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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男主为我放弃后宫(穿越重生)——镜缘一

时间:2025-03-18 07:50:15  作者:镜缘一
  醉清尘连连摇头,仍是不语。但是从那湿乎乎的眼睛中却能轻易看出他很想触碰上面的棋子。张启辙轻笑,让他坐在自己对面,教人下起了棋。
  自那之后,两人就时常在这个山头下棋,不论酷暑寒冬,乐此不疲。后来张启辙因为年纪渐长开始接手家族事务,繁忙得无暇再来此处。醉清尘便在此处练剑。
  久而久之,山头成了醉清尘一人的悠然处。若有旁人来到此处,他就敛了气息,随意坐在某棵栾树枝上,等人走了才出现。以至于张家上下都知道醉清尘在此处练剑,偏偏只有张启辙能在此处找着他。
  别人不明其中缘由,只当大公子神机妙算。其实不然,可是到最后连醉清尘自己也说不清其中缘由,他只是在每次看到张启辙到来时,不愿躲着,忍不住现身。
  季子琛搁在佛珠中看着月下清辉中的俊朗少年,深深地眺望远方。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悲情。
  他穿书进入到这个世界,渐渐地融入其中。与鎏金峰的弟子们,尤其是与萧明渝相处的日常生活也历历在目,若是往后他们也……
  不等他多想,醉清尘便起身往回走。
  季子琛很是疑惑:“往常喝得酩酊大醉,都是席地而睡,今日居然先回去了。”
  醉清尘一迈入张家的后院,便听到两名女使正在低声议论。他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顿住在门框边。
  高个子的那名女使道:“小姐这是怎滴?人家被退婚了都是茶不思饭不想,她居然同个没事儿人似的?”
  矮个子的女使道:“你懂什么?咱们小姐心中早有郎君,这退婚虽少了几分脸面。可终究是能佳偶天成,双飞双宿了呀。”
  高个子道:“原来如此,我就说……”
  两人看着脸上挂着酡红的醉清尘差点惊叫出了声。下人议论主子还被发现了,这不得被打得个半死?两女使当即下跪,低声求饶。
  醉清尘置若罔闻,抬脚便向院内走去。留得两人面面相觑。
  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转角走进了另一处院落。立在门外轻声叩门,门内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声,唤他进门。虽然知道醉清尘与张启辙的情意,季子琛还是心脏都要停下了,心道:“我莫不是要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房内女子从相貌上看应该是张启辙的胞妹,身子纤弱似杨柳无依,声音却坚定:“清尘?你回来啦?”
  听此一声,醉清尘马上振奋了精神,好似方才的醉酒之态只是他随意装出来的,清朗道:“汝嫣阿姐,我来看看你。”
  张汝嫣咳了几声,看清来人,笑意挂上眉梢,道:“别站那么远,快进来坐。”见人坐下,又道:“怎么突然回来了,什么时候又回去?”
  醉清尘坐在她对面道:“此番回来没……没有什么缘由,今后也不再去了。”
  张汝嫣似乎有点惊讶,稍纵又转为从容,道:“回来也好,回来也好。”
  张家这一辈的男丁如今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好不容易回来一个。虽说不是亲生子,但到底在张家吃了十几年饭。众人只道他回来助力张家了,未曾有其他闲言碎语。
  张汝嫣叹道:“如今家里不同往日,你回来也好……只是,只是兄长和阿旬……”说着说着梨花便带雨来,哽咽得再说不出半句。
  几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看着醉清尘难免思人。
  醉清尘上前安慰,张汝嫣缓一口气,又道:“对了,兄长走前留了东西,叫我转给你。我见你在灵霄山修习,所以未将东西寄送给你,省得扰乱你的心思。不过我也一直好好保管着。”
  她起身到梳妆匣子里找,左右翻找半天,手下越来越急。可是这格匣子里除了两个镯子,再无它物。当下声音慌乱:“明明放在这里的……”
  季子琛看得揪心,醉清尘没见着心头人的最后一面,就连遗物也没了。
  醉清尘却按住张汝嫣,无言看着她,那眼神似是宽慰,似是释怀。
  不久,张家办了一场家宴,当日张家家主言辞正肯,向众人道明醉清尘的身世缘分,算是认醉清尘作为家族养子继承家业。
  旁系中有亲戚跳出来声讨,为何不能过继旁系子嗣继承家业,尽数被张家主回怼。一句“旁系子嗣中有谁能堪当大任”直接叫一群老顽固气得各个面色铁青,甩袖而去。
  南边魔族骚乱逼近,接连的变故摧残着往日繁华的大家族。尽管如此,府中乃至山上山下大小事务仍是不断,醉清尘每日忙得四脚朝天。
  别说醉清尘累不累,就连季子琛呆在佛珠里看得都累。
  可昔日决意仗剑天涯的少年却好像换了一个人,话少了,笑容少了,连喝酒也少了。
  凝重的面色之下是一颗生生勃动,想要守护心头之人毕生心爱之物的决心。
  因为这是回忆,季子琛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规则。只是这回忆的时间时快时慢,光波流转,场景万变。
  一下就停在了一年之后,此时醉清尘已经独当一面,身上散发着寡冷勿近的掌权者气势。季子琛心中咯噔一下,他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好像预见了以后萧明渝杀伐冷淡的模样。
  南边魔族骚乱愈演愈烈,终究是要爆发了。这几年醉清尘致力中原南部的除魔边防,防的就是居心叵测的一众魔族。
  前几日,驻扎南边的下人传书过来,言魔族来犯。醉清尘赶忙动身前往,却在剿灭一窝魔族士兵时遇到了熟人。
  这人一身血腥,穿着黑衣让人辨不清这血的出处。
  醉清尘落在小山丘上,负手而立。以至于季子琛对于前方场景看得不大清楚。只听醉清尘冷声道:“你勾结魔族,还有脸活着?”
  只这一句,季子琛就猜出人来。
  张启荀靠着山石,眸子中染着血色,似一只舔舐伤口又忌惮四周的猛兽。还是那般惹人不快,道:“怎么,就许你这杂种像丧家之犬一样逃回我家,寻求庇护。再趁机我家宗嗣空虚,趁虚而入,妄图掌控张家?!你装得道貌岸然,人人称你中原剑君,可你呢?你配吗?”
  张启荀胸腔猛烈咳动,单手擦去嘴角的鲜血,继而又嘲道:“我看你你不过就是狼子野心!从小觊觎我们张家的东西……”
  哐!只见张启荀山石被凌冽剑意无情劈碎,稀里哗啦石头雨般落了他一脸。
  他嘲讽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满是惊愕,只留惨白的脸上划过一寸鲜血。或许他心中笃定醉清尘会看在张家的列祖列宗的脸面上,不会杀他。但还是被这强烈的一击吓到。
  季子琛随着醉清尘捏决的手,终于看到此时场景的全貌。他听完此言,心中对张启荀嗤之以鼻。
  这些年醉清尘的所作所为他全部看在眼里。张家式微,东西南北四方都死死盯着这块肥肉,只等饿虎扑食。好在醉清尘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堪堪遏住张家走下坡路。
  单凭外姓养子这一点,他醉清尘就对得住张家上下乃至整个中原百姓,是当之无愧的功臣。张启荀之言简直是口无遮拦,忘恩负义,良心全无!
  醉清尘没有被他激怒,声音恍若沉入谷底:“你呢?你明明没死为什么不肯回来,张叔那一掌不至于要了你的命,你赌气不回整整一年多,你又从哪里对得起张家?!”
  季子琛恍神:“张启荀是被打出去的?他明明记得张家主虽然教子严厉,实则心中看重两个儿子疼得不行。醉清尘回来那几日张家主看着都苍老了不少。若是将小儿子打了出去,这一年来心中肯定是痛心疾首的。”
  张启荀听他提起亲爹,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拿我爹说事?!”说罢竟从腰后飞出几把暗镖,直突突往醉清尘面门刺来。
  剑光轰起,夺人目光,乒乓几声,暗镖齐刷刷扎入旁侧的树杆上。
  打不过就偷袭,张启荀这点坏毛病还没改呢。
  醉清尘见他死性不改,提剑准备叫人归服。张启荀给自己点了穴,强迫自己迎刃。他没有佩剑,用来抵挡剑刃的正是花月坊中对付季子琛他们的千机锁。
  千机锁变换精巧,配着张启荀本该落得下风的身法居然还拖了好一会儿。他防得吃力,醉清尘却一直在说教他。
  “出手太慢。”
  “力度不够。”
  “心浮气躁。”
  ……
  一声一声听在张启荀耳中恍如万根尖锥刺耳,虽然知道此举意在激怒自己,但他身法还是难以自控,随心法变得急躁不堪。
  醉清尘冷眼看他,逮着时机漏洞一击将他打飞。手法力度太狠,张启荀都摸不清醉清尘的意思了。兴许是被激怒,急着要灭他口,现在可不就是好时机。
  张启荀心下乱如麻,倏地心神一定,从袖中拿出一封发黄的信抵在刃前,邪笑道:“你不想要这个吗?”
  醉清尘眼神极好,“清尘亲启”四个匡正小楷赫然飞进他的眼中。这就是张启辙留下的遗物!竟然被张启荀暗中偷走,当真是卑鄙无耻!
  剑尖微动,醉清尘眉间微蹙,一时间呼吸也有些不稳了。张启荀拿着信,只需要稍稍灌注内力便能将信毁坏。一脸吊儿郎当似乎浑不在意这遗物,只拿它当把柄拿捏醉清尘,而且拿捏得异常顽劣。
  因为信的一角已经被捏皱,只差一瞬就要不复人世了。
  张启荀得意,道:“怎么?我兄长给你的东西你不要了?哈哈哈哈哈……”
  醉清尘声音又沉了几分:“我不想要你的命,只需要你跟我回去……”
  张启荀打断他,斥道:“要你管?!当个狗杂种还想着管别人的家事,你他妈要不要脸?!怎么样,当权的滋味是不是很不错?我看你很享受啊!”
  醉清尘道:“你兄长若是还在世,断然不想看到你流落在外。我定要带你回去的。”
  张启荀呵道:“你有脸提他?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死这么早?你为什么会突然被送到灵霄山?不过这都是他应得的,他眼里只有张家庇护的一群懦夫,只有你!他有一刻将我这个亲弟弟放在眼里?!不过……他死的好啊,死的好得很!”气急败坏,说到最后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若是前面醉清尘还能稳住自己,但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忍那他就是圣人。可是不等他将疯魔一般的张启荀击晕带走,身后就有一阵杀死掌风袭来。
  醉清尘轻松避开,提剑一挥便将此人击飞,连那掌风都消散在剑意之中。
  
 
第27章
  醉清尘认不得来人, 季子琛却先认出来了。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伏冥罗还能是谁。不过,此时还可能只是一个和叔父闹矛盾被踢出来,籍籍无名正在外面积攒自己的势力的小魔修。
  季子琛盘算着战力:“二打一, 再加上伏冥现在功力还没有到达一定高度,醉清尘应该应付的过来。”
  张启荀仍是疯魔状态,靠着山石坐在地上, 笑着笑着不时吐出几口血来。伏冥站在不远处看着人, 蓄势待发准备上前抢人。
  醉清尘手中的剑斜倚在地上,恰好斩断伏冥的视线。他方才用内力震断了张启旬的经脉, 不必担心张启旬跑掉,亦可以放心将背后交出 。
  他看着眼前魔气不掩的魔修, 心下已经了明魔修与张启荀的大致关系,道:“好一个魔族宵小。”转头又对张启旬讽道:“知道自己技不如人, 就勾结魔族?还找了个这么弱的。怎么?不知道我最痛恨魔族吗?”
  无人回应,他又道:“今日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走!”
  伏冥是个闷葫芦, 未置一言,也不管自己的性命无虞与否。抓住时机扑身上前,速度极快,身影如练。
  醉清尘实力在他之上, 而且他没有佩剑,他这身拳法若是随便用在谁身上, 自然是要被夸赞一番的。可他偏偏碰上了精通拳法的醉清尘, 遂一招一式尽数被对方化解。不过好在他生性缄默能忍,防不胜防受伤之余仍是咬牙坚持, 气势也未败下阵来。
  张启荀终于清醒点,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手中提不上力气,却强撑着拿起一把短刀向醉清尘刺来。
  季子琛尽收眼底,慌乱不已,心中大喊小心。
  醉清尘自然听不到,可他根本没有把张启旬放在心上。下一瞬短刀在靠近醉清尘背部寸许时,被磅礴剑意震断,连带着张启荀也被震飞在山石上,又是一大口鲜血直涌。
  他撕心哭嚎:“凭什么你有我没有,明明我才是他亲弟弟?!你就是个杂种!我要杀了你!”他满嘴胡话,涕泪满面,失心疯般想抓挠醉清尘。
  听了这么久的无凭控诉,醉清尘早已怒意心头,但还是维持着最基本的理智,留人一条活命。
  伏冥侥幸躲过,趁机绕过醉清尘,抬手一打将张启荀手中的信震起。
  张启荀大惊失色,仿佛被人夺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伸长手想去抢,信却飘到了山崖边,快要坠入崖底。
  醉清尘眼疾手快去夺回信纸,伏冥便趁着这个间隙将张启荀带走了。
  信纸被这么一闹,已是脆弱不堪,偏偏老天爷看他不顺眼似的,吹起一阵风将信纸卷下山崖。
  再一次擦肩而过。
  人没抓到,东西也没了。这一年来他坚不可摧的脸上显现出些许狼狈,以及微不可察的泪意。
  季子琛越看越揪心,可下一秒他就开始嚎叫了:“天怎么黑了!”但声音没消失,所以应该没断联。
  醉清尘抬手摁在佛珠上,拭去眼角的泪,转身走了。
  季子琛真的想问他:“不去拿回来吗?那么重要的东西……”他说不出后面了,信纸脆弱不堪,没准现在已经陨毁。让醉清尘去捞什么呢?
  数月后,南边魔族骚乱意图终于显明——美其名曰夺回原来本就属于他们的故土,实则是趁机入侵中原,扩大版图。
  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仙门百家一呼百应,皆来应战。中原偏南部聚集着各色仙门服饰的弟子,气势雄赳赳,枕戈旦待,蓄势待发。张家作为中原名义上的驻守世家,毗邻魔族骚乱的地区,作为支援主力定是当仁不让。
  两方势力一对比,仙门一看就是赢家,而魔族那边自然是要节节败退,再安分几年。外面讨论的激烈,张家高堂内却不是如此,醉清尘坐在主位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堂上坐满了人,皆是仙门百家有头有脸的人物。而离他最近的这位灵霄山代表正是他往日的师兄褚明锦。本该讨论反击策略的地方,却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众人这阵仗倒不像来帮忙的,而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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