丹,吃了就不痛了。”
  谢彬郁一阵惘然,慢半怕意思到沉席言说得可能是真的。
  “我是家里老幺,哥姐又相继离世,这都是我应该承担,但我当时不懂,只想逃,于是在高考填志愿的前夕我走了,虽然被谢玮抓回在床上躺了一整年,但我不后悔。”
  谢彬郁眯眼回忆,语速缓慢:“我只后悔把阿予推上去,毕竟他那时候也才五六岁。但要说我走的前夕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那是假的,毕竟偌大的谢家只剩下了我与阿予两人,可我退缩了,我当时逃离的欲/望胜过所有。”
  “五叔。”沉席言轻轻唤了声他,直到谢彬郁看向他,才问:“倘若再给你次机会,你还会走吗?”
  或者说你还会选择把阿予推上去吗?
  谢彬郁陷入一瞬怔愣中,看向沉席言的目光愕然又奇异,过了会儿留下一声轻叹:“小言你……”
  “会吗?”
  答非所问,那沉席言就继续追问。
  “会。”谢彬郁终于认命了:“我想我依旧会走。”
  没人会愿意在那种压抑到极致的地方停留。
  沉席言对谢彬郁的答案丝毫不感到意外:“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后悔。”
  说罢,沉席言站起身,拂了下坐下时产生的褶皱,语气神色与往日并无差别:“五叔,我这头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谢彬郁抬头逆者光看着沉席言,没有挽留:“好。”
  走出翠湖大门,沉席言终于再懒得掩饰,眉眼下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戾气外泄,藏都藏不住,或者说他根本懒得藏。
  “嘭。”
  沉席言甩上车门,坐回车上,凝着一动不动安静如鸡的116 :“这也是小说设定的一部分。”
  116看着沉席言这幅质问的样子,长久沉默不语。
  “我叫你说话。”沉席言一敲中控台:“回答我。”
  116吓得光球一抖,暖白光都褪了色,哼哧哼哧挤出一个字:【是。 】
  116紧急找补:【但……但这都是剧情需要,而且……而且谢羡予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
  沉席言挥手打断116,比划了个大拇指:“真厉害。”
  116:【……】
  “既然你说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那你说说谢羡予的彩虹是什么,是追妻火葬场追不上,还是无良作者断更,导致谢羡予结局停留在重症病房,生死不明。”
  116瞬间哑口无言,许久后才说:【但谢羡予的追妻火葬场是他自己先前咎由自取,最后的车祸也是在赎罪。 】
  “别拿你那冠冕堂堂这套堵我。”沉席言从储物隔里摸出只烟,点燃,烟雾缭绕间模糊了他面容,于是116只能听到沉席言的声音。
  “我先前与你说过,我这人一向没原则,帮亲不帮理惯了。阿予是我兄弟我朋友,他做什么我都支持。”
  “我完成这个傻逼HE任务,也是看在阿予喜欢苏听面子上,懂。”
  沉席言没烟瘾,这烟估摸是路星辰上次坐他车留下的,只抽了两三口便熄了,于是烟雾散了, 116也看见沉席言敛了笑意分外认真浓烈的眉眼。
  沉席言没指望得到116这个一岁系统回复,说完这句,小臂伸出窗外顺手扔了半截烟才驾驶着车子返回医院。
  沉席言回医院马不停蹄换上衣服进病房进手术室,各种事情把他塞得团团转才能让他分不出心思去听谢彬郁讲述的全部。
  中途闲下来了,沉席言还会觉得谢羡予也是真不够意思,什么都不与他说,总一个人生抗,眼下得知了这些事,倒是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谢羡予总是突然失踪一阵。
  他仍记得他上学时与路星辰惯喜欢做些找打的勾当,每每此时本着兄弟主义精神都会捎上谢羡予。
  谢羡予虽然不愿但总会陪着,只是每次做完那些事总会消失个三两天,到谢家找人出面的也都是谢玮,说是谢羡予忙着学习不方便之类的云云。
  现在想来,他也真是心大,一点都没察觉。
  下午三点,沉席言将车停在谢家老宅楼下。
  六月的天应景似的刮起了风,乌云遮蔽天空,气温转速瞬下降。
  沉席言抬头看了眼乌云过境的天,思考下雨的可能性,无果后又侧头看向被柳条缠绕一截的老宅大门,目光深沉,含义不明。
  良久,沉席言缓声开口,凝着虚空中的某一处:“统统,这个时候谢羡予一定在上班,你说我能在谢家找到谢彬郁口中的那个禁闭室吗?”
  116不明白沉席言这么问的缘由,只模棱两可道:【呃……也许吧。 】
  沉席言没指望116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打开车门进入谢家。
  关于禁闭室的位置沉席言早有猜测,踩着楼梯稳步行至二楼,目标明确行至最东侧。
  沉席言从小到大没少到谢家溜达,不说细节到一砖一瓦,也到闭着眼请不会走错的地步。
  他可以说出谢家老宅地下布局,一二楼乃至阁楼每间房用途,唯独二楼最东侧里间这处他未曾到过。
  沉席言实质目光落在门上,落在门把手的手腕微微用力,试探性地轻轻一转,门竟然开了。
  房间不知是多久没打开过了,门板移动间发出老旧的吱呀声,像是正遭受什么药石无医的旧疾,更像是迈入坟墓的老人企图下床时发出的骨骼碎裂声。
  沉席言忍着阵阵恶寒迈步进入禁闭室。
  禁闭室一片漆黑,唯一从门口投进的光晕染不开,只停留在边缘,像一柄天然匕首切割成明暗两部分,沉席言被迫划开手机手电筒。
  手电筒笔直光束划破陈年积攒的灰尘,沉席言忍耐着缠绕在鼻尖的霉味,继续往里走。
  凭借手电筒的光,沉席言终于看清这间禁闭室的全貌。
  五叔说这是监狱,在沈席言看来,却是连监狱都不如,毕竟监狱都比这间禁闭室要大得多,而且犯人均可以出来望风透气。
  沉席言视线一一从墙上挂着的各种戒鞭扫到缩在角落的木头桌子,再到容纳一人都过分、连被子枕头都没有的铁床,最终定格在用水泥强硬封锁的小窗。
  暗无天日。
  是真的暗无天日。
  胸腔闷得过分,又涨又难受,一大团浸了水沉甸甸的棉花压在他心脏上,堵塞在他喉咙里。
  这感觉太奇怪了,沉席言无法说是因为什么,也许是禁闭室的空气浑浊,也许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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