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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男主为我放弃后宫(穿越重生)——镜缘一

时间:2025-03-18 07:50:15  作者:镜缘一
  这浮雕同样也全,许多动作小人早就被石缝中渗出的泉水侵蚀,余下的只能让他们依稀辨别出这是天心决。
  青石平铺的地面、两侧精雕的浮雕、幽暗潮湿的隧道……
  一处本不该出现的场景浮现在季子琛脑中,他问起身边人道:“你怎么看?”
  这话问得无首无尾,萧明渝竟也听得懂,回道:“此处应是古墓,主人是百年前此地修真名门的一人家主。”
  季子琛听他说的都是自己知道的,装模作样点头称是,结果听到最后一句时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不记得这古墓是谁家的啊?原著也没有道明啊?莫不是男主也有外挂?
  季子琛赶忙问道:“这最后一句你从何得知?”
  萧明渝指着浮雕下方一行隶书小字道:“上方说迈疆张氏。典籍上读到过‘中原迈疆,张氏卧虎,假寐守之,安定一方’。此处应是张家门派的一处墓穴。”
  季子琛作为一个现代文盲自然不认得上面说的什么,但萧明渝说的头头是道,他盲猜应该是错不了。
  只是原著并没有男主进到古墓的剧情,而寻常小说中写到古墓总是暗藏杀机。如今他们误闯进来也不知道后头有什么“好东西”等着他们。
  季子琛想着求助一下系统,结果刚喊完两声,系统就滋滋作响,似乎是此处信号不好,连接不上。
  季子琛:“?”什么玩意儿?这么靠谱的吗?看来不能寄太多希望。
  他立马问热乎的大腿:“古墓中定有机关以防外人擅闯墓室,我们还要往前走?”
  萧明渝:“走。”
  “为何?”
  “琢光指引。”
  啊?又是这个理由,这琢光剑莫不是成精了,怎么每次比某个“专业”系统还要靠谱不少?
  萧明渝并未作何停留,抬腿便是一派男主盛气往前走去。季子琛马上狗腿子上身,紧随其后。
  越往前面走,凉风涨势,寒气飕飕。呼啸声更像是恶鬼要索人命般恐怖。不过萧明渝替他挡去一大半,他在后面还算安在。
  一路上就这么窝囊地捱过去,行至某处时风速骤减,逐渐平息。萧明渝再次停下,季子琛依旧踮脚张望。
  入目是一间墓室,算不上有多豪华,一张石棺置于中央,几盏石灯架子悬在两侧石壁,烧化的蜡烛残积在上头还蒙着一层厚厚的灰。
  最夺人眼球的莫过于石棺前头台子上的一尊石像——面覆石质面具,手握一把生锈断剑,摆着一副习剑的姿势。
  难道是守护神之类的东西?可是这种东西不应该摆在墓室门口还成双成对的才好吗?为何独独只有这么一尊?
  萧明渝先手走进墓室查探,季子琛见此也走了进去。
  他站在最为好奇的石像前细细端看,除了那一双栩栩如生的眼睛,其他的都很常规,应该是没有什么猫腻。
  季子琛回身对萧明渝道:“墓主人心善,此处应是没有什么杀人机关……”
  他话音未落就被萧明渝飞身扑过,刚刚站着的地方传来刀劈到地上的声音。地上沉积多年的尘土今日终于扬起,只见那石像一手甩着断剑立在其中。
  靠,石像活了?!
  两人躺在地上,石像似乎没打算放过他们。秉着断剑直冲他们,萧明渝眼疾手快将季子琛推到一边,另一边用琢光剑抵着断剑。
  石像身形微顿,竟然收回剑,君子风度般后退几步。
  萧明渝茫然站起身,不知石像想做什么,提剑戒备着对方。
  石像见他站定,又举着断剑迎了上去。虽是一把断剑却有招有势,相当精彩。萧明渝自幼天赋异禀,平时勤于习剑也落得下风。
  而这石像与他有来有回,倒像是前辈考校晚辈剑术般,不以击败他为目的,而是引着他使出自己所学……
  说的不好听点,其实更像是在玩?
  石像缠得紧,萧明渝走不得半分神,几个回合之后额间已然冒出薄汗。
  季子琛想着既然没有危险,举着乐风就抢身而上。谁料石像不乐意有人打扰,竟随意甩出一剑,轻轻一下便将季子琛击飞。
  可是,你们玩得开心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第24章
  石像内力深厚, 季子琛被震出数丈远,啪的一下撞上石棺上。石棺分毫不动,季子琛却觉得整个背部发麻, 胸腔中卡着一口鲜血直要呛出口鼻。
  真他妈的痛啊!
  头晕眼花好一阵,季子琛才缓过神来。手往后脑勺摸上一把摸到一手血,回身一看竟是撞到了石棺角上
  这运气能再背点吗?
  事实证明真的可以。只见石像抛下萧明渝, 一脸紧张赶过来。来势汹汹倒像是要给季子琛补刀的意思。
  萧明渝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 飞身提剑刺来。石像背后似长了眼般,头也不回给萧明渝挑飞。
  季子琛秉持打不过总跑得过的“铁血原则”, 飞速站起身想往外逃。身后石棺沾血处却忽然放出血光,直将墓室中的三双眼刺得睁不开半分。
  须臾, 神秘血光潮落般消散。石像与萧明渝定睛一看皆是愣神。
  人呢?
  季子琛正抬手挡着刺眼血光,恍然间觉着身子像是冰雪遇阳般渐渐消融。不痛不痒, 只觉自己进入到某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四周一片漆黑,挥手即触亦是虚无。
  这是哪儿?他这是触发了什么隐藏空间?
  老天, 刚刚差点被石墩子一刀劈死,现在又不知福祸掉到了另一个坑里。
  季子琛大声喊道:“系统?小爷现在都生死不明了,还不出来遛一遛吗?”
  哗!
  系统并没有应声而出,反倒是脚边烧起一圈烈火, 并不灼人,而是得了神识般沿着某种纹路攀沿而上。
  待烧至等身高, 他才堪堪弄清楚自己周身到底烧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火纹版天心决!
  寸寸烈火描摹出一招一式, 动作虽是静态,精雕刀力却张扬着雄浑力量, 气势磅礴。和墓室外廊道墙上的动作无二。
  一,二,三……
  这莫不是失传已久的天心诀全本?!这遭是走狗屎运了, 竟让他发现了这么个好东西。
  烈焰烧完所有蜿蜒纹路最终聚在头顶,似乎是烧到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直作响。
  季子琛甫一抬头看,上方便掉下被烈火烧化的温热液体,以为是什么线索,一闻又是无色无味,勘察不出什么。
  倏地,脚底面轰然金光璀璨,季子琛只觉着脚下一软,整个人便塌陷下去。
  靠靠靠!这是哪一出,要吃人呢,能不能出个提前预告啊!
  季子琛一阵慌乱,良久才觉得身子不再往下坠,而是停在某处。眼前又变得漆黑一片,耳边却传来人声。
  听声音大概是一名温润如玉的少年:“你且先下去吧,余下的我自己一人就行。”
  少年身边之人点头称是,便退身下去。
  接触不良吗?为什么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卡壳了?什么垃圾穿书系统?
  忽然远风拂面而来,树叶簌簌作响。漆黑消散,有色画质随声而至。季子琛左右踱步,心中一惊。
  他这是在这少年腿上?准确来说是他的视角在人家腿上。
  先不说这个死亡角度看着这位少年多奇怪,就这位置也太不友善了吧?
  所以方才他眼里黑黢黢一片,都是因为他的视角被少年的衣袖遮挡,风一吹他才看到外界的景色。
  虽说画面没有因为角度扭成畸形,场景也很全面,但是就这不稳定的画面就够他吐槽一篓子!
  哎,既来之则安之,季子琛选择认命观看下去。
  少年许是有腿疾,坐在轮椅上极目眺望,一手品茗。发冠飘带迎风飘扬,衣袂翩翩,正是意气风发少年时,却被腿疾囚在一方轮椅。环视一周,这少年正坐在一处山崖上。
  少年咽下一口热茶,突然出声道:“别藏了,出来吧,陪我喝喝茶。”
  上方栾树花开热烈,团团似火烧烟云。树顶悉悉索索半晌,终于跳下来一名玄衣少年,随意梳着一只马尾,额前两缕碎发飘飘,腰间坠着玉佩,正是朝气满满的少年郎。
  笑得如春日初阳,嬉笑道:“你怎知我在这?”
  轮椅上的少年老成地淡笑,继续品茗不语。两厢一对比,轮椅上的一看就比站着的年纪大。
  明媚少年敛起笑容:“知道,你心中想的肯定是,‘我这鬼把戏从小玩到大还没厌烦呢’,早厌弃无感了吧。”他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囫囵喝完眉头一皱:“难喝!还不如喝酒!”
  轮椅上的少年似是笑他不懂茶:“你喝得如此急,能品出什么来,再说酒过伤身,浅尝即可。”
  少年眼珠一转,又道:“分明是常二沏茶的手艺不行,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水味儿。”
  少年拿起轮椅上的毛毯子给轮椅上的人披上,状似责怪道:“看,这儿风这样大,你自小身子骨不好,他连毯子也不给你披就下去了,万一受了风寒怎么着?难道每次都指望着我?真是个不心细的。”
  停顿片刻又道:“你也是,没事往这风口上坐着干嘛?一坐还坐这么久,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
  轮椅上的少年抚上肩上的那双手,调侃道:“这不是有你吗。”
  此言一出,半大少年竟生出一丝羞恼,话锋一转:“你是来做说客的?”
  轮椅上的人敛目不语。
  少年道:“你回去吧,我决意不去。”见人又不说话,接着道:“张启辙,我说过多少次,我决不可能离开你。要我离开你,那我就是他们口中喂不熟的白眼狼!”
  季子琛不明就里,心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吵起来了?还有,张启辙?迈疆张家最后的那位家主,天心决最后的传人?”原著介绍不多,他只知道这么多。
  张启辙沉声道:“清尘,那只是儿时的戏言,眼下你前往灵霄山拜师求学是最佳时间。届时学成归来我依然在此,到时再兑现也不迟。”
  季子琛一惊:“灵霄山?清尘?这少年莫不是什么熟人?”
  清尘气急道:“可……你身子……哎,这些个下人照顾你如此不心细,你叫我如何放心离开?”
  张启辙见着他气鼓鼓的模样,笑道:“你且放心去,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等你回来,若我没做到,你再罚我便是,就像之前那样。”
  清尘有点不信他,道:“姑且信你,这几日我便考察考察你。”
  张启辙道:“好好好。”
  季子琛听着这些话,将两人的关系大致摸清——应该是兄弟。
  画面飞转,后面几日名叫清尘的少年果然时时围着张启辙打转,仔仔细细连只苍蝇也不放过。
  桌上的茶水温热与否,饮完了下人及时续上没;砚台里的墨干了没,干了书童及时添上没;白日里在外注意防寒保暖没;夜间就寝被子盖好没……当真是事无巨细,样样不放过。季子琛视角寄生在张启辙身上也跟着有了半分紧张。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几日下来,清尘一根刺也没挑出来。每次吃瘪面上表情都是苦涩复杂,半是失落半是安心。活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
  流转的画面又突然停在一处,是一间书房,书房内一面墙成书卷宗汗牛充栋,虽然老旧却能看出看的人颇为爱惜;另一面却挂了一张长弓和几把佩剑。真是文武两抓。
  张启辙与家中的管家此时正在书房议事。
  管家年老体胖,躬身禀报:“公子,南边战事往北蔓延不日则至,下人们惶惶不安,人心散乱,奴家觉得还是走为上计啊。”
  张启辙面色凝重,喝口茶后稍稍放松下来,眉宇间仍是疲惫,道:“张叔,我自小习这千方棋,心知人各有命。我自负以为人定胜天,纵使是半子。而前几日千方棋走出死局,我却怎么也破解不了。这迈疆是我张家祖祖辈辈守护之地,我张家满门忠义之辈定不会退却。我定是要搏一搏的。”
  千方棋是张启辙的法器,平日里他腿疾不得外出,便总是一人下棋,用棋局占卜天下实事演变,不知疲倦,如痴如醉。
  季子琛这几日观察下来,也惊觉此人的天赋,这番话更叫他钦佩这位年轻家主。可他心知这场天人博弈终将以人失败告终,究竟为什么失败,季子琛也愈发好奇。
  张启辙又道:“下面的人若是有想走的,提出来一个,你就领着他去账房拿一笔安身立命的钱放人走吧,也算是好聚好散。”
  管家则是一脸惊恐之色:“公子费心了。”
  季子琛心道:“嚯,这跟直接通知人家死讯有何区别?”他搜罗出书中的情节,愣是没判断出这是哪一段时间的故事。
  两人说话刚尽,门外便飞进来一名少年。能这么不打招呼就进来的整个张家不超过三个,这人是谁自不用多说。
  张启辙脸上升起笑意,问道:“如何?放心与否?”
  季子琛心道:“这几日你自己处处注意,他还找得到个鬼的茬。”
  清尘自是心服口服,可面子上却过不去,故而转了话头:“今夜山下有灯会,待会儿我就随张启旬下山去玩儿,明日我就启程前往灵霄山参加弟子选拔。你最好这段时间也夹着尾巴,莫要让我抓到把柄!”
  小孩子家的气话,张启辙听完也只是笑笑。末了又取下手腕上的佛珠,递给清尘:“出门在外,行事当低调……”
  随着佛珠的移动,季子琛才发现自己的视角原来附属在佛珠上。
  清尘捂着两只耳朵道:“行了行了,我耳朵都要听的起茧子了,从小念叨到大,我早铭记于心,亦不会在外惹事结怨。不过这佛珠串子我不要,张叔给你求来保命的,你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办?”
  张启辙道:“除了那些,我今日还要补充一句——若是在外受欺,也不可一味隐忍,总不能叫外人看轻了我张家。”
  清尘一听眼睛又亮了起来,乖巧道:“好!”
  季子琛看得起劲:“这清尘真是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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