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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玄学逆袭[娱乐圈]——且随风去

时间:2025-03-21 08:19:03  作者:且随风去
  “也许不能。”闻鹤清笑了笑,话语随意但锋利,“再如何,他也不会靠借命苟活。”
  此话一出,原本就有些僵硬的气氛更显得紧绷起来,聂行渊眯着眼睛看他,却冷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一些胡乱推测的妄言?你看我身上的样子,像是被强行续过命的?”
  “那周寒朔呢?”闻鹤清道。
  聂行渊的表情更加沉了下去。
  他们的关系大概紧密。
  周寒朔之前说过他有师承,闻鹤清现在看着聂行渊,猜:“你给你徒弟强行续上命,让他苟活于世,还在这里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有多少原本因享自己福禄的人受你所害,提前结束了生命,此番作为的因果报应,又该由谁来承受呢?”
  “与你无关。”聂行渊冷道,“我看你资质不错,动了惜才的心,才与你说这么多,看来你是半分心思也不改。不是查谢珊珊的事么,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能把命再收回来不成?”
  “那你便看着吧,看我能不能收回来。”闻鹤清松手,手里的桃木剑滑落,笔直地竖在了地上,他说,“聂行渊,谢珊珊的借命法事是你主持的吧?”
  聂行渊面色不愈,想要脱离这个地方,但却发现自己留在这里的意识竟动弹不得了。
  闻鹤清一手取出一张黄纸,齿间咬破另一只手指尖,直接用血液在其上书写了起来。
  聂行渊面色变换更明显,他几乎是瞪住了闻鹤清,一双三白眼要把眼珠都翻出:“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无名之辈怎么会这些东西?”
  “给我老板打工的普通人罢了。”闻鹤清淡道,符纸画完,抬手一指就将其打在了聂行渊虚幻的身体上,“除去给周寒朔的,谢珊珊的命你借给什么人了?”
  聂行渊自然不会回答。
  “是何时做的法事?”
  聂行渊的影子晃动,看上去极力想离开这里。
  “我问你,她现在在什么地方,用这命去做了什么?”
  符纸在霎那间燃尽,聂行渊冷呵:“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我能将命运拨回正轨。”闻鹤清也冷冷一哂,“聂行渊,同样都是逆天而为,你且看看我二人,究底谁会更胜一筹,如何?”
  聂行渊的影子反倒不动了,他发出几分笑,终于带上了三分真心实意:“黄毛小子也敢和我比试,你真不知我是何人?”
  “你也不知我是何人。”闻鹤清淡然一笑,“你且看。”
  “好,好!”聂行渊接连叫了几声,眉目森冷,看着闻鹤清的视线终于带上了几分正式,“你不是要么,我给你便是,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接住。”
  他影子后的手微微动了动,本体那端似是做了几个动作,接着他手上光华一转,枯瘦的指尖指向闻鹤清,一缕模糊的青烟就从那道影子里冲向了他。
  闻鹤清抬手将其握住,反而道:“多谢。”
  聂行渊冷哼一声,口中念念几句就要离开,然而风声鹤唳而破风声响,满屋的屏障被打碎,黑雾涌动,景渊沉出现在了屋子里。
  他平眉扫了眼聂行渊,浑不在意地又将目光转向闻鹤清,对他身后的杜秋玲点了点头,才对他说:“来了。”
  闻鹤清低眉笑笑,握住了他的手,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景渊沉手底下黑雾一沉,一道影子顿时就打上聂行渊的身上。
  聂行渊的起势骤地被打断,森然看了眼突然出现的景渊沉,又飞速望了眼两人交握的手,重新掐起决的时候冷笑了一声:“不过一个逃走的游魂……百年未有人在乎,真当自己是个能耐了?”
  “你说什么?”闻鹤清心头一跳,抬手就要阻止他离开。
  “至于你。”聂行渊看向闻鹤清,“……你们两个……罢,等到我们见面的那一天,自会见分晓。我现在还没有时间来——”
  他的话语骤然停止,因为景渊沉在霎那间出手,漫天席卷地黑雾就地把他吞没,而与此同时闻鹤清伸手,黄符和着魂魄的气息燃尽。
  硝烟散尽,客厅重现空荡荡的样子,杜秋玲愣愣看着面前的景象,茫然问:“他,他没了?”
  “怎么会。”闻鹤清对她安抚地笑笑,“他本体都不在这里呢。”
  但这里有他的一丝魂魄印记,在将要逃离的时候被景渊沉吞没了而已。
  那一丝的魂魄印记对聂行渊来说,并不能伤及本源。可灵魂受噬所带来的痛感也够他难受片刻了。
  杜秋玲只能茫然点头,末了,又补充:“我也听说过青岩门,之前你说我可以自己学嘛,我就找数据,很多都提了这个青岩门。”
  “影响是挺广。”闻鹤清虚握了一下拳,手心里是有关借走谢珊珊命的人的信息,但被几层东西封住了,那聂行渊这么做,大概也是想试试他的水平。
  正想着,景渊沉在一旁包裹住了他的手。
  “你怎么样?”闻鹤清便问。
  “我没事。”景渊沉说。
  “公司?”闻鹤清又问。
  “今天没事。”景渊沉说,“早说我该一起来。”
  “你在旁边,他不会说那么多。”闻鹤清大拇指在他指节上勾了勾,“他们都认识你。”
  杜秋玲在旁边看着,依旧不敢说话,甚至觉得比刚刚聂行渊在的时候还紧张。
  不过闻鹤清很快就问她刚刚看到的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将自己看到的东西绘声绘色复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一下聂行渊的卑鄙无耻之处,觉得这个人分明就是一手引导的谢珊珊,还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
  闻鹤清则重点问了谢珊珊在庙里听到的对话。
  但那对话声隐隐约约,本就不真切,更妄论杜秋玲只是附身去重新看了一遍,其中内容仍旧是不清晰的。
  闻鹤清只记下其中内容,对杜秋玲道了谢,说她做得很好。
  杜秋玲一边在心里高兴,一边摆手说哪里哪里,本来最开始就是我先找的您。
  至于聂行渊口里的游魂,他们谁都没有提。杜秋玲本就没听明白,几番刺激之下也忘了,而闻鹤清是碍于杜秋玲在场,并不方便说。
  他之前便猜景渊沉的魂魄内,是被强塞进了某些死魂,某些煞气和怨气。
  而聂行渊的话来看,这些有极大的可能与他青岩门有关。
  逃走的游魂。
  闻鹤清在心里漠然想,景渊沉魂魄上的那些东西,是他们强行塞进去、拿来实验的?
 
 
第六十八章 期望
  处理完这些事,这里也就没什么好逗留的了。
  聂行渊留下来的信息还不急着看,需要等到他回去之后,安静地去寻破解之法。他必须要让聂行渊知道他的实力,还不能看透他的实力。
  正巧到了饭点,闻鹤清便说去请杜秋玲吃餐饭,顺便再复盘一下这次的行动。
  餐厅是宋盈推荐的私密性较好的地方,他正好把这里的情况跟她汇报了一下进度,不过有关聂行渊的事只简单提两句。她本就不是局中人,不该入局太深。
  宋盈正好也在线,听完后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帮什么忙,只能让他们注意安全,祝他们一切顺利。
  景渊沉还是坐在闻鹤清的旁边,杜秋玲抱着猫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他们的时候会露出如同宋盈一般的奇怪表情,但也很快恢复正经。
  闻鹤清就就着饭同她聊了一下今天的事情,挨个挨个拆解来讲解。
  杜秋玲问:“为什么那个,聂行渊,他可以出现在客厅啊?还有珊珊姐的记忆里,把我吓了一跳。”
  闻鹤清答:“他当初对谢珊珊动手的时候,可能塞了一点他的印记在谢珊珊的魂魄里,这样当她的魂魄被触动时,他会收到感应。他能出现在客厅是用了某种投射,当然也是我帮了几分力把他拖出来了,没让他发现。”
  杜秋玲问:“我能看别人的记忆是什么原理啊?”
  闻鹤清答:“通灵,像之前医院、还有这次,都是对方有意相让你看见,想让你帮忙。除此之外,还有流散的游魂、意外保留下来的记忆,当你拥有一定能力以后也能看到。”
  杜秋玲:“提问,那我有可能会看到富翁的银行卡密码吗?”
  闻鹤清知道她是玩笑,但还是说:“不太有机会,有机会也不能这么做。做这行首先就是要走正道,学了这门手艺,也不得拿去害人,不得步入歧途,走了邪道,做些害了旁人的事情。”
  杜秋玲见他这样,便也肃起面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闻鹤清接着跟她复盘,她也接着提问:“那景总是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到这里来了啊?我也没看到门开了。”
  闻鹤清望景渊沉,景渊沉望他,出声解释:“我开门了,只是被……一团黑雾挡住了,所以你没看见。”
  杜秋玲点头,又问:“景总你们——我们是一个门派的吗?”
  “不是。”景渊沉答。
  “不是。”闻鹤清也重复,随意笑道,“他就是我老板。”
  “就是……老板。”杜秋玲的视线在他们俩身上来回游走。
  而原本一直沉着眉的景渊沉却忽地放松了下来,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对,我只是闻道长的老板。”
  闻鹤清就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好的,老板。”
  杜秋玲突然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应该去避个嫌。
  饭后无事,先叫车把杜秋玲送了回去,闻鹤清跟她说,过几天再叫她来过一遍拜师礼,这几天正好也给她准备点入门礼。
  没得杜秋玲回答,黑猫就隔着车窗冲他凶狠地叫了声。
  闻鹤清伸手弹了下它的脑门:“医院那么些滞留的煞气都是我跟你景总解的呢,还在这儿跟我凶。”
  黑猫更加不满地叫了声,缩回杜秋玲怀里去了。
  ·
  送走杜秋玲以后,闻鹤清提议不然他们先沿路走走,做地铁回去吧。
  景渊沉自然说好。
  闻鹤清问:“你听到聂行渊说的话了吗?”
  景渊沉沉默两秒,说我听到了。
  “他说你是逃走的游魂。”闻鹤清说,“你被他们抓到过吗?”
  “……我不记得了。”景渊沉微微摇头,“他说的可能是很久以前的事。”
  晚风微凉,闻鹤清抬脚踩在了一片落叶上:“你魂魄的损伤,包括你魂魄你的煞气,不是你本身有的,是被人强塞进去的。”
  景渊沉一愣。
  “你先前是怎么与他们接触的?我怀疑你的……这些东西,很可能是他们所做的。”闻鹤清从一片树叶跃到了另一片树叶上,把干枯的叶片踩碎,“当然不是他们这些人,青岩门成立已经很久,在更久以前也有溯源。我猜想他们以前就有这种法门,你可能……”
  他转过头,看向景渊沉:“你可能是很久以前,魂魄被他们拿去做某种秘法,而之后又逃出来的。”
  他听到景渊沉的嗓子带着几分沙哑,听起来有些涩:“可能是的。”
  闻鹤清看了他两秒,忽地又重新转过头去,他的背影在景渊沉的面前,一如既往的挺直,不用看到也知道此时眉目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也许嘴角还带了两分不入眼的笑意。
  “他们该死。”闻鹤清说,声音好像不含什么情绪,但尾音带着颤。
  “……他们该死。”景渊沉跟着重复了一遍,提快两步走到他身边,从后伸手盖住了他的面,从上往下覆下了他的眼皮。
  “他们该死。”闻鹤清随着他的动作闭眼,“你们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连这种东西都能够发展?这种东西——”
  “鹤清。”景渊沉说,于是他向后倒去,把半身的力量都压在了景渊沉的身上。
  “我不记得了。”景渊沉说,“他们没有在我体内留下其他的什么,我很确定,他们控制不了我,也不能再对我做什么了。”
  他感到指腹下,闻鹤清的眼睫在微微颤抖,他又叫了声:“鹤清。”
  “……把灵魂撕开,把魂魄撕开,再把别的东西装填进去,他们是这么做的。”闻鹤清的声音很低,“我没有见过,但我知道。我从前不会……我们那里没有。”
  “抱歉。”景渊沉说,“这里并不好。我从前期望能够见到闻道长,但没想到是这样一番光景,从你来到这里后,就没有片刻消停。”
  “……因为我这人耐不住闲。”闻鹤清吸了口气,把景渊沉的手拿下来,回身看他,“我在这里遇见了你,景总。这是我的一大幸事,所以没什么好抱歉的。”
  景渊沉再次愣住了,闻鹤清能看到他的眼里有东西在破碎:“景总,我在原本的世界是未渡过雷劫而死了,如今是我多出来的时日,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呢。”
  景渊沉的眼低了下去,换了个话题:“我先前与他们接触的并不多,我只是帮了有求于我的人,只是可能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时不时会有几个小鱼小虾来为难我一下。”
  “景渊沉,我来这里,与你究竟有没有关系?”闻鹤清道。
  景渊沉抬眸看他。
  “你为什么总是说抱歉?”闻鹤清又问。
  景渊沉的手指张了张,想要抬起来又放了下去,他说:“我……我不知道。但我确实是,我说过,我希望我能见到闻道长,如果闻道长来到我的世界,也许会不一样。”
  “在你看那本书的时候?”闻鹤清问。
  “在我看那本书的时候。”景渊沉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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