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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穿越重生)——禾煦子

时间:2025-03-17 07:23:56  作者:禾煦子
  “哦。”
  来源不狗血,夏玉成霎时没了追问的心思。
  国内外有时差,栾屹落地时是中午十一点,飞机上有补觉,不算难熬。尽管海鉴的事情的告一段落,但还有众多后续等待着栾屹,并且还需要为进入恒鉴总部做准备。
  出国三年,恒鉴总部在栾琢带领下早已发生翻天覆变化,说更上一层楼不为过。光当前正进行的项目就数不胜数,栾屹又恰好帮忙分担栾琢运营那部分,一时间忙得脚不沾地,等接受完全部信息已经是一周后。
  期间家庭聚会也组织了一次,栾清去年高考刚结束,目前正在J大读大一下,八月份的升学宴栾屹没赶上,只漂洋过海寄过一个礼物。
  J大分数线高栾清本进不去,只不过栾清在高二走了艺术这条路,栾清虽然性子跳脱,但小时候也学会过不少唱歌跳舞的才艺,重拣起来虽然费劲但底子还在,外加悬梁刺股一年也顺利进入。
  J大离家近,栾清仍选择住校,只听说栾屹回国,请了天假,从落座就开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吃过饭,栾屹在二楼图书室找到栾琢,时隔三年栾琢依旧孤身一人,似乎是打定主意与工作共度余生。
  见人是栾屹,栾琢好整以暇地问:“怎么,有事找我?”
  栾屹轻点了一下头,但什么都没说。
  “想问乌白?”栾琢很自然地说下去:“你走以后乌白与栾家的联系就断了,栾清与乌白还在一个学校,平日里倒是有交集,另外就是在你走后的一个半月后乌白的母亲去世了,我当时想着帮忙,但……”
  栾琢掀开眼皮,想起当时:“但他似乎并不需要。不过我还是叫人看着,直到乌白顺利高中毕业,他学习成绩很好,是那一年的状元,得了一笔不少的费用,大学过得并不难。 J大的法律专业,也算是有回报收获了。”
  “对了,栾清去年办升学宴邀请了乌白……变化还挺大的。”
  栾屹注意力霎时全移到最后一句:“是好是坏?”
  栾琢与乌白相处不多,只依稀记得当初给栾清补课时的乌白,消沉苍白,透着股阴雨天的潮湿:“应该算是好,比以前开朗不少。”
  栾琢见栾屹始终不语,又道:“你与其在这里问我,不如自己去看看。”
  栾屹到国外后就换了手机号码,曾经国内手机号也不能用了,现在的新手机号就寥寥几人,仿若曾经的一切全都消失。
  但对栾屹而言在北城查一个人并不算难,只需吩咐下去,助理第二天就能带着有关乌白这三年间的一切资料的文件夹呈到办公桌上。
  但栾屹并没有这么做,乌白能来参加栾清升学宴证明两人间还有联系,栾清也发了全家聚餐的朋友圈,乌白没道理不知道。
  当初那套房子留给乌白,以乌白的秉性只怕上大学后也回定期回来打扫,他准备叫门卫留意一下,最起码留出时间给他和乌白一点缓冲。
  没过两天收到一陌生电话,是本地号码,栾屹怀着不知是何种心情接了电话。
  “栾屹!我回来了!”
  夏玉成嚷嚷声不管不顾地往耳朵里钻。
  栾屹蹙眉看了眼手机:“有什么事?”
  夏玉成:“…… ”
  夏玉成一噎:“拜托,你要不要这么冷漠,是这样的,我四年没回来,叫了帮朋友,要不要喝几杯。”
  栾屹划着鼠标看文件,边说:“回来之前没喝?”
  “喝了。”夏玉成自有理论:“但是人不一样,目的也不一样,前者是欢送,后者是欢迎,ok?”
  栾屹调出行程表,确定今晚没安排工作后才道:“行,地址记得发我手机上。”
  挂了电话,手机都来不及合上,收到一排连串跪着哭的小人,都是栾清发来。
  栾屹眉心一跳,给栾清拨去电话:“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善后?”
  栾清嘿嘿一笑:“是这样的,我下午有个PPT汇报, U盘不小心落家了,电脑昨天清理文件然后……你懂的,哥哥,好的好哥哥,你能不能帮你妹妹一个小忙。”
  “我很闲?”
  “不闲!U盘应该在图书室,不劳二哥亲自前来,麻烦一下秦助就可以。”
  栾清语速飞快说完吧嗒一下挂了。
  栾屹拿起电话正要给助理拨去,忽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拿过抽屉里的车钥匙,亲自出了门。
  先回了趟家,按照栾清提示找到U盘,开车四十分钟抵达J大。
  J大是栾屹母校,但栾屹也有挺长时间没来,内部结构或多或少发生些变化,比如说新建一座宿舍楼,移去了一扇可以直接通往中心湖区的小门……幸好各校区所属专业没发生变化,法学院主教学楼前仍然是艺术楼。
  栾屹到时栾清就站在艺术楼门前东张西望, U盘递过去,栾屹拒绝了栾清听她PPT汇报的机会,直言自己还有事。
  踩着路径穿过一片种着绿植的校内公园,远远可以看见巨大的法学院三字。
  J大法学院占地面积高达二百五十平米,在这里面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他要找的人也并不一定正在校区。
  这样没有任何准备地来,有点犯蠢了。
  栾屹无奈地摇摇头,正要离开,忽然听见几声攀谈徐徐从身后传来。
  “晚上聚餐要来吗?”
  “看晚上有没有事。”
  “来吧来吧,左右容璲请客,再说了,你不来岂不是就我一个人,我社恐。”
  “……行吧。”
  栾屹慢慢转回头,看见从一侧甬路走过来的乌白。
  他身边还站着一人,大约是他朋友,两人一路说着话,最后是乌白察觉有人在看他,才朝栾屹所在方向偏过头。
  不一样了,确实是不一样了。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栾屹而言,是整日伏在桌案处理数不清的文字数据,一眨眼便过去,但在明显看到乌白此刻的变化时,栾屹就知道三年也不短。
  乌白长到半遮住眼睛的头发终于剪去了些,露出完整眉眼,黑亮润泽,像清去表面浮尘的黑曜石,倒映着栾屹。
  从前一遮再遮的上扬眼尾也终于看清了,正午时分阳光映在上方,确实是一如心中所想的灵动鲜活,远不是曾经的死气沉沉。
  眼睛出现些许情绪变化,像是粼粼的水波纹。
  栾屹率先开口说:“乌白,好久不见。”
  乌白很努力地调动面部情绪,不至于太失态,但再开口时过哑的声音仍旧暴露了主人的情绪:“好久不见,屹哥。”
  
 
第165章
  栾屹很自然地说:“要一起走走吗?”
  这对话有点似曾相识,在出国的前一晚栾屹也是如此说。
  身边的孙小侪一脸懵,左看看右看看才确定面前这位大帅哥正在和乌白说话。
  认识?
  乌白没直接回,而是先对孙小侪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到。 ”
  “……好吧。”孙小侪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就见乌白与那位大帅哥一同往学院后那条种满梧桐的小路走去。
  J大的梧桐有名,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谁都没有率先开口,只保持安静,随着走过的路增多一股不知名的氛围逐渐充斥在周围。
  乌白变化真的很大,即便依旧是普通的白T与牛仔裤的搭配, 身上那股被阳光晒过后的干燥与暖意也藏不住,也长高了不好,到他肩膀了。
  路上撞见同班的同学,更会主动停下脚步,短暂打个招呼。
  这一切都让栾屹感到陌生,隐隐有些看不见实体的飘渺,同时也会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情感,是好的变化。
  “屹哥。”乌白叫了一声栾屹,侧过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个月前。”栾屹没有瞒他。
  “半个月前……”乌白默默念着这四个字,眼睛莫名弯起笑了一下,嗓音轻快地说:“我都不知道啊。”
  栾屹停下脚步,袒露情绪蹙着眉,看着乌白笑成月牙的眼睛说:“我以为你会从栾清那知道。”
  乌白耸了一下肩膀,不怎么在意地说:“我不怎么看朋友圈。”
  栾屹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但乌白很快就换了话题:“屹哥,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啊。”
  “不走了。”栾屹很果断地说:“海鉴已经稳定下来,有专人在负责。”
  乌白笑意更深了,是栾屹三年前从未看过的笑容,很开心地说:“这样啊,恭喜屹哥了。”然后看了一下手机说:“屹哥,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
  “等一下。”栾屹及时叫住乌白,手机递过去:“加个微信。”
  乌白愣了一下,手指按在屏幕留下一个清晰指纹,在栾屹注视下缓慢移开,加上了新的联系方式。
  梧桐路向前延伸着,阳光穿过树梢留下深浅不一的光斑,栾屹站在一侧甬路回头看,只看见乌白清瘦的身影
  终于穿过拐角,确保栾屹不会再看见自己后乌白终于维持不下,手按在路边的长椅扶手上,艰难地稳住身上。
  胃部泛酸的厉害,全都绞在一块,蛮不讲理地在身体里混战。
  正午上光刺眼,即便有阳光遮挡也不好受,乌白缓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等手脚发麻再恢复才调动脚步站起身,往教学楼走去。
  晚上的聚餐是容璲请客。
  上大学后乌白与高中那帮人连续全断了,换了新手机新号码,打定主意将过去的一些都抛在脑后,按照栾屹的留言剪了头发,走路不卑不亢地抬眼,并在大学时积极参加这社交活动,除了进入学生会更参加了辩论社社团。
  前阵子校内举行了以学院为代表的辩论赛,在比赛中获得名次的队伍都加学分,报名人的不少算,但最终仍是乌白与容璲所代表的法学院获得胜利。
  参加辩论赛的就容璲、乌白以及孙小侪与同社团的另一人,但聚餐的可不少,一些不少相熟的朋友都来了。
  吃饭包的包间,市中心的一家人均千元起步的高档私房菜馆,由于是容璲请客,都没假客气。
  同队的另一人厉今点得最多,合上菜单还假模假样地来了句:“好像一不小心点多了,容队不会怪我吧。”
  容璲正低头给他老哥发着微信,闻言抬起头嗤笑一声:“吃你的了。”
  厉今嘿嘿几声,不再装了。
  乌白下课后胃还有点不舒服,就回寝室去了趟胃药,到时偌大个包间只剩下容璲身边一个空位,只好坐下。
  容璲立马收了手机,从厉今手机抽出菜单递到乌白手里:“喏,我们刚刚点了些,你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不用和我客气。”
  这态度对比太明显了,在坐的人道行尚浅隐隐有些憋不住。
  其中一个女生深谙此道,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说:“我算是知道了,我们今天能来这吃饭全是沾了副队的光。”
  厉今一个大男的也跟着起哄:“哎,真心错付!”
  容璲对他们的起哄接受良好,只看向乌白。
  乌白随意加了道菜,菜单推回厉今,笑说:“沾光算不上,辩论赛就凭我一个人也赢不了。”
  那女生懂了乌白意思,尴尬地摸摸头。
  容璲也没太把这个插曲当回事,乌白是什么性子他心知肚明,菜上来后不动声色地找些话题说着话。
  “下午
 
第一节课怎么迟到了?睡过头了,不像是风格啊?”
  容璲语气里亲昵显露得自然,乌白目不斜视地说:“就是睡过头了。”
  容璲:“……”
  容璲一噎:“你之前拜托我查得海鉴公司资料发给你了,不过你查这公司做什么,是以后想去工作吗?会不会太早了些……而且又是在国外。”
  乌白终于看向容璲,眼睛依旧润泽透亮,只是多了些冷意。
  容璲顿了顿,放弃自讨没趣了:“当我没说。”
  他认识乌白有一年半了,第一次见面就被吸引,乌白的脾气很好,无论是交朋友还是他怀着刻意目的接近,乌白都没像没事人一样,也不对,更多的像是不关心不在意,这让他想行动都无从下手。
  两人的关系转折发生在他与他老哥打听话时意以外提到一句在国外势头正好的海鉴,乌白主动找他帮忙打探些关于海鉴的消息。
  容璲从出生起就顺风顺水,想要的东西就没得不到的时候,还真没在什么地方收过阻碍,因此越挫越勇。
  吃过饭天黑了,容璲转移阵地,叫了专车说是带他们尝尝鲜。
  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一座隐在林间的小楼,容璲走在前方带路:“这钟楼是间娱乐会所,一楼是公共娱乐区,咱们今晚在这玩就行。”
  厉今进来时记得这钟楼共三层,难掩好奇心地凑过去问:“这二、三楼是什么地方。”
  容璲似笑非笑道:“你要是好奇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厉今被容璲这几句话搞得越发好奇,拉着孙小侪去了二楼,没一会儿功夫就涨红着脸溜回,猛灌了口冰酒:“靠!也没人告诉我二楼口味这么重,那三楼岂不是更那什么!”
  “错了。”容璲碰了一下厉今杯子:“三楼与二楼不同,都是些私人包间。”
  厉今一听也明白了私人两字,什么都不说了,感叹了句有钱人真会玩。
  一楼娱乐区众多,桥牌、电竞、保龄球各区域应有尽有,不一会身边人就都走光了,真皮沙发座椅只剩有容璲与乌白。
  容璲今晚喝了点酒,脑袋有点晕,凑到乌白身边:“乌白,我追你这样长时间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乌白嗯了声。
  容璲笑了声,手伸过去像是要碰乌白,被乌白躲开后讪讪收回:“这样长时间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该被打动了。”
  乌白说:“确实。”
  容璲笑得更显眼些,视线落在乌白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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