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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在虐文摆烂后(穿越重生)——白嘉轩

时间:2025-03-18 07:46:54  作者:白嘉轩
  可能是那个人表情过于痛苦,又或许理智被司机唤回来。戚牧遥手松开,那个人依旧闭着双眼,大口喘气呼吸。
  医生方才说过,戚衍榆有支气管炎,还很可能存在哮喘。但是医生在询问戚衍榆是否有哮喘的时候,戚衍榆却回答自己没有,一切正常,从来没有呼吸急促的情况。
  可是导致经常呼吸急促的支气管炎、哮喘这类病,只要用听诊仪一听就能听出来,因为肺会存在与健康的正常人不同的声响。
  医生后来跟戚牧遥说了,病人可能有抵触心理,不是非常配合,还需要家人多些关心开导。
  即便医生不跟戚牧遥说,戚牧遥也看出来了,问诊时戚衍榆百般不配合,含糊草率地回答病症。
  他是在干什么?
  他是在报复自己?把他跟周郁安拆散了?怀恨在心,在外面得了一身病回来。即便生病,也要玩命忍痛不治疗地来跟他作对?
  
 
第11章
  司机担心地频繁看后视镜,终于见到戚牧遥没有什么动作了。
  戚牧遥倒是看住了上半身的后背躺在了平坦车座上,侧着身喘息的人。
  “哮喘犯了是吗?”
  戚牧遥觉得这个人奇怪又可怜。
  明明难过得要命,还要不顾一切,跟自己作对。
  这样他能捞到什么好处?
  除了在报复自己,其余的戚牧遥想不出来。
  戚牧遥把人捞了起来,把医生开的药找出来,手去掐住了两颌去撬开戚衍榆的嘴,强迫他打开喉咙,把哮喘喷剂推进他嘴巴里。让他含着,再喊下了喷剂。入喉是涩凉的刺激,让得他眉毛蹙了又蹙。
  等待他的反应,留意他的呼吸声,再反复喷喷剂。二三十分钟过去,终于将人衣服散开的纽扣再系上几颗。
  手去轻轻地拢了一下那人凌乱的黑发。
  戚牧遥的手指将那个人蜷缩的指骨掰开,替他数数字,去平复着呼吸。
  “有用么,你不过是在糟蹋自己而已。”
  眼低低地瞧着那个人,哼笑:“我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不过想报复我而已。”
  小孩把戏,也终究是小孩把戏。
  可小孩把戏第一次将他弄得有了一丝茫然。
  轿车回到了庄园。
  车一停下,就有佣人上前打开后座两扇车门,戚牧遥走下来,他走去了另一边的车门前,将车内的戚衍榆抱下来。
  戚衍榆抗拒他的抱,可体力不允许。
  晚饭时,是佣人端上楼,敲了敲戚衍榆的房门。
  戚衍榆的房间里,有专门的护工在照顾他。
  戚衍榆知道自己怎么能反抗戚牧遥呢。
  如果自己能反抗成功,这就不是戚牧遥了。何况自己还穿进了一本糟糕的小说里。
  他没有吃饭,闭着眼睛假装睡觉。所以晚饭又端回去了。
  晚上过了很久,等到护工离开了,柔柔的台灯也熄灭后,他才从床上勉强坐了起来。
  他打开了ipad,他挑选好的墓地,他一直没能亲自去看一眼,是不是真的跟网上说得那么好——
  有海风,有海鸥,海边的阳光还不错。
  垂着眼睫,滑动着屏幕。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这一小块ipad反射出了莹白的光芒。
  照耀在了戚衍榆的脸上,他身体被反映的光浅浅地映着。发丝也被轻柔的光拢着,只是他眼睫轻眨,眼里仍然是干涸的。
  后来他抱着轻薄的平板电脑睡着了,被子曳落在床脚。直到夜里戚牧遥走进来,将被子从地上拾捡起来,看见了抱着平板睡着了的人。
  头是歪侧的,只露出了半张薄白的脸。黑发稍稍柔软地散在枕边。
  从他怀里取走ipad,ipad因为被触碰亮出了白光。但是上面是锁屏的,并不知道戚衍榆睡前抱着像是稻草浮木的平板在干什么。
  作为东亚的家长,控制欲占据所有一切的上风,戚牧遥不例外,他有想输入密码查看ipad里面是什么的想法。
  可是在今天带戚衍榆体检回来,戚牧遥将这类想法尽量一减再减。
  于是将ipad扔在了一遍,把床上的人将被子拢好,坐在他床侧,戚牧遥眼下的波澜被阴影拢去了,看不清切。只剩下他的动作很轻,像是用手的侧弯下来的指关节,缓缓地摩/挲着熟睡的人的侧脸。
  真瘦啊。
  什么时候,才能没那么叛逆呢?
  第二天一早,戚衍榆醒来,饿得他冷汗渗湿了后背的衣服。
  直到抬起眼来,坐在他身边,似乎是来得很早的戚牧遥。
  “醒了,护工说你昨晚没吃饭就睡了。这么嗜睡么?”戚牧遥又恢复起他那张伪装温柔的脸面来了。
  戚衍榆不愿意看见他,他并不知道戚牧遥一夜未睡,在他房间守了一晚。
  垂着眼睫一声不发。
  “要喝豆浆么,再来份好喝的粥。”戚牧遥的语气跟之前骗他,说只要他去体检,就不用他待在家里的一模一样。
  “你是个骗子。”戚衍榆睡醒了,新的一天,新的反骨,又来了。
  戚牧遥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难指摘自己是骗子,但是清楚戚衍榆每一句话都是事出有因的。
  他报以微笑:“怎么了?”
  “你说好的:我体检完,你会给我自由。”
  “嗯,我原话是这样么,”
  看来戚牧遥记性很好,他还记得自己原话不是这样的。
  戚牧遥说的是,只要他体检了,他就不用一直待在家里。
  “你原话是:我不用一直待在家里。”
  “可是你这样的身体状况,你能上哪里去?”戚牧遥出尔反尔,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我上哪儿去,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担心的是你病没好,在外面发生了突发情况,没有人及时知道,错过及时治疗时机。”戚牧遥又搬起他那套先礼后兵、温文尔雅的哄人大法。
  戚衍榆对自己与他争辩的行为感到可笑。
  白费时间。
  他说一套,做一套惯了,自己怎么能相信他。
  那个人放弃与他交流。
  戚牧遥稍稍手摸了摸戚衍榆的后背衣服,被汗浸湿了许多。继续尝试:“喝点粥,厨房还蒸了几个包子。”
  见戚衍榆默不作声,戚牧遥就让厨房端上早餐来。
  戚衍榆才说道:“我不吃。”
  “为什么?”现在的戚牧遥还是有耐心的,但是一会儿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不为什么。”
  “生气?所以不吃不喝?”戚牧遥注视他,手指稍稍把他别过去的脸扳正过来,“都瘦成什么样了,再不吃点,跟我斗嘴都没力气呢。”
  戚牧遥的指腹像是逗小猫那样,还在戚衍榆的下巴窝处摩/挲了两下。
  小猫。对,他就是戚牧遥养的一只猫。
  喜欢就逗一下。不喜欢就一脚踹开。
  那个人好像铁了心,彻底拒绝同他对话。
  戚牧遥看了人一会儿,漆然的眼眸映住那个人,慢慢地,他说:“人不止一张嘴能吃饭,”还有太多办法能让人吃饭。
  这可刺激起了戚衍榆的神经末梢来,令他兴奋眼皮上抬,露出衔着笑意的眼:“鼻饲管么,你要对我用这个?来啊。用啊。”
  戚牧遥安静了片刻,恢复了他几分钟前的怀柔:“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你并不是被我关在家里的。”
  “那算自由吗,”他反问。
  “自由有那么重要吗,比健康还重要?”
  “拥有自我的自己更重要。”这是戚衍榆回答他的答案。
  “你能认识到你自己更重要,这很好。那么你应该将健康当第一位,这样才有生心理完整的你。”戚牧遥又和颜地道,可眼皮下,眼前的景象仿佛能见到明天戚衍榆瘫痪的模样,戚牧遥的心神为之一惧。
  错了。他大哥错了。
  可他没什么精力反驳,困意又袭来,他想睡觉了。
  大早上就这么困,他可能离天堂不远了。
  那个人阖着眼,头一歪侧,似乎又要“睡”了过去。
  戚牧遥脸上的和颜哄他的表情,一下子收拢了起来。只剩下了严肃,困顿,迷惑。
  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样?”轻轻五个字,但是人已经半等同于丢盔弃甲。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搬出去住。”这个人不吃饭不吃药,在跟自己作对。他到底为什么会变这样?自己哪儿对他不好了?
  “这点不可以,你的要求合理的话,不是不可以满足你。”戚牧遥放宽限制。
  “我想……我想上学。”
  戚牧遥大概忘了,一年前戚衍榆还是大一新生,现在已经休学一年了。
  “走读,每天让陈司机接送你回来。”戚牧遥一手安排说。
  “寄宿。”戚衍榆声息虽弱,但坚持重复他的要求,“我要住在学校。”
  离大二开学还有一个周时间,这一星期里,戚衍榆肉眼可见吃得下饭了,连药也能乖乖在他大哥面前吃了,没有再偷偷吐出来。
  戚稍理知道他要去上学,还难过了一阵。每天陪他喝粥,还服侍他洗脸擦手的。
  戚衍榆恍惚了一下,可他在上学那天,狠心地没让戚稍理送一送他。
  三少爷入学行程紧锣密鼓进行,大二开学那前几天,戚牧遥陪着戚衍榆去学校。
  陪着他们还有呼啦啦一行保镖和保姆。
  第一天他搬进宿舍时,几个寝室哪里见过这阵仗,不知道的以为寻仇干架,知道的以为皇帝出行,都纷纷在门口假装路过尖着眼地看进来。
  413寝室里反倒还没门外的热闹。
  最早,413寝室只有黄少泽在听歌,见到寝室敲门后涌进来一堆佣人保姆铺床搞清洁,他吓住了尴尬站起来打招呼。再到后来祁远瀚打球回来,挤过了门口的九、十个私保和十多名佣人,他扯下了耳机来,慌得可以:“干、干什么,来这么多人?”
  黄少泽告诉他:“咱们寝室空着的那张床室友回来了。”脸上依旧是对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笑。
  “都空一年了,怎……”祁远瀚正要说话,那个像是大家长式的男人说话,衣服是名贵的牌子,态度是只许他放火别人不允点灯,“你们好,这一学期里拜托你们照顾我家衍榆。”
  “肯定会的。”黄少泽率先答应。
  “有什么事可以打我这名片上电话。”戚牧遥摘下了名片,递给他们。
  黄少泽拿到手里,仔细一看,上面镌印着这个男人的名字——戚牧遥。名片也分几种,一种是报以企业和职位身份,还有一种单纯像是戚牧遥向他们发的,只印有了姓名和电话,除此之外,还负责他戚牧遥的个人特助的名字与联系方式。
  祁远瀚只看了上面两行姓名电话,不屑一顾,他留意到了,不到20平方米的4人间宿舍一下子变得逼仄堵塞。
  但又一处地方空切荡,阳台那里站着有一个人,只能看见他侧着的后背身影。
  这不会就是那个太子吧?
  
 
第12章
  “这是给大家的见面小礼物,”戚牧遥说着,佣人就把礼品袋送到他们手上,连还有一位一直没出现的室友桌子上也放了。
  黄少泽还想客气,祁远瀚打开看见了是个名牌的腕表,少说也要五六万块。他用手肘戳了下黄少泽,眼色使出,同时,他拉过黄少泽一边说去:“这人很难相处吧?不然一见面就给我们送礼品?不会要我们忍气吞声忍他四年吧?”
  说着,祁远瀚就把礼物拒收,还回去:“不用了,大家都是室友,只要相处和气,互帮互助不是什么问题。”还有一处未说出来的意思,那就是如果这太子不好相处,那别怪他祁远瀚。
  黄少泽出身农村,虽家贫,可态度也跟祁远瀚大差不离,无功不受禄,他更不敢收别人的价值上万礼品:“您客气了,我们是同一个寝室也是同班同学,肯定会互帮互助的。”也在圆祁远瀚说的话。
  戚牧遥没有将礼物收回去,“就不打扰你们了。”他喊了阳台那个人一声。
  祁远瀚看着那个太子,从四人间寝室的阳台外走了进来,他只是看了一眼被打扫和铺床,以及那比两个人还高的全部专业书背回来整齐码在书柜。
  戚牧遥问那太子:“布置得还可以吧?”太子没什么言语,就跟戚牧遥出去了。一行人,十多个保姆佣人和八九个私家保镖也就浩浩汤汤消失在413寝室。
  “这家伙绝对不好相处!”祁远瀚想把腕表扔了,但是扔之前,权衡考虑,万一他真给自己和寝室带来困扰,收点精神损失费不应该吗,才骂骂咧咧把礼物收下。
  收下后,围着那个人的3号床、柜、桌等上下下打量,全是牌子货。
  黄少泽看不懂,只看着祁远瀚驻足屏息,什么巴黎世家范思哲巴宝莉,他半天只哼出个:“……怎么现在书都要太子亲自来读啊?”
  他们一走,隔壁寝室涌进来看热闹,看见牌子后还有人在旁边科普。
  “那家伙你们室友啊,听阿董说是开了七八辆劳斯莱斯来的!不会是市长他儿子吧?”
  祁远瀚哼唧:“带他来的那个人很年轻,不知道是他管家还是谁?”
  “不像管家,哪有这么年轻有气场的管家?”415寝室杜风坪凑近过来,“有点眼熟,我好像在财经报上见过他,”
  “你能见谁,财经报上的有那么年轻的吗,”祁远瀚才把腕表收好,继续咧咧,“好了别看热闹,人走了你们才来,人刚才在时你们怎么不进来问两句?”
  这话逗得隔壁好几个宿舍的笑,有人问黄少泽,“阿泽,你们可得要照顾太子爷四年了。”他们是临床医学本科五年制。
  “去你的。”黄少泽听不得那人揶揄。
  “真太子啊,光保姆不算保镖就有十多个,这就差用金子来铺床了。”杜风坪摸着那太子的书桌台,想起什么,“欸,你们寝室顾惊澜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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