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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近代现代)——星渐层

时间:2025-03-22 08:02:49  作者:星渐层
  自然还有关于新合同的。
  后知后觉的尴尬开始袭来,岑康宁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喝酒以后胆子可以这么大?这种合同是能够乱签的吗?
  但最要命的一点果然还是。
  当他清醒过后,恢复理智。
  祁钊告诉他:“随时可以撤销这份合同。”时,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想法居然是:
  “不想撤销。”
  岑康宁为自己的胆大和冲动感到惶恐,却并不后悔。
  这其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只是此刻的他无暇细究。
  因为祁教授就站在他的床头,手上拿着一份更新的合同,还拿着一根签字笔,空气里满是柠檬海盐混合着咖啡豆的香气。
  岑康宁:“……”
  喂,阿杜,在吗?
  车底挪挪,给他让个位置怎么样?
  阿杜不语,只一味地唱歌。
  祁钊也不语,只一味地示意他重新签合同。
  “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嗯,感觉还好。”
  应该是洗过澡了,也喝过醒酒药,所以浑身上下舒适的不得了,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来称病的借口。
  岑康宁对此感到些许郁闷。
  祁钊点点头,了然道:“酒的度数并不高。”
  “哦。”
  什么意思。
  暗示他装醉?
  岑康宁的心头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更郁闷了。
  “也许你已经忘了,昨晚在醉酒状态下,你跟我签订了一份新合同。不过你大可放心,醉酒状态下不属于完全民事责任人,所以合同无效,自动撤销。”祁钊道。
  岑康宁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些许恼羞成怒的意味:“那你还找我干嘛?”
  不是自动撤销了吗?
  不是非完全民事责任人吗?
  为什么还要拿着新合同过来,是要他亲自见证新合同的撤销吗?
  “不是。”
  似乎有读心术的祁钊否认道。
  岑康宁看向他,桃花眼茫然。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自祁钊的手机。
  祁钊果断将手中的新合同递到岑康宁手里:“你慢慢看,我稍后回来。”
  岑康宁于是被迫接过烫手山芋,又因为祁钊不在的缘故,很快他翻到最后一页,发现新合同无法生效的第二个原因。
  乙方签名处。
  本该落款岑康宁大名的地方,竟赫然是一个画出来的猫咪爪印。
  岑康宁:“……”
  腾地一下,岑康宁脸瞬间红了。
  他属实没想到昨晚合同的后续竟然是这样。
  难怪祁钊一直都在强调,合同无效。
  谁家好人用爪印签合同?
  甚至不是指纹。
  这种合同签了也没什么用,这样想着,岑康宁果断将这份合同舍弃。但与此同时,他却又忽然注意到另一个细节。
  等等,既然祁钊手里的这份合同就是昨晚废掉的合同。
  那床头柜上的是什么?
  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迟钝了一整个早上的岑康宁终于在此刻灵光乍现,变得聪明。
  他猛地抓过合同,迅速阅读完毕以后,不出意料,在最新合同的落款处,看到了祁钊的签名。
  祁教授的签名总是很板正,不带任何连笔,一眼可见的清晰。
  但这一次,很意外地,签名看上去有点着急。
  祁字写歪了。
  钊最后的竖钩变成连笔。
  看上去很像是很快地做出了决定,着急地签上了大名,连一丝一毫的停顿都不曾有。
  岑康宁就这么看着这个“潦草”的签名,许久,忽然笑出声来。
  二十分钟后。
  祁钊收到一条微信。
  咸鱼(醉酒版):“滴滴,看看这个新版合同,我加了一些补充条款。”
  随后一个全新的PDF被发了过来。
  祁钊打开后决定认真研读,但只看完岑康宁补充的第一条就放下手机。
  “辅修心理学学位的第一堂课我遇到了随堂测验。那天我考了16分,全班倒数第一。”
  祁钊说。
  岑康宁正尝试着给自己萃取一杯冰美式,因为在图书馆经常看到P大的学霸们这么喝,便也想试试。结果忽然听说学神中的学神竟然也有考试不及格全班倒数第一的情况,瞬间被吸引注意力。
  “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他一脸惊喜,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祁钊却轻抬眼镜,很快语气变得略带一分得意:“第二次考试时,我就拿了满分,全班第一。”
  岑康宁:“……”
  不是,谁问你这个了?没人听你凡尔赛好吧。
  岑康宁气得牙疼。
  “所以你专门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炫耀你的心理学成绩吗祁教授?”
  “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学习能力。”
  祁钊道。
  岑康宁:“所以?”
  “综上所述,我的建议是,附录条款第315条,甲方承诺自己学习相关技术一个月后,条款314条生效,这条附录予以删除处理。”
  作者有话说:
  祁钊:立刻生效,懂我意思?
 
 
第45章 
  对于祁教授的抗辩。
  岑康宁表示出极大的不信任。
  哪怕祁钊愿意展示出自己在斯坦福的成绩原件,岑康宁依然不信。
  毕竟上一次的经历实在过于惨烈,且在这一过程中,受到伤害的往往只有处于下位者的自己。但又因为岑康宁心地善良,且祁钊一再保证自己学习能力的缘故。
  他表示,可以再给祁钊一次机会。
  至于后续要不要保留附录315。
  视祁钊这一次的表现而定。
  —
  表现的机会很快到了。
  那是一个周五的夜晚。
  这天天气晴朗,惠风和畅,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岑康宁从五点下班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虽然人还在游戏里,心思却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
  好几次团战犯错后。
  队友忍无可忍,cue岑康宁:
  “小鱼今天怎么回事儿?一直死?”
  岑康宁回过神来,又囧又愧疚:“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是昨天没睡好,今天有点儿累了。”
  队友道:“哦,原来是这样,我懂我懂。”
  几个队友在公屏打字排队说我懂。
  岑康宁知道这群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但由于自己心虚,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于是在聊天列表里随便胡扯了几句,便提前跟大家道别。
  “走了,下线,今天状态不好,睡觉去。”
  岑康宁说。
  队友说:“这么早?”
  岑康宁:“昨晚没睡好,补眠。”
  队友调侃他:“小鱼新婚生活真幸福。”
  岑康宁看得脸热,关掉电脑以后温度也没降下去。自从游戏里这帮损友知道他是已婚身份后,就经常这样调侃他。
  尤其是上回约好了通宵帮战,却临时爽约。
  更给了这些人调侃的机会。
  岑康宁一直很想找个机会严正声明一番,只是拖着拖着,好像就没有了声明的立场。
  尤其是今天。
  周五。
  岑康宁忍不住又看了眼手机。
  跟祁钊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
  还停留在昨天的聊天。
  岑康宁昨天说,钊哥我拆你鲍鱼了啊。
  祁钊回复了一个1。
  再然后两人就没聊天过。
  一直到现在。
  空荡的聊天框让岑康宁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上周两人签订的新协议条款实际上并未生效。对于今晚会发生的一切,产生期待,产生紧张感的好像也只有自己。
  又不由得开始怀疑。
  会不会祁钊把这事儿已经完全忘了?
  以祁钊的性格来说,很有可能。
  毕竟祁教授看上去就是个性冷感,浑身上下每一个DNA都写着禁欲。如果不是那天的意外,岑康宁甚至怀疑他会不会这辈子都不愿意跟人类发生关系。
  不过……
  岑康宁躺在大床上,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因为某人不在家,从而肆无忌惮地开始回忆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细节。
  外表看上去如此禁欲的祁教授脱掉衣服以后简直堪称狂野。
  也不知是药效刺激,还是他本性如此。
  —
  校外药店。
  祁钊正仔细地参考成分表,挑选今晚使用的“道具”。
  上一回在他失去理智时发生,一切难以避免地走向失控,而这一次,他像以往应对人生中所有事件一样,提前做好完全的准备。
  从适配的道具。
  再到每一步应有的程序。
  Excel表格中,一切精密到秒。
  而他之所以会比岑康宁想象中晚归,也是因为他强行要求自己,在进门之前,再把所有课件温习一遍。
  若是从前的同学遇到了今天的他一定会觉得惊讶。
  毕竟所有人印象中的祁钊从不复习。
  天才少年的门槛就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再长再难记的公式有人也看一遍就会用会写。
  但这一次不太一样。
  祁钊想。
  首先,今晚关乎着新协议条款的废除与否;其次,这将是一次他学习能力的重要证明。
  祁钊的要强是出了名的。
  能在科研圈混出点儿名堂的人都非常要强。
  祁钊又属于其中的佼佼者,要强程度堪称世界顶级。
  因由是祁钊要求自己做好所有的万全准备,将所有程序倒背如流,才用指纹开锁,推门而进。可小岑老师给他上的第一课,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咦,钊哥你回来了?”
  岑康宁洗完澡后去客厅接水,刚放下杯子就听到门响。
  抬头一看,不是祁钊是谁。
  祁教授今天至少提前回来了三个小时。
  以往十点半才到家的人不到八点就出现在岑康宁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纸袋,不由得让岑康宁猜想,是不是他也清楚地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岑康宁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上前,想要接过祁钊手中的袋子,好让祁钊方便换鞋。
  但祁钊手很紧地拿着袋子,始终不肯交给他。
  “钊哥?祁教授?”
  岑康宁愣了下,感觉氛围有些奇怪。
  他不知道自己在祁钊面前是这样的。
  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短袖,接水时弯腰,露出腰线。腰很细,皮肤很白,但再往下一点却又十分混圆。同样松垮的短裤下是一双又直又细的腿,走起路的时候那双腿晃呀晃的,不由得让人想起它在其他地方晃起来的一些画面。
  祁钊:“……”
  计划表里的第一步。
  是两人观看电影。
  攻略上说,这种事情最忌讳单刀直入没有铺垫,应该先由一场浪漫的爱情电影作为铺垫,然后循序渐进,再由亲吻进入正题。
  祁钊曾用一小时的时间来筛选片单。
  并在片单中列出了至少五部岑康宁可能会喜欢的类型。
  然而进门后的第一秒,所有片单全部变成空白一片。
  ……
  一根浮木飘荡在海中。
  遂海而荡。
  大海是暴君,时而温柔将浮木推到海的彼岸;时而又汹涌澎湃,毫不留情将浮木从沙滩上猛推下去。
  浮木终于无法承受,哭喊:“够了!”
  大海强势地说:“不够,才十一点。”
  浑然不觉十一点已经大海以往每日潮停的时间。
  浮木落下泪水,可泪水很快很快同海水混为一体,越来越强劲的海浪淹没了浮木,直到浮木的每一片木屑都浸透其中,散发出浓郁的海水气息。
  海浪终于停了。
  世界归于宁静。
  浮木奄奄一息,暴君则收起他残酷的手段,轻柔地将浮木拢入怀中,展现出其仁政爱民的另一面。
  ……
  半梦半醒中,岑康宁听到电影的声音。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自于他反复刷了数遍的《泰坦尼克号》。
  他开始感到疑惑,虽然他的确喜欢这部电影不假,但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也梦到呢?
  难道潜意识里,他认为自己跟祁钊是杰克跟rose?
  不是吧。
  他哪里像杰克,祁钊哪里又像rose?
  他没有像杰克那样的才华与幽默风趣,祁钊也不像rose一样,有着丰腴漂亮的外表,善良纯真的心地。
  非要说的话俩人是rose与卡尔。
  因为家族被迫绑定联姻。
  但岑康宁也不愿意将卡尔与祁钊相提并论,这是对祁钊人格的极大贬低。
  思索了半天不得其解,岑康宁终于放弃。他眼皮沉重地进入睡眠,这辈子可能都想不到这其实不是梦境,而是身旁的祁钊的确在放电影。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
  一切都已经结束,沉寂的夜色完全笼罩了整个世界。
  但祁钊在事后固执地认为,有些事就算打乱顺序,也许并不影响太多。
  也因而在电影放映完毕后。
  他在熟睡的人脸上印下一个亲吻。
  很轻很轻地一个吻,别说岑康宁自己,就连祁钊自己也很难感受得到。
  但它确实存在过。
  这便是意义。
  —
  第二天中午岑康宁醒来意识到祁教授可能没说谎。
  他的学习能力的确顶级。
  上回醒来以后他感觉浑身都散架了不说,还发了会儿烧;但这一回非但没发烧,他尝试着在被窝里动了下身体,除了大腿根儿跟某处隐秘的位置外,其他的地方竟然都还好,有些感觉,但没到动都不能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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